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蛇吐著蛇信守在月洋身邊,一片黑的空間裡本就純黑的他更能保護自己。
「月洋。」
很溫柔的聲線,雖然聽得出來是男人的聲音,但是其中的熟悉卻讓月洋更加陌生。
隨著一聲鈴鐺以及很輕柔的,幾乎快要錯過的呢喃一句話,月洋只覺得頭痛欲裂。
「阿、阿阿阿!」
痛苦伴隨著突然出現的畫面不斷折磨著他,隨著後頸傳來的一陣疼痛,一切回歸寂靜。
「該走了。」
「我是不是應該先解釋下再解除催眠的…」
「我覺得他會先攻擊你,別忘了他現在完全不記得你。」
「也是……鈱,麻煩你了。」
一直站在後方的第三人走向前伸出手抱起已經昏迷的人,準備離開。
「阿差點忘了。」
聲音略微地沉的男人手伸進月洋的衣服口袋裡找尋著,將一面小小的鏡子扔在了原地。
「照顧他的人給的東西,似乎可以連絡到他。」
「我們應該帶走……吧。」
「記憶混亂你又不是不知道,走了,時間快到了。」
兩個人先行離開了這個地方,第三人要走前,小小聲的說了一句抱歉,也跟著逃跑了。
頭很疼,不斷交錯的畫面幾乎讓人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明明一切不應該是那樣的。
他不是應該被虐待了很久,之後才逃出的嗎?
為什麼會看見那樣?
這是夢嗎?還是虛假的?
「果然應該早點去把他接回來的……」
「你把他接回來是想被那女人知道嗎?」
「我明白,可是記憶封鎖太多年的後遺症還是太嚴重了。」
「麻煩的應該會是我們吧!我都不知道這孩子愛的男人這麼麻煩還找到了彼岸!」
「阿,彼岸那孩子沒事吧?」
「他年齡比你……不對好像比你小,不對這不是重點你知道彼岸他是個怎麼樣的人你居然還把地址告訴他阿!!」
「反正我們也不可能藏一輩子,彼岸也懂得誰可以說誰不能說。」
「……你下暗示了?」
「我不能讓我的兒子在因為我的錯誤而受到傷害。」
「哈阿……蠢蛋。」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