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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GP

Deadly Heartbeat- Ver 2.1.0_

作者:紳士der阿嘟│2014-10-07 00:25:38│巴幣:2│人氣:201
Ver.2.0.1_

  1929年,一位匈牙利人首次提出了「六層間隔理論」,旨在說明世間任意兩種物質的關係,該理論在往後漫長近100年的時光中,從未得到任何證實,就連實驗也沒做過幾次,但卻是一項運用層面很廣的一種有趣議題。

  該理論的主要想法就是:世界上任何兩個人,只要經過平均六個人聯系就能扯上關係。
  也就是說,我今天隨便點一個路邊的中年大叔,他有可能就是你的老師的姪子的網友的母親的朋友的堂哥……當然也有很多種可能的組合,不過基本上就是這種概念。

  
  那麼,延續上面的話題,我們再來談談有名的蝴蝶效應。

  據說一隻蝴蝶拍翅膀所擾動的氣流,有可能導致十萬八千里外的暴風形成——當然只是扯淡、某種誇張的比喻,但重點是這個故事所要傳達的概念。有時,在別的地方,別的時間所發生的某件事,可能間接地干擾了我們生活中的某個環節,只是我們不知道罷了。


  上面這兩種理論,相信很多人都知道,也很清楚它所想表達的意思。「這概念很好理解嘛!總之就是世界很小,別人的所作所為都有可能影響到我。」即使如此,但你恐怕還是會覺得這兩個理論比起牛頓三大運動定律,一點真實感都沒有帶給你。
所以我們來舉個例子吧。

  假設今天有個年輕女生她今天在社群網站中發文說她買了一杯飲料,然後再配上一張愚蠢的左上視角大頭貼照,或許你見了這幅貼文可能會翻個白眼心想關我屁事,但你有沒有想過這種可能性?

  因為該名女生買了這杯飲料,導致後面的客人因此比原本還要多等了三分鐘;因為他延誤了三分鐘,使得他到達某個重大路口的時間延誤了四分鐘(考慮到等待紅綠燈的時數也會不同),而延誤了四分鐘到達,使他遭遇到原本不會遇到的車禍;而因為車禍,令原本順暢的交通開始堵塞;而因為交通堵塞,所以令原本開開心心的人們心情煩躁,工作效率變差,導致當天原本會大漲的股票因為這些影響而只微幅漲了一點;原本會因為股價大漲而心情大好多給你額外零用錢的母親變得完全沒有那個念頭,於是你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損失了一筆金錢。
  所以,以後看到有人發文說買了飲料記得在底下留言大罵『還我額外的零用錢啊!』——這當然是玩笑話。

  很誇張的例子嗎?
  我完全不這麼覺得。

  連鎖這種東西極其奇妙,也許不會像上面的例子這麼跳躍,但是微小的差距會逐漸變大這點是無庸置疑的。原本你認為毫不相干的故事,其實可能正掌握了你的命運。
現在,我要講一個毫不相干的故事。


  早晨,街上的薄霧未散,陽光仍未完全透過雲層灑下,儘管仍有些許寒意,枝頭上的鳥兒仍已迫不急待地開始輕聲啼叫。
  
  「翔太,你準備好了嗎?」

  「都好了。」

  「那好,我們出發吧。」

  簡短的對話後,父親坐上黑色轎車的駕駛座上,載著後座的兒子與一箱行李緩緩駛向他們的目的地。

  白鳥翔太,七歲,從他的母親辭世以來,他不斷接受父親的武鬥訓練,已經開始有點武術家的基礎樣子了;而他的父親,白鳥隼人之所以會武術,乃是因為他是黑手黨大老大的左右手,同時具備高強功夫與高明的頭腦,為該黑手黨中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存在。

