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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實的愛麗絲

Francis | 2016-03-31 01:04:01 | 巴幣 0 | 人氣 137

白兔和樹洞

  故事中的白兔是個重要的角色,他身穿西裝,手持懷錶,形象鮮明,很容易聯想出來。也可能是因為現實社會中有不少主人替寵物打扮穿衣,自自然然,身穿西裝,手持懷錶的白兔的形象就會在腦海中跑出來。
  然而,白兔在現實中不能為愛麗絲帶路,理由很簡單,只因現實中不可能樹洞,連長得大點高點的樹也難逃市政局的電鋸,何況是有洞的樹呢?看看那鬧市中的樹木們,多井井有條,不容許太高、不容許太矮、不容許影響市容、不容許有危險......
  「嗯,把這些樹都砍掉吧,因為我的計畫中沒有它們的存在,它們也不能帶來GDP。」官員們說。


柴郡貓?流浪貓?

  「向愛麗絲指示往三月兔家的方向。接著他就消失了,他露齒的笑容卻還在那兒,在空中浮現。」柴郡貓的笑容為愛麗絲指示方向,而愛麗絲也想起現實中的貓是不會笑的。但我認為現實的貓未必沒有笑臉,只是笑不出來。
  柴郡貓既沒有主人,更沒有打晶片,在我們的定義來說可算是流浪貓。然而,讓柴郡貓笑不出的原因,是流浪貓的可悲的生活:有時好運的話,倒是有一些好心人給它一點食物,更好運的話可能會帶回家中,不再當流浪貓;但萬一倒起來呢?呵,柴郡貓就可憐了,既要跟同類們爭食,又要避開一些虐貓的變態,一不小心,扯尾扯毛踢肚要你命的樣子,拳拳到肉招招帶勁......你是柴郡貓,面對這些生活,你還能笑得出來嗎?
  「到底我做錯了甚麼?」它問。「只是好玩而已。」人類們說。


痴心妄想的夢想家-瘋帽子

  在我眼中,瘋帽子可算是整個故事中較正常的角色,同時亦是讓我感觸最大,他只是想法跟普通人不一樣,「但是只要你喜歡,你就能把鐘錶保持在一點半鐘。」「『今天是這個月的幾號?』他問愛麗絲,一面從衣袋裡掏出了一隻懷錶,不安地看著,還不停地搖晃,拿到耳朵旁聽聽。」這個搖晃著懷錶的瘋帽子成了的我對他的最深刻的形象。
  瘋帽子總是按自己的想法行事,他只要向時間說一聲,時間就能停在任何的時間,只要喜歡的話。(當然,故事中他跟時間吵了架,再沒這能力了。)
  但到了現實,一個一意孤行的人會有什麼下場?嗯......我想他的家人、老師會先制止你的「白日夢」,再「循循善誘」,希望你能踏上「正途」,沒有人會支持瘋帽子,只因想法跟普通人不一樣,只因他做了一個普通人沒想到的白日夢,只因社會只需要我們做好自己,跟隨定下來的規矩,倘若違背了大人們的意願,他就是一個瘋子。
  「下午茶是不能整天舉行的,夢想是不能當飯吃的。」大人們說。


殖民者和渡渡鳥

  渡渡鳥的戲份不大,但足以讓人(至少我)記得他,他在故事中建議愛麗絲和動物們舉行一場會議式賽跑,以弄乾濕漉身體,當然,都跑了大半小時,還能不乾嗎?這讓愛麗絲覺得很傻。
  現實和故事有一個共通點,就是有不同的性格的人存在,而現實社會也有像渡渡鳥般傻的人,同樣地,這些人只能淪落得像現實中渡渡鳥的下場,被人屠殺,任人魚肉,連人類來到也要跑過去被人抓來吃,何其天真。也許天真的、傻的人不能在「殖民者」中生存,因為他們沒有反抗能力,也沒有防人之心,只能死得像渡渡鳥一樣。社會,也只剩下殖民者和渡渡鳥......
  「社會一直都是弱肉強食,別太天真吧,我兒。」家長們說。


  愛麗絲

  當故事沒有白兔和樹洞、柴郡貓成了不會笑的流浪貓、瘋帽子不會天馬行空,整個故事只剩下殖民者和渡渡鳥,那個純真勇敢的愛麗絲還會存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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