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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法不明X混沌少女》-06. 無法饒恕之罪 (下)

Dida (二迴林) | 2015-10-24 19:26:54 | 巴幣 16 | 人氣 199


06. 無法饒恕之罪 (下)

  「來,先從基本的發音練習開始,首先是Do。」

  「嗶──~!」一聽就不是Do。

  「不對啦,是這樣。」她重新的比了一次指法。

  「嘰~~─!」

  「這樣。」按住左邊的兩個孔,放開右邊的兩個。

  「啹~──!」

  「你真的沒有天份耶……」

  「我早就說過了呀!」

  「繼續練習──!」

  在那之後不曉得練了多少鐘頭,學會基本的發音與觀看樂譜以讓我精疲力竭,還要聽碧雅老師反覆演奏超好睡搖籃曲卻不能睡,著實折騰。

  「嗶嘰啹~!」好在睡意那種東西只要我一演奏就能夠輕易趕走。

  「為什麼單獨吹奏的時候沒問題,連在一起又走音了呀!」

  「我怎麼知道呀~我完全是按照碧雅老師所教的演奏了呀!」

  「算了,算了。我再示範個兩次──用身體記住喔!」

  「兩次就要學會,難度太高了呀!──何況這種東西也不急著一時要學完吧?」

  「你就是老抱持著明天、明天、明天再說的心態才會什麼都學不好!」

  「親愛的老師,時間已經不早了呀……」

  「不早嗎?」她看了一下窗外,「月亮還高掛著呢──太陽出來之前都算早!」

  「那是作息日夜顛倒的碧雅有問題呀!!」一般才不會用這種標準來判定時間早晚呀!

  「廢話少說,開始嘍~」

  三拍子的樂曲繼續放送。

  眼皮……

  沈重……

  但是……

  不能睡……

  咚──我好像做了一個夢。

  很美、很美的夢。

  夢中,我輕輕倒在了碧雅的肩上,睡了。

  但是碧雅不僅沒有粗魯的將我喚醒,反倒還將我輕輕的移至了她的膝上,嗯……說白一點就是大腿。柔柔的、軟軟的、綿綿的,卻有足以撐起部份重量的彈性。我想天上的雲朵躺起來也不過是這種感受吧?或許更遜一籌──大腿萬歲!

  何況雲朵不會悄悄靠近你的耳邊,輕輕的對你說道:「辛苦了……」

  還一面輕撫你的頭髮,一面補上:「晚安。」

  更別提附送一句,甜甜的:「──輕浮蟲。」

  等等,最後那句多出來了吧!?

  呵呵,算了。這樣比較自然呢……我不討厭。

  「晚安……」

  對著不可能出現在現實之中的美好夢境道了聲晚安,我進入了更深、更沉的寂靜夢鄉。


  ──一覺到天明。

  「嗚喔~~」

  不愧是搖籃曲,好像很久沒有睡得這麼放鬆過了。

  「啊哩!?」

  我張開了鼻孔,嗅嗅,嗅嗅,一株春蘭的芬芳。

  我拿起棉被努力的嗅上一嗅,清清地、淡淡地,藏於室內,聞久不覺其香,但它確實的躺在那兒,不爭艷、不爭寵,只是靜靜的躺在那兒,就是如此脫俗的一股清香──這是……碧雅的味道?這裡是……

  ──碧雅的房間!?

