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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魔街14號之一 #56

作者:天天沒事做│2016-03-10 10:58:59│巴幣:2│人氣:1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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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不是說不會幫助我們嗎?」看著龍王降臨雖然很高興,但我記得牠曾經跟我說過牠下定決心不會來幫我們了,疑惑的問牠。
 
 
「年輕人啊,我只說我下定了決心,可沒說我是下定了什麼決心喔,喔呵呵。而且我就我從山上的觀察,你成功的將不同種族的生物為了同個目標結合在一起,證明了我沒看錯。」龍王瞇著眼睛笑著對我說,不過很快的就收起了笑容抬頭看了下月亮:「時間所剩不多,沒時間閒聊了。」
 
 
「上吧,年輕人!」牠大吼,隨即揮舞著他的雙翼示威。
 
 
看到突然出現幾乎跟座山一樣大的龐然大物,在場除了曾經去找過牠的我、信子及柯伯斯外,包含了圭亞若在內的全體人類都看傻了眼而停止了攻擊。
 
 
龍王西魯法本身就散發出令人難以承受的壓迫感,牠那彷彿會在下一秒殺死人的眼神讓看到的人因害怕心跳加速,除此之外,龍王西魯法又不時的揮舞著雙翼對著人類士兵大聲吼叫來施壓,使得大多數的人類受不了而紛紛棄械逃跑。
 
 
但還是有少數人聽從在祭壇的愛德華命令,勇敢的朝著龍王西魯法攻擊;可是當他們使用長劍刺往龍王後,結果都是劍應聲折斷刺不進去。既然使用刀劍沒有作用,在後方的士兵當機立斷的拿出火箭砲朝龍王攻擊,看著火箭砲打中龍王爆炸的當下,他們似乎認定有效而興奮的大喊,但隨著爆炸產生的煙霧散去,龍王被擊中的部位卻毫髮無傷的呈現在眾人眼前。
 
 
看著所有攻擊手段對龍王這龐然大物都完全沒效,原本還能提起勇氣奮戰的士兵也都丟掉了手上的武器倉皇逃命。
 
 
龍王看著人類士兵毫無規律的到處逃竄,玩心大起的用吹的將逃跑的人類吹倒,被牠吹倒的人類看到龍王就在他後面之後,嚇得驚慌失措的快速爬起逃命。龍王似乎覺得這樣很好玩,也跟著到處亂追,跑離祭壇的方向。
 
 
「這傢伙本質果然還是個大叔……」看著龍王玩得不亦樂乎的模樣,我大大的嘆了口氣。
 
 
但也因為龍王的幫忙,原本擋在我們前方的大軍幾乎都已經跑光,使剩下少數被愛德華逼回來防守的士兵。我大略的數了一下我們跟祭壇之間的士兵數量,大概還有我們現在這邊還能戰鬥的數量人數的四、五倍。
 
 
於是我就朝著獨眼巨人、圭亞若及一看到龍王就跟著害怕發抖的德古拉鞠躬,請求他們幫我擋住前面那些護衛著愛德華的士兵,開出一條足以讓我衝往祭壇的縫隙就好。
 
 
「我會將愛德華打倒的!」我這麼說。
 
 
聽著我這麼說之後,德古拉停止了發抖,走過來摸了摸我的頭:「那就交給你了。」
 
 
信子則是微笑的走過來抱著我,在我耳邊輕聲的說:「我們都相信你一定會將店長救回來的……救回來之後可別忘了你跟我的約定喔。」
 
 
我聽著信子如此說,看著眾人信任著我的表情,大聲的喊著:「那就上吧!」
 
 
眾人在我的叫喊之下,跟著大聲的吼了一聲回應,接著各自衝往前方的人類士兵處;老師跟信子也分別摸了我的頭一下及親了我臉頰一下之後跟著跑向衝刺。
 
 
圭亞若依舊用他的劍法實行點狀的攻擊,但不論他刺傷多少士兵,後續的士兵總是會衝上來替補,看著這個狀況,獨眼巨人揮舞著牠手上的巨棒,將那些補上來的士兵打飛,在他們兩者合力的狀況下將抵擋的敵人人牆間打出了個缺口之後,德古拉就衝了進去,不斷用他的利爪及尖牙嚇阻想要補助缺口的人類士兵。
 
