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得一切舉動相較其他宗教確實極端、確實殘忍,但請各位想想,不這麼做有機會改變台灣的現況嗎?」
「前次事件,諸位見識到的是惡人,比我等殘忍千倍,慘無人道的報復舉動,他們不惜犧牲孩童,甚至將那些畫面傳播上大眾媒體。對我主進行自以為是到報復......」
離開了學校,走在那貧民窟的街道,這自己在過往生活許久的地方,這生長出自己的地方,或許還是有一些歸屬?可不是,這不過是對於此處的感嘆,對於這充滿不公的社會中,唯一存在公平的地方所產生的哀戚。
在這裡,弱肉強食,衰則死被發揮到了極致,這才是唯一的平等。
只要是人,被殺了都會死,所以在這規則就是力量的地方,可以說是最好的律法,比起那些條文敘述,強而有力的證明親民多了,然而,或許還要加上一點。
吵的人會特別找死!
「我主輸了嗎?」經過了不知為何而擁擠的大廣場,那圍了一圈又一圈的人們有些呆愣地聽著這惱人的話語,一個出自男性,充滿著狂熱與虛假的聲音傳片眾人的耳中,也順勢霸道地湧入我的腦海。
「沒有。」
自問自答間,這滿滿話術與蠱惑的發言使我有些不以為然,那慢慢錯誤教義與信仰顯然不會是我所認同的東西,兇殘?罪惡?其中能感興趣的不過是犧牲。
犧牲嗎?不過也就是死亡的一種,何必如此看重呢?
碰——
「台上那是誰?」
隨機選了個矮房,隨手壓著屋子的主人,一個頸部刺有十字架的男子被重重地按在地上,在這眾人的目光都吸引到演講時,闖入這件小事也無法引起絲毫的注意。
這樣也好,省得處理後續問題的麻煩。
「是……是阿列瓦大人!」在一柄黑色匕首的擦拭之下,這點微不足道的小問題還是使得男子微微顫抖,顯然並非特殊人士的反應也代表了他所知道的有限。
哪怕他在其項刺了個聖徽,哪怕他一身妥當顯然才正要投入演講者的懷抱,「你是他的教徒?」
「我與他都是主的信徒!」
哪怕他們同為狂熱者,依舊是不能期望能在其口中套出什麼有意義地情報,更不用說目標還顯然地位不低,都用大人來稱呼他了,那還不是幹部嗎?
既然是幹部,那眼前的雜魚就必定無法獲得精確的資訊,但至少,一些簡單的情報還是能夠問出來的,「他下次的演講在哪?什麼時候?」
「我是不會出賣大人的!」
「那還真是不好意思,不過他正在外面宣傳呢!」
閉上眼,聽著屋外演講者宣傳的內容,此時已是佈道的尾聲,被喚作阿列瓦的傳教士正在說著他下次的演講時間、演講地點,這不該如此隨意公告的事情,是他大意的疏忽?
我可不敢這麼想,阿列瓦啊阿列瓦,其實我們無怨無仇,甚至沒有人委託呢!
不過只是因為不認同,所以我才想知道你是誰,也正因如此,這可憐的信徒才會走向死亡吧,「謝謝你,你可以走了!」
拍了拍僵硬的男子,我戴著始終不變的笑容,淡淡的、冷冷的一抹微笑,我跨步走過那地攤的嫣紅,在這混亂的貧民窟,或許到最後都不會有人發現此處的靜謐吧?
「那你還真是幸運啊,犧牲者?」
既然不相信,那就自己親自來看;既然不確信,那就自己駭出情報。
轉進偏僻的陋巷,灰暗的四周是此處的主色調,這自己曾經習慣的一切,到了現在,也不會感到絲毫抗拒,就連那若有似無的視線,都還是能夠確信他們的主目標……反正不是我就行了,畢竟我可不想,隨意帶走沒有價值的生命。
確認了四周的孤寂,我只剩一把掏出了智慧型,一邊輸入著,一邊在那人工智能的協助上進行防護的破解,這龐大的數據資料,畢竟還是交由與手機系統連接的智能分析較為方便,哪怕她並非有著自己的思考,不過是藉由無數的程式進行簡單的應答,當然,重要的還是她高速度的計算能力。
「主人,這防護機制無法破除。」
「我來吧!」
當那手指在螢幕上輕擊,無數字元如繁星般在我眼中閃爍,一道、一道,就如同為其寬解著衣裙,抽絲剝繭間,只為得到那最深處的目標,而此時,我要的不過是那傳教室的資料,以及情報的可信。
看完就隨便給個人吧,反正也沒人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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