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根據地圖的標記,預言者大人就是居住在山頂上的木屋裡面嗎?」
背著軍用背包,穿著迷彩服的男人遙望被雲霧遮蔽了面貌的山頭,咕咚的吞嚥下口中分泌的唾液。
男人的名字喚作元,這並不是真名,僅只是他在軍中部隊裡頭的代號,雖然看上去長相有些平凡,但職業卻是軍人,並且還是做為菁英的特種兵部隊中一份子,如今之所以會離開軍營前來登山,也不是作為休假時的消遣,而是接受了上頭所指派的特殊任務。
「保護指定目標不得收到任何傷害,並在保護期間無條件聽從其指示,為期一年。」在朝著山頂邁進的同時,元嘴裡低聲碎唸著由頂頭上司親自交付的任務內容。
要換在平常時候,凡只要從口中說出任務內容,一律是作軍法處置,即便是自言自語也難逃其咎,不過詭異的地方就在此處。
於執行任務中,執勤人員除叛國之外,一切行為將不受法律規範,並擁有臨時的將級權限,底下有一百人編制之特殊部隊全天候待命。註:可靠近山頂對象僅限執勤人員一名,如底下特殊部隊人員違反條例,則其他人員可不經警告,直接開槍擊斃。
乍看之下,雖然只是暫時的,但自己這樣無疑算是高升了吧,但不知為何元的心中總感覺到一股不安。
在離開軍營之前,自己的官階突然間來了個三級跳,明明什麼事都還沒幹,就從原本的少尉一口氣升到了少校,要知道這可是因公戰死者才可享的榮譽……也就是說,這次的任務很可能伴隨著生命危險嗎?
說真心話,就連元本人也不明白為什麼軍部會選擇自己來執行任務,畢竟在部隊中縱然不是墊底,綜合能力卻也屬於中間靠後的範疇,要比自己優秀的人實在太多了。
軍人的天職是服從,儘管內心抱著種種疑惑,但在接獲命令後元還是義無反顧地接過了由軍部提前準備好的背包及行囊,並用布條蒙上眼睛後,跟著其他從打扮看起來就像是特務的黑衣人上了軍用車。
接下來的發展就簡單多了,當蒙眼布解下後,元連同著行李被黑衣人一併丟包在山腳下,所幸人家臨走前還沒忘了留下任務通知書,否則這會兒元可真不知道該往哪走才好。
一邊警戒著四周,即便路上只做了最低限度的休息,但是當元接近山頂的時候,原本高懸的太陽也已經西沉。
而在目光所及之處,有著一座煙囪正冒著渺渺白煙的小木屋,想來應該就是保護目標所住的地方。
沒有人帶元報到,因此剩下的也就只有自行敲門的這一選項,深吸了口氣,元拿拳頭敲了敲木門。
「有人在嗎?我是今天接獲任務前來報到的元。」在敲門之前元已經在周遭確認過了,凡只要是「山頂」的範圍內不存在第二間的木屋,所以也不怕有找錯目標的事情發生。
雖然任務書中動不動就提到槍斃,但矛盾的地方在於這並不是一項多麼嚴謹的任務,甚至在出發之前,長官還刻意和元提到,在這段期間最好徹底把以前在軍中所學徹底遺忘,用渡假的心態來執行任務。
如此籠統的指示著實令人摸不著頭緒。
在元敲門後,屋內傳來了一小震騷動,隨即腳步聲由遠而近,木門從內側打了開來。
聽任務書中提及的保護目標是預言者,在原本的想像中,本以為是名年邁的老人,但出現在門口的人影卻出乎意料的嬌小。
黑色頭髮長至腰間,深紅的眸子給人帶來的第一印象便是詭譎,一身白皙得病態的膚色,再穿著古世紀哥特風格的黑色洋裝,讓元不禁以為自己在無意間確認了吸血鬼這一種族的存在。
難道這是預言者的隨從又或孩子嗎?
當元腦中閃過這思念頭時,同樣在打量著元的嬌小人兒也開了口。
「原來如此,你就是這回的祭品嗎?」屋內的人影從口中吐出了令人不安的名詞,然後抿起嘴角,拉出一個淺淺的上揚弧度:「咱的名字為安潔莉卡,是被爾等稱之為預言者的存在,想必在接到任務後,你已經被交代過無論如何,都得無條件服從於咱了吧。」
元默然點頭。
「很好,以後所有雜務就交由你負責了。」
「是的。」元端正身姿,以軍禮回應。
瞧元這麼一絲不苟的模樣,安潔莉卡依舊維持著漠然的神色,不知究竟滿意與否的輕輕點了點頭,以不容置疑的口吻道:「那麼在自我介紹前───你先把衣服脫了吧。」
「……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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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是個艷陽高照的好天氣,然而元卻只穿著條四角褲,打著赤膊的蹲在小木屋門外,以手動的方式清洗著安潔莉卡的換洗衣物。
除了被禁止穿著衣物之外,預言者大人在見面的第一天並沒有下達其他命令,反倒是替元準備了房間和豐盛的晚餐,其實元本來是打算在屋外過夜的,但趁著元前去解手的時候,安潔莉卡竟是一把火將軍部準備的帳篷給付之一炬,雖然就算沒有帳篷,要在野外過夜對元而言依然不是太大問題,但從先前預言者大人的舉止,不難看出她的決心,要是堅持待在屋外,想來恐怕會激怒對方吧?