  「記住了吧,今天要載你去的地方是大老闆的住所,等會兒見了人千萬要注意禮貌。」

  「嗯。」

  「自從那之後,你一直都很聽話地進行訓練,不過隨著我的工作越來越忙,我也無法一直看著你,今天是要讓你寄住在他們家,也是為了你跟他們的大小姐好。大小姐雖然有弟弟妹妹,不過他們是分開住的,所以她一個人沒玩伴也難免會寂寞,你去了兩個人正好可以作伴,以後沒意外的話也將會擔任她的左右手。」父親透過後視鏡看了翔太一眼。
  「怎麼了,你有什麼話想說嗎?」

  「我在想...可惜她不是男生,沒辦法陪我玩。」

  「女生也很好啊,多跟女生玩是很開心的喔。而且他們家的大小姐很漂亮,腦子聰明,功夫也不差,你們應該能好好相處的啦。」

  「我不要!女生好討厭!還是男生比較好!」翔太閉眼猛搖頭,要知道,小孩子對異性通常都是抱著排斥態度的,勉強他們互相接觸有時是很勉強的。

  「臭小鬼,要是沒有你媽這個女生哪來的你啊?等你長大了你就知道能跟女生一起混是多幸福的事了啦!」

  翔太不再說話,只是嘟著嘴悶悶不樂。

  腦中閃過一些片段的畫面,父親方才提到了已故的母親,又令翔太的腦海中原本就印象深刻的場景變得更加清晰了。


  這是兩年前的事了。

  設備高級的病房中,一名年輕婦女躺在豪華病床上,正迎來她生命中最後的一刻,她已撐不過十分鐘,然而意識卻無比清楚。
  病床邊,一名體格壯碩的男子不發一語站著,身旁的小男孩瞪大雙眼、咬住下嘴唇,盡量不讓淚水奪眶而出。他們對這一天的到來早有心理準備,女子生來便體弱多病,生下孩子以後更顯虛弱,自從在四年前倒下後便一直臥病在床,生命也開始快速流失,隨時過世也不奇怪;然而即使明白這一點,對年僅六歲的男孩來說,要坦然接受親人的逝去仍然是力有未逮,眼淚還是突破防禦,緩緩自雙頰滴下。

  「不要哭,小翔,你是男孩子吧,怎麼可以哭哭啼啼的呢?」女子瞇著眼對男孩「嘻」地調皮笑了一下。

  「……」男孩以衣袖擦掉眼淚,立正對著女子,臉上表情回歸平靜。

  「唉,就要離開這個世界了,雖說人難免一死,不過感覺也還滿可惜的,那麼多好玩的東西我都還沒玩夠呢。」女子轉過頭盯著畫上油彩的天花板,嘆了一口氣。「真是抱歉啊,小翔,看來我沒辦法再陪著你了。」

  「母親……

  「以後就好好跟著你爸爸吧,你是個乖孩子,又很有天分,好好接受他的教誨,他一定會把你培養成一個能令我、以及令整個白鳥家感到驕傲的男人,一定可以的,我對你們兩個都有信心。」

  「是!母親!」男孩精神抖擻回應,女子面露笑容,轉頭看向男人,男人以堅定的眼神對女子點點頭。

  「聽好了,小翔,身為白鳥家的長子,期許你真的能像鳥一般越飛越高,越飛越遠;然而,以後你必定會面臨抉擇,決定是否要殺害別人、將你驕傲的羽毛染紅...…這是個艱難的決定,有時還會因此失去重要的事物,但是你要記住,無論你做什麼選擇,白鳥家都會以你為榮的,所以絕對不可以逃避,一定要面對你的決定!明白嗎?」

  「……明白了。」男孩回應。

  女子莞爾,她明白這個年紀的小孩最喜歡逞強。
  「不明白也沒關係,無論如何,都一定要記住我今天說的話,以後你就會知道了。」

  「我,我真的明白啦!」

  「那好,既然你明白了,那就最好啦。」女子持續嘻皮笑臉,一點都沒有即將辭世的感覺。
  這並不難理解,長期臥病在床的人,其心理狀態多會產生變化,大多數人會開始自暴自棄,即所謂的久病厭世,然而有些人卻會變得比普通人更加樂觀。

