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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文】柿の樹〈上〉

作者:透明玻璃杯│2016-01-26 21:41:18│巴幣:4│人氣:172
為什麼冷成這樣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的臉都凍傷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宣傳圖我得先畫....)
對東方無完全研究 與一、二設無關 橙已成年注意 壽命論注意

  湛藍之天之下,妖怪之山的幽谷中那不會乾竭的清水,順著地勢向下流,下游之處,有座以木板、乾草、竹竿和鵝卵石搭建的簡陋小屋,迷途之家。一直以來都是來路不明的流浪貓之處所,只是至今,那屋子的領導人早已更替,是隻還未習得人語,未獲得人類之軀的二尾貓又。

  最早的那位首領,八雲橙,現於八雲邸內,已能獨當一面,並被八雲紫冠上「八雲」之姓。

  「橙———?橙———?」八雲紫沿著玄關走入房內,邊喊叫橙的名字,但結果與她理想中的不同——毫無回應。

  她咬緊嘴唇,焦急的趕往迷途之家,她確信橙就在那,因為那裡有對橙來講十分重要的東西。雖然如此,但八雲紫已經數次叮囑過她,不可前往該處。然而,多次放任、多次寬恕,卻一再累犯。

  「橙!……咦?」到達目的地,卻連個人影也沒見。這時橙會去哪了呢?紫的心中惶恐不定,雖然橙已經被冠上「八雲」之姓,但深受情感之影響,她的心中不過只是個孩子罷了。

  「喵——」底下的貓群各個圍過來,在紫的腳底下像是欲獲取關愛般磨蹭。

  「……橙呢?」
  「她有來這嗎?」紫問道,貓群們停止了撒嬌,搖搖頭。

  忽然,她看見迷途之家的屋後有不尋常的妖氣,看來像是貓又,小小的身影嚇著了,趕緊往後方的樹叢跑去。紫二話不說使用能力穿越到那後頭。

  「橙!!」

  「喵嗚!」面前的貓又,被紫稱做橙。她一見到紫便跳了起來,退後三步,身與尾的毛都豎直了。
  「嚇———」她試圖以哈氣的方式恐嚇對方,當然,這是沒有用的。但這是本能,即使她心裡知道,這種威嚇對紫來說只是道風聲。

  「嘖」紫不耐煩的盯著底下那想反抗她的貓又,她的眼神充滿著不屑及鄙視。

  「呣——————!!」接著,貓又又發出了低沉的呻吟,這是本能所能做到的最低警告,她發出了這道低吟來宣示自己的不滿與憤怒,警戒對方不可再接近她,因為這已經觸犯到她能接受的警戒區域了。一切皆是本能的發揮,只是為了自衛,即使自己是不想抗拒的。

  「……
  「過來……嘶!!」八雲紫沉寂一會,將手伸向忿忿不平的貓又,貓又一爪子就劃破了紫的手套,更間接的將紫的手被留下一道血淋淋的爪痕。鮮血流到白色的手套上,手套吸收了血並擴大了那片血紅的面積,逐漸擴散。

  「……喵嗚」看到這一幕,小小的貓又也頗為驚訝,但她馬上回復自己的守備,發出短暫的低吼,聲音聽來顯得有些畏懼。

  「哼……果然,就叫她別太寵妳的原因就是這樣。」紫放棄般的站直了身子,身下的貓又從縮起的身軀中抬起頭。
  「太過溺愛總是會這樣……」她開了一個縫隙,另一端是貓又的背後,不過她並沒有注意到,接著她就被八雲紫輕鬆的抓起了。

  「嗚!喵呀!!」貓又一變回了人的型態,八雲紫便鬆手,她已經無法像往常一樣,一手就能抓住這隻調皮的貓又。因為,眼前這隻昔日是頑皮貓又的橙,現在已經成年,身高和八雲紫差不多高,留了一頭棕色的長髮,不過於那奇異的兩條尾巴。她現在正用著不服的眼神盯著八雲紫。

  「被冠上了『八雲』之姓,行為就如此放肆是嗎?」

  「……」眼前的橙默默不語。

  「我說過了多少次?未經我的允許,不能再來這個地方,妳已經不是這個地方的統治者了。」

  「……」橙依然毫無所動。

  「假若妳還保持這這種感情,是無法成長的!」

  「這我知道!!」橙一下子就哭了,淚流滿面的當著紫的面咆嘯。她的手緊緊的握在胸前,喉頭一顫一顫的像是難以吞嚥的樣貌。她講了這一句就偏頭盯著地上的某一點,抿著唇,沉默了一會兒。

