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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人專欄] 【雙艾】以劍為名（2015年艾依查庫生日賀文）
作者：草壁英彥│Unlight│2015-08-10 23:17:53│巴幣：38│人氣：498
※前幾天才發現昨天是狗狗生日──不過我記得由於Unlight採用的是法國共和曆，每年的正確生日日期都會往後推一日，所以就容我遲到一下下吧。
雖然我覺得這個設定蠻麻煩的就是了（爆），何況星幽界應該根本沒有時間的設定吧（？）
※時間點設定在當初艾伯復活卡的訊息公佈之後，含有雙艾R卡劇透注意！
※看了一下，剛好差不多滿〈Until The Day I Die〉一週年耶XD
傳送門→〈Until The Day I Die〉（上）
〈Until The Day I Die〉（中）
〈Until The Day I Die〉（下）
※BL意味有，慎入；不要問我是眼鏡犬還是犬眼鏡，我是真愛可逆論的。
〈以劍為名〉（2015年艾依查庫生日賀文／雙艾注意）
月涼如水，寂靜無聲。
艾伯李斯特一個人躺在King Size的大床上，這張床的大小絕對足以容納四個人在上頭打場酣暢淋漓的枕頭戰，偌大寬敞的尺寸、配上繡著金邊的舒適猩紅床單與海洋般柔軟的潔白被褥，若非有一定身分地位的人，這種豪華的床還真不是隨便睡得起的。
縱然如此，這位貴為帝國騎士、智勇雙全的男人，今夜依然難以安然入睡。
……因為很快地，他就不僅僅是帝國騎士了──屆時的他，將擁有更適合睡在這張床上的身分。
「恭喜你成為第一個復活、歸返到現世的人啊，艾伯。」
從浴室裡頭走出來，僅穿著睡褲、赤裸著上半身的艾依查庫如是說。
雙手枕在腦後、仰頭看著天花板的艾伯李斯特挑眉，看著他鍾愛的軍犬。
這個從小時候就開始服侍著他的男人，為了他赴湯蹈火、在所不辭，沒日沒夜地刻苦耐勞、讓自己能夠追得上他的腳步，出神入化的劍技、訓練有素的身體、甚至不惜為他犧牲了一隻眼睛……曾經在遙遠的現世，一度被他因太專注眼前的權勢而拋棄，卻又在最後關頭回到他身邊的男人。
該說是忠心耿耿，還是說愚蠢至極呢──為什麼要信任這個一度背叛你的男人呢。
恢復了最後的記憶之後，艾伯李斯特每次看向艾依查庫的眼神裡，就多了幾分複雜的氤氳。他不明白，自己明明這麼自私，對這個矢志與他生死與共的男孩如此殘忍、一度將這個發誓把生命獻給他的男人無情拋棄，為什麼他還是這樣，亦步亦趨地回到他身邊呢。
你明明不該回頭的，不是嗎？
儘管，若非在最後的火場裡看見他的眼神、聽見他的呼喚，他還真的忘了自己的初衷──要不是為了他，他不會這麼處心積慮，他的運籌帷幄、他的驍勇善戰、他千方百計地往上爬、斡旋在艾依查庫絲毫不諳箇中奧妙的政治風暴裡，全是為了改變這個殘忍的世界。
然後，與他在那個理想的溫柔鄉裡，一起安然地活下去。
艾伯李斯特打量著艾依查庫，這個生與他相伴至死、死後更追隨他直到如今即將重獲新生的男人。
剛剛洗完澡的他，一頭金毛柔順地服貼在臉上，精赤著的上半身毫無遮掩地展現讓人大飽眼福的結實身材，千錘百鍊的肌肉上滿是沒有擦乾的水絲，這樣的體態若是被宅邸裡的女人們看到，說不準會收到幾張懷有暗示與邀約的紙條吧。
不過，艾伯李斯特篤信，艾依查庫不會接受任何一張紙條。
因為他是他的──不需遞上紙條、甚至不需言語，只需一個眼神，他就會自然而然地打開房門，畢恭畢敬地回到他面前，然後立正站好、或單膝跪下，等候著他的命令。
他如此深信不疑。
懷疑重要的下僕最自己的忠貞，是對一個下僕最嚴重的懲罰、也是作為一個主人最過分的失職。
他不會再犯第二次錯誤。
「身體擦乾再過來，不然床都被你弄濕了。」
「呿，老樣子不解風情呢，我在宅邸裡游泳的時候，可是泳池裡的吸睛焦點啊。」
「會被你吸引目光的，多半是艾茵或C.C.那種女孩子吧。像瑪格莉特或蕾格烈芙那樣的女性八成不會把你的身材放在眼裡……至於艾妲或佛羅倫斯那種的，大概會下水找你單挑吧。」
