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フェノメノ case:01 「願いの叶う家」 落〜fall(上)

作者:思爾特│2016-07-19 00:18:09│巴幣:0│人氣:212



case:01 「願いの叶う家」 落〜fall
4
全新公寓超讚的。
清潔乾淨的木質地板。新品的壁紙。消毒過的衛浴設備。
跟殘留一堆前住戶居住氣息的那棟房子相比或許有點不禮貌,不過果然人就是不該在租金上小氣。雖然離大學的距離變得比之前更遠,至少周遭的住戶比之前要多。到超商用走的就到了,街燈也變多了。就算到了晚上周遭環境還是很明亮的這棟公寓,是鴉姐介紹給我的房子。
聽說是鴉姐認識的人所經營的公寓,鴉姐她本身也有跟他租一間房間。那間就是她的倉庫(放一些奇妙的咒術品和衣服的地方),聽了讓我有點火大,卻也沒資格跟她抱怨。雖然房租飆到五萬元,卻是間六坪大附廚房跟閣樓和衛浴設備的房間,在這一帶算的上有夠便宜了。
距離上次跟夜石一起看過那棟奇怪的房子已經過了一個禮拜。
久違的既沒打工也沒排課的周日午後――
打開窗戶,我邊吹著舒服的風,邊平躺在沒發生任何怪事的房間內。
這一週就這麼平安度過了。
哭著向老姊借搬家費的我,很快地就搬來這裡。我已經不想再進去那棟房子了,所有搬家作業都是拜託業者的,雖然收費變比較高,但還是有那個價值。這棟公寓的牆壁薄到都可以聽見別人家的電話聲,讓我可以感受到活人的親密感,也可以跟走廊有影子的人打聲招呼,打開窗戶也能聽到賣曬衣桿的悠哉叫賣聲。也就是可以充滿的活著的熱氣。這對現在的我來說才是最重要的。精神疲憊到極限的我,現在最需要的就是待在活人的生活中所帶來的安心感。
從那天晚上我就沒再和夜石見過面了。

那晚,我把她送到那間家庭餐廳就跟她告別了。除了知道夜石是高中生、本名是美鶴木夜石以外,到頭我還是對她的事一知半解。就在雙載的我有如落跑似的狂騎淑女車的期間我是有跟她聊過一些啦,卻還是搞不清楚那棟房子的來歷。那傢伙既沒說明,我也沒膽去問她。
不過我還是隱約感覺的到。那裡存在著很可怕的東西。每晚都聽的到可怕的聲音,還被人家玩了倒數計時。我不知為何的在聽到夜石那一句「這是真的呢」就下定了決心。這棟不是我住得起的房子。我馬上就這麼篤定。也可以說,我也是多虧那傢伙才總算可以下定決心要置身於和平空間的――
人類只要熬過苦頭就會淡忘的諺語是真的。
一旦度過,很有多地方又變得讓我很在意也是真的。
那傢伙事注意到了甚麼東西。
那個倒數到底有什麼意思。
再說夜石她到底是什麼身分。說那傢伙只是位普通的熱愛超自然的少女,我也總覺得不太對。不光只是享受著貼近恐怖事物的態度,還不要命且毫不躊躇的踏進連本能都在警告的危險領域――「想送死」這個詞也不是很貼切的那股不安感,夜石她一直都散發著。我甚至有光那傢伙每說些什麼我所相信居住的世界就會崩塌的錯覺。
偶爾偷看『異界淵』,不管哪個討論板都看不到夜石出現。
而我開的討論串也總算沒人回應,就連要找我那串都有點辛苦了。偶爾降臨在許多討論板的黑天對我和夜石的這件事也沒任何反應。我是很想寫說那棟是真的啦,可是又無法證明,內心仍感到朦朧不安的我又回到了普通的日常。
沒錯――回到普通的日常。
多出來的租金加上繳款時間快到的光熱費。光只靠獎學金根本負擔不起,我也差不多該認真打工賺錢了,所以我找了車站附近的義大利餐廳來開始打工。再加上跟老姊借的搬家費。我完全無視課業開始工作。展開了快要操壞疲累的肉體和對人付出勞動笑容的都市生存戰――
很快的一個禮拜過去,就剛好在那一天。
久違出席的大學課程上完,就在我把教科書塞進書包時,突然察覺到一名不認識的少女在看著我。

