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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劍三】愛別離苦 毛毛X莫雨

作者:亞空│2015-09-16 13:11:40│巴幣:0│人氣:556
終於產出第一篇毛毛雨文了!已經好久沒寫CP文手生了

注意
此篇虐心有  虐心有  虐心有
此篇毛毛黑化有
此篇人物崩壞有
此篇自我流有

如果可以接受的話就繼續看下去吧!



七星戰十惡,只要是行走江湖的侠者都曾聽過的一句話,浩氣長存的浩氣盟與罪惡多端的惡人谷之間的對抗,為這中原帶來許多風波。
一入此谷,決不受苦。
自在逍遙,唯我惡人。
長空令下,罪業無生。
浩然天地,正氣長存。
善惡不同道,正邪不兩立。
七星戰十惡,煙影不相逢。
北戰崑崙地,南鬥南屏山。
風起雲湧,龍爭虎鬥。
以我手中器,護我正邪念。
以我手中刃,護我江湖路。
然而,這是一段曾經發生過的歷史。
浩氣盟與惡人谷最後的一場戰役位於崑崙,那天風雪交加,王遺風和謝淵雙方領軍來此最後一戰,此戰結束,將會定勝負。
雙方交戰於冰原上,數不清那天死了多少兄弟,多少人於此斷絕性命,數不清多少的鮮血將原本一片白雪染上鮮紅,茫茫大雪中,看到的不是白,而是紅。
七星與從十惡變成七惡的惡人激烈交鋒,互不相讓,雙方全力一戰只為護心中信念。
這場戰役,最後是由浩氣盟拿下勝利。
死傷人數無法估計,七星中的司空仲平、張桎轅和月弄痕戰死,七惡中的陶寒亭、肖藥兒、米麗古麗戰死,煙重傷昏迷,被影帶走後兩人失去音訊,雪魔王遺風則是被囚禁在浩氣盟裡。
而小瘋子莫雨下落不明。
這場戰役事後被稱為崑崙終戰。
事後的三個月,惡人谷變成了浩氣盟囚禁極惡之人的監獄。
浩氣盟盟主謝淵宣布引退江湖,將盟主之位交由仁劍穆天磊的獨子穆玄英,可人等人服佐穆玄英繼續讓浩然之氣可以長存天地之間。
惡人谷消失於江湖之間,七星戰十惡也成為了過去,這段歷史變成酒肆閑談時俠客之間閒聊的故事
如今,穆玄英盟主仍帶領著浩氣盟行俠仗義。
穆玄英將手中紀錄惡人谷與浩氣盟歷史的書本闔上,輕嘆一聲,將一旁的包裹與斗篷拿起離開房間。
此時天還沒亮,落雁城裡安靜無聲,只可以看到負責站崗天罡衛的身影,大部分人都還在睡夢中,穆玄英獨自走在走廊上,燈火照映出的背影顯的有些孤獨。
獨自一人來到了一堵牆前,將一旁裝飾龍雕扳下來,原本什麼都沒有的牆上出現了一條密道,穆玄英踏進密道裡,門慢慢將密道關閉起來,彷彿穆玄英被密道中的黑暗吞噬一樣。
在密道的盡頭是兩扇門,當穆玄英要將紅色那扇門開啟時,從門後傳來聲音:「又到了要去見他的日子了嗎。」
只見穆玄英毫無反應將門打開,穆玄英知道對方一直以來都知道自己什麼時後會出現在這裡。
映入眼簾的是一道鐵牢,在鐵牢後面的不是誰正是曾經人人畏懼,十大惡人之首,被稱為雪魔的前惡人谷谷主王遺風。
在崑崙終戰後,王遺風被帶回浩氣盟,原本是被監禁在浩氣盟地下的牢房裡,在穆玄英上位後偷偷建造了這個密室,將王遺風改來此地監禁。
「已經過了三年了,你還是一樣忘不了那小子,無法放下對他的執著。」王遺風看著穆玄英,以前看到這小子時身上充滿一股浩然之氣,很單純的想要貫徹正義,鏟奸除惡,如今,穆玄英身上依然有著浩然之氣,但是卻和以前不一樣,那份單純不見了,多了堅決,但是在這堅決的背後卻是存在著一股無法化解、濃於墨的悲傷。
