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哀可靠在牆上,閉眼聽著音樂。
「都三年級要畢業了,還這樣,自以為很帥?也不看看臉上的痘痘。」劉白淨,一個在班上頗有影響力的清秀女生說。
她身旁的女生附和道:「而且常在課中睡覺,根本不懂老師苦心!簡直是豬阿!」完,那些女生哄然大笑。
「我們去弄他吧?一個寒假沒弄到人了好不舒服!」劉白淨興奮地說,女生們一一點頭。
一群人嘻嘻哈哈走到袁哀可位置。
劉白淨拍了拍桌子,飽受欺負的袁哀可知道是誰,便不理睬。劉白淨見袁哀可沒動靜,抓起桌角開始胡亂搖。袁哀可沒辦法,只好張眼。
「怎樣?」袁哀可邊說邊拿下耳機。
「你在幹嘛?」劉白淨問。
「聽音樂阿,妳戴過耳機?」
聽見此一答覆,劉白淨周圍的女生有些竊笑有些皺眉,而她本身惱得搶走袁哀可的手機,想要刪掉音樂,卻不知螢幕鎖密碼,只能愣在那。
「給我吧,妳也不能幹嘛。」說完,袁哀可伸出手。
劉白淨更覺得被羞辱,氣到不行的她拔開手機殼,拿出記憶卡,說:「信不信我把它弄斷?」
「嗯。」袁哀可放下手,讓劉白淨有動作空間。「手機還我就好。」
「好!」劉白淨從袁哀可鉛筆盒抽出美工到,把記憶卡切斷,並將手機摔在桌上,罵道:「垃圾!也不看看自己的臉,智障。」便領著那群女生們離去。
袁哀可檢查手機後確定無恙,便趴了下去。
他心想:「對,我就是醜,我就是廢物,所以我敢這樣做,而且舒坦。那些不承認自己身分的人,現在怎麼樣了?一定是被夾在現實與內心之間,被弄得亂七八糟了吧。垃圾就是做垃圾該做的事,這樣簡單。」
接二連三的被針對,很快的到了晚上。
袁哀可在房間聽著音樂、寫寫作業、與網友聊天和玩遊戲。在家裡,他徹底放鬆,忘掉那些令人在意的事情,逃避著。如果沒有了這些,會瘋掉也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