 
而我就趁著這個機會也跟著衝入了人牆的缺口之中,德古拉見我跟上來之後,隨即改變戰術,快速的往前衝刺,用他的利牙咬傷擋在前方的士兵,我就跟著他往前衝刺;見我往前衝刺,想要從旁阻止我繼續前進的士兵還沒攻擊到我,幾乎就先被獨眼巨人們用牠們的大棒子給打扁,只留下少數還能往我攻擊的士兵,面對他們的攻擊,我專注的閃躲沒有回擊,就是緊跟著德古拉。
 
 
然後,就在過了幾十秒後,德古拉及跟在他後面的我終於雙雙突破了厚實的人牆。突破了人牆之後,看著後方那些不甘被突破而朝著我倆攻過來的士兵,德古拉奮力的阻擋他們不讓他們妨礙我繼續前進,然後背對著我大喊:「追兵交給我,芙……就交給你了!」
 
 
我看著努力奮戰的德古拉及獨眼巨人,內心滿滿對他們的感激,不過感激的話可以留在等下再說,眼前最重要的是將最後的敵人給打倒。
 
 
這麼想著,我轉身看著在祭壇上的愛德華。
 
 
「我們來算總帳吧!」
 
 
 
 
 
 
 
 
 
「哼,你以為你真的有機會贏過我嗎?」愛德華冷笑。
 
 
「不試試看怎麼知道?」我則是緩緩的走向他。
 
 
當我走到距離他只剩下大概一公尺左右時,我突然的大喊並加速衝刺往他的方向衝去,但愛德華不愧是擁有讀心能力的人,在我啟動的那瞬間他就一個腳步移動到了另一個方向。
 
 
我也不是省油的燈,早就知道他會讀出我的動態並大略往哪個方向閃,所以我立刻急停,腦中故意想著要往他的右手邊堵住他的閃避路徑,但我卻是往左大跨步揮拳。
 
 
但是,愛德華卻沒如我所預料的讀出我內心騙他的想法而往左逃,而是在我往左跨步時,往我的右手邊小幅度移動並朝我肚子揮了一拳。
 
 
中拳的我後退了幾步,但身體上的痛楚沒有精神上的打擊來得痛。不死心的我咬著牙,再次在心裡故意想著我要往他的左手邊方向攻擊,並為了保險,故意將身體的重心往左偏移了一下,打算以思考加動作雙重陷阱誘使他重招。
 
 
......原本我是這麼想的,但沒想到在我眼前的愛德華完全沒有被我的想法跟動作騙到,就是站在原地的往我的臉直直的打了過來。
 
 
被打中臉而後退了幾步的我,就算再笨也已經確定愛德華確實的完全猜到我會怎麼行動。因疼痛而摀住臉的我不敢相信的看著愛德華,我除了要欺騙他的想法外,明明就沒有在當下有其它的想法啊,為什麼會看穿。
 
 
「當下是沒有。」在我百思不得其解時,愛德華嘆了口氣一臉失望的看著我說。
 
 
「但你早在攻擊之前就已經先在腦袋中想過攻擊時用假的念頭騙我,實際上以相反的方向攻擊這個方法了,你以為要破解我的讀心能力有這麼簡單嗎?」
 
 
看著他一臉看破我內心想法的模樣,我大受打擊。根據他的說法,不就意味著我無論怎麼思考、行動都一定會被他破解嗎?但就算是這樣,芙都已經近在眼前,我是靠著眾人的犧牲以及幫忙才好不容易到這裡的,現在放棄就太愧對於他們了。
 
