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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歐美系列《我爸媽不要我再去見我男友》

作者:ღ茉律│2015-09-01 00:51:33│巴幣:4│人氣:583


我爸媽不要我再去見我男朋友。讓我從頭開始講起。
 
我想故事真正開始是在一年前,當我抓到我那時的未婚夫和我們的公寓租賃仲介上床。我有一點崩潰,我爸媽說服我辭掉我的工作,搬回塔克馬港市的家住幾個月。
 
我那時有在看治療師也找了一份當地咖啡廳的兼職工作…只是讓自己放輕鬆,讓我的生活回到軌道,專住在自己身上。
 
那時就是我遇見Tad的時候。他們總是說在你最預料不到的時候,你的靈魂伴侶就會找到你…但只有在你真的準備好的時候。
 
好吧,無論我真的了不了解,我一定是準備好了…因為Tad找到了我。
 
在咖啡廳下班後,在回家的路上,突然莫名奇妙地這些又重又黑的雲下起了狂暴的雨,我被淋的濕透了,我衝向離我最近可以避雨的地方-一個有頂棚的公車站。
 
「嘿,你淋濕了。」他說。我抬頭看,嚇了一跳;當時太過匆忙,我都沒發現有另一個人也在棚子下。
 
當我看到他時,我迷失了自己-大雨好像停了,雲也散去了,而我的身體也停止不自覺的顫抖。
 
這一瞬間,我被他迷住了。他有一雙銳利的灰色眼睛,像是平滑大理石鑿刻出來的完美臉龐,還有那頭棕髮,儘管下雨,還是一樣有型。他讓人驚艷,我也被
他吸引了。
 
「我給妳我的外套。」他說,接著在我拒絕他之前,把外套披在我的肩膀上。「抱歉」他接著說,閃過一個完美的笑,「希望我不會讓你感到不舒服。」
 
「一點也不!謝謝!」我急切的說,抓緊了外套,鼻腔裡充滿了神秘的味道──像是松針混上了煙味,令人陶醉。
 
「應該很快就停了,」他說。「你相信我住在北太平洋五年了,而我卻還是不習慣下雨嗎?下雨時我總是沒帶傘。」
 
「跟我說吧,」我有點緊張地笑著。「我幾乎都住在這裡,而我最後還是被雨淋濕。」
 
他只再給了我一個燦爛的微笑,而我的膝蓋開始顫抖。我舔了舔嘴唇上的雨,品嘗它在舌尖上的滋味,享受著這美好的時刻。
 
雨慢慢變小了,接著太陽從雲層中探出,在潮濕的街道上投射出一到淡黃色的光芒。
 
「我應該把這個還你了。」我說,但我卻不將外套從肩膀拿下。
 
「披著吧,」他說。「你可以當我這周末帶你去吃晚餐時再還我。」
 
--
 
我爸媽懷疑我怎麼這麼快就開始新的約會-畢竟,我剛剛經歷了一場身心交瘁的分手,也才剛要復原而已。
 
他們最後放棄了,然而,我媽還甚至帶我去挑約會時要穿的洋裝。她看起來很擔心但又樂觀。
 
我爸認為Tad應該要來我家接我,我提醒他我說我已經不是高中生了…而且要是完美的Tad知道我搬回來跟我爸媽住一定很沒面子。
 
當約會那晚來臨,我開車到了Tad為我們選的在科芒斯曼特灣的一家奢華海鮮餐廳。我們選了外面的位子,黃昏時刻,天空逐漸變成淡紫色,我們俯瞰著海面。
 
「要不要點一瓶酒?」Tad問,隨手翻翻酒單。我抿著唇,遲疑著。我已經好幾個月沒喝酒了…我不應該喝。
 
「Trefeten的卡本內蘇維濃紅酒呢?」他看向我,徵求我的同意。
 
我垂下眼,我的心跳得好快以至於我可以聽到回音。卡本內蘇維濃…那是我和我未婚夫常喝的酒。
 
我們有一個慣例:每個星期五他下班時會帶一瓶回家,我們吃著便宜的外帶,享用著紅酒。
 
我嚥了一口氣,讓回憶如風般消逝,揮了手叫了服務生。
 
「請給我一瓶Trefeten的卡本內蘇維濃紅酒。」我堅定的說著,對著Tad微笑。我不想讓過往的回憶礙了事…尤其不是現在。
 
我們聊著酒,我們的聊天很不可思議。甚至在我前未婚夫之前,我有一些約會對象,他們都不談論我的事情。
 
Tad跟他們一點都不一樣;他問了我我的童年,我的生活,我的興趣等等…我迷失在他的眼神還有臉龐中,我所能做的就是給他連貫的回應。
 
一切都很完美…我無法再想像還有甚麼比這更完美的約會,直到帳單來時。
 
Tad發狂地在找他的口袋,接著他不發一語的看向我。「我沒帶錢包。」他說。
 
「別擔心!」我很快地說,不讓這一秒的尷尬氣氛破壞了這個美好的傍晚,我打開帳單,我倒吸一口氣當我看到總金額的時候。儘管我們平分了開胃菜和主菜的錢,總金額不算小費還超過100美元。我拼命地想著,我的戶頭還有多少錢。
 