  「如果呢,以後你有覺得痛苦的時候的話……就笑吧。對,就笑吧,就像媽媽這樣。就算是勉強擠出來的假笑也沒關係,假笑久了,你就會真的變得容易笑了,然後所有事情就會變得很順利、很快樂喔!」

  「怎麼可能!」

  「真的,媽媽沒騙你,笑能夠讓心情舒暢,心情好了以後做事情也會比較起勁喔。」

  「......

  「唉呀,時間好像到了呢,媽媽好像沒辦法繼續陪你聊下去了呢。隼人,小翔就拜託你了。」

  「?!」男孩愣了一下,他還反應不過來。

  「交給我吧,他一定會成為令你驕傲的好男兒的。」男子原本剛毅的臉,此時卻難得流露出了溫柔的神情。

  女子露出了最後的笑容。「隼人啊,小翔啊,我真的覺得……

  「生在這世上,我覺得,很快樂、很快樂,有你們真的是太好了。我真的很快樂。」語畢,輕輕地閉上雙眼,帶著微笑,斷絕了最後的一絲氣息。

  「母親……」男孩握住女子的手,上面仍殘留著最後的溫度。

  「對不起母親我果然還是……無法笑出來啊。」
  熱淚湧出,滴在女子沉眠的臉上。


  「我們到了。」父親的聲音打斷了翔太的回憶。

  轎車駛向一棟高級宅邸,向門口的警衛進行身分確認並經過重重關卡後,終於進入了宅邸的車庫中,十分繁瑣,卻也可以想見所謂的大老闆其身分是何等地富貴。翔太坐在後座,過多的關卡令他感到越來越緊張,肚子也開始隱隱發疼。
  終於,在下車步行五十公尺後,終於來到了宅邸的門口。一位臉上有刀疤的中年男子已經笑盈盈地站在門口前等待,身旁攜著一位小女孩,眼睛正骨碌碌地打量著父子倆。

  「大老闆。」白鳥隼人上前對著大老闆鞠躬行禮。

  「大老闆,大小姐。」翔太似乎有點緊張,跟著父親有樣學樣,有點僵硬地問好。

  「隼人,不用這樣,我們都認識這麼多年了。歡迎歡迎,貴公子一會兒未見,已經長這麼大了呢。」

  「哪裡,大小姐才是,已經出落成了一個小美人了呢。」

  「呵呵呵,皓美,還不叫人。」

  「叔叔好。」年僅七歲的大小姐確實天生麗質,靈動的雙眸也散發出奇妙的光芒,一看便是冰雪聰明的模樣,她對著翔太伸出手。「請多多指教喔。」

  「請...請多多指教......大小姐。」

  「別那麼叫我,叫我本名,皓美就好了,我也叫你翔太,好嗎?」

  「喔...請多多指教......皓美......

  「翔太,不可無禮。」隼人出聲制止。

  「沒關係,隼人,這樣就好,我不希望讓她習慣擺架子,以後要讓她自己闖一片天的。」大老闆揮揮手。


  稍作寒暄後,隼人最後告辭,而翔太則寄住於此,開始了成為大小姐的隨從與左右手的訓練生活。翔太與大小姐一同接受黑手黨的高等教育、學習多國語言、鍛鍊武術,一個月就這麼過去了。
  在這一個月中,兩個人的互動不能說是太熱烈。翔太較為乖巧,且小男生與小女生一起難免會覺得害羞,所以都不敢主動接近大小姐;相對地大小姐卻落落大方,從不擺架子,在開闊的胸襟中又不失小女生該有的氣質,大多都是她主動與翔太攀談,製造話題。不過翔太隱約發現,這位大小姐雖然一開始沒有表現出來,然而最近似乎開始看出她有點腹黑的傾向,捉弄自己的頻率有緩緩上升的趨勢......

