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RTM 矛盾的選項分歧-別章 （六）無所適從的現況。

驅眼前一頭火紅色長髮的少女，灰瞳色的眼睛直視著自己———完全感覺不出來她是一名盲人，那副雙眼好像都看透本質一般。
　　「喏，今晚臨時有烤肉聚會……這些妳先座者吃吧。」
不想一一對N的舉止有任何的反應，驅只好先將路版給的食物遞給N。

　　本來就想找個空檔溜出來找N了，正好路版給了一個機會，那麼就好好利用吧。

　　總之先將話題拋出來吧———有關於查爾斯這人的消息。

　　驅的確沒有跟查爾斯當面的接觸過，
但有關他的傳聞則是略知一二，但那個傳聞連他都不是很清楚情報的可靠性。

　　驅其實對於兩個魚姐是不是查爾斯所設下的情況不是很在意，
或者說多一個魚姐可以分擔龐大作業也沒有什麼不好———如果基於是沒有危險的情形下。

　　隱隱約約覺得這好像似關自己在假期之後的苦勞指數，那麼也不會隨便忽視危害自己心裡安寧任何因素。如果是身為魔法師N的話應該多多少少能理解關於查爾斯所施展的咒語，驅是抱著這樣的想法正要開口詢問：

　　「娜維納斯啊。」

　　「咳………是！」
by由於太在意驅的存在，一時之間聽到本名而差點噎到的N。

　　「唔，可以不用那麼快回話沒關係………嗚哇！」

         話才說到一半，驅突然被站起身的N拉過來，速度瞬間之快完全不覺得是出於失明之人的反應，然後———

　　『碰———！』

　　聽起來像是倉庫屋頂破了個洞耶？
　　地板像是有什麼東西掉下來震動的感覺耶？
　　驅現在真的滿頭問號。
　　但他的處境是被N身子緊緊抱住，視覺被奪取的狀況下，連心中第一浮現的答案也變得不是很肯定。

　　話說頭頂上有點柔軟的觸感又是……

　　「大人沒事吧。」
　　「娜娜，我是很高興妳用【聽位辨識】察覺不對勁後，第一時間保護我。
但……我沒事，這樣我什麼看不到，如果跟我料想沒錯的話，不是什麼敵襲……不會有事的，可以放開我了吧？」



　　「沒錯，就算有什麼事情，只要衝著我˙歐他若來就對了！」
被刺針熊拋得老高，終於墜落回地表的歐他若如此表示。



　　「……娜娜，今後如果有聽到興奮的口吻下自稱歐他若的聲音，都不要理會他的任何意見。」

　　「就算大人不這麼吩咐，這個世上也只有驅大人能夠命令我。其他人即使多麼偉大、多麼的高貴，我也不會聽取其他人的任何意見……或者說，在我耳裡只能聽到大人的聲音。」

　　N肯定在倉庫這種密不通風的地方悶著了，精神才會這麼亢奮、不正常。
　　嗯，一定是這樣子沒有錯。
　　「……你、如果有聽到我的生命快要被妳窒息的聲音，我會很開心的。」被N沉醉於自己的使命感下緊緊懷抱著、快要喘不過氣的驅是這麼相信著。


　　「喂！那邊的兩位無視我也太久了！即使是玩放置PLAY，我的心靈也是會受傷的耶？」

　　…
　　……
　　………大概沉默了幾秒，兩人下定決心第一句回覆給歐他若的話則是：


　　「對不起，我現在是什麼都看不到。（無誤）」
　　「對不起，我被吩咐什麼都聽不到。（無誤）」


　　「故意的吧、故意的吧！！」


　　就在驅懶得與歐他若探討『無視若若同萌的會長是正確』的議題上，簡單清理了歐他若從天而降所造成的損壞，『兩人』重新座回到小餐桌上。
　　「喔喔，其實住在這裡也不錯？就算不小心被外面的人鎖起來，內門也是可以開的……不像埋在土裡還要自己找方向感出來。」對於N為什麼會在倉庫裡這事似乎不怎麼在意的歐他若，反而對於裡面的擺視比較有興趣而望了望四周。

　　不過他的聲音是從上面傳來的。


　　「會長你所損毀的項目，我會向魚姐申請薪水抵押的。」驅仰著頭這麼說道。
　　「喔，不！我自己買得東西自己弄壞掉為什麼還要扣我的薪水啊！」
　　「誰知道呢？光是天花板有個大洞，只拿你來當木板使用是很難遮風避雨下，我想合理的扣款是應當的。還有會長的房間今天借我使用吧，我原先睡的客房就暫時就給娜娜吧，這部份可以請會長許可吧？」

