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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同人小說]外界人記述-第四章 半人半妖(上)

作者:紅竹竿│2016-03-01 21:05:48│巴幣:2│人氣:112
  「荒川,你在這邊過得怎麼樣?習慣了嗎?」
  「啊,沒問題,就算是現在搬出去一個人住也沒問題了。」
  「是嗎,那就好。對了,說起來,這段時間真的是麻煩你了。」
  正寒喧著,慧音卻突然的向荒川道謝。原因是因為最近又快到了滿月,也是慧音工作的時候。
  慧音是白澤的獸人,平時的她能夠消除歷史,而每到了滿月,她就會變身成白澤獸人,這時她則能夠創造歷史,而編撰歷史即是她的工作。在慧音變身的這一天,她會一口氣把一個月份的工作全部做完,所以她在滿月的前幾天都會事先把需要的資料都準備好。
由於忙得不可開交,慧音自然沒有那個時間去準備三餐。如果是之前的話,每當這個時候,慧音的三餐都是讓住在隔壁的阿婆幫忙做的。不過後來荒川向那位阿婆商量,將煮三餐的工作承擔下來。
  荒川想多少做點事來答謝慧音。
  「老師你別這麼說,你能讓我借住在寺子屋就讓我很感激了,而且最近是因為工作的關係,不要緊的。至於煮飯那是我應該做,就當作是一部分的房租就好了。倒是老師你還好吧?連續七天以上的時間幾乎都沒什麼睡呢。」
  「放心,我不會忽視自己的身體健康。不過這幾天還是謝謝你了。」
  「沒那回——」
  『啊啊啊!我受夠了!你們兩個要謝到什麼時候啦!給我停下來呀!』妖妖突然的一聲嘶吼打斷了荒川的話。
  「妖妖又說了什麼了嗎?」慧音對於荒川這樣突然的停頓也已經是見怪不怪了,畢竟因為那件事的關係她也知道了荒川和妖妖兩人的關係。
  「沒什麼,只是那丫頭又在發神經罷了。」說完話,荒川靜待著待會妖妖的大暴發,隨時準備進入單向的屏蔽狀態。只是讓他奇怪的是,過了一陣子妖妖依舊毫無動靜。
  『喂你,不會是氣瘋了吧。』荒川忍不住發了一道訊息給妖妖。
  『哼哼哼,本小姐今天的心情很好,所以我就大發慈悲的原諒你無禮的舉動。感激我吧,少年。』
  有問題。
  這是荒川的第一個反應。
  平常說一句應百句的妖妖竟然能夠忍受荒川對她的嘲諷。
  能夠讓妖妖心情如此好的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今天晚上將要發生的事,同時肯定也是慧音老師叫他出來的理由。
  「呃,老師不好意思,我又……」回過神來荒川才發現自己又一次無視於他人存在的陷入沉思。為此荒川感到相當不好意思,但是他自己也拿他這個老毛病沒辦法。
  「不要緊的。」慧音一如往常的面帶微笑。
  「那個,老師今天晚上我們是要做什麼?」為了避免尷尬,荒川急忙的岔開話題。
  「今天晚上要做的事對你來說非常的重要,雖然說並不危險,但是為了讓你不受到任何外界的干擾,我已經拜託一個朋友先做一些準備工作了,我們現在就是要先去她那邊,剩下的我們到那邊再說好了。」
  「朋友?是誰呀?」
  「你也認識的喔。」
  荒川不用想就知道,慧音口中的朋友除了愛麗絲還會是誰呢?