  「欸我問你喔。」某日的中文課程結束後,大小姐主動朝翔太攀談。

  「?」

  「為什麼你不管學什麼都那麼認真啊?都不會想要偷懶嗎?」

  「沒什麼吧,我只是聽從父親的指示好好學習。」

  「是喔,可是這樣很無聊耶!」大小姐天真無邪地笑出來。

  「偷懶很不好!要乖乖聽父母說的話!」翔太不滿地嘟起嘴。

  「哈哈,可是真的很無聊嘛,我只學我覺得好玩的東西,這樣才開心啊!不會有人知道的啦,嘻嘻。」大小姐嘻皮笑臉的。反正父親因為工作忙碌而鮮少與自己見面,親生母親也在生下自己時難產過世,家裡一般來說都只有一些傭人和管家陪著自己,只有週末住到弟弟妹妹的家時才有辦法感受到一個家的感覺,弟弟妹妹他們的媽媽對自己也很好。

  「侯~~你愛偷懶!我要去告狀!跟你爸爸說!」

  「不要啦!欸真的,你都不會覺得無聊嗎?」

  「媽媽死前說過,不開心的時候就想辦法笑出來就好了,所以我不會不開心。」翔太得意地挺起胸膛。

  「哈哈哈,哪有,你都沒在笑的啊,每次都擺一張臭臉,好可怕喔,哈哈哈哈哈!」

  「......


  兩人共同生活的日子依舊持續,不過日常並非一成不變。
  奇異的事情發生了。
  
  這天,兩人的任務是市場的實地勘查與商業行為的實習,兩個七歲的小童要一同帶著極少量的錢,以比價和殺價的方式,想盡辦法買到指定的所有物品。這對社會經驗不足的小孩來說自然是一項不容易的任務,先不說獨自上街這件事本身已經頗危險,更何況單純的孩子要殺價難免會表現的缺乏自信。令人意外地,訓練有素的兩人進展還算順利,大小姐應對談吐都充滿獨特的童言童語卻又生動自然,逗得各家老闆嘻嘻笑;翔太彬彬有禮的行為也引來好感,很快地兩人就只差最後一項物品要購買了。

  傍晚,兩個人提著大袋小袋的東西走在街上,大小姐一邊蹦蹦跳跳一邊與翔太攀談,而翔太也因為心情很好,反應也比平常熱絡了不少,然而在經過一個小巷口時,翔太卻突然感覺到了一種說不出的異樣,突然在路上停住,開始左顧右盼。

  「然後那個叔叔他就說啊......咦?怎麼了?」大小姐回過頭問道。

  「不知道。」翔太搖搖頭

  「不知道?」大小姐歪著頭。

  「雖然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我總覺得哪裡怪怪的。」翔太閉眼苦思。不知為何,翔太可以感受到一股奇妙的吸引力,驅使自己無意識地進入巷子的深處。「你在這裡等我一下。」

  「等,等一下啦!」

  「不要跟過來!」說完,一溜煙地鑽進旁邊的巷子裡去了。

  沒有猶豫,正如同我們不會懷疑自己的五感,翔態的直覺明確而毫無疑問地告訴他,一定有什麼在那裡,在巷子的盡頭,絕對有著什麼東西在等待著自己,這股意念強烈地催促他。
  快一點!再走快點!趕快往前走!