　　驅原先因為不想太麻煩公會處理N的住屋處，才想出暫時在倉庫待命的辦法。這下總算有個好理由跟藉口，不會被調侃的情況下順理成章讓N好好安頓了。

　　委屈了N那麼久，想必她現在應該會很高興吧。
　　驅正轉頭往N，端看她對於這樣的安排反應如何。

    

　　「如何？」
　　「……」

　　看似沒有反應。

　　但N的身體有微微顫抖的傾向，小聲在嘴邊說出來的話好像是：


　　「……驅大人睡過的房間嘛，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嗯，N傻傻呆滯呵笑的情況更為嚴重了。
　　不過今晚能房裡好好睡上一覺，應該會回復正常，希望如此。


　　「當然的……咦？耶？這樣你們要放我一人在這裡啊！？不要拉～～～～～～～～～～～～～～～～～～～～～～～～～～～～～～～～～～～～～～」
　　「別唉唉叫，明明自己想要下來隨時都可以自己下來的……剛剛可是一臉享受著被綁上去的樂趣是哪位仁兄來著？」
　　「……我。」
　　「嗯，很好。那麼回到我被打斷的話題，娜娜應該不知道兩個魚姐的事情吧？等下再說明清楚。既然會長也都在了，我就不客氣先問了———







　　那麼，關於魚姐們你隱瞞了什麼事情？」
　　往歐他若方向的眼神這時明顯銳利了起來。



　　「被看穿了？我可是很有自信在不論是什麼樣的嚴肅情況下都可以搗亂呢？你這樣我都不敢把握魚姐會不會發覺到什麼。」
　　而驅只看到頭頂上，那臉龐先是訝異後嘴角莫名的笑意。


　　「就算是再多麼不認真的會長也不會對於自家成員發生這麼大的事情，卻想著今天晚餐之類的吧。」
　　「別這麼誇獎我。其實晚餐我真的很想吃紅燒魚之類的……而且沒有吃多少東西就被熊熊玩上拋的遊戲……真的好可惜啊。」
　　「口水給我制止一點！別滴下來！不要讓我對你本來就沒有的尊敬更下降到更低的層級去啊！」

　　驅受不了保持仰著頭的姿勢，勉為其難的將（其實不想下來的）歐他若放了下來，同時簡單對N說明晚上所發生的一切以及查爾斯的傳聞。

　　「查爾斯隸屬【研究所】這個組織跟驅大人聽到的傳聞沒有什麼不一樣。至於所擅長的魔法這個部份……很抱歉，這部份並不是我所負責的任務，我所知道的內容也是與其他成員所片面交換的情報。」
活用在【諸神黃昏】的經歷，N聽完所有內容露出微妙的表情這麼說明。
　　「研究所到底是研究什麼名堂啊？雖然有聽過曾經有專研魔法項目的研究所存在，但從來不知道那是位於新月王國什麼地方。」
　　「就如驅大人所說的一樣。
地位相當於地下的魔法部門，研究所其實只是一個統稱。成員、研究項目、擅長的魔法及鍊金術、地點，其實都沒有特地的統一過。這似乎隨著新月王國的需要而作為更改。畢竟在從前巴哈姆特大陸戰亂的情況，除了軍武方面，新月王國隱藏自己最大的魔法利器不被敵人竊取是很重要的一件事情。而隨著國家穩定後，這個地下部門也逐漸像是傳說一樣似的存在。」
　　「明明是拔得各項魔法競技大賽獎項為名的新月王國，卻過了這麼久才正式成立魔法部門，這樣一想也不奇怪啦……原本一直隱藏的存在現在才公諸於世。」大功告成的驅邊說邊從梯子下來。

　　N則是搖搖頭：
　　「……但據我所知研究所的成員似乎不在魔法部門人事名單上，即使魔法部門正式成立了，研究所也似乎沒有停止運轉。我所知道也只有這樣了，大人。」
　　驅見到說完默默垂下頭的N，似乎對於自己只能幫這點忙而生悶氣。
　　走上前，輕輕拍起她的頭。
　　「不用在意，對於我來說已經是很大的幫助了，娜維納斯。」
　　「……是。」

　　「搞什麼鬼？原來是要搞地上與地下經營嗎？」被放下來的歐他若咖拉咖拉轉了轉脖子，破壞著眼前的氣氛說道。
　　「這就跟會長平常表現是只有表面上的職位一樣呢。好了，輪到會長你來向我們說明了。」驅忍不住吐槽歐他若同時，順便催促著他將隱藏的情報供出。