  我驚訝的跳了起來,左顧、右盼……

  房裡除了我之外,什麼都沒有。

  「呼……」不知為何地鬆了口氣。

  只聽過酒後亂性,要是聽樂曲就能夠聽到醉了,恐怕會被笑話吧。

  不、不……不管是哪種情況,亂了性可都不好。

  「嗚……好香。」我拿起棉被,再次深深地吸了口氣。這行為好像有那一點變態,要是被房間的持有者發現了可不好。

  可是……碧雅的房間別說是床舖,平時連地板都是看不見的,怎能叫我不把握當下。

  嗅嗅,嗅嗅……沒想過髒亂如碧雅的房間,竟也能發出這股幽香。

  說起來……髒歸髒,碧雅終究是女孩子嗎。

  嗅嗅,嗅嗅……

  不過我都做到這種程度了,怎麼還不見媽媽鐵拳呢?美好的夢境,就要由媽媽鐵拳打破是本家不成文的規定。

  「碧雅……?」我開始,覺得有點不對了。

  走下床,推開房門。

  「碧雅?」

  走廊上靜謐無聲。

  想想也是,床舖被我佔據的話碧雅自然得找其他地方睡覺嘍,總不可能跟我睡同一張床嗎~當然也不可能去睡我的床。

  這樣想的話就只有一個地方了。

  「碧雅~」我帶著惡作劇般的心情,躡手躡腳的來到了烏米帕房間門口。

  「嘿嘿嘿嘿~」太陽都曬屁股嘍,還在睡的壞孩子要好好懲罰一番──雖然正常狀態她都是睡到正午的。

  「嗚咪……」才剛打開門,烏米帕就揉著惺忪的睡眼迎接了我。「帕帕!」不,應該是正好要走出來吧?她見到我的表情有點意外,還順道伸手跟我討了一個早安的抱抱。

  「早安~」我將她高高舉起,蹭了蹭她的小臉頰,再親了親她的小臉頰,然後才心滿意足的將她放下問道:「乖女兒~媽媽在裡面嗎~」

  「咪咪?」她看了看房間,然後搖了搖頭。

  「睡著之後沒有見過?」

  她點了點頭。

  「奇怪,那會在哪裡呢……」一股不妙的感覺油然而生。

  然後,我的身體比大腦先動了起來。

  「碧雅!」先是我的房間。

  「碧雅!」再來是客廳。

  「碧雅!」接著是廚房。

  「碧雅!」我把家裡能夠找得地方都找過了一遍。

  但是……沒有……竟然都沒有……那個睡覺一定睡到正中午,大半時間只會待在房間裡做研究的碧雅,此刻竟然不在這個屋子裡?

  去哪?會去哪?碧雅早起外出的紀錄……想想,努力的想想……

  應該是有的吧?

  應該是有的吧?

  ──沒有……根本沒有發生過這種事。

  「碧雅……」

  想起碧雅昨晚種種怪異的行徑,心中的不安隨之擴大了起來。

  「嗚咪?」烏米帕對著我晃了晃腦袋,雖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但她感覺得出我很奇怪。不……不止是我很奇怪,而是現在的一切都很奇怪。

  「我、我去找媽媽。烏米帕,妳乖乖待在家裡,不要亂跑喔!」

  「嗚咪~!」

  「妳要也去?不行……我、我很快就會回來。」

  「嗚咪──!」她沒有讓步。

  「抱歉烏米帕……」我咬緊了唇,下定決心。

  推開門,無視了烏米帕的請求,頭也不回的奔了出去。

  抱歉……烏米帕……

  我不知道自己為何會如此的不安,感覺能夠通往前方的道路彷彿在一瞬之間就不存在了一般。崩塌、隕落……要是沒有碧雅、要是碧雅不在,我完全沒有辦法想像我們該如何去面對未知、怎麼去對付不淨。

