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查了資料,簡單說"2+2=5"可以簡潔生動地用於代表一種不合邏輯的闡述,特別是用於代替與邏輯理論相悖的理論闡述,當這個"2+2=5"廣為人知時是出於英國著名作家喬治•奧威爾的反烏托邦名著《一九八四》中。"2+2=5"同一般人們所認知的"2+2=4"形成強烈的真偽對比。小說中的男主角溫斯頓•史密斯擔心「到最後,黨可以宣布"2+2=5",你就不得不相信它」。他認為,當人人都相信這個謊言就是真理時,它是否最終會變成真理?
奧威爾在出版《一九八四》之前就曾經用過這個概念。他受僱於英國廣播公司期間,就已經深入了解到納粹黨的宣傳的虛偽。在一篇叫《回首西班牙內戰》(1943年)的散文中,他寫道:"納粹的理論深處是否定「真理」的存在……這種思維方式的隱藏目標就是一個由領袖或者執政黨派控制未來乃至過去的黑暗世界。如果領袖這樣說「這從未發生過」——好的,那就從未發生過。要是他說"2+2=5",那麼好的,""2+2=5"。這種未來對於我來說遠比炸彈要恐懼害怕……"
有人認為奧威爾這種看法應是來源於美國記者尤金•里昂斯的著作《烏托邦裡的分配》(Assignment in Utopia),裡面就有一章名叫《二加二等於五》。里昂斯當時身在蘇聯,他目睹了當時蘇聯的狀況,「二加二等於五」作為史達林的一句宣傳口號,意思是預計他實施的五年計劃將在四年之內完成。這句口號當時在莫斯科流傳甚廣。
也有人認為奧威爾也有可能受到納粹德國的赫爾曼•戈林元帥啟發。戈林據說曾一次夸張地向阿道夫•希特勒表示忠誠時說道「只要元首願意,二加二就等於五!」這與在《一九八四》中,奧威爾的初次就"2+2=5"的描寫也十分類似:到最後,黨可以宣布"2+2=5",你就不得不相信它。他們遲早會作此宣布,這是不可避免的;他們所處的地位必然要求這樣做。他們的哲學不僅不言而喻地否認經驗的有效性,而且否認客觀現實的存在。常識成了一切異端中的異端。可怕的不是他們由於你不那麼想而殺死你,可怕的是他們可能是對的。畢竟我們怎麼會知道二加二等於四呢?怎麼知道地心吸力發生作用呢?怎麼知道過去是不可改變的呢?如果過去和客觀世界只存在於意識中,而意識又是可以控制的,那該怎麼辦?
"2+2=5"並不只是單指數字加減的意思,而是一種意識型態觀念,就像當初第一個說地球是圓的神父下場被火刑燒死一樣,因為當時大家都相信"地心說"地是平的不可能是圓的。
如今,過去兩黨曾因為政治人物不小心多嘴講錯話,而底下的人卻要用更多的謊言去圓這個錯話,讓他好像是真的這樣一樣,到了2015年的今天甚至不斷加劇,從過去的罄竹難書到鹿茸事件發生了非常多的講錯話還硬要扭轉事實,直至現在的教改事件,政府總是故意用一些放大鏡的口號去爭對一些細小或是道德不能反駁的事情,讓人們認為那些先反旗的人是知識錯誤道德淪喪的傢伙,加上力量不濟以及各種大意耍蠢讓抗議白費變成大人各種茶餘飯後的笑話。
這就是政府精心包裝的"2+2=5",這也是國家填鴨式教育出的後果,讓現在人告訴你是甚麼它就是甚麼,壓根就不會思考它為甚麼會這樣或是原本以及過去是怎樣的情況,或許現在的即刻影響不大,但這可能會讓人民走向萬劫不復的地步卻毫不自知。
歷史上的歐洲、二戰前的德國、歷史上的中國、二戰前的日本,歷史上到處都有因為國家政府一開始的意向錯誤讓人民毫無知覺得認為國家方向正確,結果最後都成了大戰敗國的蹤影,結果我們台灣竟然還常常聽到有人說學"歷史"要幹嘛?
學歷史就是人記取過去的教訓不要再犯,而諸多的戰敗國根本起因,台灣都已經一條條服合了,正當國家正在朝向精心包裝"2+2=5"時卻沒人能夠、能敢、即時制止時,那麼最終等待我們的就會是"2+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