　　「該怎麼說明才好呢？」歐他若搔了搔自己的脖子，「其實也不是隱瞞，對———我想不論是天星還是路版都應該發現了，而是『選擇不去說』而已。」

　　「不去說？……是事態發展很嚴重嗎？」
　　驅想起了先前厄蝕草事件，看似小小的生病事件卻影響一個國家的問題，不免將語調放重起來。
　　「不，應該說很古怪，無法用常理來解釋清楚———坦白說，我在魚姐們的身上感受不到魔力的流動。」

　　「魔力的流動？」

　　「對。不論是怎樣的魔法師要驅使什麼能力，就算輔助的能源有增幅道具、紫水晶也好，最重要的還是輸入魔力才能啟動任何魔法的開關。」歐他若舉起雙手，一手握起拳頭打向另一隻手，「比如說現在拍打的現象，是因為我對拳頭使力往目標物所造成的，那換句話說『魔法現象』也得必須有能源供給才能產生。而我的感應通常能察覺到這些能源的流動，但造成魚姐目前的『魔法現象』，就算不是特別使用到感應能力，什麼魔法痕跡也都沒有找到，像是這一切原本就存在於魚姐身上而自然產生出來的。」


　　驅對於這些說明感到一些茫然，或者說有點不適應難得歐他若正經解釋的模樣，
除此之外他總覺得有怪異的氣息一直浮在身旁。
　　但除了眼前的兩人之外，也只有凌亂的魔法道具及簡單的家具散在倉庫四周而已，對了，倉庫邊還有一旁稻田啊、花草樹木、往森林方向去偶爾還可以打獵野生生物呢。
　　那麼是空氣不對勁、待在倉庫密閉空間太久不舒服呢？
　　很好，窗戶保持通風，還可以感受到森林的芬多精獨有的味道，連帶著飛蚊也很多。

　　不對。
　　那到底是什麼呢？
　　怪的是歐他若明明說到了重點表面，卻不用平時直白的口吻去描述他所獲知的現況，反而用了一堆雜七雜八的形容詞來輔助說明……聽了頭都痛了。
　　感覺自己顯得焦躁了起來，腦袋差那一點就要浮現這不自然的答案———


　　「如果連殘留的魔法痕跡都無法察覺到……這一點很奇怪。」一旁身為魔法師的N說完後皺了皺眉頭，接著用著不太肯定的口吻：



　　「……維持現象的難不成是她自身生命能源？」



　　「目前是，又可能不是，總之，現在還搞不清楚呢……另外一個重點則是查爾斯的目的又是為何？」歐他若大概覺得維持嚴肅的狀態過久，想要放鬆而隨便地倒向一旁看起來好像很舒服的地毯。

　　「啊。」

　　「怎麼了，阿驅？」

　　驅不自覺的喊了一聲，訝異之後眼神露出了某種放棄的訊息。
　　「來不及阻止你呢。」
　　「什麼東西？」
　　「嗯，剛剛那邊我是隨手先拿地毯來遮掩一下亂成一片的道具。」
　　「所以……？」



　　「會長倒下的動作，會產生什麼樣的現象我也是不清楚呢。」



　　「阿驅你別露出這樣好像很有趣的表情……………啊啊啊啊啊啊啊！」
像是約定成俗的劇本定理般，毫無掛礙在絕佳的時間點產生似的，歐他若身後一陣騷動，完全不給他任何逃脫的機會———

　　『碰！』
BY來自今日再度往空中啟航的歐他若劃破天花板的聲響。



※


　　『噗通！』
　　像是被狠狠擊中整個身子似，耳邊似乎都聽到從心臟傳來的鼓動聲，
就連隔壁另外一個自己的心跳聲也大聲到不可思議。

　　路版的言語攻擊，效果十分顯著。

　　回想過很多事情，有時只憑者靈光一動的行動卻有著意想不到的結果。
　　魚姐逐漸癮上這種像是喜從天降的好運所帶來的毒藥似，無論是什麼事情一有莫名的電波接收到就導致自己不去做不行。

　　自己如同路版所說的一樣，已經太倚賴直覺所帶來的慢性副作用。

　　『既然身為做事之人就沒有人提醒妳保持沉穩的態度乃是基礎嗎———』
　　所以對當時查爾斯的一席話，魚姐什麼也答不出來。
　　有時順意著好奇心的念頭，卻不小心下潛許多無關自己或者公會的事情，遇到各式各樣的難題，這時與其說是靠著經驗彌補，不如說倚賴著直覺交給運氣去解決。