  「碧雅──!!」

  我漫無目的的在如同往昔的街道上奔跑著。

  「碧雅──!!」

  多麼希望在下一個街口,會看到嶄露笑容的碧雅,說著:「只是出來逛逛而已,你太大驚小怪了啦~」

  然後在我反擊般的戲弄她一番後,就能看見她嘟起臉,咕噥著:「輕浮藍綠藻。」的模樣。

  可是……沒有……每彎過一個街口、每期待一次,便會換來一次的失望、兩次的失望、三次的失望……

  「你有沒有見到過一位年約十六,有著一頭側綁黑髮,髮尾有些捲,還穿著符合學者身份衣裳的女孩?」我從呼喚她的名字,改為了詢問在地居民。

  「對,是繡有優美花紋的那種衣裳。對,看過就不會忘記的那種……沒有嗎?好,謝謝。」但得到的答案都是否定的,沒有例外。

  「有看到的話,麻煩你跟我聯絡~!」就算是失蹤,也該有居民會注意到才是。可是沒有……完全沒有……

  我從希馱鎮西找到了希馱鎮東,又從希馱鎮北問到了希馱鎮南,最後在太陽西下之前來到了最終希望所在──希馱鎮方殼外圍警備營地。

  「劾先生~學者小姐今天沒有一塊嗎~!」其中一名警衛見到我,遠遠地就向我打了聲招呼。

  因為碧雅的工作需要,扣除感染者後大概是最常經過這兒的訪客排行第一位,因此我和這裡的警衛還算熟識。

  「沒有呢~~她有來過這裡嗎?」

  聽見我的詢問,幾位值班的警衛相互看了一眼,接著搖了搖頭。

  透過望遠鏡,即使在營地也能清楚監視方殼外的風吹草動,但實際上這兒離方殼所在之處還有一大段路。畢竟方殼所散發出來的煙對於我們來說非常危險,有過吸入後死亡的案例,也還無法完全證實與感染者病變無關,駐紮在此以是極限。

  「如果有居民在夜裡走向方殼的話,這兒能夠看清楚嗎?」

  「夜間很暗,要是摸黑行走的話,大概就無法察覺。」

  也就是說,可以摸黑行走的話就有可能了。

  「那麼……昨晚,這裡有什麼異狀嗎?」

  「交班時沒有交待呢……」

  「一點點的異狀都沒有嗎?」

  一旁的另一位警衛好像想起了什麼,插進了話:「一點點的話倒是有,昨晚那邊的樹林裡有些感染者在活動。原以為是要試圖進攻小鎮,但最終只是晃了一晃又回到方殼裡頭去了。」

  「是嗎?」我朝著警衛所指的方向看去,「那個方向嗎?大概多少的距離?」

  「大約三千步的距離。」

  「我去看看。」

  「等等……劾先生,我們不能放你一個過去。那裡已經是煙所覆蓋的範圍,過去的話太危險了。」

  「這樣的話呢……」我將領口上的銀白色徽章稍微亮上一亮。

  「這……」雖然他們十分為難,可在祭司團的絕對權力下也無法再說些什麼。

  「別擔心,只到那一帶是沒有問題的,之前和碧雅前去做土壤採樣的時候也去過那一帶。」我知道那些警衛也不是刻意為難,只是擔心我的狀況。

  確實我的腦袋一坨混亂,可保住小命才有尋覓希望的本錢,這一道理我還沒忘記。

  朝著煙的方向前進,四周景色變得混濁了起來,花、草、樹木慢慢褪去,裸露出來的不是泥土而是佈滿絨毛的黑色碎石。

  啪沙、啪沙,啪沙、啪沙,踏著不愉快的感觸向前,我來到了警衛們所指的森林深處。

  然後在一顆爬滿怪異觸手、扭曲變形的漆黑枯樹旁發現一塊繡有精緻雕花的碎布,那是我再熟悉不過的圖示,碧雅裙上的雕花……

  「不淨……」握緊了手中的布,本來佔據一方、各持己見、誰也不肯讓誰的腦袋區塊終於脫離了混亂,達成共識。

  「把碧雅還給我……」

  黑的、藍的、七色的泥,綠的、粉的、灰色的天,紫的、紅的、渾沌的煙……管不了眼前那片景色一再警告著我不該向前,我仍踏出步伐。

  「混帳呀呀呀呀呀──!把碧雅還給我──!」

  一步、一步,一面吼著、一面奔跑。

  「把碧雅……咳咳……把碧雅……咳咳……還給我呀…………」

  「嗚咪──!」突然間,一股力量連同理應不該出現在此的聲音從後方拉住了我。

  「嗚咪──!」緊緊的,拉住了我。

  「烏米帕……?」


  醒來之後,我又不曉得從哪邊開始是夢了。

  如果可以選擇,我希望是全部……

  「嗚咪……」但是看到趴在我身上、掛著斗大淚珠的嬌小女孩,我知道事情沒有那麼簡單。「嗚咪~~!」一見到我醒來,女孩抱緊了我,淚水再也待不住似的瞬間潰堤。

  吸入太多的煙,使我暈了過去,然後產生幻覺──這大概就是事情的經過。

  「嗚咪咪帕……」

  「是嗎?是被警衛救回來的呀?」

  「帕──帕──帕──!」她一面發著帕的音,一面搥打著我的胸膛,小小地手、小小地力道,不怎麼痛,但卻很痛──要是我和媽媽就這樣一去不回了,烏米帕要怎麼辦?

