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在別人眼中自己好像要對天津風做出什麼會被查水表、會被憲兵抓走的事情,不過其實自己想要做的事情也就只是關心女兒身材的『視姦』……啊不對,是『視診』才對。可以說是非常健全。
說是視診也就只是掃視過一遍的程度,完全不是死盯著不放流口水的程度。
結束視診,阿櫻對寢室內做最後的檢查之後走出了房間。
房間內留下還沒有回過神的天津風,不過不一樣的是,天津風已經被安置在棉被裡避免著涼,而原先飄出窗外的衣服也已經整齊地折好並擺放在天津風身邊。
「那麼接下來……要找誰確認名次呢?」
才一回過頭,映入眼簾的身影直接回答了阿櫻的問題。是一頭飄逸的金長髮,但是比島風的髮色更亮,髮尾也帶著漸層的粉紅色。
「喂──!」
「poi?」
聽見呼喚的聲音讓頭上的髮耳上下拍動,發出老實的聲音回頭,赤紅色的眼睛在看見阿櫻的同時放出耀眼的光輝。
「啊,是提督poi!」
夕立被呼喚後開心地連跑帶跳到阿櫻面前。
「提督在幹嘛呢?怎麼沒穿衣服poi?」
「剛剛才幫天津風做完身體檢查而已。」
「身體檢查poi?」
「沒錯,為了確保身體健康而做的例行性檢查。說起來,夕立最近身體有哪裡不適嗎?」
「沒有poi。」
「每餐都有吃飽、晚上都有睡好嗎?」
「有poi!」
「最近有事不順或是心情不好嗎?」
「沒有poi──!」
隨著夕立高亢到快要跳起來的語調,阿櫻臉上露出滿意的微笑。
「看見女兒如此有精神的笑顏、聽到女兒如此有朝氣的美妙聲音,為父的實在倍感高興。」
「因為提督對我們都很好啊,謝謝你poi!」
太可愛了!夕立帶著純真的笑容,身後有如長出邱比特翅膀的天使,髮耳輕柔地飄動,對著阿櫻的心發射出感謝的話語,威力直擊心頭,強大到讓阿櫻的心跳直逼150。
阿櫻差點就此被萌殺,使盡力氣後才得以存活下來。
「不用客氣,只要女兒們能夠露出開心的笑容,一切就值得了。」
「為了報答提督,如果有什麼我可以幫上忙的事情就儘管開口poi!」
「既然女兒都這麼說了,我正好有個不情之請想要請妳幫忙,而且是只有妳可以幫忙的事情,別人完全無法替代妳達成。」
聽見把自己說得如此專屬,鮮紅的雙眼放出了期待的光輝。
就像紳士替女士開車門的動作一樣穩重,阿櫻傾身向前伸出手到夕立面前,對著毫無邪氣的夕立說出發自內心誠懇的話:
「可以揉妳的胸嗎?」
「可以啊。」
不假思索的回答讓阿櫻仰首發出驚嘆:
「秒答!對於這麼變態的問題竟然可以秒答!就連赤城老婆都沒辦法達到這種境界,女兒啊,妳可真是我的驕傲啊!」
撇開變態屬性不談,這個要求可是能夠直接將女生分成三類,和霍格華茲的分類帽有著異曲同工之妙,是個非常深奧而且具有意義的要求。
第一類是天津風類型,面對請求她會先義正言詞地臭罵要求者一頓後將自己的矜持搬上台面拒絕要求。第二類是依庫類型,因為早就已經有這種想法而接受要求,但在答應要求之前會先用言語色氣地調侃要求者一番。最後正是夕立類型,雖說和第二類型的結果相同,但是根本上的意義卻迥然不同。
根本的差距,就是所謂的性觀念。沒有錯,即使是天津風那種抱持著矜持的,也是因為想法內混和著性觀念在內所以才會因為道德觀念而拒絕要求,而依庫那種不用說,完全就是性觀念錯亂。
而夕立的正是純真無邪,在他的回答裡面沒有參雜任何骯髒的性觀念,摸胸部就跟摸皮膚一樣平淡無奇,根本不足掛齒,小事一件。
偉哉純潔啊!