  「……」紫歪著頭,坐在隙間中並用輕視的態度看著眼前這叛逆的小鬼。

  「我也知道……但是但是……」昔日,橙若這樣嚶嚶哭泣,肯定會有一個溫柔的聲音安慰她,一個溫暖的手輕撫她的頭和臉。而現在,只有一對鄙視她的眼神正在上方瞧著。
  「我也沒有辦法嘛!咿嗚……」橙揉揉自己的雙眼,阻止眼淚掉落,更用此動作來暗示自己欲得關愛。

  「我每天都很想嗚嗚藍大人………
  「我也希望遵守紫大人的規定……但是…」

  「但是什麼?」還沒等橙說完,紫不耐煩問。

  「吚?」

  「一位早已逝去多年之主,看得比我這還活著的主人重是嗎?」
  「既然已經去世了,就不可能起死回生!沒有的東西就是沒有!!」

  「……咯…嗚…」橙無言以對,想出言反駁卻欲言又止。

  「要不是妳的能力高於普通貓又,我早就把妳丟在外頭自生自滅了!」
  「……給我自強點!沒什麼事情就別再跑來這了!當心我真的把妳丟掉。」紫丟下這句話,消失在隙間當中。

  橙傻傻的站在原地,臉上的淚痕已經乾了,周圍的貓不像從前那樣愛撒嬌,反而用著不解的眼神望著橙。

  她悄悄走回迷途之家的門口。

  那兒有棵又大又高的柿樹,而這棵樹是橙幼時,藍送她的———「柿樹的種子」,當時橙欣喜若狂的種下,細心栽培後,樹才如此巨大。

  柿樹綠意盎然,未到成熟之季,但仍可見潔白如玉的柿子花。橙傻傻的仰守望樹梢,過異時段又蹲下,默默挖掘著土壤。這幾天才下過雨,土質鬆軟,十分容易挖起。

  「藍大人………」沒過多久,她的指尖碰到了硬狀物,便停止挖掘,改將土撥開,佈入眼簾的是一種獸類的骨頭,依樣貌來看,應該是狐的骸骨。
  「我到底該怎麼辦………」她將狐的頭骨抱在胸前,哽咽問道。


***


  現在是黃昏,太陽已經自西邊降下,群鳥趕回妖怪之山歇息。橙還在妖怪之山下的河谷,她才剛抓完魚兒,用幾條繩編織做成魚串,和人間之里買來的材料放在一籃竹籃後便跑回八雲邸。

  「紫大人!我回來了!」橙脫掉鞋子,抱著竹籃進入廚房準備下飯。

  「……」

  「咦……?」平時告知回歸,八雲紫總是會出面迎接。現在連點聲息也沒有。

  橙察覺到這點異狀,放下手邊的家務,小心翼翼地墊著腳尖走到每間房間的門口,用那與生俱來的貓耳傾聽房內的聲音。

  她聽到八雲紫的房間內,有淒涼卻微小的哭聲,聽來像懺悔般。

  「……嗚…藍…」
  「嘶……少了妳……到底如何是好……嗚嗚…」
  「那孩子……哈啊…現在還想依靠著妳……嗚…」接下來的聲音十分模糊,聽也聽不懂。感覺像在枕頭中哭訴,或是幾乎被哭聲所佔據,無法聽出。

