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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白的赤裸 十一

作者:犬本│2016-06-15 03:06:46│巴幣:6│人氣:94




  「你說什麼?」

  舒葦感受到來自腳踝的冰冷,一波一波的浪花打在腳踝上,還有腳底板的溫暖來自沙子的深處,他之所以可以這樣仔細感受只代表他不在乎眼前的人說的話,他沒有想過自己還會遇到這樣的事情,迴避不及。

  那個男的好像是竹雅的學長,舒葦想起來之前竹雅曾經提到過他,其實根本很明顯,他就是那個詢問竹雅他們之間的關係的那個學長,看他這樣氣憤的樣子,舒葦就覺得好笑,這種事情居然也可以讓人失去理智。

  「我說你可以離竹雅遠一點嗎?老實說我覺得她最近有些低落的樣子,我就猜是不是你的問題。」

  「你懂我什麼?我們根本不認識。」

  「但是你跟竹雅認識,而且關係匪淺。」

  舒葦攤手,「這倒是真的,不過我可沒有強迫她。」

  言序皺眉表情凝重,他看起來非常想要直接衝上去打舒葦一頓,要理解他的心情也不是很難,所以舒葦故意刺激他,這樣舒葦感到很愉快,他正好需要可以發洩的事。

  「如果她今天很開心快樂的話我也不會來找碴,但是並非如此,竹雅她很難過。」言序耐下憤怒說:「我從她朋友那邊聽到後,就覺得需要來找你談談。」

  「談什麼?我們兩個都不認識,你又知道我們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完全不知情的狀況下虧你還有勇氣過來。」

  「我只知道竹雅很難過,這就是原因。」

  舒葦翻了一個白眼,真心覺得他是個白癡。

  「你們在交往吧?」他直視舒葦的雙眼。

  「喔,你不是很了解她嗎?怎麼會連這種問題都要問我?還是說你想要貫徹你的猜測?」

  言序深呼吸,「我其實不相信竹雅說的,她一定在隱瞞我。」

  「相信她啊!既然你喜歡她的話。你還真是一個被佔有慾填滿的人呢。」

  「你到底對竹雅做了什麼?」他逼近舒葦,「她以前不是這樣的女生,雖然那個時候她不是單身,但是臉上掛著很美的表情,而不是像現在這樣鬱鬱寡歡。」

  「對竹雅做了什麼?」舒葦笑了幾聲,聽也知道是故意擠出來的,「你現在是想要當個王子拯救你心中的公主嗎?別笑死我了,你到這邊來是故意想要逗我笑的嗎?真是遺憾我的心情還沒有差到需要你這個小丑來表演。」

  言序忍耐著心中的憤怒,一直忍耐著。

  舒葦察覺到了,看著他緊握的雙拳繼續說:「不過你到底是喜歡那個表裡不一的女生哪一點?她這樣擺著虛偽的笑臉就可以吸引到許多人,殊不知她背後卻做了什麼事情,你們還可以傻傻地相信,我真的搞不懂到底是誰笨誰聰明了。」

  「你可以不需要這樣說話,我不是來吵架的,我只是想要來問你看看竹雅最近發生了什麼事情,不過現在看來你跟她確實沒有什麼關係,竹雅才不會喜歡跟你這種人走在一起,像你這種憤世嫉俗的系上邊緣人,才不會取得她的芳心。」言序舉起手指,直指著舒葦。

  舒葦咧嘴微笑,「我才是一點也搞不懂你們這些不真實的人是怎麼活在這個世界上的?到底要多麼厚顏無恥才能毫不知覺,你現在來問我這些,說穿了不就是想要幹那白癡女的身體嗎?不要自己做不到就來我這裡遷怒好嗎?」

  「你怎麼說都無所謂,不如趁著這個機會多說一點,我知道你在學校都沒有什麼朋友,不用驚訝有眼睛的都看的出來,我不是要歧視,但是你們這種人我看多了,會有這種舉動多半只是想要吸引一些注意力,因為不這麼做的話根本沒有人會想搭理你。」言序也撇開嘴角:「你自己也明白,像你這種寄生在班級上面永遠躲在角落、又或是根本不參與班級上的事物,死到臨頭也沒有辦法,因為你根本沒有可以依靠的朋友存在,又醜又骯髒又邋遢個性還這麼糟糕,最後也只能怨恨自己。」