  兩人離開村子時已經接近傍晚,而夜晚又是多數妖怪出來活動的時間,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兩人加快步伐,爭取在天黑之前趕到愛麗絲的家。
  愛麗絲的家位於幻想鄉內的魔法森林之中。
  雖然說整個幻想鄉百分之八十以上的面積都是森林,不過大家所說的魔法森林一般指的是位於西方那片最大、最茂密,同時也是最為潮濕的樹林群。這裡會被稱為是魔法森林是因為在這裡有著眾多種類特異的蘑菇,尤其是樹林深處的蘑菇光是接近就會讓人產生幻覺,所以村子裡的採菇客一般並不會太過深入樹林裡。不過因為它們能夠提高魔法使的魔力的緣故,所以有好多少魔法使住在這片森林裡。
  魔法森林因此而得名。
  另外,荒川聽說魔理莎也住在這裡,只不過他到現在都還沒去過。
  「咦?你想去魔理莎的家看看?」
  「啊,也沒有說馬上就要去啦,想說看看以後有機會的話。」
  「呃,是嗎?」不知道為什麼,慧音的臉色顯得有些糾結。
  「怎麼了嗎?」慧音的臉上出現這種表情實在是相當罕見,荒川不免有些好奇。
  「你要做好心理準備呢,那裡,實在不太像是一個家。」
  「咦?魔理莎和家人不和嗎?還是——」
  「不不不,不是那麼複雜的原因。坦白說,魔理莎家裡有點髒亂。」
  「髒亂?呃,難不成,亂到難以形容的地步了嗎?」
  慧音用力的點了一下頭。荒川有些意外,在他的印象當中老師可是很少如此強烈的表現出自己的情緒。
  就連妖妖也忍不住感嘆道:『這得亂到什麼程度呀,真好奇。』
  穿過樹林,愛麗絲的家出現在荒川眼前,對於舊地重遊荒川心中頗有些感嘆。他不禁回想,就在半年前的晚上,自己也同樣是來到這裡,以這裡作為踏入幻想的出發點,並且得到了兩個愛麗絲贈送的人偶。
  想到這裡,荒川伸出雙手摸了摸那兩個浮在空中,在他身邊隨時待命的人偶的頭。直到今天他仍然不知道為什麼愛麗絲要給他這兩個人偶,透過這些日子以來旁敲側擊的打聽他也瞭解到,愛麗絲絕對不是那麼親切的人。不過,不論愛麗絲的用意為何,都不影響荒川對愛麗絲心懷感激。
  「來了嗎,請進吧。」兩人剛走近門,但是還沒敲門愛麗絲卻已經先打開門向兩人打招呼。慧音看出荒川臉上的驚訝,她向荒川解釋說這是因為愛麗絲在屋子的四周設有警戒術式的緣故。
  三人到客廳就座完畢之後,愛麗絲看出荒川臉上欲言又止的神情,因此她在荒川開口之前率先出聲。
  「別急,我們的時間還很充裕。先坐下來,難得來一趟我們先來聊聊天吧,順便跟你說說待會要做的事。」
  「待會要做的事?」荒川依舊是一頭霧水的樣子。
  「慧音你還沒說?」
  「還沒呢,我想來了之後再一起講會比較好。」
  愛麗絲轉過頭來看著荒川疑惑的樣子。
  「荒川你真的想不出來?今天就是我們預測你妖力最強的日子呀。」
  聽到這話,荒川突然腦中靈光一閃。
  「就是今天?」荒川不由得驚呼出聲。
  慧音曾經跟荒川說過,關於他的狀態現在有幾個地方是存在著疑點的。首先,荒川他現在身為半妖但卻沒有任何屬於半妖的特質,例如說優於人類的肉體及五感。第二,荒川完全感覺不到自己的妖力,也無法使用它。第三,荒川身上的妖力隨著日子一天一天的過去,一直不斷地緩慢上升著。
  種種的古怪,讓慧音完全摸不著頭緒。對於荒川的狀況,她也只能囑咐荒川要密切注意,同時她自己也天天在注意著荒川狀態。而後,就在某一天慧音注意到,妖力的增幅變小了,而且是每天逐步下降。這樣下去,荒川的妖力總有一天會停止增長,而到了那個時候說不定有什麼事情會發生。慧音也就這件事再度對荒川叮囑,要他小心。
  「是嗎,是今天呀。」
  『荒川大笨蛋,竟然連自己力量的變化都沒察覺到,笨蛋荒川。』妖妖得意的說。看來她早就知道了這件事,只是一直瞞著荒川,就是為了在這個時候取笑他。
  荒川發了道「你閉嘴」的訊息給妖妖作為還擊。
  「那,那我要做什麼準備嗎?」