　　「……」不自覺臉頰上的肌肉感到些許緊繃。
　　現在該怎麼回答路版，也是再三的與腦內展開會議找一個好回應。

　　魚姐常覺得一個人對事物的理解，將這份理解、想法清楚明白的傳達給另外一個人是件非常困難的事，更何況對於自己那不甚理解的那一部份，該如何傳達，自己也沒有任何的頭緒。

　　那麼，這種時候的表情到底是什麼樣子呢？
　　有努力保持著冷靜的模樣嘛？
　　如果可以的話真不想被人發現自己如何動搖，但應該很困難。
　　偷瞄一下隔壁的自己應該就能知道別人眼中的自己吧？
　　還真是方便。


　　路版自然有注意那一瞬間對面兩人的動搖。


　　（……說中了。）
　　沒有必要再繼續試探眼前兩人的不同之處、去分辨哪個才是真偽。
　（不是增加了一個，視為徹徹底底的將一人分成兩半或許比較接近……）
　　但難纏的問題還是沒有解決，思索各種造成分裂的魔法也沒有像魚姐這麼特殊的現象。

　　沒有魔力的痕跡這點就非常不可思議。
　　而且維持這樣的現象這麼久，卻沒有對魚姐身體上有任何的負擔。
　　表情、舉動等等就目前觀察來說，除了情緒的反應外，也沒有什麼不自然之處，如果沒有被灌注到相當的魔力跟知識是無法做到。

　　（如果只是不想讓我們察覺是動了什麼手腳才做到那麼隱密就好了——最壞的情況是魔力使用盡後也無法解除這樣的狀態，會進而啃蝕魚姐的魔力或者將她生命轉化成能源。）

　　路版思考了這些的同時，對面的魚姐像是不知道領會了什麼，面向路版右方的魚姐稍微瞄了一下另外一個自己，發現對方有相似的舉動，莫名嘆了一口氣這麼說著：

　　「……我明白了，事情告一個段落會交上一份檢討報告書。」

　　一聽到這番話，路版左方的魚姐全身像是洩了氣似，像是明白另一個自己考量的理由，而繼續補充：
　　「我們是公會。雖然有時候不成個樣子，但好歹也是冒險公會第一名……重視整體為先，不應該以個人的想法而讓大家隨風起舞，更有可能徹底影響公會的營運……嗯，抱歉，引起太大的麻煩了。」兩人閉起眼睛向著大家微微低頭示意著抱歉。

　　「免了，就算妳寫了我也不會看的。」
　　路版將飯後小甜餅塞入口中，像是午茶時刻消遣的話題似般如此輕鬆表示。
　　「因為———我們現在可是在休假呢？麻煩？只要想成是休假時候小小的驚喜好了。」

　　（不過就算是辦公時間，路版也是看不見人影就是了。）by 在場的集體內心吐槽。

　　「再來，無關影響公會營作與否，最重要的並不是檢討報告書，而是提醒妳得明白隨時都有人替妳擔心的心情。」
　　路版視線環顧了大家的一圈，起身走到魚姐們的身後用力地一拍：
　　「如果不能給自己的成員們一個有力的依靠，又算是什麼公會呢？既然身為這一份子的成員就不要那麼見外，當然了，該反省的地方還是要反省。既然有這份心意，下次的工作可不要拖到最後一刻才要趕工。」



　　「「……明白了。」」



　　『嗡———嗡———』
　　莫名振動聲響就在天星調了調領結、路版則是摸了摸頭飾上的寶石後停止了。

　　（看起來像是個人興趣所戴上的配件，原來是有功能的啊？）by 在場的集體內心OS。

　　「偶爾會感覺到微弱的振動是你們身上的玩意兒傳來的？」翼哥伸手指了指如此問道。
　　「嗯，沒錯，最近替公會稍微嘗試了新的防禦設施，至於內容是什麼呢……除了阿若以外的人要先保密一下。」
　　「路版妳如果又不小心告知會長的話，等下收拾笨蛋會長造成的殘骸可是屬下呢……唉，外面有訪客到來了，都怪屬下一時不察忘記掛上營業休息的木牌了。」雖然是這麼說著，天星表情倒沒有因為小小的缺失而受到影響。

　　「沒關係的，是認識的人。就算放著不管一陣子也沒有關系。」路版面帶笑容的表示。


※


　　「沒人耶，姊姊。」
　　「這不必你說，我的眼睛也會看。搞什麼，我特地趕來卻一個人都不在？」
　　安琪拉一行人連敲門的步驟都省略了，直接打開公會的大門往裡面查看。空無一人的門面、莫名安靜的交待廳，安琪拉的語氣透露些許的失望。