 
於是我咬著牙,再次衝向愛德華的方向。
 
 
「別傻了,你怎麼樣都碰不到……你!」
 
 
愛德華看著我往前衝,稍微向後退了幾步微笑的說著。但就在他自認看出我內心的想法而要往左邊移動時,才注意到原來我的目的不是他想的那樣,反應瞬間慢了一拍,就這麼被我打中他臉一拳。
 
 
「不是說我怎樣都碰不到你嗎?」
 
 
「別得意了,你剛剛想趁我閃躲你的攻擊時穿越我直接衝上祭壇去救魔女。」愛德華吐了口血到地上:「我只是選擇了最佳的阻擋方式而已,實際上你還是被辦法逃出我的掌握。」
 
 
「哼,死鴨子嘴硬。」
 
 
看著被我確實打中的愛德華,我開始覺得有希望可以打敗他。但愛德華讀到了我內心這麼想之後,表情變得非常恐怖的從他的腰際拔出大約三十公分長的劍指向我:「我想還是有必要讓你了解到你所謂的希望有多麼的渺小。」
 
 
說完,愛德華就跑向我並伸出手上的劍刺向我,我看著他直直的往我的方向刺過來,於是就將上半身往右擺動;但就在下一瞬間,愛德華也將他的劍隨著我閃躲的方向橫砍了過來,雖然我清楚的意識到他的劍要砍向我,但正在閃躲中的我卻沒辦法再閃躲,就這麼吃了一刀。
 
 
「嘖,砍太淺了啊。」愛德華看著我胸口上被他畫出的一條血痕這麼說。
 
 
說完的下一瞬間,愛德華又那著劍直直的衝向我;因為有前一次的教訓,所以我這次沒選擇往兩邊閃躲,而是往後跳了一步。但當我在落地那一瞬間,才發現愛德華的劍並沒有往兩邊砍去,而是繼續直直的往前突刺,就這麼完全來不及反應被他的劍給刺傷了肩膀。
 
 
「嗯,這次就刺的剛剛好了。」他將刺在我肩膀上的劍拔出,戲謔的笑著。
 
 
按著不斷流出鮮血的傷口,我看著展現出閃都閃不過劍術的愛德華,心中的希望瞬間消滅,取而代之的是漸漸浮起的絕望。
 
 
「這招是只有我能用的。」愛德華又將劍拿起,直直的對著我:「因為我有著能讀取人心的能力,只要我朝著敵人直向的攻擊,然後讀出他們會往哪閃再跟著他們閃躲的方向砍過去就解決了,就這麼輕鬆簡單。」
 
 
「喔,月全蝕了呢。」
 
 
正當我還在因愛德華那恐怖無法閃躲的招式感到害怕的同時,愛德華看著我的後方如此說。我聽他這麼講,快速的轉頭看向後方天空上的月亮,原本是兩個月亮此時已經完全重疊在一起,完全重疊之後的顏色也由原本的黑色變成了暗紅色。
 
 
看著月全蝕發生,愛德華轉身就往祭壇的方向走去。而我當然不可能坐視不管,隨即站起想要阻止他,但我才剛站起,能讀取內心的愛德華就飛快的轉身砍傷我的雙腳。
 
 
被砍傷的雙腳立刻噴出大量鮮血,而我也因此而摔倒至地上;愛德華看我已經毫無威脅能力就將他的劍收進腰間,轉身走往祭壇。我看著逐漸遠去的愛德華,努力的想要站起來,但我的雙腿卻毫無知覺,連想要跪著都沒辦法,只能用雙手努力的撐起上半身匍匐前進。
 
 
德古拉等人也有注意到我的狀況,儘管他們想過來幫忙,但受限於使用人海戰術不停逼上的人類士兵的攻擊,連要阻擋都非常吃力了,更別說是將他們打倒。
 
 
看著愛德華已經走到了祭壇放著芙平躺的高台旁,我告訴自己都已經度過這麼多次難關了,絕對不能放棄希望,努力的向前爬行。
 
 
但看著愛德華已經又將腰間的劍拔出並高高的舉起,就算我不想死心,但心中已經完全的了解現在這種狀況除非出現奇蹟,不然就已經結束了,是我們輸了。
 
 
這麼想著,我的眼淚忍不住的流了下來,模糊了視線……
 
 
 
 
 
 
 
 
 
但就在這個時候,我從被眼淚模糊的視線中看到愛德華並沒有將他的劍刺向躺著的芙,而是莫名的從祭壇上往後摔了下來。
 
 
我看著這個意外的狀況,立刻將眼淚擦拭乾淨。而當我將眼淚拭去,重新抬起頭來時,看到在祭壇的高台旁……人體模型正站在那!
 