  「對不起、對不起……」我也伸手抱住了她,緊緊的抱住了她,「還有……謝謝……」

  「咪?」

  「雖然只是夢……但多虧了烏米帕,我才能稍稍的冷靜下來。我不會,再丟下烏米帕孤零零的一個了……」

  「嗚咪……」

  「接下來要怎麼辦嗎……?」老實說,我不是很清楚。想要去救碧雅,但只憑一己之力是辦不到的。如果是擁有強大回復力的魔法少女,不曉得能不能抵抗住煙……

  「嗚咪咪!」

  「不管我要去哪都陪我去!?」就像看穿了我的猶豫,烏米帕說出了這樣的話。

  可是,我怎能夠帶著烏米帕,去做這麼危險的事呢……

  「──打擾一下。」一道不屬於我與烏米帕的聲音無預警的插入了話題。

  那道聲音不高、不低,沒有過份的磁性,卻也不輕柔,是一道屬於中間調子的嗓音。聲音的來源者穿著一件白色斗篷,很大、很長,將身體包得密不透風,一點曲線也沒有,斗篷唯一遮掩不住的臉上還帶著鷹的面具,完全猜不出是男是女。

  或許性別對他們而言並不重要,因為他們是將身心奉獻給唯一神、隸屬於祭司團的信使,專門將「十祭司」的決議帶給遠方。傳聞他們有著能夠快速移動的空間魔法,來無影去無蹤,就算是長期在祭司團居住過的我也沒見過他們幾次,相當神秘。

  不過眼前的這位信使並不是一瞬之間出現的,而是在一旁靜靜等候了多時。單純是因為他不想打斷我與烏米帕重逢的這番美意,使我一時之間沒有注意到他的存在。

  「劾閣下,十祭司在接收過艾夏學者的緊急通知、理解現狀、並與唯一神請示之後一致通過了以下決議──請劾閣下速速返回祭司團一趟。」

  「回祭司團?……那麼碧雅要怎麼辦?」

  他沒有回話。

  「那麼碧雅要怎麼辦!!」

  依然地沒有回話。

  「現在的話,或許還有機會……不淨要將我們侵蝕成感染者需要時間,現在的話……現在的話……」

  「劾閣下……那只是艾夏學者未能證實的假說。很遺憾,十祭司不可能為了一位學者無法證實的假說讓您去面對風險。」

  「不是假說、不會是假說!……碧雅的推測不會錯的!確實她又笨、又呆、又不牢靠,可是只有對於方殼的研究……是不會錯的……」我低下了頭,試著回復冷靜,但嘴巴卻不聽使喚複誦了一次:「不會錯的……」終究只是自己的奢望。

  然而聽了我這番話後的信使態度卻轉變了,他將手放置胸前,向我恭敬地行了個禮,慎重的大禮。

  「劾閣下放不下艾夏學者一事,唯一神清楚。因此,傾聽、告警卻不做決議的唯一神破例對祭司團做出了指示。」

  「唯一神……?」

  「劾閣下,您是特別的存在。與吾等『白』不同,您擁有強烈的情感、您擁有獨特的判斷、您擁有至高的力量,是集唯一神萬千寵愛與一身的特別存在。吾等的希望、世界的希望,祭司團無法失去您,才會立下決議,請您回去。」

  「呵呵……萬千寵愛?至高力量?世界希望?……太抬舉了。連一個女孩都保護不了的力量,算什麼萬千的寵愛、算什麼至高的力量、算什麼世界的希望……」

  「祭司團成立的理由是為了維持世界的運作,最小的犧牲是最高的原則……很抱歉,吾等並無法理解您特有的情感。」

  「我懂啊!你說得那些我都懂啊!再怎麼說我都是『白』的一份子呀!為了世界的平衡、為了種族的存續、為了眾生的幸福。就是為了這些我們才會開始研究方殼、研究不淨,甚至冒著風險去尋找與其對抗的方式,不是嗎?但是……如今我至親的一位朋友因此受俘了,要我見死不救,我做不到呀……」