　　一旁的夏洛特則是覺得姊姊的行為完全是自家走廊自由般的出入，但佔據腦海更大的想法是最近來到若若同萌門面前，大門就像是有意識地般會認人，有時自己甚至都還不用伸手門就自動開了。

　　———自己好像是誤入陷阱的小動物似的。

　　不由得有這樣的念頭起來。
　　這到底是最新設置的防禦魔法太有人性化還是這個大門有什麼特別的隱情呢？想像了設置防禦魔法的銀髮女子或萬能執事的表情，可能下一秒的他們會臉下一黑、語帶保留的回答，會帶給他心頭莫名冷汗的顫慄。
　　夏洛特打算決口不問這件事情。

　　『鈴、鈴、鈴。』
　　山梗菜拿起門邊掛著的手搖鈴，但通常響了第一聲就會出現的執事，倒是很稀奇的響了好幾聲都沒有出現。
　　「天星先生不在嘛？其他人搞不好沒聽到。」
　　「……這不會是故意不出來的吧？」安琪拉的眉頭微微上揚，「算了，還是直接走去辦公室比較快，本來也不需要特別接待我們………」

　　她的話都還沒說完，突然從屋頂傳來轟隆的一聲，
下一眼前塵土飛揚，眨眼間似乎有種物體滾在面前。

　　「小姐跟少爺都沒事吧？」
　　「嗯，沒事。啊……屋頂破了好大一個洞啊。」
　　夏洛特抬頭一看，安琪拉也跟著抬頭。
　　「不要緊，如果這是新的歡迎招呼話，我倒是認為不怎麼需要歡迎我們……」
　　
　　早先一步護在他們身前的山梗菜，確認好自己身後的主人們安全無恙後，輕輕走到身上佈滿木碎的東西面前查看。
　　「………唔唔。」
　　「會動呢，小姐。看來沒什麼大礙。」山梗菜特地回頭望著安琪拉。
　　「對啊，姊姊，他會動耶。」
　　「這不必你說，我的眼睛也會看……你們兩個是串好一起問我的嗎？」
　　「沒這回事。」山梗菜笑著表示，蹲下身子：「那麼，歐他若會長可以起身了嘛？」


　　「唔唔……這個時候不應該『溫柔』的叫醒昏迷中的我嗎？」
即使保持了整個臉與地上整整貼面的模樣，也依舊不忘傳出某種歐他若所期望的事情。
　　「明明就醒了。」
　　「沒昏迷呢。」
　　姐弟倆十分有默契的表示。
　　「似乎不構成會長期望的條件呢。」山梗菜站起身子，握著歐他若的手把他扶起來。


　　「………放置play已經對我沒有新鮮感了！」可惜歐他若的控訴依舊沒有人理會。


﹍﹍﹍﹍﹍﹍﹍﹍﹍﹍﹍﹍﹍﹍﹍﹍﹍﹍﹍﹍﹍﹍﹍﹍﹍﹍﹍﹍﹍﹍﹍﹍﹍﹍﹍﹍﹍（待續）

　　距離上一次的更新有五個月了，有在預告的期限內達成所以SAFE！（踹）

      其實若遊avg的草稿當初（比較有）連貫的部份，是只有到第六章或第七章而已，
剩下的都是遙遠的結局前置劇情（遠望）或者是不同選項下的碎片對話
（←這部份就分別打散在不同地方使用拉XDD）

    每次要動筆寫接下來的劇情，
根本就是在玩拼圖，把以前阻礙靈感的碎片停下來的地方接起來XD
另外我的習慣話，會重看先前的文章，確定自己沒有記錯，但這可能是因為沒有靈感也只好一直重看拉XDDDDDDDDDDDDD
    重看下又會不小心有別的想法就嘩啦嘩啦越寫越多額外部份哩，原先草稿的補完進度又華麗麗的無視，超煩得w

     例如N的部份完全是最近新增部份，原先的規劃沒有想過要讓N參上一腳，
本來應該是路版該解釋的部份，也統統變成歐他若的戲份了XDDD
若若角色們的特色不同，又不太能讓每個人的特色很順利的表達是個很大的課題Orz
所以感覺角色有違和的部份請當作是平行世界吧Orz
或者我寫昏頭了（炸）

     最後因為把N加進來這樣比較有趣，還是寫了。
     請相信N是因為密室待太久（有開窗，門也可以從裡面打開喲）才壞掉的（炸）

    如何割捨劇情，真的是我永遠的問題囧。（←總是以有趣為前提的人。）
    那麼依照慣例，下次預定的更新時間是六個月（？）後WW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