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虛開新坑#
#不要拿水果砸咱!水果很貴的!#
#那……要砸就砸手機吧!(更貴啊!!)#
※注意事項:
※神展開注意
※髒話注意
悶熱的一天。
我煩躁的伸手將被汗沾濕的瀏海撥到一旁,耳邊迴盪的是同學們的吵雜聲,我拿筆敲了敲桌子,看著筆記本上毫無進展的故事,輕蹙著眉。
筆在手指間轉了一圈又一圈,幾乎將人晃花了眼。
我緊緊盯著手中的筆,最後苦笑的將之放置一旁。
果然啊,這就是傳說中的江郎才盡嗎?
上天某一天給了我一枝筆,讓我對寫作這回事有了興趣之後,又在某一天,將那枝筆收了回去。
我讓自己十指交扣,沉重的看著筆記本。
曾經在腦海裡描摹了一遍又一遍的結局,卻無法讓內容與之交接融合,不顯突兀。
寫不出來。
又一次的告訴自己。
去他媽的寫不出來。
放學了。
我忍住想把筆記本撕成兩半的衝動,把筆記本安全的放回書包裡。
緩慢的背起書包,獨自走出了校門。
看著周圍的人成群結隊,覺得自己真是可憐。
想到同學們期待的眼睛讓我無法忽視。
但我只能一次又一次的告訴他們。
「沒有進展。」
然後看著他們失望的表情。
說真的,這樣很累。
fuck you,bitch.
我對自己這麼說道。
回到家了,默默的坐在房間裡的書桌前,又把筆記本攤開了。
我對自己的江郎才盡感到絕望。
放開十指交扣的雙手,左手握住了右手腕,大拇指輕輕的按壓上自己細瘦的手腕上明顯的血管。
腦海裡閃過血噴湧而出的模樣。
聽說割腕是流血痛死的,真想試試。
想著自己鉛筆盒裡的藍色美工刀,它並沒有被使用超過十次,所以非常銳利。
食指輕輕撫過刀尖,稍一施力,食指便立刻有一顆圓潤飽滿的血珠出現。
心神定了定,刀尖如此快速的劃過那細瘦的手腕。
一陣劇烈的疼痛傳來,看著生命的泉源飛速的離開我的身體。
心裡一陣滿足。
瞬間,視線中閃過了一抹黑。
張著視線模糊的雙眼,看向眼前穿著黑袍的傢伙。
深紫色的長髮從斗篷帽中滑落,鮮紅色的大眼望著我。
她動了一下,把斗篷的帽子拿了下來,ㄧ根頭髮以極為顯眼姿態翹起,頭上有深紫色的貓耳,ㄧ頭深紫色的長髮長到臀部後方,背後還有一條微微晃動的尾巴;白皙的手握著一把極為華麗的鐮刀,深綠色的藤蔓纏繞在那把鐮刀上,鐮刀的頂端是一顆白色骷髏,從眼窩中開出一朵極為艷麗的玫瑰,接著是刀面,幾乎有一個小孩子的身高,刀鋒閃著冷冽的寒光。
她眼中帶著嘲諷。
「喂──只為了一點點小小的挫折你就自殺了,會不會有點太窩囊了啊?」她鄙視著我。
「哼,我才不要帶著窩囊廢離開呢,你給我振作一點的好好活啊,等到我覺得可以帶走你的時候才帶走你!聽到沒?窩囊廢!」她憤恨的說。
這是我們第一次的相遇。
去她媽的窩囊廢,妳全家才是窩囊廢。
視線持續模糊著,最後眼前一黑。
#
再次睜眼時,看到的是一片純白的天花板。
我揉揉眼,拿過放在旁邊桌子上的鏡子。
鏡子裡的人有著一頭亂亂的黑長髮,一雙平凡無奇的黑眸,黑眸之下有著深深的黑眼圈。
我覺得這樣的自己真是可悲至極。
身上穿著病號服,空氣中飄散著一股陌生的藥水味,我無所事事的平躺著,父母在耳邊的轟炸令人煩躁。
臉上面無表情,想起剛剛的少女,那副誇張的裝扮,可能是我臨死前的幻影吧,連死之前還不忘幻想,真是滿可悲的啊。
──每天生活在妄想中。
「喂喂,你想這什麼東西啊,我的裝扮一點都不、誇、張!這叫華麗好嗎?可悲的鄉巴佬不懂死神的審美觀。」她坐在隔壁床的空椅子上,百般聊賴的玩著鐮刀上的藤蔓。
等等,這是怎麼一回事?
看向父母,父母似乎沒有因為那名自稱「死神」的女生說了些什麼而有些什麼反應,依然是繼續數落我的不是,諸如:「生命可貴,不要隨便自殺。」或「如果有想自殺的念頭請打0800-788 995。」等等,這已經是幫忙打廣告了吧?
「哼,為了不讓別的死神有機可趁的收割走你的靈魂,我當然要守在你旁邊囉!當我看著你發光發熱之後,我才會收割走你的靈魂啊!總不可能讓你像個窩囊廢一樣的掛掉吧!」那隻死神如此說道,而且眼神中帶著莫名的狂熱。
……正常人不可能發光發熱的,那樣子會死掉的。
「那只是一個譬喻好嗎?有點幽默感好嗎?你這根女性木頭!」那隻死神不耐煩地甩了甩貓尾。
嗯,其實我一直覺得很奇怪,一個人會什麼會有動物的耳朵與尾巴呢?這是傳說中的基因突變嗎?還是說地獄的生物科技比人類發達,已經成功的把動物基因與人類基因融合在一起,而且還無排斥反應,更利於死神們在地獄生存嗎?地獄的環境究竟是如何的嚴苛呢?
「拜託不要想那麼多,這年頭的死神也要學會賣萌,你們人類才肯乖乖跟著走好嗎?不然以一副骷髏頭的姿態出現你們人類會哭天喊地的不肯走好嗎?都怪你們人類太膽小了好嗎?」死神很是無奈的說。
……好吧,死神也是蠻辛苦的。
「彼此彼此。」
就這樣,我一邊無視父母,一邊與旁邊的死神進行交流。
意外的,沒那麼無聊呢。
──《待續》
阿斯──開了新坑了呢。
一邊跟芹菜聊棒賽的事一邊跟夜喵聊天打出來的wwwwwwww(意味不明#
總之~有什麼建議儘管打出哦X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