身高較矮。她的胸部卻大到就算穿上衣服胸型也看得一清二楚。頭髮留跟座敷娃娃一樣的妹妹頭,有著跟國中生沒兩樣的童顏,跟她的紅框眼鏡還挺搭的。
「這傢伙是誰啊?」
我直挺挺地看了回去,她咳了一聲後向我走近。

原本要從口袋中拿出某樣東西,又收了回去。那似乎是張紙。她走到呆站的我身旁,到最後還是沒把那張紙拿出來。一臉不甘心的瞪著我(因為她的童顏導致毫無魄力),接著咂了嘴後又走了回去。
「喂、喂喂」
我不禁地發聲。
「有什麼事就直說啊」
那名妹妹頭少女一聽後就立刻回頭罵我。「你這白癡」。
「白、白癡?」
再怎麼溫厚老實的我被初次見面的少女這麼痛罵,也忍不住回嘴。
「妳講話很失禮耶。妳是打哪來的傢伙?哪一個年級的?」
「不用你管」她這麼回我。
「還不都你害的」
她用那小小的食指指向我。

「就是有你這種人在,才會老是發生這種事啦。也不秤秤自己有多少斤兩。笨蛋」
「妳說我笨蛋……」
接著少女又接連發問。
「肩膀會不會痠?有沒有耳鳴?晚上有好好在睡覺嗎」
這傢伙是就讀醫學系的嗎。再說我們學校有醫學系喔?
在我陷入思考時,少女總算把口袋中的紙拿出。丟在我的鼻子上。在我還沒反應收下時,少女已經如脫韁野馬般跑掉了,我把那張紙撿起來時,已經是少女離開教室後了。
「……那傢伙是怎樣啊」
已經沒人留在這間教室,我撿起那張紙仔細一看。
那似乎是她自製的名片。
上頭寫著――
『披頭族研究會社長・栗本詩那』
上頭還記載著西棟中披頭族研究會的地點。 
   ◯
那一晚我做了個夢。
夢中的我還住在那棟房子裡。
建在川邊的那棟三層樓的民宿風建築物。
在那邊我正注視著我。就類似靈魂出竅般的飄在空中,就這麼注視著在下方生活的另一個「我」。正下方的「我」沒注意到我這邊,過著普通的生活。看來我正在看著過去。還不知道夜晚會發出怪聲所帶來的恐怖,「我」悠哉地在那生活。我是很想跟他說這棟房子別住下去了啦,可是夢中的我除了飄在空中外甚麼都不能做。就只能乖乖呆看。
不知何時我注意到「我」的旁邊有夜石那傢伙坐著。兩人感情很好的坐在搬家時撿到的舊沙發上。之間也沒對話,自己做自己的事。「我」看著電視狂打哈欠,夜石那傢伙則是抱著有點舊的書不發一語地讀著。
夢中要怎麼設定都是自由,確實要是我跟她同居的話應該會是像那個樣子吧,讓我有點莞爾。
接著正下方的「我」似乎看膩了電視,伸個懶腰後進洗手台洗臉刷牙。要是要用功唸書就好了,他卻似乎想睡了。這樣客觀的看著自己就知道我成不了什麼大人物。為了重建開始低迷的老家農業,不顧老爸老姊反對奔出靜岡,結果也沒上到想上的講座,只好整日徘徊於超自然網站。而且也沒寫半張信給當初唯一支持我上東京、要我寫信給她的老媽。最後還被便宜價錢給拐到而入住了鬼屋,碰見電波少女,還真讓我想狠敲自己的頭。
在我邊嘆氣邊看時,「我」老早就龜進寢室內了。明明夜石還在客廳啊,是沒看到嗎,竟然連電燈都關了。夜石似乎也知道電燈關了,把書闔上在那裡發呆。
就在我想幫夜石開燈而飄到她身旁時。
「時間該差不多了」
夜石的那句話給了我不好的預感。
接著――就在只有月光照進的薄暗中,傳來了那股聲音。
從某處傳來像在刮著什麼東西的聲音。
猶如連結著彼岸與此岸的,在境界線上回響的不吉旋律。
聽到就像某種東西要從某處密閉空間衝出的那股怪聲,我全身嚇得一動也不動。那就像電視的怪奇特集中常出現的,看著設在鬼會出沒的房間錄影時會有的感覺。
這個夢太不妙。
我必須得趕快清醒過來才是。
要是就這麼待在這裡的話――
該不會就會不小心看見在這棟房子刻上數字的「某樣東西」吧。
我死命地想要醒來。拼命地揮動手腳想要抓住東西。可是不管我怎麼做,還是無法從夢中清醒。簡直就像來自別的世界的大隻黑手給整個身體捉住。感受到猶如被關進沒有出口的房間的絕望,夢中就只聽的到我紛亂的鼻息聲――不知何時,我已經在夜石的身旁了。
在老舊的革質沙發上,我手抱著夜石。