艾伯李斯特聳聳肩，用揶揄的眼神頗富饒趣地打量他的軍犬：「況且，我連你的裸體都看過了，你覺得滿身是水會對我比較有吸引力？給我擦乾。」
「是是是──還真是好大的官威啊……元、帥、大、人。」
艾依查庫的嘴角勾起一個意有所指的笑，艾伯李斯特也讀得懂他眼神裡的曖昧。
是啊，再過不久，他將成為星幽界最初歸返到現世的三位戰士之一，而且他還將實現前世的夙願、登基成為古朗德利尼亞的王──甚至君臨在不死皇帝之上。
那曾經是他費盡心思想要得手、最終卻沒能如願的東西。
這一次，他會牢牢地將這些東西抓在手裡……然後發誓，這一次，他絕對不會放開手。
因為他是為了他，才走到今天這一步的。
他不能再遺忘自己的初衷──萬萬不能。
聽話地把身上的水擦乾，艾依查庫聳聳肩，將浴巾隨便掛在床邊的椅子上，便坐到床緣上、看著紋絲不動地注視他的艾伯李斯特，開口。
「一直看著我做什麼啊。」留意到艾伯李斯特的眼神，艾依查庫笑著扭扭脖子，難得看到艾伯這樣在乎他的模樣，這讓艾依查庫有點不自在，可是其實又因為他的注意力在他身上而感到開心。
自己說不定也蠻不坦率的吧，明明付出一切只為了讓這個男人的目光聚集在自己身上，但真的如願讓他的瞳孔停駐在他的身影上時，他居然又莫名地難為情起來。
「在思考一些事情。」而艾伯李斯特注視著艾依查庫，良久，這才輕輕吁了口氣，將目光從艾依查庫身上移開。
「想些什麼？已經在想復活之後要幹麻啦？」
「是啊。」
「還是一樣老謀深算啊，腳都還沒踩到現世的土地上就已經在佈局啦。」
「嗯……我已經想好第一步了。」
「哦？真令人好奇，你統治古朗德利尼亞版圖的第一步是什麼啊，元帥大人？」
「等你復活。」
聽見艾伯李斯特的回答，艾依查庫登時怔住了。
然而，似是對艾依查庫的驚愕非常滿意，艾伯李斯特的嘴角勾起微微的笑，娓娓說道：「驚訝什麼，艾依查庫？」
「不……只是好奇，你接下來可是要成為元帥的男人啊，何必花時間等我復活？我認知中，那個叫做艾伯李斯特的男人，應該是就算沒有我、也可以活得好好的才是吧？」
「我認知中，那個叫艾依查庫的男人，應該也就算沒有他效忠的對象，他也可以堅忍不拔地活下去吧。」艾伯李斯特淡淡地笑著：「只是，要是他效忠的對象在的話，他可以活得比較不孤單？」
「孤單啊……這種噁心的辭彙，未免也離我太遙遠了吧。」刻意忽略自己當初恢復第二段記憶時的心情，艾依查庫聳聳肩，不以為然地回答。
而艾伯李斯特也讀得出艾依查庫堅毅剛強的背影裡，那份不願讓他察覺的落寞，輕然一笑：「艾依查庫，我需要你。我統治古朗德利尼亞的道路，沒有你可不行。」
聽見艾伯李斯特的這句話，艾依查庫的身體猛然一震……即便他竭力不讓艾伯發現他的動搖，他紊亂的呼吸還是暴露了他的詫異。
詫異於艾伯會說出這樣的話──這種肉麻的、帶有太多溫度的話，本該是這個高傲的男人，打死也說不出口的吧。
然而，正因如此，當這樣的話從艾伯口中說出、鑽進他的耳裡時，還是令艾依查庫一度失神，差點沒懷疑艾伯李斯特是不是說錯話了。
儘管他不曾懷疑過艾伯──從來就沒有。
「你腦子撞到啦，艾伯？這種話都說出來了咧，喂，你接下來可是一國之君啊，我可不覺得我對你來說有這麼重要的價值……還是說，你是掂量了我作為一顆棋子的重要性，才對我說出這種話的啊？」
「說不定呢。」艾伯李斯特倒是不以為忤──艾依查庫這樣諷刺的語氣，反而意外地讓他覺得很親切。正是因為感情夠好，才承受得了這樣的說話方式吧？
頓了頓，艾伯李斯特再度轉過頭，迎向艾依查庫驚詫裡帶著幾分感動的、僅剩的那隻漂亮的水藍色眼睛，用和緩的語氣輕聲說道：「我應該說過很多次了，為劍而生的東西，也將為劍而死──僅此而已。」
「你就是我的劍，艾依查庫。」
他這麼說，伴著堅定的、不容一絲疑惑的眼神。
艾依查庫一怔，看著艾伯李斯特堅決的表情，然後笑了出來。
「所以說，我對你而言、果然只是一顆棋子而已嘛。」
「就算是棋子，也是非你不可的棋子。」
雖然艾依查庫表現得很不把艾伯李斯特的話當作一回事的樣子，但艾伯李斯特曉得，艾依查庫會懂他的意思的。
因為他們就是這樣信任著彼此、一路將自己的背後交給對方，然後各自舉劍奮戰至今的，不是嗎。
