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鄰居是個怪人。
每天見面就是一頭亂髮,東翹西卷的模樣明顯還沒睡醒。大叔總打著呵欠,道聲早安順手以指充當梳子順順頭髮就迷迷糊糊的前去飯廳。
早晨都以懶洋洋的樣子說著昨晚零碎的夢境,帶點微笑的樣子看來增添了些許的分數⋯⋯可愛的,有時候會忍不住附和並且動手把鄰居那亂糟糟的頭用力的梳整齊。
然後大叔會抗議,卻帶著笑意的掙扎。
聽說上課時也總是向外發呆或者低頭塗塗寫寫,被老師點起也只是哈哈傻笑⋯⋯那看似隨性塗鴉的課本在我眼裡其實是看的出來的,那是包含很多、很多的想法,以自己獨有的方式塗寫、記錄,也許只是想提醒那金魚般記性的大腦,也許只是隨性寫下。
想法有沒有實現,那是另一回事。
大叔隨性之下所包裹的心是害羞的,甚至如同玻璃般脆弱,每每只是想著想著,像是這樣就滿足似的。
一個人偷偷地望著自己的夢想,想著希望實現又苦笑著不出聲。
那顆心,終究是少女。
而我則不自禁的嘗試貼近大叔系少女。
「大叔頭髮又亂囉。」
「啊,別弄!痛啊,走開啦——」
我只是想試著寫大叔系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