  「你什麼也不用做。」
  「咦?」慧音的回答出乎荒川的意料之外。
  「雖然這麼說對你有些不好意思,但是你什麼也做不到——不,不只是你,就連我們也是一樣的。你的狀況實在是太過特殊,為了保險起見我也不打算多作介入。」
  「那麼,大概會是什麼時候?」
  「時間嗎?來,你的手。」慧音握著荒川的手閉上眼睛,片刻後又張開眼睛說:「如果沒意外的話,應該就是今晚午夜時分了。」
  在慧音跟荒川解說的時候,愛麗絲伸手招來她交給荒川的兩個人偶進行檢查,順便收集資料。這也是她把人偶交給荒川的用意所在。
  愛麗絲意外地發現,防禦型人偶的魔力儲備近乎全空,只剩下能夠浮空的最低限度的魔力。相反的,攻擊型人偶的魔力儲備依舊是滿的。愛麗絲想了想,除了那些一次性的之外,她給每個能重複使用的人偶都有加上能夠自動從外界吸收魔力的術式,雖然比起自己手動補充是慢了許多,但是如果每次戰鬥完都要幫每個人偶重新填補魔力的話她也就什麼事都不用做了。所以除了幾個經常使用的人偶她會自己填充魔力之外,其它的人偶都是把它們放著自動回復的。
  反正她又不像魔理莎那傢伙,三天兩頭就鬧事。
  交給荒川的這兩個人偶自然也不例外的加上了這個術式。按照愛麗絲原本的想法,這個兩個人偶完全沒有需要她去補充魔力的必要,因為她不認為荒川有什麼機會可以到村子外面來,自然也就不會碰到需要使用人偶的時候。那麼,人偶依靠術式來補充魔力應該是綽綽有餘。不過,現在看起來,荒川倒是很常使用人偶。
  那麼,荒川是為了什麼而使用人偶呢?這勾起了愛麗絲的好奇心。
  「荒川,我們來打一場吧!」愛麗絲突然跟荒川提出了這麼一個要求。
  「咦?什麼!可是——」
  「已經幫你充好魔力了。」愛麗絲把人偶交給荒川。
  「可是我不——」
  「當然不會跟你動真格的,只是一時興起想試試你的能力而已。」
  不知怎麼的,事情一下子就發展成要和愛麗絲戰鬥的樣子。
  儘管荒川看上去還是有些猶豫不決的樣子,但是慧音早就知道其實荒川一直都期待能夠打一場幻想風格的戰鬥。就算不能親自上場也無所謂,哪怕能夠親眼見識一次也好。
  「放心吧,愛麗絲她自有分寸,再說了,我也想看看你練習了這麼久的成果。」
荒川搔搔頭,感到有些臉紅,他自以為在私底下練習的事沒人知道,卻沒想到慧音老師早就知道了。
  來到屋外的空地,愛麗絲和荒川兩人相隔數十公尺面對面站著,而慧音則站在一旁。
  「荒川,我給你訂個目標,衝過這條線就行了。」愛麗絲手一揮,在她面前的地上畫出一條閃著光芒的白線。
  荒川曲膝,身體微向前傾,右手捧著人偶,他向慧音點點頭,表示他準備好了。
  「開始!」
  一聲令下,荒川腰一彎就要往前衝,此時他的腦中不斷想著待會愛麗絲會怎麼攻擊?他緊盯著愛麗絲,只見她右手朝著他一指,一顆足有成人般高的能量玉憑空出現。其外圍的白光雖然耀眼卻仍然擋不住從中心散發出來的紫色柔光,荒川一瞬間幾乎迷失在這美麗的色彩之中。  只一恍神,紫色的巨大魔力彈丸便近在眼前,荒川這才回過神來,千鈞一髮之際往旁邊的地上一滾,險之又險的閃過了攻擊。他從地上爬起來剛想要往前衝,然而眼前又是一顆紫色能量玉高速撲來,他趕緊撒開腿跑離原地。
  「怎麼了嗎,荒川,這樣下去可不行唷。」接連幾次攻擊之後愛麗絲停下動作,荒川這才發現兩人的距離越來越遠。
  直到現在稍作停歇荒川才發現,自己的心臟好像要從胸腔裡蹦出來似地瘋狂的跳動著,呼吸也變得十分的急促。儘管荒川心中明白愛麗絲不可能會傷害自己,但是當看到巨大的魔彈直撲而來,求生的意志卻搶先一步做出了反應。
  「好了嗎?再來。」
  荒川不等愛麗絲把話說完就立刻衝了出去,要是讓愛麗絲準備好的話就重蹈覆轍了。只是才踏出兩步,愛麗絲的攻擊就到了,接下來只不過是重覆剛才的光景罷了。
  當愛麗絲再度停下時,荒川發現自己退得越來越遠。荒川咬緊牙根,緊握著拳頭,平時練習所思所想在這個時候完全用不出來,讓他感到非常的不甘心。