  「是的,閣下。」說到這,信使屈膝跪下,「所以,請您遵從自身的意志,去做您所認為正確地決定吧──這便是唯一神下達的唯一指示。」

  「啊……?」

  「另外請收下這個。」他從斗篷之中伸出了手,並將一顆透明結晶體遞給了我。

  「這個是?」

  「這是祭司團為了應對日益嚴重的煙,請魔法學者們試著研發出來的魔法結晶。結晶能在使用者周圍形成一道保護,並提供呼吸所需的空氣。不過它並不完整,只能維持四須臾左右的時間。」

  「四須臾嗎?」將一日分成三十等分,每一等分就是一須臾,四須臾說起來並不是很長的時間。

  「根據艾夏學者傳回的數據來看,希馱鎮外不淨的煙是以淡至濃再由濃至淡的方式分佈。最濃的部份除了不淨與感染者外任何生物都無法跨越。若是為了跨越那段距離而使用結晶,空氣的存量應以足夠兩位來回。」

  「我瞭解了。」握住手中的結晶,下定決心。「烏米帕……」

  「嗚咪咪帕~!」

  「不管上刀山還是下油鍋都會陪我去,這種說法太誇張了,我們可不是要去自殺的呀……不過,或許那裡比刀山或是油鍋都還要可怕也說不定,去了就沒辦法反悔嘍~」

  「嗚咪──!」

  「好……」我跳下床,牽起了烏米帕那小小地手,好軟、好暖……

  如果可以,我想給予女孩承諾,承諾不論發生什麼事都會義無反顧的保護著她。但是,不行,面對那樣的未知,我無法做出那樣的承諾。

  何況被保護著的或許是我呢……要不是烏米帕、若不是烏米帕,現在的我肯定還在發著抖,不知所措,更別提下定決心的邁步向前。

  「──劾閣下,在您離去之前還有一件事必須轉告您。若是二日之間您未能歸來,為了確保吾等的未來,十祭司與唯一神以完成協議,將會不計一切代價對方殼降下『神罰』。」

  神罰──是魔法學者在意外之中發現的一種終極魔法。從天而降的巨大閃光類似於不淨的不自然大火球,破壞力超群但會對「花」產生嚴重傷害,因而被封印了起來,隨著時代的變遷,如今只有唯一神才知道施展的方式。

  與其讓魔法少女落入不淨手中受其利用,不如不記代價的將其連同方殼一併銷毀……確實是最理想的處理方式。

  「兩日嗎……」說起來是寬容了呢,「幫我和他們說聲謝謝。」

  「是。」

  在他應答之後,我轉頭看向烏米帕,蹲了下來。

  「按照老規矩,要親哪都可以喔~」

  「嗚咪帕──!」

  「嘴當然是屬於媽媽的……等等,妳這小傢伙這個時候了在說些什麼呀!?」

  沒有理會我的話語,烏米帕輕輕親了下我的臉頰,而後我們合為了一體。

  「變身!」

  隨即身著黑色禮服的金髮美少女,直立於大地。

  「我們走,烏米帕!」

  「──必須要讓他們瞭解擄走媽媽的罪,到底有多重!」



後話:

  寫稿寫到差點忘了要更新啦(驚恐)

  雖然不知道有沒有人會期待,但都貼上來了還是得好好把它貼完是吧!

  這一回,是故事轉折的開始,也是自己滿喜歡的一回,我想氣氛應該是有到位吧?

  這邊不知道該不該打個預防針?

  可以說的是這篇故事和我過去發表過的文章風格有一點不同。(比較接近的調性是某篇隱藏處理的文章,我在巴哈第一次發表的那部小說。不過只有調性接近,風格還差滿多的。)

  剩下的就請大家自行體會吧~XD

創作回應

射定之箭
[e22]
2015-10-24 19:27:49
Dida (二迴林)
[e23]
2015-10-24 19:40:57
白髮控-戮劍心
[e5]
2015-10-24 22:36:49
Dida (二迴林)
[e21]
2015-10-24 23:25:02
林上

變身。那麼來細數你的罪惡吧!
2018-05-01 07:43:30
Dida (二迴林)
W的這句台詞真的超帥的XD
2018-05-01 08:13: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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