穆玄英不發一語,默默的拿出一封信件放到王遺風面前後便離開了。
看著穆玄英離開的背影,王遺風只是微微嘆氣,在他眼中,穆玄英身上以他為名的塵網自縛著,只有穆玄英自己可以解開這層束縛,但可惜他這生終將無法解開。
站在隔壁藍色門扉前,穆玄英沒有進去,只從門眼看了看裡面的情況後便轉頭走回密道裡。
在那扇門後,是浩氣盟前盟主謝淵。
當年,謝淵對外宣稱說自己在崑崙終戰身負重傷需要療養,且無法再像以往縱橫沙場,為了浩氣盟能夠繼續貫徹正義於是決定引退江湖,盟主之位由穆玄英繼承,但這只有部分是真實的。
當時為了他,穆玄英不惜一切讓自己坐上盟主之位,所用得手段就是將正在療養的謝淵軟禁起來,並且偽造文書對外說這是謝淵所下達的指示,讓自己成功擔任盟主一職。
在他離開後,穆玄英在心中那份最初的正義也消失了,因為那是只因他而存在的正義。
以往的浩氣盟在穆玄英眼中只是充斥著許多虛假的正義,許多人打著正義的口號做的卻不是真正正義的事,上任後穆玄英便對浩氣盟進行許多的改革,將那些虛偽的正義全部去除。
何謂正?何謂邪?全部重新定義,告訴世人真正的正與邪,讓浩氣盟真正能夠貫徹浩然正氣之念,如今現在的浩氣盟已能做到真正的正義。
一切都為了他,為了不要再有人經歷許多悲傷的遭遇了。
太陽從東方的地平線上升起,為大地帶來一絲光明,穆玄英帶著斗篷遮住自己的面貌,偽裝成一般的俠者,出了浩氣盟來到南屏山時,看到可人已經備好馬在等待了。
「謝了,可人姐。」穆玄英接過韁繩,將行囊固定在馬匹身上。
「玄英,路上小心。」可人微笑靜靜的目送穆玄英上馬離開,但是在可人眼中可以看的到許多不捨與感傷,以及那是個無奈的笑容。
浩氣盟的人都知道,每隔三個月盟主會外出大約一星期,這段時間會由可人來管理盟中事務,但是沒有人知道盟主為了什麼外出,外出又是去了哪裡,只有可人知道。
可人當年幫助穆玄英登上盟主之位以及浩氣盟的改革,雖然知道軟禁謝盟主是不應該的,但是當看到穆玄英眼中那份純真消失,取代的是數不盡悲傷,那天穆玄英那足以撕裂心頭的哭喊聲始終在心底揮之不去,所以當穆玄英找上來請求協助時便答應了。
之後雖然不時會想辦法希望穆玄英可以走出來,但始終無效,每次穆玄英外出可人總是會一兩句勸言,但漸漸的也不說了,因為說什麼也難以改變,只能靜靜的陪伴。
願一起背負這罪惡,只期盼你有天能夠走出來,取回你的純真,然後讓你自己可以好好在未來江湖路上走下去……
黃澄澄的稻穗宛如一片金色大地,樹林間鳥獸翱翔,可以聽見孩童們嬉戲的聲音,可以看見村民們努力工作的身影。
這裡是穆玄英兒時生活玩樂的故鄉,稻香村。
這已被毀去,經歷過許多風雨的稻香村,在穆玄英上任後,便找人重新與此建造新的稻香村。
但不管多麼好多麼新的稻香村都無法取代穆玄英心中那個和玩伴一起嬉戲的稻香村,可以將稻香村再次建造出來,然而曾經在此生活的人們和那些過往美好回憶卻無法再建造出來。
牽著馬緩步進入村裡,看到穆玄英出現得孩童很高興的上前打招呼。
「莫大俠你來啦!」
在這裡,穆玄英不是浩氣盟盟主,他只是幫助建村的「莫大俠」而已。
向村長和村名打招呼,詢問近日情況後,穆玄英獨自走進樹林小徑。
孩子們看到穆玄英走了之後便聚在村長面前。