  『怎麼了,阿川?為什麼不用人偶?』
  『用不了,不知道為什麼我用不了,腦袋裡一片空白。』
  『害怕嗎?』
  『……害怕。』猶豫了一下,荒川誠實的說出了自己的感覺。
  『我,我來幫你吧。讓你無所畏懼。』妖妖的聲音起先聽起來有些猶豫,但隨即變的堅定。
  妖妖話音一落,荒川立刻就感覺到有什麼東西改變了。
  原本有些顫抖的手跟腳平靜下來了,急促的呼吸跟心跳也變得和緩。荒川看著愛麗絲、看著那條閃著光芒的白線,他跨步衝了出去。
  和剛才不一樣。
  荒川感覺得到。看著同樣朝著自己直撲而來的魔彈,荒川腦中不再是一片空白,而是冷靜的選擇身體稍往右偏,和魔彈擦身而過。
  剛閃過一枚,迎面而來的就是三顆魔彈。荒川捧著人偶開啟了防護罩,腦中回想起練習的景象,他將原本形成球面的防護罩轉變為錐形,尖端朝向三顆魔彈的空隙處,原本籠罩著四面八方的防護被他全部移到前方來。
  再度向前踏步,荒川向著三顆魔彈的隙縫處衝了過去。三枚魔彈在碰到防護罩的瞬間爆開來,產生了巨大的聲響和狂風,使得荒川身體失去平衡,差點撲倒在地上。
  大約還剩下三十公尺。
  愛麗絲開始增加了魔彈的數量,荒川時而向前,時而被逼得只能後退。人偶所張開的防護罩的形狀也不時的在改變。在發現這些魔彈都是一觸即爆的時候,荒川甚至將防護罩變化成極長且細的錐形,主動的去觸爆還沒飛近的其中一顆爆彈,因而產生連鎖反應使得所有爆彈炸開來。
  大約還剩下十公尺,直線衝刺的話也不過就四步左右的距離。這場試驗也差不多到了最後關頭。
  愛麗絲在逼得荒川再一次停下步伐的時候,在他的四周投下了一整圈的爆彈。這時荒川突然做了一個就連他自己在事後都覺得亂來的舉動——他使勁的跳了起來並且讓人偶的防護罩展開在他的腳底下,在防護罩上二次借力向前跳去之後召回人偶,再次開啟防護罩包住自己。就在荒川剛剛完成這一切動作的這一刻,爆彈在同一時間炸開來了。
  為數眾多的爆彈炸開來形成驚人的強陣風,此刻的荒川被瞬間產生的加速度弄的頭暈目眩,已經是什麼也做不了,只能下意識的維持住防護罩,任由爆風吹著跑。
  在防護罩帶著荒川「滾過」終點線之後,愛麗絲把防護罩解除,荒川在多滾了幾圈之後總算是停了下來,整個人仰躺在草地上。
  「恭喜了,沒想到你真的衝了過來。」
  「啊?說什麼,等一下,我頭還在暈,還在,轉呢。」
  愛麗絲和慧音兩人對視一眼,都笑了起來。不過在為荒川的成功感到高興的同時也有些疑問浮上兩人心頭。
  問題在於荒川的傑出表現。
  一開始,荒川的表現就像是正常人一般,恐懼、手足無措,全憑本能來動作。不過,就在短短的幾秒鐘之後,雖然依舊看得出是新手的動作,但是已經能夠讓人覺得他的舉動是經過思考的、是有計劃的。這變化之大,就算假設荒川是個絕世天才、天分超人也依舊讓人覺得突兀。
  愛麗絲和慧音兩人視線交流了一會兒,便默契的決定把這個問題留到之後再說。
  荒川在緩過勁來後,感到喜悅之餘,在仔細的回想和思考之下也察覺到了不對勁。
  『妖妖,這是你做的嗎?』
  『嗯?我做了什麼?』
  『不記得了?你知道的呀,就是……』
  『就是?』
  『呃,就是那個,嗯,你想想,原本我還——怎麼說,就是很,不知道該怎麼做的時候,你就對我說了一些話,然後我就——』
  『沒有恐懼了嗎。』
  『沒錯,你想起來了。那是怎麼回事?』
  『嗯,我想那應該就是我的能力了吧。』不知為何,妖妖在說話的時候顯得有些吞吞吐吐的。
  『真的!真好吶,我也想要有個能力。對了,你的能力是怎麼出現的呀。』
  荒川有些羨慕,他知道在幻想鄉裡除了人類之外的存在都有種與生俱來的能力,至於人類就不是每個人都有了。據荒川的瞭解,愈常接觸超乎常理事物的人愈容易產生能力。像荒川自得知這件事的那一天開始,就十分期待自己有一天能夠擁有能力。
  『我也不是很清楚耶。只是在你像隻蟑螂亂竄的時候,突然有種感覺,然後就拿你來試試看了。』