有如要在雙手手掌的一切刻進夜石的體溫似的,我玩弄著夜石。這既是我的意思也非我的意思。雖然以十八歲的男人的單純慾望會對女孩子感興趣,我的慾望也沒這麼扭曲。化為對面所看不到的存在去解放自己的性慾,我才不會做這種事。這點理性我還存在。
但是――夜石沒有表示出任何害怕。

她反而一臉恍惚。
她的表情很煽情。把我的理性整個打飛。我用舌頭舔夜石的柔肌。從衣服上玩弄她的胸部。用指尖盡情享受那份柔軟的肉感。
長裙掀起,露出了雪白的大腿。夜石隱約張著眼。嘴唇稍開,露出白色牙齒。住手。住手。住手。我在我的體內這麼大喊,但被挑起的異常性慾卻怎麼都克制不住。
就在我的手碰到她的雪白粉頸的那一瞬間――
我試著大叫出來。我的手變成我沒見過的、細長的、較年老的手臂。袖子是灰色的。我穿著老舊西裝。感覺就像聞到線香的臭味。那顫抖的手伸向她的臉,撫摸著她的臉頰、鼻子、嘴唇。那股感覺不是我所認識的東西,令我害怕。確實是他人的東西――而我總算知道那人是誰。
是那傢伙。
那個佇立在視野角落的男人。而我的臉也不顧我本人意志地傾斜。我面向月光照進的正面窗戶――在那裡跟壓在夜石身上的男人直接面對面眼睛對上。
就在這瞬間――
我的意識飛走了。
我狂發抖的醒了過來。
這裡是螢光燈亮到不行的、我住的新公寓。
一旁的餐桌上還放置著我剛吃完的超商便當的空盒,還有喝到一半的保特瓶裝的烏龍茶。枕邊有塞有大學用的教科書和筆記本的書包扔在一旁。通往小小陽台的門框上掛著便宜窗簾,夜風從微開的門框隙縫中吹進。
我大大的吐了一口氣。
心臟還在加速跳動。
打工回來吃了飯後,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別嚇我啦。我暗罵了一聲,手伸向保特瓶。把還剩三分之一的烏龍茶往喉嚨一飲而盡。喉嚨直覺得渴,就連溫溫的烏龍茶都能令我覺得美味。喝完後我總算冷靜下來,抓著頭髮嘆了口氣。
「……冷靜點。這是夢。距離發生那種事才過兩個禮拜。就算心中某處仍覺得害怕也不奇怪。所以才會做那種夢」
我如此說服自己,加速的心跳卻還是無法舒緩。摸過夜石柔軟肉體的觸感還殘留在我的兩手上。
這時,我察覺到腦袋內響著某種聲響。
那就像隔壁家的電話聲似的、像放在口袋中狂叫的手機似的、小聲卻又確實的警告聲。怎麼了……到底是對什麼東西很在意。環顧房間。新的白色壁紙包圍著我,沒有什麼家具的單調房間。跟睡前沒有甚麼兩樣。可是腦袋內的警鈴聲卻又一直狂響。
「到底是怎樣」
我站起身來再次看了房內。沒有半點異常。只是那個惡夢的餘韻還殘留在我的體內罷了。在我想要這麼認為時我注意到了。沿著牆壁通往小小閣樓的梯子。閣樓是別盞燈,那個燈光比較陰暗。在那一瞬間,我整個背的血管都發寒了。
為什麼我要選有閣樓的房間啊。
那個陰暗、至今也很像有人在偷窺的空間,給了我不好的想像。而且我腦內的警報機似乎是對著閣樓對側發作的。我鼓起勇氣抬頭一看,腦內的聲音變得更大聲了。吞了一口口水,我打開了梯子旁的閣樓的燈。接著慢慢地爬上梯子。做好覺悟看了閣樓裡面。
閣樓當然沒人。上面只有代替床單的便宜睡袋和幾本書罷了。
「哈哈」
嘆了口安心的氣,就在我要下去的時候。我注意到它了。睡袋對面的、最裡面的牆上看得到某樣東西。是傷痕。被粗暴地劃上兩條線的傷痕。
我發出不成聲的低吼,從梯子上摔了下來。發出很大的聲音,我的膝蓋和肩膀摔傷了,但現在的我管不了那麼。當場把錢包和手機握在手中,從玄關狂奔而出。
那不是線。那可不是線――那是……