「村長爺爺!你今天來沒說崑崙終戰後面的故事!」
「對啊!莫雨和毛毛之後怎麼了?」
「是兩個人之後一起生活了對吧!」
面對孩童們七嘴八舌的討論,村長只是笑了笑,「跟我來我們繼續講故事。」
,他望了一眼樹林小徑,用只有自己聽的見的聲音小聲說道:「可惜現實是……」
在所有紀錄惡人谷與浩氣盟的書籍上,皆只有寫小瘋子莫雨下落不明,有人說他還活著,有人說他在那場戰役時就死了,有人說他曾經聽說遠處一個小村莊裡有位「莫大俠」,更有人他曾經聽到有人在樹林裡說著莫雨大哥,似乎是在跟小瘋子莫雨說話。
然而事實的真相是……
在小徑的盡頭是一片草地,這裡是他們曾經玩耍的小天地,當時還以為會永遠在一起,誰知老天作弄下被迫分離,當年三人互相追逐的身影如今卻已經消失了無法再看到了……
在草地上豎立著一個石碑,石碑上頭掛著一條項鍊,旁邊有個破布娃娃,穆玄英在石碑前坐下來,拿出熱騰騰的肉包子。
「小雨哥哥,我來看你了。」穆玄英對著坐在石碑旁的莫雨笑說。
從行囊拿出兩個杯子和一瓶酒,「小雨哥哥這個是你喜歡的十洲春!你也好久沒有喝了,我這次也有帶來肉包子喔!」穆玄英將兩個酒杯倒滿酒,一杯給自己一杯給莫雨。
「小雨哥哥這裡還有很多肉包子給你吃。」
「最近幫助別人找到了失散的兄弟,他們說想要見見小雨哥哥,下次一起去找他們要不要?」
「別弄了,小雨哥哥從小就喜歡捉弄我,現在也還是一樣。」
「這是我最近做的布偶,像不像小雨哥哥?」
「小雨哥哥……」
穆玄英臉上充滿各種表情,可以看的出現在的他非常快樂享受於和莫雨的聊天之中。
而在不遠處的林子裡,有個人獨自看著穆玄英這些行為。
「毛毛……」陳月撐著傘走了過來。
穆玄英看到陳月出現驚訝了一下隨後揮手大喊:「是陳月!小雨哥哥你看小月來了耶!小月快過來跟小雨哥哥打招呼。」
只見陳月手握緊了傘柄,走到穆玄英面前,「毛毛夠了,不要這麼做了!不要再跟墓碑說話了!」」
「小月你在說什麼?我在跟小雨哥哥聊天,你怎麼說我在跟墓碑說話?」穆玄英一臉不明白陳月說的話。
「雨哥早就已經死了!三年前的崑崙終戰就已經死了!」陳月心痛得大喊,告訴穆玄英現實。
穆玄英瞬間愣住,手中的酒杯掉落地面,酒灑在草地和墓碑上,墓上刻著「莫雨」兩字。
三年前,崑崙山那場戰役,莫雨對上月弄痕,穆玄英則是被米麗古麗纏上。
原本穆玄英是想要和莫雨對戰,可以趁機以最小傷害讓莫雨昏過去好將他帶走藏起來,沒想到卻被米麗古麗纏住一時無法脫身。
不停用餘光看莫雨方向,雖然知道莫雨很強,但還是擔心會被月弄痕打到重傷或是死亡,米麗古麗看出穆玄英的分心,「你先想辦法打贏我再關心我們家的小瘋子吧。」劍揮舞的速度變得更快,讓穆玄英得把精神集中回來。
揮舞手中輕劍與米麗古麗對峙著,穆玄英想著準備發動十皇龍影劍擊退米麗古麗好可以快點帶走莫雨時,月弄痕突然大喊:「玄英!右側!」
穆玄英沒有多想直接發動十皇龍影劍,劍指向右邊來襲的敵人,當穆玄英看清敵人是誰後,手中的劍已經直接刺入對方胸口,對方溫熱的血濺到他臉上,而對方帶著笑容倒在穆玄英懷中。
「小雨!!!」
在四周打鬥的人因為這聲音而全都停下來,包含月弄痕和米麗古麗。
穆玄英立刻丟棄手中輕劍抱著莫雨跪坐在地,將身上的衣物撕下來為莫雨止血,斗大的淚珠不停掉落,內心就像是被刀刃不停刺穿一樣劇痛不已。