仔細相互比較前兩者,夕立的天真無邪簡直是希世珍寶,是至高無上應該要被好好保護,同時要好好被疼愛的。
阿櫻從被答應的暢快感中恢復回來,表情泰然自若,已經抵達了無我的境界。對於能夠摸到夕立的胸部的自己竟能夠如此冷靜,阿櫻一再地在心中讚揚自己。
「那麼,我就不客氣地享用了。」
夕立在女兒之中的胸部算是數一數二的頂尖,在艦種中就如火力一樣屬於重巡等級,能摸到實屬三生有幸。
就如同巨大質量的東西會吸引物體一般,阿櫻的手正一點一點地被夕立的胸部給吸引過去,鼻子很自然地吐出快活的鼻息,笑容已經展開到最大的程度。
就在即將碰到之時:
「說起來,為什麼提督想要摸我的胸部poi?」
就像做虧心事的時候房門被家人打開一般驚嚇,阿櫻不禁全身猛震了一下,開始分析夕立的語氣以及表情。
夕立的表情如同剛出生的嬰孩一般天真、純樸,口吻與平時無異。
阿櫻鎮靜著表情,在心中鬆了一口氣
如果這句話是天津風問的話就表示沒戲唱了,如果是依庫問的話那大概要被穢言穢語調教一番。
但是如果是夕立問的,那便不是什麼大問題。
「因為這是很好玩的事情呢,不管是對我還是夕立來說。」
「好玩的事poi!」
就像狗兒看到滾動的球會開心地搖尾巴,聽到阿櫻說的話,夕立的髮耳開始高頻率地上下拍動,整個人更加靠了上來。
「沒錯,不管是摸還是被摸,都可以覺得很舒服喔。此外還有不少的好處呢。」
「好處?」
阿櫻張開雙手、敞開胸膛,手掌彷彿在柔捏著什麼一般張合。
「被別人揉胸部,胸部會變大喔!」
「胸部變大?那又怎樣?」
純潔的夕立會如此回問是理所當然,因為她根本就不知道女孩的胸部對男生來說是多麼地偉大。
「總之對妳、我都好,尤其是對我。」
「我知道了!反正我也不會有什麼損失,既然提督會開心,那就隨便摸poi。」
隨便摸!這種出於依庫口中會相當色情的話語,自夕立嘴中說出竟能夠比白雲還要潔白無垢,驚訝之餘讓阿櫻再次仰天驚嘆。
把不瞭解的事情拋到腦後,夕立挺起有料的胸脯,展現出坦然的態度,臉上自傲地微笑一點也沒有任何不悅。就阿櫻的視角來說,完全是莫大的恩惠,阿櫻雙手合掌,對著純真的夕立行了禮。
「感謝施主,那麼,我再次開動了。」
伸手向夕立神聖的雙峰,在還沒摸到之前,光是想到即將從手上傳來的觸感,阿櫻的精神就已經昇華到天堂去。不受控制地,另一隻手也一同伸出,想要協助掌握不知道能否掌握住的雙峰。
「能活到今天並當上提督,真的是太好了。」
不自覺地,眼角泛出了感激的淚光。
雙手幾乎已經快要貼上夕立毫無防備的胸部輪廓。
剎那間,就在這即將發生的瞬間,噠噠的急促腳步聲清脆地從右手邊傳來,而且越來越大聲,接著蹬地的聲音傳出,阿櫻的注意不得不被吸引過去。
並非是因為跳起來的動作吸引阿櫻,那種小動作怎麼可能和偉大的胸部比較。最大的原因是因為,阿櫻嗅到了某股味道。
有一股胖次的味道!
