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那個地點,我們的價格是這樣……」瑪黛拿出資料,繼續道:
「加上您的指定人員,以及特別要求項目,總共是……」她寫出一個數字,男人皺起眉頭。
「我上次來的時候,價錢好像不是這麼算的,妳有沒有算錯?」說完,激動地拍一下桌子。
這種場面也並非第一次,由於各項費用增加,不免會為了維持收入而提高價格。儘管如此,不能漫天開價,而是跟機關還有鄰近戰士公會訂公價,通常是一個範圍,各公會視情況再標定價格。
瑪黛向男人道歉,說明提高價格的原因,由於對方也是生意人,聽完後也點頭表示理解。
「不過再降一些也可以吧!我也是老主雇,以後還會有很多合作的機會,我也會多幫你們介紹。」正因為是生意人,也決不放過任何壓低成本的可能性。
瑪黛微笑表達為難,接著請對方等待,自己跑到後面詢問前輩。
她逢人就問,實習人員都表示這不能自己決定,而第一個碰到的前輩是她害怕的伊莉莎‧芬恩,但也是對這些較有經驗的前輩,怯怯地開口後,伊莉莎馬上說交給她處理,接著要瑪黛接手整理休息室。
做這麼久,總還是無法習慣與客人交涉。瑪黛邊掃地,低落一陣子後,決定拋開這些,繼續思考輔助魔法的事情。
一晃眼就過了三個月,這期間瑪黛一直嘗試實行凱西的方法。穆迪提出的幾個魔法,包含速度、強化肌力,以及減輕重量。
如果能將三種效果全數施加在身上,自然最好,現實是這不但秏費體力,還可能造成反效果。
因為突然增加的身體能力需要時間去習慣,何況是一次增加三種,弄不好連行動都有困難。
再者,這三種魔法的比重各要多少才能契合,還得考慮自身的承受力,就算多次實驗抓到其中的最適分配,但用肉體戰鬥時要如何分心起動三種魔法?
瑪黛想擇一專修,像凱西那樣用一種魔法搭配劍術,不過對自己來說,最好的是哪一個,讓她煩惱許久。
休息室的開門聲打斷她的思緒,原以為是伊莉莎前輩,沒料到是愛蓮‧布蘭達。
這位女前輩曾是瑪黛想第一個詢問的對象,莉莉的話讓瑪黛猶豫再三,之後也沒什麼機會接近她。
記得是位擅用陷阱的能手,不過美麗的外表讓人不免想歪,她的陷阱是否美人計之類。
「妳當心點,別碰壞我的私人物品。」姑且不論外表如何,這性格有夠惡劣。
「我會注意的,布蘭達前輩。」接著她低頭匆匆整理完,馬上離開休息室。
由於男女分開,休息室也是由使用者輪流打掃,戰士公會女性原本就不多,所以女性們能用的空間也比男性大。
出來後,遇到拿著掃具的湯姆,似乎男性那邊今天是他當值,由於之前不過外出一次,就被取了讓瑪黛頗有陰影的綽號,她連忙對湯姆點頭致意,轉身又回到休息室。
這下陷入近退兩難的窘境,瑪黛不得不面對專心制作道具的愛蓮。
「布蘭達前輩妳手真巧。」勉強擠出笑臉的瑪黛覺得自己蠢死了。
對方不知是太投入而沒聽到,還是故意忽視,默不作聲地持續動作。雖然感到難堪,瑪黛想著跟工作夥伴交惡絕對沒好處,於是提高音量再次開口。
「布蘭達前輩人長得美,手又這麼巧,為什麼選擇戰士為職呢?」
愛蓮終於注意到這邊,抬頭看著瑪黛,接著道:「這跟妳無關,不要亂刺探別人的事。」
果然是沒這麼容易打進去,瑪黛依舊帶著討好的笑容道:
「我現在還在學習,參考前輩們的經驗能助我找到努力的方向,事實上其他前輩都很熱心,大致上我已有眉目,不過如果能加上布蘭達前輩的專業知識,那就更好了。」
「妳真會講,好吧!不告訴妳好像顯得我小心眼,妳坐那邊吧!」
以稱讚對方當起始交流似乎過於諂媚,但對不同的人,有不同效果,在瑪黛讀過的娛樂小說中,能跟各類人相處融洽的人,多半能順利行事,雖然只是小說,其中還是會隱含為人處世之道。
愛蓮‧布蘭達從小就對精緻的東西感興趣,曾經為了觀察城門的運作而站在門口兩個小時,因為是跟玩伴遊戲途中,等她看過癮,玩伴們早就回家了。
她的父親是獵人,總是能準確擊中目標,但卻不擅於用陷阱。愛蓮曾想過接手父親的工作,於是總是利用空閒時間觀察各類陷阱與機關。用纖細的手做出的成品就讓父親帶去試用。
失敗的原因、好用的地方,她與父親一起討論,改良後再給同業試用,後來有不少人甚至會出錢請愛蓮製作。
似乎也仰賴女兒的手藝,父親漸漸不靠打獵為生,而是勤跑各地去推銷女兒的作品。
事業愈來愈大的布蘭達家,後來也能僱幾個手巧的師傅,媽媽與長大的弟弟也跟著幫忙,愛蓮卻想出外工作,把這些都交給家人。
「選擇戰士,不過是因為這能最直接測試我的作品。還有,就是湯姆了吧!」
湯姆還真受年長女性的青睞,伊莉莎跟愛蓮都對他如此傾心。不過男人總是偏愛年輕美麗的女人,好像在哪裡看過這段話。曾經對性好奇的瑪黛在書店小角落翻看色情書籍時,看過不少男女相處的觀點。
回到魔法的領域,瑪黛想到不同的方式來利用輔助魔法。就是除了增強自身能力,相對也有削弱對手能力的魔法,這跟陷阱的概念是很類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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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標題是完全影射我思路,當然也是主角努力的方向,我們人生就是一直嘗試失敗,不斷苦惱而找出該走的路。最近終於到比較好的環境工作,感概如果沒有過去那些經驗,我也不能走到今天吧!所以非常珍惜。不管是什麼樣的經歷,只要去嘗試過,絕對會對往後有幫助,前面過得愈不順,後面吸取經驗後,就能愈順暢,沒有一件事是無意義的。不要後悔已逝的過去,想辦法讓未來過得更好,共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