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雅圖的人之二,那些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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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格來說這篇是關於周邊的一個衛星城市,不過管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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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市區有冰刀活動,我就順便去郵局跟圖書館逛逛,圖書館還是老樣子,郵局倒是我第一次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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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面的場景跟你我所能想到的郵局差異不大,就差沒有號碼牌,我跟裡面兩個叔叔阿姨問過之後確定沒來錯地方。至於為甚麼要問,因為我想要試試看寄聖誕節卡片給日本人,但是又不知道國際信件的寄法(搞不好投信箱就可以XD),總之,我把信給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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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發生在公車站牌,我平常在商場外頭的一個站牌下等車,那天我等等著等著,有位老兄過來招呼幾個在候車亭裡面的人。今天巴士開的是尖峰路段,這裡等不到車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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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我們有了簡單的對話,然而像是新站在哪的細節姑且就跳過吧。總而言之,我跟這位老兄一起走到了幾個街區外的臨時站牌,路上也聊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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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叫伊里亞特,我之所以會記得是因為他問我他的中文名字怎麼說。其實路上好多人都對自己的中文名字感到有興趣,而且多多少少會說謝謝跟你好,有次我搭的公車司機也跟我說他在youtube上面學中文,挺酷的。不過這讓我也想到的,為甚麼沒有人會覺得學英文是件很酷的事情,或者,當一門語言成為必修的時候,好像也就變得不那麼特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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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也是我的看法,搞不好老美也覺得學個外語也是必要的。然而在對話之中他提到他沒有繼續去上大學(他是體操運動員),但說出來的語氣倒也坦然。理所當然的,他不是我在美國第一個碰見的,不讀大學的 青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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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題先拉開。時常我會在各種店鋪中遇到同學,不過,他們身上穿的是員工制服。舉例來說吧,凱爾現在在兩個大學讀不同的科目,也在餐廳等地方打工。我問他以後想要讀研究生嗎,他只道是還在考慮,邊走邊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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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社會告訴我們學歷很重要,但是他沒說的是,經驗也很重要。但是面對這個世界的本質的時候,最關鍵的還是自己到底有沒有個方向。身為台北子弟宜蘭子弟新竹子弟台中子弟嘉義子弟的我不禁想趁著提到這件事情來簡單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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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是找不到路的。那些有明確方向的多半是被現實給逼上一條不一定能發揮他內在天賦的道路,又或者是被一個虛影所迷惑,好一點的是誤打誤撞,不過畢竟不多。那麼,我們可以幫他們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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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現在想的一些方法好像都有點不合民情,我想這也是進行教育改革時常會被阻擾的原因之一。但若是要強行推動一個不符合民情的政策,某個方面就承認的世界上的問題有一個標準的解決方法,我不覺得那樣對一個社會的形成是好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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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以民情必須納入考量,而最理想的狀態,是把國家從一個生產機器的狀態引導到一個有機體的狀態。粗淺的說,我們現在所處的環境是一條生產線,有各種標準跟生產方式,生產出來的東西堪用,表準。但是當所有的人都把標準提高的時候,改變行進方式的彈性很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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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說到改變彈性,我想到一個地方,他叫做日本。就我所知,日本並不是一個以彈性制度聞名的地方,要我以對他粗淺的認知來論斷的話,他是個比我們的土地還要僵化的世界。但是無可否認的,日本創造出了一個還可以的生活環境,但是隨著新時代的來臨,日本的崩世代也開始浮上檯面。糟糕我好像扯太遠了,再接下去還要把歷史因素考慮進去會沒完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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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要直接進結論的話,我想我們的社會需要多一點彈性,需要多一點選擇,也許先從打破學位意識慢慢開始。可惡,說到這裡我又想到了明星學校的話題,根據我這篇文章的論述來看,我覺得應該要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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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應該先從廢明星學校起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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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不提幼年教育,從國中開始講。我為這個社會增加彈性的方法就是,高中就開始進行分科並選修課。選修課的意思是,我們同時進行技術跟基礎知識的課程,到了第三年的時候可以決定要專修哪一部分,然後決定要上技術學校或者大學。但其實這部分我想提前到國中,但是想想國中時候的思想狀態最後還是放棄了。(我都放棄了,其他人應該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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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外,減少高中跟大學的數量。讓考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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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現在想到了補習文化,這文章結束不了啊......要是把我想的都寫出來肯定能集結成論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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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各位。原諒我虎頭蛇尾,我改天先在紙上沙盤推演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