「小雨我現在幫你療傷,等等幫你找最好的大夫,你會沒事的!」穆玄英不停想要止住胸口的流出的血,但是血仍然無情的將衣物染色,在雪地上染出一片嫣紅。
「毛毛…這樣你就是、英雄。要好好活、下去…」莫雨手顫抖著想要撫上穆玄英的臉,無奈視線卻已經模糊,穆玄英立刻握住莫雨的手,「別說這種話!我不想成為英雄!我們不是說好一直再一起,我們還要去看遍各處風景,我什麼都不需要,我只要和小雨你一直生活下去就滿足了!」
「抱歉…如果、還有來世,願與穆玄英…再結為連理。」莫雨用盡全身最後力氣道出最後一句,「永別了…」
當莫雨闔上雙眼的瞬間,穆玄英心中的世界崩塌了,他的心隨莫雨一起消失,眼前瞬間閃過這二十幾年來的所有回憶,從在稻香村相遇認識,稻香村被會毀後一起流落街頭互相扶持,在楓華谷掉落懸崖與莫雨暫時別離,而當再次與相遇時,莫雨成為惡人谷少谷主,自己則是成為浩氣盟少盟主,從此踏上截然不同的道路,最後停留在眼前手中滿是莫雨的血。
「不不不!!哇哇哇哇哇哇哇哇!!」穆玄英緊抱住莫雨,令人心痛得哭喊聲響徹崑崙的天空。
「莫雨──」
戰役結束後,為了預防穆玄英做出傻事,謝淵將他關在房間直到他能夠冷靜下來,在一開始的兩星期,落雁城時常可以微微聽見那撕裂心頭的哭喊聲,以及少盟主不停喊著小瘋子的名子。
後來那些聲音漸漸消失,穆玄英不再像之前失控,取而代之的是平靜,一股沉重且令人不安的平靜,穆玄英眼中的光芒消失,只剩無止境的深淵,可以正常對話,但是你無法從他話語中感覺一絲情緒,毫無感情,就像那些失去記憶與感情的屍毒一樣。
感情早已不存在穆玄英身上。
戰役結束後的第一個月,謝淵同意穆玄英可在外自由活動。
重獲自由後,穆玄英請可人幫忙將惡人谷小少林莫雨住處的所有物品交給自己
,在一本破損泛黃的小冊子上知道了莫雨早在之前就有計畫就藉由自己的死讓穆玄英成為英雄被世人歌頌。
莫雨認為自己已身懷許多罪念,終身將活在黑暗之中,但是穆玄英仍然還有光明的未來,為了穆玄英於是決定死在他的劍下,讓穆玄英可以貫徹自己的正義。
穆玄英知道這是莫雨對他的溫柔,但他並不想要這樣的溫柔。
就算被世人唾棄也無仿,只要和莫雨在一起就能面對所有風雨。
此外也接收到來自四面八方對於崑崙之戰的想法,對於惡人谷被剷除的想法,對於在戰場上疑似聽到少盟主哭喊聲小瘋子的名子的想法等等。
漸漸的,一股奇特的念頭出現在穆玄英腦中。
戰役結束後的第一個半月,穆玄英開始策劃讓自己登上盟主之位。
戰役結束後的第兩個月,穆玄英獲得可人的協助,開始執行計畫。
戰役結束後的第三個月,計畫成功,穆玄英登上盟主之位。
陳月輕嘆,「雨哥不會想要看到你這個樣子的,不要再傷害自己了。」看著眼前的兒時玩伴,陳月只希望他可以走出傷痛,帶著莫雨的期望繼續走下去,縱使這份期望過於沉重悲傷。
只見穆玄英情緒激動的大喊:「不!小雨哥哥明明沒有死為什麼你們總是跟我說他死了?小雨就在這裡啊!」
「拜託你醒來!雨哥已經死了!接受事實然後好好活下去…」
「不對小雨他活著、還活…唔!」說到一半,穆玄英突然手用力揪住心口的衣物,從口中嘔出鮮血,全身顫抖冒冷汗,表情顯得十分痛苦。
「毛毛!」陳月見狀立刻上前攙扶穆玄英坐下,將腰上繫著的竹筒打開,讓穆玄英喝下藥以緩和他的症狀。