轉頭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雙眼除了看見一名少女飛踢過來的景象之外,阿櫻的雙眼還捕捉到為了擺出飛踢的姿勢而大方展露出來的胖次。
那是藏在黑色低腰連褲襪裡面的白色性感綁絲胖次。腦中得知這件情報後,臉頰馬上就被狠狠的飛踢給擊中。
「十斤腿!」
名符其實,力道之強猶如被十公斤的天外飛來物體擊中,從阿櫻的嘴中吐出將近有一公升的口水,整個人像是失去地心引力的控制一般被踢飛。
然而,阿櫻堅強的意識並沒有被強大的衝擊擊潰,一邊在飛行中仰望藍天一邊清清楚楚地思考著。
沒看錯,正是低腰連褲襪和白色性感綁絲胖次,此外那個人只有穿上衣而沒有穿裙子,如此大膽的服裝還那麼沒自覺地使用會讓春光外露的飛踢,想必那一定就是無自覺痴女三番艦,時津風。
理出狀況之後,阿櫻直接飛到了距離公里之外的工廠。
撞破玻璃飛進工廠,看準時機,阿櫻壓低身子以雙腳著地,穩住身體並抵銷強大衝擊帶來的慣性。
不一會兒,時津風也從被撞破的玻璃出現在工廠,雙手盤在胸前,臉上露出看透一切的笑容。
「哼,雖然不知道你是怎麼偷跑進鎮守府的,但是你這個裸體的變態竟然敢對夕立做出那種下流的事情,不只是驅逐艦們,就連提督也絕不會饒過你的!」
從此句話可以簡易地推測,時津風並沒有認出阿櫻的身份。
雖說錯失了搓揉夕立胸部的好機會,不過能看到內褲也算是一種安慰。阿櫻也露出和時津風一樣的笑容。
「既然妳也讓我看到了不錯的東西,我就不過份追究妳破壞我好事的責任。不過別以為這樣就代表妳可以全身而退,說到底也只是給妳從輕量刑而已,依舊是要賠罪的。」
「看樣子我們之間是一觸即發了。」
時津風用嬌小的身軀擺出了很有架式的姿態,胸前船錨狀的裝飾品像是在宣告什麼一般地搖擺。
「沒錯,就像變態遇到幼女一樣,一發不可收拾。」
阿櫻擺出格鬥的姿勢,雙眼迸發出胖次形狀的火焰。
風吹過,雙方對峙了五秒,首先行動的是時津風,她快步向前衝刺拉近距離。
「就拿你的腦帶來謝罪!」
阿櫻壓低重心做好接招的準備。
「就用妳的胖次來償還吧!」
從天上劈下的腿,阿櫻以交叉的雙手抵擋在額頭前上方。因為強大的力道撞擊,周遭瞬間產生了巨大的風壓吹走了工廠內原本在忙碌的妖精們。
雙方猶如史詩一般,可是在妖精眼中看來卻只是像小學生吵架一樣互相扭打在一起。由於戰場是在工廠內,周遭佈滿許多亂七八糟的工具,兩人隨手拈來東西便直接往對方身上招呼。
「突擊!」
「嗚啊!」
「打下去!」
「嗚喔!」
然而只有阿櫻單方面地發出哀嚎。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有妖精在一旁幫助時津風,很明顯的差別待遇,時津風取得了許多像樣的工具,如扳手、鐵鎚等,而阿櫻卻只拿到一堆開發失敗的企鵝玩偶。
「不公平!這差太多了!」
「對付變態是不用講公平的!痛擊!」
說完,一個榔頭直接狠狠地砸在阿櫻的頭上。
努力撐住的阿櫻將疼痛化做力量,雙眼透出更強烈的火光。
「既然妳把裝備差距拉開,那我馬上讓妳看清楚什麼才是真正的實力差距。」