考慮到兼職工作是我唯一的收入來源,我並沒有很多錢。我遲疑地刷著我皮夾裏面的卡,祈禱我有足夠的錢付帳單。
 
我默默唸著哈利路亞當服務生帶著帳單返回時,但他用奇怪的眼神看了我當他記下帳單。
 
「小姐,我幫你叫輛車嗎?」他壓低聲音問我,身體傾向我這邊,所以Tad聽不到。
 
「我很好。」我用緊張的笑容回應他。服務生遲疑了一下,然後對我點頭然後走開。我瞥向Tad,希望我他沒聽這尷尬的對話。一個真正的紳士,他裝作不知情。
 
Tad陪我走到我的車旁,在明亮月光下,我們接吻了。這真的很神奇;像是愉悅的腦內啡在腦中爆發。
 
回家的路上,我的心不停地狂跳著。
 
--
 
Tad在塔科馬港市邊際有一個可以俯瞰整個城市外加瑞尼爾山的漂亮公寓我們在他的陽台上用餐,美景當前,夏日晚間的微風吹拂著我們的肌膚。
 
我媽媽,有一點點傳統主義者,對我去Tad家時超級猶豫…她不喜歡我要在那邊過夜的主意,特別是因為她還沒見過他。我上次的精神崩潰已經使她過度保護我了,而且我也要向她證明我真的已經沒事了。
 
那晚,Tad問我要不要在一起。我開心到要爆炸了…但控制自己不要當場雀躍的尖叫及興奮到跳舞。他,在完美的狀況下,想要去愛我…是我耶!在星空下,我們在陽台做了愛。
 
我的生活感覺非常完美。
 
但還是有些紅旗…舉個例子,就是錢。當我們出去約會的時候-晚餐阿,電影阿,酒吧的酒阿──最後都是我付錢。他的錢包總是有理由的被遺忘,或是他剛剛付了他的帳單。
 
我試著體恤,但是我不禁想到有點被利用了。我在賺錢,但幾乎我所有的薪資都用在我們的約會上。
 
但是雖然他總是對我很好,但他有時候會失去耐性…我被嚇到了。我弄不清楚哪裡不對勁…也許是他握緊下巴瞇著眼的古怪方式,那完完全全和我前未婚夫一樣。
 
他第一次這麼做的時候,我太過不安了於是我跑去浴室然後開始大哭。我不知道我的問題是什麼…只是被壓抑住的情緒吧,我猜。
 
然而,更多緊張產生。
 
一晚,我忘記帶酒了;我下班後已經盡量很快了,但準時對他而言真的很重要(這情況也發生在我前未婚夫過,我簡直在跟時間賽跑…)我兩手空空的前往,這一瞬間實在是太快了,我幾乎可以確定我想像過,他的手掌揮上我的臉頰,發出一聲清晰的摑掌聲。
 
整個世界好像響個不停,我的臉立刻感受到一股紅熱,我的眼睛瞬間充滿淚水。我們從不談論,我也說服自己沒有發生過。幾乎是說服了…除了我身上留下的瘀青及浮腫的嘴唇。
 
還有一些怪異的地方。他會分享一些意見或是笑話,而我記得這些東西都是我跟我前未婚夫分享過的…而不是Tad。
 
這一定是最蠢的小事了,我說服我自己是瘋了還是編造出來的…我告訴我的治療師,她建議我也許我聯想到我的前未婚夫是因為我根本真的沒有忘掉他。
 
這讓我非常的生氣,我停止再去找治療師。我不想要我跟Tad之間有什麼芥蒂。
 
我注意到當我們一起出去的時候,他引來很多白眼。我一開始以為只是我在胡思亂想,但我開始注意到有越來越多這種現象。
 
我從沒想過他很粗魯,但我們到過的每個地方-無論是星巴克還是雜貨店-他收到很多困惑及怪異的眼神。我告訴我自己不要在意;可能只有我這麼想,Tad似乎不受到它影響。
 
有一周末,我們去健行,當我們在野餐時,遇見一些在步道上面的健行伙伴。我們和他們一起吃,分享有關步道的事…不是什麼重要的,也不是什麼私人的。當那晚我們又在營地遇見他們時,我建議我們應該一起搭帳篷。
 
那個女人看著我的眼睛,坦白的說,「我們不太自在…」
 
我走向和背包在一起的Tad,我們交換了一個疑惑的眼神。
 
在那周末後,我做了一件我到現在還很羞愧的事:我Google了Tad。營地的那些怪異眼神和反應讓我留了不好的印象,我偏執的想我會不會在一些通緝名單中看到Tad的臉。
 
我盡可能的點擊一個又一個的網站。你知道,這些犯罪紀錄根本沒有連結到。一個也沒。完全清白。我對懷疑Tad感到很內疚,我把自己埋在枕頭裡,任眼淚浸濕。我找到了一個如此好的人,但是我的不安全感卻試圖破壞掉它。
 