  舒葦收起微笑,「你現在是想要挑釁我嗎?」

  「我只是想要告訴你,像你這樣的人就離竹雅遠一點。」

  「還在裝模作樣。」舒葦冷冷地說著,「明明一點都不了解她,她最喜歡穿著的內衣顏色是什麼,你知道嗎?還有被觸及敏感位置的表情,你看過嗎?」

  浪聲突然變的很大聲,明明海風一直是很平和的狀態,逐漸晚上的風從海岸的方向吹來,讓海浪逐漸變小,平日的海灘原本還有一些零星的衝浪客,也會在這個時候收拾返家,少了人聲的海灘只剩下海浪的聲音。

  所以剛剛言序把舒葦推入海中的聲音大的非常明顯,浪花以不自然的方式暈開在兩人身邊,殘留的微小波浪輕輕打上舒葦的腰部還有言序的小腿。

  舒葦腦中的聲音迅速響起,提醒這充滿既視感的畫面,他的確發生過類似的事情,國中的時候,現在重新體驗的感覺仍然很不好,他很想克服,但是沒有想像中的那麼簡單,他時常在腦中想像當時如果有挺身而出的話,結果會是如何。不過說穿了只是妄想,解決不了問題。

  是你殺了我。

  聲音一成不變,這讓舒葦就算過了五年還是可以很清楚想起他當時的慘叫聲,還有他的呼救聲。

  一個拳頭打醒了舒葦,讓他從幻聽中清醒過來。

  舒葦的視線搖晃劇烈,他原本以為會更快倒下,儘管自己早就已經半個身體在海中,卻還是倒的很慢,慢到他可以好好品嘗拳頭帶來的真實疼痛。

  才剛倒下他馬上用更快的速度爬了起來,苦鹹的海水讓他嗆了一大口。

  言序跟了上來,跨坐在舒葦的身上,他舉起拳頭又朝舒葦的臉打了上去,紮紮實實沒有絲毫的憐憫。

  「你還說你沒對她做什麼。」他緊抓住舒葦的肩膀靠近鎖骨的位置。

  「我是沒做什麼啊。」舒葦忍著臉上的疼痛,「一切都是她起頭的,你難道不知道嗎?虧你還能這麼喜歡她,還真是晴天霹靂啊。」

  言序的表情變得更加難看,如果不是因為天色已經暗了下來的關係,不然一定可以看的更加清楚,那糾結的程度堪比一糰麵條。

  「怎麼說不出話了?你不是認為自己很了解那個白癡嗎?還是要我跟你補充一下你不知道的事情?」舒葦毫無畏懼地看著言序,「其實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基本上稍微想想就能知道,那傢伙敏感的不得了,稍微擺弄幾下就會濕的一大片。這個時候如果不手軟繼續弄的話,她就會趴在你的腰上求著要你插進去。」

  伴隨著舒葦的邪笑,言序的呼吸聲變得沉重,肩上的力道透過指尖傳到鎖骨上,憤怒雖然沒有明說但表露無遺。

  「雖然這樣說,但我還是覺得你跟她很配哦,畢竟你這點小事情都控制不住更何況說你的老二?隨時都能滑進那白癡的身體裡,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舒葦還想說下去,但是被言序一把按入水中,苦澀的海水一瞬間湧入他的口中,除此之外氣管也倒流了不少,讓他頭痛的不得了,想要離開水中卻被言序巨大的力量壓制住。

  又一波海浪拍了過來,舒葦感受到波浪從他額上越過,身上的重心也隨之搖擺,在海中的經驗還是舒葦比較老道,就算身處不利的位置也還是可以保持冷靜,現在正是反擊的大好機會,舒葦可以靠著海浪扭轉情勢,但是一想到這他的聲音又來了。

  你不敢反抗,我的死就是因為你的懦弱。

  海浪過去,水面再度沉靜,舒葦感受到身上的重心又恢復了,這下子要掙脫肯定又要費好一大把勁才能甩開言序的壓制,他好不容易才在海面上露出臉,貪婪的呼吸著賴以維生的空氣,卻馬上被打了一拳。