丟棄手上的玩偶,阿櫻改以徒手式的近距離攻擊,直衝到時津風懷底下。
對於阿櫻來說,勝利的目標並非是要痛擊時津風,而是從她身上獲得剛剛失去的東西。
閃過上擊後觸摸臀部,閃過橫擊後偷摸小腹,閃過揮擊後舔過大腿,閃過突刺後搓下胸部,一招閃過一招接著一招互相過招,刀光劍影快速到讓人捉不到輪廓。
經過一番苦戰後,最後仍站立著的是阿櫻,他手持著白色綁絲內褲,對著倒下的時津風宣示著:
「我們之間,就好比是空裝的戰艦和滿裝的驅逐艦,在大白天之下妳是不可能贏過我的。」
之後,阿櫻高手舉起帶有餘溫的白色綁絲內褲,對著周遭發出了響亮的笑聲。
將手上的內褲握回時津風自己的手中,對工廠的妖精委託一下後,妖精便將昏過去的時津風帶到房間裡去休息。
原以為就連妖精也認不出自己的身份,意外地他們很清楚,因此少去了解釋的麻煩。
只穿著內褲的阿櫻從工廠走出去,任由裸露的肌膚暴露在光天化日下,身上因為剛剛的苦戰而留下不少傷痕。
還好都只是些皮肉傷,就平時和女兒們玩的看來,這次只是中等程度的受傷而已。阿櫻不以為意。
考慮到秋天的氣溫,還是先把衣服穿上避免著涼比較好。想著想著阿櫻走回辦公大樓,往自己的辦公室走去。
忽然記憶不請自來,阿櫻走上樓梯的步調放慢,比平時散步的時候還要在慢一些,失神的雙眼看著自己踩踏的雙腳,腦中一片空白,嘴中碎唸著:
「女兒的排名……嗎?」
此時,腦中的空白被呼喚,被一個無法抗拒的感覺呼喚,呼喚讓頭漸漸往上抬,視角從俯角變成仰角,同一時刻,原本了無彩的眼瞳因為眼前的情景而染上了七色的光彩。
有個人從樓梯上走下來,她背著陽光發出慈藹的光線,光芒幾乎成了她的翅膀,秋日的微風隨著她的身影到來,她被吹動的裙子煽動著阿櫻的心頭。
是的,就因為風吹動起裙子,使阿櫻看見了裙底下的耀黑色內褲,雙眼才被灌注了七彩。
而在阿櫻的腦海中,自穿著耀黑色內褲這個情報已足以辨識她的身份。
「提督……?」
天使時雨說話了!在心中驚嘆著,虔誠的信仰在心中膨脹起來,忍不住想要馬上跪下來膜拜一番。
「發生了什麼事情傷成這樣子。」
她走靠近自己讓阿櫻得以看見她的模樣。穿著和夕立一樣的制服,優雅的黑髮綁成小馬尾垂在肩膀上,髮耳因擔心而微垂著。
毫不見外地,天使直接溫柔地扶起阿櫻的臂膀,投注溫柔的眼神細看著其上的傷痕。
「看起來很痛的樣子。」
時雨仰視的擔心眼神夾帶些許淚光如寶石一樣耀眼,如同大天使的恩惠給予被關心的人生命恢復80%並且附加止痛效果。
「不會痛、不會痛、已經不會痛了。」
依舊擔心的時雨想必是認為阿櫻在逞強,完全放不下心來。繼續的擔心給予被擔心的人持續回血的buff。
「還是先應急處理一下比較好。」
說起應急處理,阿櫻眼神一亮。想必就是在傷口上擦消毒水、碘酒並且包上繃帶,而為了適合做這種細心照顧的救護工作,時雨就必須換上貼身窄裙粉紅色護士服,那般情景,簡直可以說是夢幻至極。阿櫻的節操已經跟口水一樣掉滿地。
「既然這樣那麼我們趕緊去保健室……。」
先不管鎮守府有沒有保健室這種事情,有股奇異的感覺使阿櫻欲言又止。
是股濕潤感伴隨著摩擦自手臂上傳來,而且是剛剛時雨扶住的那隻手。
「該不會……!!」
