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我很開心你第一懷疑我們,但是在不明白坐在這裡的人是誰之前就開槍的手段實在太過愚蠢。」
「……」
「我是純粹的擬態者,不過在非必要時我不會這樣虐待我自己。」
女人把手變回原樣,她帶在尾指的戒指正閃耀著璀璨的鑽石光芒。
「真值錢的能力。」
「在更久以前的確是,那麼請坐下。」
女人放下手笑著,不著痕跡的用茶杯掩蓋著被槍擊中的手掌。
「月洋並不明白是我跟他的生父欺騙了他,如果更證瘸來說是我提出了這個計畫。」
女人自顧自的把話題繼續下去,面容顯得平靜。
「月洋在5歲那年就被我們……」
女人指了自己跟身後姍姍來遲的機械生命體,還有樓上。
「拯救了,但是他的母親,是個非常非常嚴重的鮮血少女。」
「根本就是個瘋子了。」
女人帶著嘲諷的笑容說。
「他不允許他的玩具甚至是出氣的物品因為外人而消失,你可以想到當初我們幾乎是隨時都在逃難,雖然他的目標不是我們,但是他樂的貓追老鼠的遊戲在更久一點。」
女人伸長手拿起桌上的茶點繼續說著。
「他的親生兒子,月洋,就是如此,我那單蠢的朋友在一夜情之後獲得了兒子,卻蠢到相信那女人的謊言以為是個死胎。
你不會相信我們就出只有5歲的孩子他身上的傷痕有多少,那是黑暗行者也無法即時治癒的傷疤。」
說著的話前後似乎有些顛倒,但是女人只是繼續開口著,沒有停下來的打算。
「他沒有玩死月洋,只是打算把他當成腳上所採的階梯之一,為了他的『女兒』。
我沒見過那所謂的女兒,但是我也能明白他想幹嘛,扭曲那小孩的觀感,最後讓月洋死在自己的妹妹手上。
然後他的第二代就出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