  舒葦感受到無比痛楚,身體癱軟,言序一把掐住舒葦的臉頰狠狠的把他的臉塞入海中,海水再一次淹沒了舒葦的五官,鼻孔冒出劇烈的氣泡然後慢慢變少。舒葦還在掙扎,指甲撩破了言序手臂的皮膚,他因痛稍微鬆開手,舒葦馬上探出頭喘氣。

  言序吼了一聲,又舉起拳頭往舒葦狼狽的臉上打去,骨頭的碰撞聲響徹海岸,溫熱的鼻血噴了出來,言序卻完全沒有打算停下來的意思,他一拳又一拳地打了上去,舒葦感覺到自己口中的鹹味愈來愈重,卻不是來自大海的味道,是自己的血。

  然後又被按入海中,看來他確實想殺了自己。舒葦感受著缺氧的暈眩同時想著。

  這就是報應嗎?終於還是輪到我了,過了五年的時間終於輪到我了嗎?

  你去死吧。

  死吧。

  最後在糢糊水花中,舒葦睜開眼睛,他沒有看到月光或星光,海上更是漆黑一片,他以為他可以看到所謂死前的美景或是人生的跑馬燈,但是什麼都沒有,他只看到一片黑暗,還有在那黑暗之中唯一醒目的東西,那是竹雅跨坐在他身上露出高潮的表情,滿意的笑容。

  真是過份呢,舒葦埋怨自己,到了這個時候還有逃避的念頭,說到底他還是不能接受自己的命運,嘴上說著要去死要去死,結果真的要死的時候還是害怕了。

  安靜了一段時間,舒葦不知道多久,不停的缺氧讓他難以思考,竹雅的臉已經消失了,他隱隱約約看到紅與藍的燈光閃爍,遠處傳來警笛的聲音,他才好不容易感受到身上的壓力消失,卻沒有力氣撐起自己的身體。

  結果又沒有死成。

  他在海上漂浮,腦中的聲音持續著,不知道還會持續多久。




***




  一條紅線從邦妮的手中垂了出來,她沒有注意到,因為她的注意力根本沒有放在那上面,她只能緊握著平安符來回渡步。她很擔心。

  海邊的派出所很安靜,少許鍵盤聲提醒著筆錄正在進行,邦妮站在大門外面可以直接眺望到幽暗的大海,路燈是唯一的光線,月亮沒有出來,蟲群被燈光吸引一群一群圍繞著唯一的光線,只有少許飛蛾注意到了邦妮手中的燈光,前來騷擾鬱悶的她。

  邦妮在螢幕上輸入著,輕輕嘆了一口氣,她早就知道可能會有事情發生,身邊的人都不對勁,流言蜚語傳遍系上,大家談論著竹雅,言序當然也聽到了,反倒是竹雅本人還沒有察覺,她沉溺在自己的憂鬱之中,忽略了邦妮所有的關心。

  我找到他了。

  邦妮向竹雅報告。

  跟妳說的一樣,果然在這裡。

  看到對話的歷史記錄邦妮就一陣心酸,她不知道竹雅為何要對她隱瞞事情,每每當她想要詢問、關心竹雅的時候竹雅都只是一昧的迴避,嘴上掛著自己沒事沒事,但失魂落魄的樣子就如同幾個月前剛分手時一樣。

  大家都在傳說她剛分手就找了一個新的男朋友,也有人說她因為分手太過傷心而找了一個砲友,不管是哪個的背後意義都在說竹雅乖巧的外表都是裝出來的,而言序學長高調追求竹雅也讓這件事情被加油添醋,竹雅被說的很難聽,她被說成到處勾搭男人的賤女人。

  邦妮相信她不是這樣的人,朝夕相處之下,她知道竹雅是個好女孩。

  最近有些流言妳有聽到嗎?邦妮看著兩天前傳的訊息。

  嗯?

  沒事啦,只是聽到一些不好的事情。

  是嗎?