 
「法蘭克──!」我看到他意外且及時的出現,高興到眼淚又泛滿了眼眶。
 
 
「嗚喔,小芙怎麼全身只有一塊布遮住啊,害我有想掀起來的衝動。」雖然人體模型正對著愛德華,但臉上的法蘭克卻發出猥褻的呼氣聲看著芙:「你這個金髮帥哥一定是看可愛的小芙看得太入迷才我被我偷襲得逞,呼呼。」
 
 
「別開玩笑了!你那只是好運,別想阻止我!」愛德華一臉憤怒的站起來,又擺出他對付我時的架式,緩緩的走向人體模型。
 
 
「法蘭克小心,他那招會根據你的想法去追砍你,沒辦法閃過的!」我看著愛德華步步逼近,但法蘭克依舊看著近乎全裸的芙,努力的爬向前並警告他。
 
 
「你就算知道也閃不過的!」愛德華大吼的將劍伸直往前突刺。
 
 
但出乎我意料的,愛德華的劍朝著人體模型刺了過去之後,居然沒有跟著往左閃的人體模型追砍過去,而是依舊往前方刺;然後在人體模型閃過的下一瞬間,它就伸出了拳頭,朝愛德華的肚子重重的打了幾下,將他又打下了祭壇。
 
 
雖然我很吃驚人體模型可以閃過攻擊,但顯然對於這件是最驚訝的還是愛德華本人。重新站起的他一臉驚訝的看著人體模型,大喊:「怎麼可能有這種事情!」
 
 
我還搞不懂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讓愛德華如此驚訝得大喊,愛德華就又使用同一招衝往人體模型,但下一瞬間,一模一樣的場景又出現在我的眼前,愛德華依舊跟不上閃避掉攻擊的人體模型,然後又被閃躲掉攻擊的人體模型給打飛摔落至祭壇外。
 
 
一次或許是好運,但連續兩次就不可能光是靠運氣。持續往祭壇方向爬的我看到愛德華一而再的拿人體模型沒轍,在高興之餘也想知道它究竟是怎麼反制愛德華的。
 
 
被打飛的愛德華重新站起來之後,不解的朝著人體模型大喊:「為什麼──?為什麼我讀到的想法全是什麼小芙好可愛、想拿掉蓋在小芙身上的布之類的鬼東西,完全讀不出你針對攻擊的反應!?」
 
 
聽著愛德華如此叫喊,我嘴角抽蓄的看向人體模型的方向,因為這明顯就是法蘭克會想的內容……等下,愛德華讀取到的是法蘭克的思想,可是閃躲攻擊的卻是人體模型……
 
 
「因為那不是人體模型的想法,是我!」法蘭克露出自信的笑容:「因為你從來就不知道有個人面瘡,也就是我的存在。雖然你們之前有發現到人體模型並將它打爛,但你們也只是以為我們是一個個體,沒想過臉跟身體是兩個分開的個體。」
 
 
「我想你的讀心術應該也只限於動物,非動物是沒辦法讀心的,而人體模型是無機生命體並非動物。」人體模型聽臉上的法蘭克這麼說,拼命的指著自己:「也因為如此,可以想法跟行為不同調的我們兩個,正好就是會讀心術的你唯一剋星!」
 