  前方就是最後的拐彎了,儘管沒來過這裡,翔太卻清楚明白這個事實。快點!翔太腳步加快,一個急轉彎——

  什麼都沒有。

  堆滿雜物的暗巷中沒有任何特別的地方,牆上滿是亂七八糟的塗鴉,毫無美感可言,唯一一個看起來比較像樣的塗鴉寫了大大的「Fuckthe rules, berebellious.」也就是去他的規則、保持叛逆的意思,除此以外什麼都沒有,一隻貓對著翔太尖吼,接著便跳出暗巷消失無蹤了,只留翔太一人寂靜地站在原地。

  愣了一下後,翔太搔搔頭,有點不明所以,多看了這個巷子兩眼以後,便依依不捨地轉身沿著路走出巷子。

  走出巷子,只見大小姐仍站在原地不耐地跺腳,還每隔十秒就拿出手機看時間,一抬頭看到翔太回來,立刻加快腳步跑過來。
  「你剛剛去哪裡幹嘛了?怎麼去那麼久?!我剛剛差一點點就要進去找你了。」大小姐很不滿。

  「對不起嘛...就那個...那個......」翔太想要解釋,可是連他自己都不明白原因,只好那個那個那個的就是說不出個所以然。

  「太久了!我都等了十分鐘了耶!」大小姐氣得跳腳。

  「你亂講!我只是走進巷子再走出來耶!哪可能有十分鐘!」

  「真的!我有看時間!真的過十分鐘了。」

  「不可能!十分鐘很久耶!哪有那麼快!一定是手機壞了!」

  「哼!不理你了!我要自己去把最後的東西買到,然後再拿剩下的錢去買鯛魚燒來吃,才不會分給你咧!笨蛋!」

  「罵別人笨蛋的才是笨蛋!」

  兩個缺乏時間觀念的小鬼在街上大吵大鬧,引來路人的側目。兩個人後來一直到回去吃晚餐時都還在生悶氣,完全不跟對方說話。
  這兩個小孩不會知道,當時翔太在巷子中產生了奇妙的意識空白,而當他再次從巷子中出來時,離進去時已經過了11分鐘了。



  時光流逝,兩個人在不斷學習的環境下一起吵架一起玩耍一起成長,日日接受教育,進行戰鬥訓練,兩人的關係越來越好,甚至產生了些微曖昧的成分,十年的歲月便這樣過去,如今兩人已是17歲的少年少女了。

  在這十年間,他們必非只有接受空泛的教育或是只進行戰鬥訓練。大老闆為了使大小姐學習不靠黑手黨本身的勢力而獨立建構自己的版圖,在13歲時給予了大小姐基本資金一億日圓,便將她與翔太扔出家裡,要他們從此自生自滅,除了強迫每天要回來接受該有的教育,這一億日圓要拿去簡樸地繼續生活或是以這筆錢建立屬於自己的勢力則隨便。

  愛好刺激的大小姐當然不可能安於平淡的生活,更不用說翔太背負著他的父親和已故母親的期待,他們開始計畫建立勢力,可是雖然兩人皆是腦袋靈光的天才,但是剛開始的生活卻還是很難熬,試圖以錢滾錢卻不斷以失敗收場,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一億日圓的資金越來越少,
  好在後來兩人努力拓展的人脈終於發揮了作用,打著大小姐的名號,兩人得到了新的投資,靠著那筆新投資,開竅的兩人也以掌握的賺錢訣竅開始滾錢,大小姐掌舵,而翔太則在旁輔助,現在大小姐已經小有勢力,底下的幫眾包含分支有多達一萬人,甚至還有一個可靠的軍火專家團專職為他們效力,為他們提供一個除了大小姐和翔太甚至連他的父親都不知道的極私密軍火管道。大老闆看到大小姐得到如此的成就自然是感到無比驕傲,便將大小姐的勢力納入版圖中,得到大黑手黨當後台的勢力又變得更加龐大。


  不過今日......

  「老大,今天底下的人逮到了敵方的大小姐啦!這樣就可以跟他們談判了!」

  「什麼?!真的嗎?」

  「是真的!喂!把她押上來!」


  在地方黑道堂聚的飯店中,一名少女雙手被綁縛在後面被幾個小弟硬是架到包廂內,少女被迫跪在地上,模樣十分狼狽,卻不是大小姐是誰?

