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生死的問題,一直以來似乎都是人們的課題,甚至有人花費了許多時間研究、剖析,期望能找出答案。
但是在我看來這些都是浪費時間。
所謂的答案,自古以來大都會遵循著一種規律。
大抵上來說,一開始會出現一種方向的答案──先稱作A,後來會出現跟這個答案相反、或是相對的解答B。
最終,在這兩者互相爭辯時又會出現兼顧兩邊的第三解答C,結果是走向中庸之道的這個答案普遍被世人所接受,但也只是大多數人姑且能接受的程度罷了。
… …似乎有點難懂。
不過我想表達的意思是,所謂的答案、所謂的真理都不存在,最後被接受的那個也只是大眾的普遍認同而已。
恩,為什麼呢?
每個人都是獨特的存在,理所當然的,思想不可能完全一致,對於答案的定義自然都有不同的標準,甚至會隨著時間、經歷導致答案的變化。
所以,正解是不在的。
所以,討論任何問題只是浪費時間而已。
不能被局限了,除了題目給予的答案外,一定有其他的解答,那就是自己的真理。
追尋自己的本心吧,不要為他人的思想所困,選擇一個屬於自己的答案吧。
… …
「因為不知道答案所以開始轉移話題胡思亂想了嗎?我可愛的主人~」
「… …姆」
化為小光球的璐璐停在露的肩膀上,用心靈聯繫吐槽自己的主人。
而白髮的少女只是眨眨藍色的大眼睛,看著病床上的病患,不承認也不否認。
說實話,露可以肯定自己對於生死這方面的問題,與大多數人有著非常不同的想法。
死亡就只是一種行為,可以一直睡著、一直作夢,不用煩惱許多事情,她還滿想死一次看看的。
… …雖然這個想法還是存在,但露現在不會隨便去死了,放心。
回歸正題。
他人的死亡露也看過不少,內心其實已經麻木了,也沒什麼想法,認為它就是人生的過程。
所以看見這個病患,她並沒有覺得感傷還是浮現什麼感情。
但是,看著獨自承受痛苦的身體,那個樣子似乎與某個身影重疊在了一起,讓她打從心底想做點什麼。
對方需要的是什麼呢?露並不是本人,無法知道答案。
絞盡腦汁思考後,她決定默默地陪在對方身邊。
「…寂寞…?我.. 在這裡… …」
就像是在唱搖籃曲,她笨拙地、溫柔地說著。
她很年輕,不知道對方現在的感覺是什麼,但她知道大多數的人面對未知的事物會感到恐懼。
那麼,現在躺在病床上的這個人也是嗎?
「… 乖..做得… …很好喔... …」
無法完成心願的遺憾?在此結束的不甘?對於病魔的憎恨?感到人生無常的悲傷?
還是說,獨自一人的寂寞?
露很笨,她無法揣摩對方的心思,只能以內心的想法行動。
「… 辛苦?..姆…可以..休息… …我..在旁邊... …」
她能做的僅僅是陪伴,在旁邊守護著對方,直到對方走完最後一段路。
有人跟她說過:一個人死掉,很可怕。
那麼為了讓畢維斯先生安心,她就陪在旁邊吧。
聽說,人在死前最後存在的感知是聽覺。
那麼就一直說話吧,就像在許久以前替年幼的自己說故事的那個人,溫柔地跟他說話,讓他不再孤單。
露深知孤單的可怕、了解寂寞的痛苦,所以盡可能地讓對方安心。
「謝..謝… …?… 別..害怕… 我…陪伴...」
無法治療的只是身體,或許能在最後為他治療內心。
也許自己的答案並非患者所要的答案,但露希望能盡她所能,幫助對方,這就是她的答案。
一道道笨拙的話語伴隨著稚嫩的聲音,迴盪在這個空間內,持續了很久很久… …
草曰:
非常難寫阿阿阿啊 (咳血)
雖然這篇表達方式有點差,但總而言之,露的選擇就是默默地陪著對方走完最後。
或許是因為她曾經歷過失去依靠,獨自面對殘酷的關係。
不過,現在她已經有朋友了,所以不會像以前那樣消極了呦!(言下之意還是會消極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