 
看著生平第一次覺得他很帥的法蘭克如此解說,我們才驚覺到原來我們在無意間創造出了對抗愛德華的王牌。
 
 
但第一次被說讀心能力無用的愛德華,顯然是不能接受法蘭克的說法,在法蘭克講解完之後就大喊著「不可能」的用同一招將劍舉起刺往人體模型的方向。
 
 
下一秒,人體模型就又再次閃過了愛德華的攻擊,然後藉由愛德華往前衝的力量,朝他的臉重重的打了一拳!毫無防禦狀態吃下這拳的愛德華就鬆開了他握劍的手,整個人當場昏厥倒地。
 
 
「這拳,是附在人體模型上的小傢伙替他的同類打的!」看著倒地的愛德華,法蘭克帥氣說道。
 
 
 
 
 
 
 
 
 
將愛德華打倒後,人體模型在法蘭克的命令下跑過來將我揹到祭壇旁邊讓我坐著休息,然後再跑向德古拉他們那邊要他們快點替受重傷的我做緊急處理;也是這時候那些還在奮力阻擋的人類士兵們才知道了愛德華敗陣的消息,絕望的放棄了抵抗。
 
 
圭亞若看著那些不敢相信愛德華及自己信仰戰敗的士兵,叫阿扎克一起過來跟他們洗腦,不對,是開釋他們,讓他們了解獵魔會的行為並非正義、並非信仰上帝的正確行為。
 
 
德古拉跟信子在聽到法蘭克說我重傷之後,則是慌張的到處跟人類士兵、獨眼巨人等要布條,說是要幫我包紮傷口用的。
 
 
相對於他們,我則是手肘靠著高台將身體撐起,微笑的轉頭看著還在熟睡的芙:「芙,經歷千辛萬苦,我終於遵守了跟你媽的約定,成功的保護妳了喔。」
 
 
但我才剛這麼說完,後方就傳來了信子的尖叫:「古斯──!」
 
 
順著信子的尖叫看向後方,沒想到那個被人體模型打倒應該還在昏迷的愛德華雙手反握他的劍跳往祭壇的方向。面對突如其來的狀況,雙腳被砍傷得靠雙手撐住才能站著的我是不可能反擊或將芙抱起躲過攻擊,只剩下扭曲上半身閃避他的攻擊讓她刺到芙,或者是……用我的身體去擋下這一擊。
 
 
看著愛德華手上的劍越來越靠近,我突然想起老婆婆曾經說過:「身為魔女後裔的少年將帶著兩股強大的力量,前來此地做出抉擇。」
 
 
如果所謂的抉擇是要我在此做選擇,那……
 
 
「根本選都不用選啊。」
 
 
我微笑的看著芙,雙手用力的往下壓抬起自己的身體,用身體擋下了愛德華的這一劍;但從上往下跳的重力加速度不是如此就可以輕鬆擋住的,隨著愛德華落地,他手上的那把劍也串穿了我的身體。
 
 
為了不要讓串穿身體的劍傷到在我底下的芙,我使盡了最後殘餘的力氣將愛德華連人帶劍的跟著我一起滾下祭壇;滾下祭壇之後,趕到的人體模型跟德古拉立刻又將愛德華打了個半死並將插入我身體的劍給拔出止血。
 
 
但似乎不管他們怎麼用力壓住傷患處,我被刺穿的傷口就是不斷的冒出鮮血,隨著鮮血不斷的冒出,我也漸漸的覺得變冷。
 
 
信子看著怎麼用都無法止血的狀況,眼淚不停的從她的眼中流下:「古斯,你說過這一切結束後要跟我在一起的啊!你已經將店長救回來了,這一切結束了啊!」
 
 
「是啊……我想跟妳去好多……的地方……呢……」我意識逐漸的模糊,開始感覺不到自己的四肢。
 
 
「那你就不準死啊!不準死!不準死啊啊……」信子崩潰的大力敲打我的胸部,敲打到最後整個人將頭埋在我的胸口,放聲大哭。
 
 
看著這樣的她,已經完全沒有了知覺的我勉強的擠出了三個字。
 
 
「對不……起……」
 
 
然後,眼前一黑,我就什麼都看不到了……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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