在軍部給的任務書之中,凡是惹來預言者大人不快的言行都得避免,故而元昨夜最終還是留在了屋內。
不過或許這樣的發展也不錯,畢竟待在同一個屋簷下,自然更加有利於保護任務目標。
等等做完預言者交代的家務後,趁著回來準備午餐之前,就先熟悉下周遭環境吧。
一邊搓洗著手上的布料,元一邊在腦中擬定了接下來的行程,對於環境的不熟悉可是大忌,當然由於有保護目標存在的緣故,他也不能離開對方太遠就是了。
就當元正把巡邏的區域決定下來之際,忽然之間一股力道毫無預兆的從腦後襲來,硬是將他的頭連著頸子向下方摁去。
明明就算思考也沒有放鬆警覺性的!
當被外力接觸後,元反射性地想要回擊,但屬於預言者的聲音卻先從腦後傳來。
「何等粗魯的手法,咱的衣物可都是用高級布料製成,那麼用力去洗的話很快就會損毀了。」安潔莉卡直接拿腳踏在了元的後腦勺處,大概是個人的喜好,她今天也同樣穿著歌德風的黑洋裝。
而從接觸位置回饋的獨特粗糙感研判,此時她穿著的約莫是絲襪吧?
「是,非常抱歉。」受到預言者的指責,元很果斷的認了錯。
「姑且原諒你了。」
腦後傳來的力量一鬆,想來安潔莉卡是「高抬貴腳」了,不過在那之後她沒有立即離開,反倒是繞到了元的面前。
因為身高的關係,元目光得以直視安潔莉卡大腿,正如先前推測的一樣,有著女孩外貌的預言者兩腿被黑色絲襪緊緊包裹著,昨日因為被她獨特氣質造成了精神上的衝擊,導致元沒有好好的確認對方外貌。
唔,這不是有著一副相當好的身材嗎?
雖然身材嬌小,但卻有著一對相當傲人的胸圍,臀型由於被洋裝的裙子遮蓋著導致無從確認,但從圓潤的腿型去推算,沒意外大概是所謂的安產型吧?
不對,為什麼自己要想著這些猥瑣的事情!
閉上眼睛用力甩了甩頭,當元正打算把腦中齷齪的思想驅逐之時,忽然間帶著一股難以言喻味道的柔軟布料套到了他的頭上。
因為吃驚而深吸了口氣,卻也使得本來只是輕輕覆蓋著的布料貼緊了鼻腔,元下意識的伸手想以撫摸方式確認某物的正體,然而配合視覺卻搶先告知了答案。
這是條女用內褲,顏色是黑色,上頭帶有著光只是看著就讓人發癢的大量蕾絲,另外還有著更重要的情報───這柔軟的三角布料上頭竟是帶著溫度。
「作為懲罰,今日一整天都好好地戴著它不准拿下來。」隨手把褪去的黑絲襪拋至一旁,安潔莉卡以赤裸的嫩足準確地踏在元的股間,並伸出舌頭輕舔上唇,眼中流露著的是戲謔的情感:「咱也不是魔鬼,看在你什麼都不懂就被扔過來了,所以不會這麼快就施以懲戒。」
元本是想向後退開的,然而身體卻像不受大腦控制似的,絲毫無法動彈,只能維持著先前的坐姿待在原地。
想說話,但卻張不了嘴。
身體的支配權被奪走了───直覺這麼告知著元,但過去所學習的常識卻述說著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但不管結論為何,喪失了驅使身體的能力卻是事實。
直挺挺的盯著眼前的安潔莉卡以右腳摩娑著自己股間,元清楚的感知到體內的血液開始朝著下半身聚集,然後囤積、囤積,直到極限之後壯烈的迸發開來。
穿著的四角褲沾上了黏糊糊的白濁液體,變成了慘不忍睹的狀態,與快感一併湧現的是被眼前年幼女孩玩弄的屈辱以及背德感。
「如果能看到未來的話,日後所能採取的行動就更多了,也不容易作出錯誤的決策,之所以會找上咱合作的原因就是這個吧。」安潔莉卡蹲下身,將手肘稱在膝蓋上,拖著腮幫子:「只是行使預言術需要的魔力是龐大的,於是作為交換條件,政府將會提供擁有龐大『魔力』的男人給咱。」
支配權依舊沒有回歸,元只能繼續與安潔莉卡對視。
從眼角的餘光中,能夠看見她裙子底下是光溜溜的,除了雪白的肌膚外,還有著未經遮掩的裂縫。
以食指將元四角褲沾著的白濁液體一抹,極其自然的塞入口腔,待抽出後還好似意猶未盡的吸吮了指尖部分,安潔莉卡臉上帶著與其年幼外貌不符的妖豔淺笑,用另一手輕輕拍了拍元的側臉:「請多指教了,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的『祭品』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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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雜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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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的形式是即興創作的極短篇。
由貓寬和畫師各自拋出題目,然後想辦法組織在一塊。
結果就包括了「蘿莉」「占卜師」「特種兵」「胖此」這樣種種的怪東西……
嘛,這篇老實說,大概只能給勉強及格的分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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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師雜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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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張的感想就是~塞爆蕾絲!!沒錯,就是X你娘塞爆老子才不管甚麼三小的,每次產的蘿莉塔就是一堆蕾絲。小蕾絲產成大蕾絲((r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