  『我像隻蟑螂還真是抱歉啊。倒是你,十句之內說話不酸我一下是會死呀!還有,你還拿我當實驗品!』
  『嘛嘛,這不是沒事嗎。OK的OK啦!』
  『OK你個頭!哈,算了,跟你說這些幹麼呢。喂,能控制你的能力吧?』
  『應該可以吧?』
  不知為何,妖妖頓了一下這才回答荒川的問題。
  『給我等等,剛剛的沉默是什麼意思?是你問我還是我問你呀!這是你的能力耶!要不我去問問老師還是愛麗——』
  『不行!』
  妖妖突然激動的大吼,嚇了荒川一大跳,同時也驚動了站在一旁的兩人。
  「沒事吧,荒川。能聽得見我說話嗎?」
  「啊,噢,沒事沒事,只是被妖妖給嚇了一跳罷了。」
  咕咕咕……
  就在這時,荒川的肚子轟然作響。三人對視一眼之後都笑出聲來。
  「走吧,走吧。來吃飯吧。有人的肚子都餓得咕嚕咕嚕叫了,有什麼事等吃完再說吧。」說著,愛麗絲就招呼兩人進屋,一起享用早已準備好的晚飯。

  『吶,妖妖你還好吧。』
  『沒事。』
  『沒事才怪,聲音那麼低沉。』
  『阿川。』
  『嗯?怎樣?』
  『對不起,剛剛對你那樣大吼大叫。』
  『沒關係啦,反正你平常對我還吼得少了嗎。』
  『真是的,我是認真的!那不一樣,我知道你知道的。』
  『你知道我知道?這話還真饒舌……』
  『地目荒川!』
  『好好好,抱歉抱歉。既然你知道我知道,那你也該知道我不會把這個放在心上的。與其跟我道歉,我倒比較想知道你為什麼會有那樣的反應。你在害怕什麼?』
  『我也不知道。我只是隱隱約約覺得這個能力不能讓人知道。你不會覺得我很沒用吧?』
  『呵呵,我怎麼會這樣想。我只覺得跟你扯上關係的事,再怎麼離奇古怪,叫人難以致信都是很正常的事。』
  『什麼話!你把我當怪物嗎!』
  『沒有。只是你想想,老師身為知識的半獸,雖然稱不上全知全能,但也算得上是學識淵博了吧。可是連老師也不知道為什麼我的身上會有你的存在,從那時候我就知道,任何有關你的事,我不需要去懷疑、在意還是訝異了,我只要盡力去理解,去接受就好了。』
  『你就沒想過這是壞事嗎!』
  『這個麼,我當然不是沒有考慮過這個可能性,只不過,奇怪的是,對於你的存在,我心中沒有排斥的感覺。我就想,既然對於一個跑到自己腦袋還是身體裡的異物——』『異物!混蛋川你把我當成什麼了!』
  『——都不會感到厭惡的話,那就不要一直把這件事放在心上來折磨自己了。』
  『哼,你倒是放得開嘛。』雖然嘴巴上這麼說,但是其實妖妖也知道荒川這是在藉著打鬧幫她轉換心情。
  『謝謝。』她「小小聲」的道了聲謝。
  『嗯?抱歉,剛剛愛麗絲叫我。你剛說什麼?我沒聽到。』
  『閉嘴,吃你的飯啦!』

第五章<<目錄>>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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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盡可能的朝一設的方向去寫。
但是,想必對東方有了解的朋友都知道,東方的原設雖說不少,卻也沒那麼完善。但就是因為這樣才有那麼多特色各異的二創作品。
這是我心中的幻想鄉。
套句常有的聲明:有角色崩壞的可能,請各位小心閱讀。

=============修改分界線=============
0329 小修正ch27ver.
引用網址:https://home.gamer.com.tw/TrackBack.php?sn=31167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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