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泡好咖啡。對著電腦,路上無車無人,夜深無聲。沉默太久,傷害也太重,我想該是和大家清楚說幾句話的時候;對於支持我或曾經支持過我的人,我必須先說聲對不起,你們的憤怒和失望,我了解,也應當承受。
職業學生、馬卡茸、馬鷹犬、馬九趴,這些耳熟能詳的稱謂都是用來形容我的──是的,我就是中華民國史上最高票的民選總統,七百六十五萬票;老實說幾年前那個夜晚,我看到這種票數,我裝的慷慨激昂,但是我只能說出「我們贏了!」這樣一句膚淺的話,但是這並不代表我是高興的,這種票數,證明了臺灣人完全沒有一點民主的涵養,只不過是靠一點不法黨產收買媒體,加上鋪天蓋地的發動黨國機器追殺前任總統,臺灣人就選我為史上最高票總統了。
任台北市長時,不論是應對嚴重急性呼吸道症候群,還是颱風災害,我都無所不用其極的搞砸,搞得天怒人怨,搞得幾百億的捷運全部泡在兩層樓高的水中,我仍只是悻悻然地說,幸好捷運發揮了蓄洪池的功能,試著要激起臺灣人的怒火,激起自由與民主的火花。
但是沒有,完全沒有,我搞了美河市案,使台北市民蒙受高達一百七十七億的損失;我搞了大巨蛋案,在臺灣的首都蓋了一個超醜大馬桶;燒了一堆臺灣古蹟,力圖的就只有臺灣人能早一天培養出識別與判讀的能力。
我依然落空了,我為我的無能感到無奈,打從我的學生時代就一直迫害著追求自由的臺灣人,迫害著海外的華僑,讓他們有家歸不得,結果臺灣人居然把我拱成了政治明星,你們可能知道我心中萬千悔痛嗎?要臺灣人獨立自主,脫離被獨裁政黨挾持的畸形國家,真的有這麼困難嗎?
太難了,就算我搞了ECFA,整死了一堆漁民,我還是六百八十九萬票高票連任了。
我只剩下一張王牌,就是黃不安。
在選前之夜,我的王牌如預期的發揮了功能;一如我刻意撒下的粗劣謊言,幫著中國共產黨欺壓臺灣人的九二共識,可憐的少女備受委屈的影片瘋傳,催出了最後的賭爛票,我們不惜遺臭萬年,也要幫助臺灣人實行真正第一次的政黨輪替,真正第一次的讓中國國民黨下野。
我是台獨教父,我是馬央丸;佈局數十年不計代價,只願臺灣獨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