定睛一看,即使距離很近但還是要定睛一看。從天而降的大天使時雨,正伸出桃紅色的舌頭,小心翼翼地舔著阿櫻手臂上的傷口,眼神時不時地看向阿櫻。
「女兒……這個是……!」
「聽說口水可以消毒……所以就……。」
對自己的話沒有足夠的信心但又努力地想要幫上阿櫻忙的時雨,讓阿櫻忍不住想要將此時此刻的她給封存起來。從她身邊透出來的光芒已經足夠將全世界的黑暗給驅散。
「是女兒的口.水.啊──!」
被女兒親口塗上口水,被加持上口水的人能夠得到重生的機會一次。
自被塗上口水的地方開始,不到三秒的時間,戰鬥所留下來的傷痕瞬間恢復,狀態變成閃亮亮,全身的衣裝同魔法少女一般發出光輝並回到自己身上。
「原來大家去甘味處吃間宮和伊良湖的甜點感覺是這麼地暢快。謝謝妳,my angel。」
「不會,有幫上提督的忙就好了。」
把手放到時雨頭上,頭髮柔軟的觸感清楚地傳到手上。時雨露出享受的表情,雙頰透出蘋果紅,髮耳如同狗兒的尾巴一樣開心地拍動。
眼前的時雨可愛到讓阿櫻忍不住想要晚上抱著睡覺,但是在餘光之中閃過一個身影讓阿櫻不得不去注意。
是個頭戴白帽粉紅色調的身姿。
「不好意思時雨女兒,雖然很想和妳就此度過一個美好的下午,但我還有件急事必須去處理,咱們還是在此別過吧。」
「嗯,提督趕緊去忙吧。」
「失陪了。」
話的尾音都還沒有消失,腳步就已經兩階併作一階地踏上層層階梯,朝剛剛消失的粉紅色身影衝刺。
雙手呈手刀的形狀,緊盯著前方戴著白色小帽且留著單邊粉紅色側馬尾的背影,以她為目標進行百米短衝。
「春雨!」
呼喚名稱藉此吸引她的注意使她回頭而腳步停下,接著分秒不差地,正當春雨回過頭想要確認是誰呼叫她時,快速地以衝勁進行地板上的滑壘動作進而讓自己消失在她的視線內。
最後趁她還沒能來得及搞清楚狀況之前,阿櫻精準地滑壘到她的正下方,並以雙手使出摔角固定技緊抓住春雨的腳踝。
在阿櫻展露出「絕不讓妳逃跑」的決心之後,春雨也注意到了腳下的狀況,不過一切已經為時已晚。
「這……這是……!」
阿櫻已經將春雨的雙腳固定在地板上,而自己正正面朝上,毫無阻擋地緊盯春雨的裙底風光。
「是kuma的粉紅色小學生內褲!」
「呀!」
春雨嬌羞的尖叫聲,有如古典音樂一般舒心、暢快。
春雨雙腳想要離開卻沒辦法,死死地被阿櫻釘在原地,嘗試將裙子壓低卻一點幫助都沒有,臉頰害羞得火燙,身體想要掙脫地晃動著。
然而拼命的掙脫看在阿櫻眼中就像內褲在跳舞一般令人愉悅。
「小學生內褲真的是太棒了──!」
「呀──!」
沈浸在幸福的氛圍中的阿櫻已經和周遭斷絕了聯繫,即使是天崩地裂也不會察覺。
然而萬萬沒有想到,雙手因為幸福感的湧溢而失去力道,春雨的腳掙脫了之後以毫不留情的力道重踏在阿櫻臉上,阿櫻幾乎整個上半身被踩進木質的地板裡,發出一命嗚呼的慘叫聲。
由於內心受到了極大的創傷,春雨不顧一切地逃離了現場,丟下了無法動彈的阿櫻在原地。
一段時間內都沒有任何人注意到阿櫻的慘況,一直到夜色來臨時才終於有人經過這條阿櫻被踩進去的走廊。
「唉呀,真是的。原來你在這裡睡覺,所有人可是在等你開飯的喔。」
由於臉被踩進地板裡,所以無法藉由視覺判斷說話的人是誰。但光是用聽的也已經足夠知道了。
