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是美麗的,醜陋的是惡魔。
神是神聖的,罪惡的根源是惡魔。
神是包容的,毀滅一切的是惡魔。
「邪惡的根源,我要奉神的指令把你們去除。」被囚禁在牢籠,削掉手臂的可憐蟲們無盡的呻嚎。
盲目的崇拜,把道聽塗說當作珍寶。
不屑一顧的態度,視作為恩賜。
「至高無上的神阿,請幫助我制服這些罪惡的事物。」五音不全,零零散散,無法拼湊。
愚蠢的人類,竟是做些愚蠢的事情。
而可笑的是,他也曾經是自己視這愚蠢的一員為光榮。
「這麼弱不經風的小蟲,很難想像是祖先跟虛偽神族生下來的產物。」裝滿諷刺,不遮掩厭惡,用著黑色與血紅渲染著自身,榭莉夫人從那門的那一頭走了過來「我可愛的姪子,打算怎麼玩弄他們嗎?」
玩弄嗎?好讓他們嘗一嘗自己當年所受的絕望?
姬冷笑了幾聲,轉移了視線「無趣。」
報仇只是浪費時間,浪費精力,並向眾人突顯自己有多麼在乎。
那是愚蠢之人做的愚蠢之事。
榭莉夫人聽到姬的答案,滿意的露出微笑。
果然是他的孩子,流淌著他的血液,印刻著他的個性。
「那親愛的姪子,你對於模仿者怎樣看待?」一個妄想成為神,一個妄想成為鬼,裝神弄鬼搞出來的反類犬。
模仿者?那個學習闇法,妄想成為魔族的精靈?
「姑姑,為何要姬去思考無謂的事?」警告有用嗎?宣示有用嗎?既然人家要表演,那麼不是表演者的,就來好好得欣賞欣賞。
「哈哈哈,果然是他的孩子,」不知何時出現在兩人之間,穿著隨便,個性也很隨便,做事態度更是隨便的魔主無殤,滿意的摸了摸姬的頭,眼神中流露出的關愛,參雜一絲絲的動搖「那令人欠打的口氣與眼神,簡直是如出一轍。」。
「父親大人嗎?」平靜無波的湖水,勾起一陣陣的漣漪「他…」
「抱歉,時間還沒到。」一段被掩蓋的歷史,不被允許的不只是人民,身為王的他,更是這道鎖另一到枷鎖,看著水光的眼神變得黯然,無殤看了身邊的榭莉,得到了默許他便輕轉了鎖頭「沒有人會懷疑,你與他是多麼的相似。」
只不過….那個他的一切,都被掩埋在歷史的謊言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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