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境界】【學園都市】.初入05--超能開發,回憶之夢‧明心
張開雙眼,入目所見不是醫院實驗室天花的純白,而是一片浩瀚無盡的星空,腳下是由晶瑩剔透的透明石板所拼砌成的道路。
水晶道路散發著淡淡的光芒,照亮了這方天地。目光順著道路的延伸投去,遠處隱約可見一處被霧氣包覆的平台。
「這個似曾相識的景象……是火狐族的幻境?不對!我剛才明明在《魔法禁書目錄》的世界接受超能力開發!根據黑田醫生的說明,比起我再次穿越到其他世界,進入了夢境或是精神世界的可能性還比較大。」
站在原地看著那片迷霧,江鳥思考了片刻後,雙肩忽然塌了下來,露出一幅好沒氣的樣子。
「這亂入……是說要給機會我吐糟累積能量槽嗎?接下來不是老梗的在精神世界看見另一個自己或是什麼心魔吧?發光大雞蛋你能不能不要這麼王道發展安排啊!」
「……明知你是設計好引我吐糟,我還真的如你意也是醉了。」
無奈地迅速接受現實,江鳥看似毫無緊張感的吐糟,實際卻是在試驗頭上的呆毛有沒有對自己的吐糟起反應。
當確認到即使自己故意犯二自吐自糟也沒有令頭上的呆毛發出丁點光芒,江鳥瞬間便明白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了。
這裡不會是現實世界,也不會是夢境之中,不然已經被江鳥接受和認同為自身擁有之應力的吐糟力不會完全沒有反應。
那麼唯一的可能性便是進入了無法接觸物理能量的精神世之中了。
「好吧,看來我不過去便不能觸發下一階段的劇情了。」整理好狀況後,江鳥習慣性地抱怨了一句,然後便緩緩邁步走向被霧氣包覆的平台。
江鳥小心奕奕地在霧氣中前行,卻是有驚無險地通過層層迷霧進入最內部的平台。
一個朦朧的背影正站立於平台的邊緣,雙手負於腰後,面向那無窮浩瀚的星河,看上去說不盡的滄桑。
「你來了。」沒有回頭,背影的主人用熟悉又陌生的嗓音淡淡說道。
「我來了。」江鳥眉頭一揚,似有所思,終究只是回以同樣平淡的一句。
「你本不該來的。」背影的主人輕輕搖了搖頭,帶著幾分遺憾,幾分唏噓。
「可是我已經來了。」江鳥嘴角輕揚,掛著一絲決然,一絲不羈。
「來了就要死。」背影的主人說著惋惜的語語,眼神卻凌厲似刀。
「人活著總是要死的。」江鳥依然故我地矗立於原地,如同一桿頂天立地的神針般不為所動。
兩人雖然赤手空拳分立兩端,甚至連面也沒有打個照,可是無形的氣勢交鋒早已碰撞起來,引起天地一番變色,山雨欲來風滿樓,絕世巔峰之戰即將展開!
--如果忽略霧氣散去後,兩人手上拿著的稿紙的話。
「出劍吧。」背影的主人看來很投入,仍然用著很絕世高手的語氣讀著台詞。
「呃……霧都散了,你還要演嗎?」江鳥率先用盡恥力,放下劇本好沒氣地問道。
「嘁。」沒了江鳥的配合,這場戲也演不下去了。只見背影的主人不滿地扭過了頭,乾脆地隨手把劇本丟到平台外去。
「你是誰?」看見對方的配合,江鳥也直接地問出他的疑問,順便打量起眼前的背影來。
背影的主人身材不高,小巧得像個孩子,可是他卻留有一頭鶴髮,語氣亦平穩有力,自然平和,倒是有幾分仙童的模樣。
可是他的行為卻是放蕩不羈,遊戲人生,見面前便先以神奇的手段在江鳥手上塞了一本劇本,和他玩起武俠扮演起來。
最令江鳥疑惑的是,這個看起來似仙似魔的背影主人,他的聲音給予江鳥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我是我。」伴隨著一句回答,背影主人轉過了身。
看起他的臉容,江鳥立即便猜到他的身份,既是意料之中,又是意料之外。
「你是我?」疑問的卻是,那張臉孔竟然是江鳥孩童時的模樣--也令他想起,那熟悉又陌生的聲音便是他青春期變聲前的聲音。
「對。」白髮江鳥輕輕一笑,點頭道。
「精神分裂?第二人格?心魔?亞圖姆?」可是白髮江鳥的回答未無能完全解開他的疑問,反而令他被更多的猜測填滿了腦袋。
聽到江鳥的諸多猜測,白髮江鳥反而一愕,似是被江鳥不著邊際的猜測所嚇了一跳。
「雖然好像混入了奇怪的東西,不過你說的全部都不對。」
「其實不用想那麼複雜……」
「只是如字面所解,我便是你。」
哭笑不得地搖了搖頭地否定了江鳥的種種猜測,然後白髮江鳥卻是掛著人禽無害的笑容,說出令江鳥不寒而慄的一句話。
「我是真正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