  「……紫大人…也很想藍大人呢…」橙心想,正當她想離開,回到廚房操使家事。

  「嗚呼…現在……也沒辦法呢…哈啊……」
  「得讓那孩子……獨當一面……嗚嗚…只能…用比妳更嚴格的教唆……」
  「可以吧……藍?」

  「……」橙雙腳發抖,慢慢的走回廚房。一想到剛才聽到的事情,她的尾巴就不自覺的豎立起來。

  「……回來啦…橙。」紫用著薄弱的聲音問安,聽來像想抑住哽咽之聲。
  「今天的話……都有聽進去嗎?」

  「是的,紫大人。」橙故作鎮定答道。手靈巧的料理檯面上活動,從紫這方面看來,橙似乎多點嚴肅。

  「橙……?妳…」
  「……算了…沒什麼………


***


  用餐時間,不知為何氣氛有些僵硬。碗筷敲擊的聲音十分響亮,但時間好像被結凍一般停止運轉。

  「對了…橙…」紫的開口打破沉默,凍結的時光又開始運轉。橙也因此以極快的速度望向發言之人。
  「我說……妳也該去人里守備了。」

  「……不是有靈夢和慧音老師在的嗎?」橙晃了晃腦袋,這樣答道。

  「不能老是麻煩別人呀,況且妳是身為我的式神的式神,這可算妳的義務!」
  「而且,藍所接任下來的人理應是妳。」

  「是……」橙低下頭,示意退讓。式神本應聽從主人的指使,但橙不一樣,她不是紫「真正的」從者。

  「明天就得去了,知道了嗎?」

  「明白。」這一小段討論只維持了一分,接著氣氛又開始冷落,直到睡前的一句晚安。

  橙和紫所睡的房間原本就不同,相隔約五個房間的距離。橙今晚是輾轉難眠,不斷盯著那只有盞燈吊掛著的天花板,除了那盞燈之外,什麼也沒有。她往左翻了半圈,側著身,臉面牆,牆的右側是松木色的大櫃子。覺得煩悶的橙又往右翻了一圈,臉面有扇窗的牆,她眼睛往上一瞄。

  今天是新月呢。

  她盯著那輪月許久,又坐起身。掀開了棉被,悄悄爬到房間門前,並端正的跪在那兒。

  「……去看一下應該……沒關係吧…」她心想,但手又舉棋不定在門把上游移,不知這樣的做法是好還是不好。明明自己早已有判斷是非的能力了,明明自己已經不是從前那懵懂無知的小貓了,為何還是如此猶豫呢?
  「……嗯…」下定決心後,她小心翼翼地拉開拉門,靈敏的爬到八雲紫的房間門前,竊聽裡頭的聲音。

  「…………」確定毫無動靜,橙方敢離開八雲邸。


***


  橙跳過了小山丘,穿過了雜林,鑽過了樹叢,越過了小溪。終於來到了迷途之家,她看向夜晚的迷途之家,好像她回到了幼時。她不禁回想,從前為了幼貓兒守著夜,八雲藍特地來探望她,兩人在破舊的屋簷下歡談的情景,與現在的光景似乎十分相似?不,少了一個人。

  回憶結束,她盡量以不會打擾到貓兒的步伐行過迷途之家門口,坐在樹下輕聲嘆氣。抬頭一看,早上那一片妝點白的綠,現在被夜渲染成墨綠色。

  「要不要直接在這兒睡著呢?」橙心想。畢竟,自己比紫早起,只要在紫醒來前回去就好了。況且,在這兒如同懵懂時,較有安全感。正當淺淺的睡意突襲而來,一個金黃色的身影引起她的注意。
  「…!!」是一隻狐狸,身形比普通的狐狸巨大,而且有三條尾巴,怎麼看都像是妖狐。

  狐狸一和橙對上視線,便轉頭奔走。橙二話不說追了上去,但狐狸的速度實在太快,不一會兒就跟丟了。

  「那隻狐狸……好像很怕我看到牠的樣子…」追丟後,橙也沒什麼興趣再找牠了。於是她走回柿樹下,回想剛才那隻狐狸的樣貌,看來毫無殺氣,和牠對上眼時那眼神好像流露一點感慨,最奇怪的是,牠的身軀不只是金黃色,還有點微微發光,讓橙感受到的是,妖狐像受到恩惠一般,帶給她一種溫和的氣息。
  「那隻狐狸……和藍大人很像呢……」橙垂下耳朵,眼神失意,一種想哭的衝動湧上,鼻子一酸,她便蓋住自己的眼,試圖止住悲泣,當她將手拿下時,牠的眼角和手上只有幾滴透亮的淚水。

  橙扭頭看看迷途之家,再仰頭望望柿樹,最後縮起身子,並催促自己快睡吧,輕輕閉上眼睛。
  夏風吹撫,吹起的樹葉飛過迷途之家,樹下的貓兒,已經睡去。

好的...原本我想一篇完成...想不到又要分成兩篇啊...(倒

然後看到別人在跟這個「我寫小說的原則」

嗯...啊我就看圖說故事啊.... 簡單來講我在腦中腦補一些畫面 然後用文字表現出來這樣(?
所以說這是個十分唇亡齒寒的方式 只要我腦補補到死 文就跟著死(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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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言共 1 篇留言

上野杪
我期待這個故事!!!

01-28 23:53

透明玻璃杯
感恩:D 雖然很悲就是了QAQ01-29 1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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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jfl20180818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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