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積第三篇(加油!)(#
*這次絕對是HE相信我,看我真誠的雙眼(乾
* --又名燭台切光忠告白記--
擁你在懷,就莫名的心安--即使再久的擁抱都有鬆手的時候,「主上,到本丸了。」
「啊!餓死我了--」少女輕靈的跳下馬,懷中突然的空虛讓燭台切光忠有些許不適應。
被正裝隱藏起線條的手順著她離去的方下情不自禁的延展,「主上。」
「嗯?」
「...不,沒什麼。」他訕訕然收回手,話雖說不出口,但他很清楚自己到底為什麼會下意識的做出這個動作。
渴求,情感上,陪伴上,各方面的渴求。
「主上,先去更衣洗漱吧?」看著少女逕直往大廳走,似是迫不及待開飯,太郎皺起了眉頭。
審神者回頭挑了挑眉,亮出懷裡一簍子從外面挖回來的紅薯,「那你幫我拿給堀川。」
「請恕我拒絕。」
「欸?為什麼--」
「麻煩。」
「太郎還是一樣節能啊......」隨著對話的增長,燭台切默默地看著兩人並肩走遠,才緩緩地讓馬踱著步去馬廄。
燭台切光忠很不喜歡那個近侍,因為那個離她最近的位置不屬於自己。他自認一向是主動爭取的人,遇到什麼問題也都能積極地解決,唯有這件事情,唯有這個人,讓他不得不小心應對,至少在搞清楚她的想法以前,他不想冒險。
「思春期的男人啊~」他正沉思,身旁驀地傳來荒腔走板的詭異歌聲。猛一轉頭,神情古怪的鶴丸正雙手環胸好整以暇地看著他,見他眼神銳利的望了過來,慵懶地做雙手捧心狀,「哦,別用那種深情款款的眼神看我,我又不能千里傳音幫你告白。」
「告白你妹......」燭台切光忠只聽見自己咬牙切齒的回答,他可從來沒見過眼前這個白衣男子比此刻更加欠教育的樣子,可惜審神者看到了應該只會邊說著鶴姥爺真可愛邊試圖平撫他的怒氣。
鶴丸故作驚訝地瞪大眼睛,「哦?你怎麼知道我把主上當妹妹,你可不是要跟我妹告白嘛。」
真是夠了。忍著別讓理智線斷裂,燭台切光忠決定無視這個一再挑戰他底線的人。
快走幾步到了馬廄門口,背後的聲音正經的讓他停下了腳步,「...未戰先降,說的就是你這樣吧。」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他沉默了幾秒,回頭用平時那種被審神者形容為極品男公關的笑容面對鶴丸,卻只得到一聲嗤笑作為回應。
「要裝傻也裝得像一點嘛。」鶴丸故作無奈地攤攤手,「這年頭不缺豬隊友,而是神助攻啊~」他瞥了燭台切一眼,「可惜我想當個神助攻都沒機會。」擺擺手,大步流星的越過燭台切而去。
......神助攻?
燭台切光忠挑了挑眉毛,失笑。
他想要得到的東西,不假手他人。
但是那傢伙說的倒是有幾分道理,雖然對太郎有幾分忌憚,但是未戰先降可是武士的大忌。
他快步往審神者的房間走,亟欲把一切情愫向她坦白--事後他坦承當時確實衝動了些--一切躁動的情緒卻在看見她的那一刻冷靜了下來,不是當頭冷水那樣的冷靜,而是沉澱。
「光忠?」剛洗沐過後的她手中仍握著一綹未乾的髮絲,愣愣地看著站在門外的他。
「主上,頭髮不吹乾會感冒的。」他皺起眉頭,這是近侍的工作,「...太郎.....人呢?」
少女撇撇嘴,「別了吧,指望那個節能的傢伙給我擦頭髮?跟期望找到小狐丸一樣難。」她翻個白眼,但是語氣中對太郎的了解和親暱卻讓他忍不住有些退縮。
不行,可不能未戰先輸。
「...我來幫你擦乾吧。」向前一步,不著痕跡的擠進了室內,無視少女的些許慌亂。
「不不,不用、啊、那個......我自己來,我平常都自己來的。」
「坐下,乖。」不容置疑的口氣,讓審神者反射性地坐了下來,然後開始懊惱自己宛如寵物一樣的制約性。
簡直太習慣聽從他的話了。她懊惱。他揚起嘴角。
翻出了櫃中的檀木梳子,他慢慢的將頭髮拭乾、梳開,皂角的清香味在他鼻間蔓延,讓他不禁想著如果時間能夠停滯在此刻,該有多好。
然而現實是流動的,不曾停止,他的指尖攏起後腦的髮絲時觸及了她低溫的後頸,惹得她一個激靈。
他停下動作,思索著指尖那一秒所感覺到的溫度。
審神者覺得身後過了許久仍沒有動作,忍不住伸手搓了搓微涼的脖頸。
燭台切卻早她一步動作,「......主上?」他伸手繞到她身前,覆上她的手--如他想像中冰涼無骨,遠低於正常的低體溫該有的溫度。
審神者尷尬地笑著,「那個,就,身體有些小毛病,不礙事,只有夏天會這樣,其實還挺涼快啦哈哈哈哈......」
看著她的乾笑,他不知道哪生出的膽量和衝動,將來此之前告白的全盤計畫忘了個精光,獨剩下那句話。
他說,「妳冰冷的體溫,從今爾後由我來溫暖,好嗎?」
就說會是HE了你們不要不信我XDDDD
對我有點信心嘛WWWW
沒虐吧這次真的沒虐吧!
好,
那我
可以
放心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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