  她一定是在裝傻,絕對是在裝傻,她心知肚明發生了什麼事情,所以現在才可以找到言序,雖然很心痛,但是邦妮試著不去在意,竹雅肯定有她自己的理由才會隱瞞。

  今天原本是球隊重要的練習,身為隊長的言序卻翹掉了練習,讓整個球隊亂成一團,原本安排了跟別系的友誼賽也因為這樣而打不起來,邦妮在到達球場的那一刻才知道這件事情,她試著聯絡言序但卻始終沒有辦法找到他,沒有一個人知道他的行蹤。

  兩個禮拜後就是全國賽的第一場比賽,那是言序帶領球隊這麼久唯一的目標,這是他大四最後一場比賽,這對他來說是無比的重要。邦妮也知道,她也很想幫助他達成他的夢想,全國賽的第一名。

  也許是因為聽到關於竹雅的流言,言序那樣的男生必定會想要幫竹雅出一口氣,他一直是如此,邦妮非常明白,她抱持著這樣的想法在剛剛密了竹雅,她認為事到如今只有竹雅知道言序會去哪裡。

  竹雅說他可能會去海邊,不知道是根據什麼,總之邦妮跟著同系的學姊讓她載去了海邊,最後真的在竹雅說的地方看到了言序的機車。

  邦妮一點開心的感覺都沒有,她有一種局外人的感覺,她會跟竹雅分享一切,就算可能會讓自己受傷也還是願意與她分享,共同承擔。她根本可以撒手不管,那個男生根本不在乎她,竹雅的事也是,既然她不願意說,邦妮也可以當作自己不知道。

  只不過她做不到,看到竹雅傷心的樣子,不管原因為何她都會擔心自己的朋友,言序也是,當他追不到竹雅的時候,那個難過的神情明明不是為了自己,邦妮仍會為她感到揪心,她遲早有一天會因此而傷痕累累,她自己也很清楚這點。

  但是那些都是她愛的人。

  越過了言序機車所在的堤防,邦妮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眼前所見,她多麼希望天色就這麼繼續黑下去,然後把所有眼前發生的事情遮蔽掩蓋。同行的學姊也驚訝地問她那個正在打人的人是言序嗎?

  毫無疑問,那個揮舞拳頭不停毆打海中的人的男生正是言序,邦妮絕不會看錯,雖然她很希望自己是看錯的。

  派出所離這裡很近,報了警之後很快就來了。

  邦妮簡單的跟竹雅說明了言序的情況,還有她看到的所有事情。言序的狀況很不好,他被帶上警車時眼神十分空洞,邦妮想都沒想過那個陽光男孩會露出這樣的表情。

  是嗎?找到就好了。

  竹雅回傳了,但是內容十分冷淡,邦妮皺起眉頭十分心酸。

  學姊已經先回去了,她必須去處理球隊的事情,要把整件事情陳述上去,言序應該也不可能在待在球隊中了,最壞的情況可能會讓球隊不能出去打比賽。

  邦妮嘆著氣正想要回傳給竹雅時,安靜的門口傳來了緩慢的腳步聲,邦妮握緊手機急忙回頭望去,只見到那個被言序打的鼻青臉腫的人步出派出所,他看了邦妮一眼便離開了派出所。

  他又跟竹雅有什麼關係?邦妮想著,該不會就是流言中竹雅的男朋友?也許不是男朋友但一定跟竹雅有關係,這點八九不離十。

  他出來就代表筆錄告了一個段落,邦妮作為報案人筆錄的部分倒是很快就結束了,言序比較久,直到現在才看到言序的身影,他的身影看起來不再高大反而有點渺小,他縮著身子不自信的走出門口。