  「哈哈哈哈!太好啦!終於給等到這一天啦!很好!是哪個堂口抓到的,我一定重重有賞!兄弟們,今天就是我們的光榮之日!我們的好日子不遠了!」

  包廂內的所有堂主同時大笑,站在後方的小弟們用力鼓掌,頓時包廂內一片鼓譟,大哥級的笑容滿面地互相道賀,但心裡想的卻是在往後幫派勢力擴大時要如何幹掉其他的派別分到最多的利益。
  突然,被綁縛住的大小姐也開始仰天大笑,哈哈哈,哈哈哈,眾人吃了一驚,全部都安靜了下來。
  「榮光之日嗎?哈哈哈!怎麼可能?!你們今天就完蛋啦!」

  「......呃?」眾人不解,卻感受到莫名的恐懼。

  一名小弟突然從門外衝了進來,又嚇了眾人一跳。
  「不!不好了!他們攻過來啦!」

  「你說什麼?!到底怎麼了?」黑道首領大驚,大聲喝道。仔細一聽,敞開的包廂門外,還真的有槍械火拚的聲音。

  「有...有人近百人攻到飯店內了。他們似乎很熟悉我們的配置與人力分布,火力又強大,弟兄們根本擋不住他們!」

  「一群飯桶!怎麼會擋不住敵人!對方到底是誰?!」

  「帶...帶隊的好像是那個白鳥!白鳥翔太!」

  「!」
  「就是他嗎?是那個白鳥嗎?」
  「居然是他!」
  「他來救人了!」
  「不可以讓他得逞!快點把大小姐當人質帶走!」
  「老大你先走吧!這裡我們擋住!我們一定會活著把他們打爛的!」

  「放輕鬆,我們用的是訓練用的橡膠子彈,頂多把人打昏而已,不會有生命危險的。」大小姐若無其事地在人群中站起,不知何時鬆綁的雙手握著一把銀色手槍,剛剛將他押上來的幾個黑道小弟則背對著她,成圓陣保護在其中。

  一瞬間,以大小姐為中心的圓陣也掏出武器,射出不具有穿透力,但是卻能將人打昏的橡膠子彈,一時打得黑道集團措手不及,一個個中槍昏倒在地。眾人大罵、叫囂,可是等到他們才正剛掏出武器時,才發現自己已經倒地了。
  躲在桌子底下的黑道老大大怒。「居,居然搞窩裡反!原來你一開始就策畫他們幫你鬆綁了!」

  大小姐搖搖頭,又開槍擊倒一人。「錯啦!我一開始就沒有被綁住啊。」聽到後面有腳步聲,大小姐迅速轉身,對著後方的人影就是一槍,對方迅速移動,居然躲開了子彈。

  「喂,別亂來,是我。」翔太從門外走進包廂內,幾名隨從也跟著進來。

  躲子彈是很驚人的技能,不過這也是大小姐與翔太常做的練習之一,由大小姐手持BB手槍對翔太開槍,而穿戴護具的翔太則要想盡辦法躲開,同時練習大小姐的開槍準度與翔太的對槍枝反應。這個練習已經進行數年,不過翔太幾乎沒有成功躲開過,子彈的落空也通常都是大小姐的失誤所引起的,畢竟看著對方的手勢來預判子彈的軌跡說起來容易,但做起來是難如登天,翔太兩年前才終於掌握訣竅,得以靠著對大小姐的熟悉躲開她的子彈,但說穿了也只是依賴經驗罷了。