但是,我希望我爸媽沒有接收到他給其他人一種奇怪的氛圍;約會幾個月後,他們堅持說是時候見Tad了。
 
他們請他來家裡吃晚餐,我媽花了整天整理房間,而我爸在爐上加上了辣椒醬。那是秋高氣爽的一天,房子裡很溫暖,充滿了爐上面煮的辣椒香味。
 
 
Tad準時到了。我爸媽到玄關打開雙臂迎接他,帶他到已經擺設好的餐桌上。我偏執的覺得我爸媽會對Tad有不好的印象,所以我主持著話題,幫他回答問題或是幫他補充一些話。
 
我爸媽好像不在意,但是Tad好像有被冒犯的感覺。晚餐後,他拉我到一旁,緊抓我的手臂,小聲地說我讓他很尷尬。他把手掐在我的脖子上,把我的頭推到牆壁上,讓我快窒息了。我跑進浴室大哭,來回踱步,告訴自己我們的關係已經結束了,Tad也了解到我有多沒用。
 
這裡事情開始有了奇怪的轉折。我記得的最後一件事就是,我用媽媽的繡花毛巾摀住自己的臉哭泣。下一件我知道的事,我睜開我的眼睛,發現自己躺在浴室的地板。一片漆黑。
 
我可以用浴室窺探天上的星空。我慢慢地起身,揉著我的頭。我打開浴室的門,在我踏出去之前我大大的吸了一口氣。
 
「Tad?」我喊著。「爸?媽?」
 
我想著最糟糕的情況:我的家人都被殘忍的謀殺了,被持刀Tad所殺。我拐了彎到廚房看,看見我的爸媽坐在餐桌上,手握著手,小聲地哭泣。Tad不見了,但這裡出現了另一個人:Roberts醫生,我的治療師,那個我很久都沒去找他的治療師。
 
「Cate,坐下。」她柔聲的說。
 
「你知道我為什麼在這嗎?」她問。
 
我搖了搖頭。
 
我媽擦去眼淚,接著從她的裙擺上拿出了東西:藥罐。共有7瓶。她將他們整齊的排在餐桌上,排成一直線。
 
「你自己停藥了,Cate。」她說,她的啜泣聲轉為嘆息,「接著…你開始有了幻覺,我們並不知道該怎麼做。」
 
「我們先前有些幻想症的案例,」我的治療師接著說。「但是…都沒有像你一樣強烈。我們設想那是你腦中對於了解一些事情所表現出你自身的感覺。所以,我們決定讓你活在幻想中。我們想這對你的病情可能有所幫助。」
 
「但,Tad…」
 
「Tad不是真的人,」我媽懇求地說。她的眼睛盈滿淚水及憤怒。「有一天你下班,但你卻在雨中徘徊…你的一個同事跟著你。她說她看到你撿起…一件又舊又髒的外套。她看到你在自言自語。」
 
「可是…」
 
「你知道Tad是甚麼嗎?」我媽媽嗚咽的說,「T-A-D,就是TacomaArtDepartment(塔科馬港市藝術公寓)的縮寫。它是公車站上頭貼的一個廣告。」
 
「不…」我搖了搖頭。
 
「Tad的公寓?那只是一座廢棄的老舊建築。你坐在那裏好幾個小時,自言自語,喝的醉醺醺的。我們想要阻止你,但是Roberts醫生…」
 
我的治療師接著說,「我堅持,我堅持要繼續下去,我們試著看可不可以發現。當我們發現你給了Tad有關你前未婚夫的個性、記憶和特質…我們想我們有所進展了。但是隨後你開始傷害你自己。」
 
「你帶著瘀青和被打傷的眼睛回家…」我媽搖了搖頭說。「我們無法再繼續下去了。」
 
「這不再安全了。」Roberts醫生說。
 
「Cate,我們想要幫助你。」我爸說。「我們想也許你回家…冷靜,繼續你的治療,我們就能再幫助你,可是現在你需要的已經超過我們可以提供的了。」
 
「Cate,我們會檢查你的身體狀況。」Roberts醫生說。在那之後我並不記得很多。我只知道我開始亂叫,當他們要抓住我時,我用拳腳反擊。
 
最後一件我回想起來的事就是我被一輛黑色SUV汽車載走。
 
然後我在這裡醒來。
 
我不確定我在這裡已經待了多久。我爸媽有時候來看看我,他們臉上總是悲傷,試著握住我的手或問我現在怎麼樣。我大多時候都忽略他們。
 
Tad到現在還沒來看我…我擔心他不知道我在這裡。我求我的爸媽告訴他,但他們還是一直堅持他不是真的存在的。
 
醫生給我吃了很多的藥,我覺得我已經麻木了;有些痛不是身體上的也不是情感上的…那是…一種不太一樣的感覺。
 
截肢者們描述幻肢會痛,我想那大概就跟那種感覺差不多吧…不一樣的是我並不是因為缺少的手臂或腳在痛,而是我的意識中迷失的部分在隱隱作痛…我血液中流動的大量藥物輕輕地安撫我的傷痛。
 
他們說他們很快會改變藥方。他們認為我不會聽到……醫生在走廊上討論著,就在我房間的外面而已。
 
他們說他們要試不同的方法來治療我,因為…我懷孕了。
 
我。懷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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