阿櫻用盡所有的力氣發出聲音。
「老婆,真是不好意思啦,我趕緊過去……不過在那之前可以幫我一把嗎?」
赤城將阿櫻從地板裡面拉起來。阿櫻發出無力的哀嘆,整個人沒有力氣地貼在赤城身上,手肘完美地享受了赤城滿滿的母愛。赤城沒有反感,只是笑笑地說著:
「都長這麼大了還撒嬌。」
「還不是因為老婆一直要我將女兒們在心中排出名次,所以才和女兒們玩得太累,老婆付出這一點是剛剛好而已。」
「喔,原來如此呢。」對於阿櫻的動作也就默認了,「那麼,有順利出來嗎?」
「當然,我對於女兒的愛是不容質疑的。聽好了喔……。」
停頓了下,阿櫻接著繼續說下去:
「順序是夕立在江風和海風中間、天津風在春雨後面、時雨是第一名、島風在天津風後兩個、春雨不在江風和海風中間但在夕立之前、江風在島風之前、時津風在天津風和島風之間、海風在江風前面。」
「是邏輯遊戲呢。」
趁著赤城在思考,阿櫻更加貼近了赤城的肌膚。或許阿櫻只是想要多吃一些赤城的豆腐才出了這樣的題目,只是赤城也顧著思考排名順序,沒有思考到這方面的事情。
從樓上走到樓下,接著走到通往食堂的走廊上赤城才再次發出聲音:
「大概知道順序了呢。不過……這真的是阿櫻心目中的真正順序嗎?」
「怎麼這麼懷疑我呢?」
阿櫻已經露出舒適的笑容將臉靠到赤城的胸部上。
「因為……貌似這樣的順序裡存在著規則性呢……。」
走到食堂的門口前,阿櫻解除依賴在赤城身上的狀態,重新站直身體。阿櫻只是笑著聳聳肩。
「知道這個規則性的赤城也非常瞭解女兒們呢。」
「這句話可以當作你已經承認了嗎?」
「誰知道呢?或許只是出自於身為父親的潛意識也說不定。」
並非其中一方主動,而是兩人同時地將手伸向對方並牽起對方,雙方的溫暖傳遞給彼此。
赤城閉上眼,笑容像是在訴說著不後悔。
「知道那些事情是當然的了,畢竟是我們兩個人的女兒呀。」
放眼望向食堂,鎮守府內上下所有的艦娘齊聚一堂,桌上已經擺好了豐富的晚餐準備開動,所有人開心地聚在一起聊天,今日一起玩樂過的八位女兒也坐在一塊開心地打鬧。光是站在食堂外面就能夠清楚感受到裡面傳出來的熱鬧氣氛。
這是阿櫻對鎮守府的規定──既然是一家人那就得一起吃飯,即使只有晚餐也好。
所有人對這條規則一條心,自阿櫻就任至今,從來沒有任何人缺席過。
「能聽見老婆這麼說,真的是讓我非常開心。」
眼前的大家,有如和赤城攜手努力組成的大家庭。
步入食堂,裡頭掀起一陣轟動,因為期待已久的提督終於出現,而大家都帶著餓壞的眼神催促阿櫻趕緊就位。
「讓大家久等啦,英雄都是最後才出場的。」
和赤城一起坐到大家最前面的位置,互視一下後,兩個人一同對著前方的大家喊著:
「『開動』!」
舉起杯子,所有人對著天空一齊發出呼喊聲,平凡卻盛大的晚餐就此開幕。
★
文中鬼父……啊不對,阿櫻對女兒所排的名次不妨可以實際排出來看看,對於赤城提到的規則性只要有查一些資料,就可以明白的,沒有太難。(如果真不知道可以詢問我!我會解答!反正本來就不是要以考倒人為主才設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