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鱗王與欲星移之間的潛伏危機

作者:劉四│2015-03-14 18:19:16│巴幣:2│人氣:264



    君臣爭權,是千古不變的戲碼。就連與世無爭的太虛海境,師相欲星宜多年前也曾萌生謀奪政權之念頭。起因是弱齡早慧的他,有次出境遊歷時,接觸了墨家及忘今焉等一干人,本就不安於恬淡的性子,更加受到了鼓動及催化。隨著年齡增長,心智日趨成熟,心境有了大轉變,才打消了奪權的計畫。可凡走過必留痕跡,雖終究沒做出危害海境之事,從玄之玄等人聲稱握有證據看來,想必進行了一定程度的佈署,如今「看破世情,淡薄名利」了,但年少輕狂時所犯下的錯誤,真能一筆勾銷?


一個崇信種族制度的國度。

   海境與中原、苗疆體制不同,是崇尚種族制度的國家。境內有鯤帝、鮫人、寶軀、波臣等族,社會階級由血脈畫分,且世代沿襲,鯤帝、鮫人、寶軀三大血脈,隸屬貴族階級,與創世大神梵天的頭、肩、腹、足所生出的婆羅門、剎帝利、吠舍、首陀羅古等四種姓的種姓制度有些相似。這種世襲階級之分,造成了社會不公現象,夢虯孫幼時便是因為血脈不明,被視為怪胎,而遭到欺負及排擠。

即便有著鮫人族高貴血統的欲星移,世襲相位之外,承先王厚愛,再受任為帝王師,顯赫之勢,可謂達到人臣之極,卻仍認為世道不公,對天縱英才如他,礙於血統不得成為海境鱗王之事,感到憤懣難平,也因此,在外遊歷時,才起了取而代之的念頭。

   其實,海境注重血統,欲星移要推翻鱗王,取而自代也有風險,不見得能取得國人贊同。或許能夠仿效中國歷代君主實施思想控制,以秦始皇為例,採用陰陽家的「五德始終說」,宣稱堯舜時代是土德,夏禹是木德,商湯是金德,周朝是火德,依歷史演變,隸屬水德的秦朝自然便是順應天命的國家。師相若想推翻舊王權,為自己的政權營造正當性,便得打破種族制度,重新建立一套新觀念。雖然這是假設的應對之策,一切計畫因師相心智轉變而中止,可師相的確曾質疑王權的公平性,也因為質疑過,才深刻體認自身也是特權之一。出身權貴的自己,早已享盡特權,然而卻否定另一權貴擁有特權的合理性,是何等的荒謬及可笑。對有志之士而言,自己何嘗不也是剝奪他人機會的特權份子?深刻自省之後,欲星移雖沒在海境大力進動改革、倡導平等,但誠如常欣所言,將夢虯孫這個落拓王孫接回宮中這件事看來,他似乎正在嘗試改變,減少不平之情事發生。

一個有智慧有氣度的王者?

   倘若能有欲星移這般能幹的臣子,打妥了全國上下一切事物,只消做個「翹腳撚鬍鬚」的王上,這等好事究竟該不該慶幸?我想此時鱗王心中大概五味雜陳吧。

   早先鱗王出場最多的場面就是在浪辰台為師相接風,給觀眾的印像宛如一個稱職的留守角色。當時的鱗王,無所事事,日子過得清閒;為人極好說話,連自家王骨搞丟,也不甚在意,可說是一個存在感薄弱的「王上」。自從海境國門大開,與九界接軌後,海境隨即涉入天門與尚同會之間的鬥爭。首先是欲星移編造理由將天門的摩訶尊、錦煙霞帶回海境,而已受天門感化的魔兵也一併安置於海境居住。因今剛尊之死,欲星移更設計藉由夢虯孫之手釋放摩訶尊、錦煙霞,使其兩人擊殺貝葉尊,順利奪回天門領導權。當玄之玄登門理論,指控師相由背後操控,鱗王卻矢口否認,以欲星移、夢虯孫倆堂兄弟關係極差,不可能攜手合作為由駁斥,因於理無據,玄之玄只得退而求其次,要求逮捕夢虯孫至尚同會受審。整個事件的發展,鱗王當真昏聵無知,看不出是欲星移的佈計,完全被蒙在鼓裡?劉四以為鱗王不願深究,選擇偏袒欲星移,是多重因素下的考量。對鱗族而言,欲星移是國之重臣,於海境有深遠影響,若有閃失,將在海境造成風暴。在苗疆,羽翼已豐的蒼狼為加強中央集權,可以採用分權策略,削減軍長三分之二的軍權。但海境不同,一王一相的體制,歷代相傳,符合血統才得以繼承,王權、相位均受制度保護,鱗王縱想學習武則天,防止宰相發展個人勢力,動輒殺戮、貶職,稱帝才七年,共任用了三十八個宰相〈每人平均任期一年〉,這種削弱相權的極端做法,在鱗族的種族體制下,應沒有實行的可能性。撇開體制限制,欲星移聰明能幹,極其愛護海境臣民,有能力應變,也懂得分寸,不會讓海境陷入危機險境。鱗王與欲星移有著多年的君臣情誼,深知欲星移的處事能力,也信任欲星移的愛民之心,於公於私,權衡輕重,於是順著師相計謀,將過錯推給夢虯孫,使欲星移置身風波之外。



   鱗王使用兵器為皇戟,目前只小露身手,估計實際戰力不凡。是一個愛護人民的君王,總以海境的安全為最大考量。他也是一個仁慈的王,對夢虯孫的私放摩訶尊、錦煙霞的「恣意妄行」,沒有逞罰,沒有監禁,若不是玄之玄上門討公道,或許這件事便不了了之。自天門事件後,隨著玄之玄、俏如來接連至鱗族拜訪師相,態度溫和的鱗王口氣也慢慢變成自嘲,同俏如來說:「個個來到海境,皆要拜訪師相,真不知海境之主是他,還是本王?」應該不是玩笑話。二十八集中玄之玄又派沐搖光送來滄海珍瓏,不清楚玄之玄實際用意,雖說一切還在師相預料之中,但顯然鱗王已經不悅。未來不知玄之玄、九算老五有何算計排佈,以玄之玄等人的能耐,應能掀起不小風暴,屆時君臣之間應是一大考驗。



欲星移心境描述是由第十四集欲星移與九算老五之對話推想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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