「再優秀的指揮官，若是沒有可用的手下，也和手無寸鐵無異──而一個出色的屬下，若是遇到一個差勁的上司，也與失去眼睛相同。」艾伯李斯特看著艾依查庫的眼罩，想起那時候、他如何為他擋下魔物冷血的追擊：「如果你看不見方向，就由我來告訴你該往哪裡走、指引你的劍鋒該朝向何方吧。」
「……真是驕傲啊。」聽著艾伯李斯特簡直像是告白的話語，艾依查庫反而用大笑來掩飾自己內心的喜悅：「未免太自以為是了吧元帥大人？你都不怕我把劍鋒指向你啊？」
「我允許你。」
然而，艾伯李斯特卻這麼說。
眼神中閃爍著讓人不得不信服的光芒，他面對著訝異的艾依查庫，冷靜地推了推眼鏡：「因為我相信你，就算把劍指向我的背，最終、你的劍刃沾到的，也絕對不是我的血。」
「……哼，能被你這個古朗德利尼亞的元帥陛下這樣信任，還真是我這條野狗這輩子最大的榮幸啊。」
只能用這種譏諷的話來表達自己的感動，艾依查庫看著艾伯李斯特，倏然間低下身去，單手支起自己的身體、由上向下打量著他那雙淺黃色的眼眸。
眼中映著艾依查庫赤裸的上半身，艾伯李斯特並沒有絲毫畏懼，只是凜然地迎上艾依查庫意味深長的眼神。
……真是可怕的男人，就算被我這個樣子危險地壓在身下，還是這麼處變不驚。
不過，這就是這個男人，絕對地信任我的證明吧。
被這樣信任，還真是讓人開心啊。
……同樣地，也讓人有點像是被看扁了般的輕蔑感呢。
就這麼篤定我不會背叛你啊，艾伯李斯特？
「我說啊艾伯，如果我是你的劍的話……」
刻意忽略艾伯李斯特方才的比喻，艾依查庫凝視著他的眼睛，一笑。
「那麼，你不就是我的鞘了？」
話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而艾伯李斯特只是面對著艾依查庫帶著明顯威脅的笑容，仍舊高傲地笑了出來。
「你以為你能贏我嗎，艾依查庫？」
「小看我的力量的話，可是要付出慘痛代價的喔。」
艾依查庫笑著，伸手摘去艾伯李斯特的眼鏡。
──艾伯，來比一場吧。
附耳輕聲著，艾依查庫吻上了艾伯李斯特的唇。
這就是他們，以劍為名的愛啊。
〈完〉
寫這篇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想到了烙印勇士。
仔細想想，艾伯李斯特與艾依查庫的關係，或許和凱茲與古力菲斯有些相似吧──其實我一直很好奇官方到底有沒有致敬呢，還是單純這樣的主僕關係本來就是萬年熱門？
說起來，昨天CWT40有看到一組超帥的凱茲＆古力菲斯，超開心的<3
總之，艾依查庫生日快樂～
不過其實我家的艾伯還沒復活、狗狗也還沒R5就是了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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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言共 3 篇留言
Et布丁派：
狗狗在R5前就復活了(艸
08-10 23:35
草壁英彥：
只好怒作十一宮格了[e17]
08-11 00:45
野兔麻糬：
明明是很帥氣的句子，但是我看到「你的劍就是我的劍」一直笑XDDDDD 你是我的刀鞘是普遍級的意思對吧OUO
08-11 13:28
草壁英彥：
噓～我什麼都不解釋！！[e12]
08-11 14:41
♧Narelia✝夏殃♣：
看這篇時一直傻笑wwww（←有變態
然後最後神結尾ww好像屏蔽掉了許多好東西^q^（←果然是變態
大大加油！！已敲碗等新文（？
08-11 21:43
草壁英彥：
裸著上半身一身水氣的艾依怎麼想都很誘人A＿A
欸嘿嘿最後的部分……不能放上來囉呼呼呼>/////<
只是軍犬在為他家元帥慶祝復活而已\^q^/
謝謝wwwwww是說我其實很少寫雙艾，畢竟不是隨時都有梗[e18]
08-12 0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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