在穆玄英上任後一年,他的身體便出現了問題,心臟不定時的絞痛、口中嘔出心頭血、身體不停顫抖且直冒汗,請來萬花谷的名醫做診斷,診斷結果為此乃是心病,心病影響身體,只能用些藥來緩和身體上不適,心病還得心藥醫,解鈴還須繫鈴人,能要醫治的辦法就只有穆玄英走出傷痛而已。
因為那位繫鈴人已經帶著解開鈴鐺的方法消失了。
穆玄英不願意放下悲傷,那天戰役的情景成為他的夢饜,不停提醒著自己殺了莫雨的事實,以塵網自縛,在死胡同裡無法出來,不時可以看到手中彷彿還充滿著莫雨的血。
這三年來,穆玄英一直處於半瘋半醒的狀態,醒著的時候沒有什麼異狀,但是快要到探望莫雨的日子時,穆玄英就會開始進入莫雨活著的假想裡,從行為舉止可以看出穆玄英心中沒有崑崙終戰,莫雨沒有死亡,一切好像都不存在一樣。
宛如兩種不同的穆玄英,而因為這樣使的穆玄英心裡不斷的自我矛盾和兩股想法互相衝擊,還有過於的懊悔自責,最後產生了心病。
時光總是可以帶走許多悲傷,然而對穆玄英來說,悲傷沒有離開,反而越演越烈。
陳月讓服了藥有緩和些的穆玄英躺在地上休息,拿出紙筆寫信飛鴿傳書通知可人請他帶穆玄英回浩氣盟。
看著穆玄英睡容,陳月只有滿滿的不捨無奈與悲傷,眼角流下一顆顆淚珠,此時是多麼希望自己能夠調製出治療心病的藥,不想再看到穆玄英如此的痛苦。
但這是無法達成的。
「雨哥,如果你可以聽到的話,你是否後悔當初的決定?」陳月看著墓碑問道。
回答他的只有輕輕吹拂過樹梢的風聲而已。
隨著時光過去,在穆玄英二十七歲那年,三絕陽脈病發,因為心病關係使得症狀更加嚴重,三個月後,穆玄英在可人和陳月的陪伴下長眠。
當時為穆玄英治療的大夫說:「當穆玄英病發後,他沒有對於自己正值高峰時期發病而感到惋惜,反而是有種終於結束的感嘆。他是帶著笑容離開。」
對穆玄英來說,他等待死亡太久了,為了不辜負莫雨的期望,只能勉強繼續走下去,現在終於可以離開這孤獨的世間,去找莫雨了。
可人和陳月將穆玄英和莫雨葬在一塊,在她們眼中穆玄英真的辛苦太久了,只希望他可以好好休息。
清明掃墓時節,陳月帶著肉包子來到墓前祭拜。
當年於此互相追逐嬉戲的三人,如今只剩一人獨留於世間。
「不知道你們倆現在過得如何?」
陳月抬頭仰望天空,在藍天之中彷彿可以看到兩道身影,開心微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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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言共 1 篇留言

康安XD
夠了喔 你這毛毛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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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ocomint
UTAU音源配布~柊雪誕生四周年快樂(^∀^●)ノシ看更多我要大聲說昨天08: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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