  他看到邦妮,沒有說什麼,就走到她的身邊。

  「真不好意思竹雅不會來喔。」邦妮俏皮地說,試圖微笑。

  言序點點頭,嘴角輕輕牽動,他想要笑,卻辦不到。

  「妳來找我幹什麼?身為球隊經理不是應該要參加練習的嗎?」

  「那你這個隊長在這邊不也滿諷刺的嗎?」

  「我不會是隊長了。」言序垂著眼說。

  「你自己也知道事情很嚴重了喔,學長。」邦妮說著,學長兩個字加重語氣。

  「怎麼?你來這裡就是為了要笑我嗎?」

  「也不是,你知道你沒去練習我們今天就擅自放假了嗎?所以曉青學姊就載我來海邊要看夜景,誰知道在這裡看到了你的機車。」

  「然後就順便報了警嗎?還真湊巧。」

  「我也不喜歡報警的好嗎?那是我第一次打110耶,你知道我很緊張嗎?連話都說不好。」

  言序笑了笑,「不過謝謝妳報了警。」

  邦妮看著她喜歡的學長,他的笑容還沒恢復平常的樣子。

  「如果那個時候沒有人阻止我,我可能就把他殺了。」

  言序看著自己的手,從上面的烏青還有挫傷可以知道他打的有多麼用力。

  「白癡嗎?怎麼可能。」邦妮拍了他一下,「你想太多了,你沒有這麼暴力啦。」

  「我原先也以為是這樣,結果卻發生了這樣的事情。」言序抱著自己的頭,「我當時是真的想殺了他,我只要繼續把他掐住壓在水中,他就會死,他就會消失,他就會失去他得到的所有東西,除了生命更重要的是他擁有竹雅的心,我不甘願如此。」

  邦妮看著他慢慢蹲了下去,抱著自己的頭,後悔著自己所做的一切,又試圖讓其合理。

  「我可能會因為殺人未遂而坐牢,但是那個人卻說他是被衝浪板撞到才會受傷,而我則被說成要去救他。這樣的謊言就被警察寫進筆錄之中,之後就和解了。」言序繼續說,「他剛剛走之前,那個表情、那種可憐的語氣,我一想到就反胃想吐。」

  我很感謝你救了我,如果不是你的話我應該就死在海中了,希望你之後也可以用這樣大愛的精神去愛每一個人,然後珍惜自己所愛的人。

  舒葦離去前這樣對言序說,臉上的腫脹瘀血的傷跟隨他的笑容一起扭曲變形,成了恐怖的表情。

  「手伸出來。」

  言序抬起頭,看著剛剛說話的邦妮。

  「什麼?」

  「伸出來就對了。」

  言序照做,伸出了烏青的手。

  邦妮把剛剛握在手中的平安符放在他的手裡。

  「這是......

  「這是我特別去求的,我有跟你說過吧?那間很靈的廟,就是那一次去求的,我一直想要再比賽前送給你可是都找不到機會。」

  「白癡喔,可是比賽已經--」

  「那種事情就別管了,祈禱我們這些學弟妹可以拿到好成績吧。」邦妮微笑,「而且你不是說你要考研究所嗎?這會保佑你可以順利考上。」

  言序看著手中的平安符,臉色復雜。

  「喔對了,順便保佑一切都好起來吧。」邦妮其實很想哭,但是她還是笑著,她不知道她還能為她喜歡的人做些什麼。

  「嗯......

  言序握緊了平安符。




  剛看完邦妮訊息的竹雅躺在床上,她盯著手機螢幕。

  聽她說言序在海邊跟人打架,所以他們在警察局作筆錄。

  那個人是舒葦,竹雅知道。最近她跟舒葦的關係被宣揚的很過火,言序之前就問了她一堆關於舒葦的事情,顯然竹雅沒有回答他他就自己去找舒葦了。只不過她也沒想到會發生這麼嚴重的事情。

  不過關她什麼事?她試圖讓自己忘卻愧疚的感覺。舒葦發生的任何事情都是自作自受。

  竹雅抱著枕頭,眼角的淚水在流下來之前就被擦去。

  我應該要做些什麼,竹雅根本沒有想過她會在這麼短的時間之內遭遇這樣的心情兩次,空洞又無助。

  她翻著LINE中的連絡資訊,她不知道她現在打的主意是不是正確的,就算不是正確的她仍需要一些方法紓解她的心情。

  居然又回到了當時的狀況,竹雅甚至連自己在做什麼都搞不懂。

  你最近還好嗎?我可以跟你聊聊嗎?最近發生太多不開心的事情,想找人聊一聊。如果沒空的話也沒關係,不用理我也可以。

  關掉了阿健的對話窗,竹雅鎖上手機螢幕,房間再次漆黑。她閉上眼出現一片白光,是剛剛盯著手機螢幕的後果,這次沒有任何人出現,不管是舒葦還是阿健都沒有出現在她的腦海中。

  邦妮到底要什麼時候回來?竹雅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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