『二』。
數字的『二』。
明明都搬走了――倒數卻還在進行。
衝出夜晚的住宅區,尋求燈光的我奔向附近的超商。邊跑邊操作手機,連上『異界淵』。把那邊的討論板整個看過一遍。鴉姐也好阿斯也好夜石也好。我拚死地找有沒有認識的人在留言。總算找到了。在名為【不可思議空間☆伊勢神宮】的討論串上,約三十分前有夜石的留言。我不顧會打斷正在熱烈討論要怎麼樣才能看見皇大神宮的八咫鏡呢這議題的網民們,直接留言。
【喂、夜石。快來救我!】
被妨礙議論的超自然愛好者對我無禮的舉動傳來嘲笑的留言,我無視他們又留言。
【夜石! 妳有在看吧? 快點聯絡。那傢伙還附在我身上】
但是夜石那邊並沒回我,此舉更加惹惱了伊勢神宮的愛好者。我到達超商後在停車場巡著『異界淵』的其他討論板。在夜石有可能會感興趣的話題中一個個留言。要她趕快連絡。因為在各討論板留了太多,在各討論板中引起了大騷動,被人家說是鬧板的。要是被網站黑名單擋住我就會沒有可以跟那傢伙的方法,只好留「不是的、我不是鬧板的。我是真的有難處!」反駁,卻被人冷靜吐槽「這就是在鬧板了啦」讓我有點惱火。之後還有人叫我「DQN」,害我把被逼到絕境的感情一口氣爆發出來不小心說出口「你們這些臭超自然廚」害整個板當場炎上。幾乎是以百對一的局面持續對我罵出各種髒話。我陷入了全世界都與我為敵的錯覺,就在我遍體鱗傷的想要摔手機的那個時候。
【你是、凪嗎?】
有人這麼留言。
看了名字,它顯示著 “黑天”兩個字。
看到總算降臨到我身邊的那個奇蹟的名字,讓我整個人都決堤了。我想回他話,卻因為手指發抖而打不出來。
就在這時,黑天又留言了給我了。
然後――
上面這麼寫著。
【你現在馬上,到我中午給你名片的地方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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