  大小姐的部下裡應外合,瞬間包廂內的所有幫眾便全數倒地,只剩下黑道首領。

  「不用出手了。」大小姐揮揮手,示意眾人不必對首領做什麼。

  「可惡!別小看我!你們這群混帳!」首領大怒,一蹬地,赤手空拳地以很快的速度衝向大小姐。這下出乎意料,首領的衝刺很快,顯然是個練家子。

  「!」這一下出乎意料,大小姐還未反應過來,持槍的右手就已經被快速接近的首領以左手抓住,眼看馬上就要被奪槍了。

  不到0.3秒的思考時間,大小姐果斷地放棄那把槍,鬆開右手,讓手槍自然而然地往下墜落;在此同時,她使出擒拿術,右手反手一扣,反過來控制住了首領的手腕,一面地將左手伸向自己的背後,抽出掛在腰際上的短刀,反手一劃——
 
  「唰!」

  漂亮的連續動作,以身體的旋轉同時帶動左右手的動作並順勢砍出,首領的胸口立刻被劃了又深又長的傷口,痛得往後摔倒。
  「啊啊啊!混帳!痛死了!渾蛋!」

  「活該!別隨便碰我的手!豬頭!」大小姐做了個鬼臉。

  「到此為止了,你們的幫派已經完蛋了,從今天開始解散吧。」大小姐高傲地說道。
首領不再喊痛,閉上眼忍受撕心裂肺的痛楚,臉上冷汗直冒,但就是不開口哀號,也算是個漢子。

  微微睜開雙眼。「少廢話,不給我最後一擊嗎?」

  「如你所見,我們的子彈並沒有殺人的能力。」

  「哼,明明都決定幹這行了,卻還是不願意弄髒自己的雙手嗎?天真!真不曉得你們秉持著這種態度,究竟是怎麼做到這麼大的。」

  「那是我們的事情,不勞你費心。」大小姐笑咪咪的。

  「我承認你們雖然年輕卻很有一套,不過這份愚蠢遲早有一天會害死你們。」倒地的首領不知為何笑了出來,比大小姐還要更加燦爛。
  「比方說現在。」

  碰!

  一聲巨響,熾熱的鮮血飛濺到翔太的臉上。
  一名躺在地上裝死的幫眾獰笑,手中手槍的槍口冒著煙。

  「......?」翔太緩緩轉過頭,看著大小姐碰的一聲,在自己的身旁倒地。

  大小姐的肚子緩緩流出紅色的液體,身體抽搐,嘴吧意識不清地不知在喃喃自語什麼,她的生命之火即將熄滅。
  翔太動作機械地跪下,將大小姐緩緩撐起,放在自己的膝蓋上。
  「皓...皓美!」

  大小姐眼睛瞪大,痛苦地喘了幾口氣後,喘息突然止歇,便一動也不動了。

  「大小姐中槍了!」
  「是誰?從哪裡開槍的!」
  「大小姐啊啊啊啊!」

  已經聽不到周圍的人在說什麼了,世界彷彿失去了所有的聲音,所有的色彩,翔太看著大小姐死不瞑目的臉發楞,腦袋一片空白。
  一切都發生得太快,一點真實感也沒有。大小姐什麼都來不及留下,就這麼一去不復返了,而自己......也完完全全沒能來的及告訴大小姐,說出對她的戀慕之情!
大小姐的手下終於合力把開槍的幫眾揪出,那個小弟頓時遭到他們無情的圍毆。

  「殺!絕對要把那個傢伙殺了!」
  「不!把這裡的人全都殺了吧!」
  「說的對!殺啊!」

  ...殺?


  「然而,以後你必定會面臨抉擇,決定是否要殺害別人、將你驕傲的羽毛染紅...…這是個艱難的決定,有時還會因此失去重要的事物。」

  自己的選擇是維持羽毛的潔白,不將雙手染紅,然而沒想到換來的卻是這種結局。
如果果斷下手將所有人殺了,那麼自己所深信的人,所喜歡的大小姐,也就不會死了。

  後悔嗎?


  殺!殺!殺!眾人憤怒地罵道,情緒已經沸騰,不可能被阻止了。


  ...要殺嗎?

  「都給我住口!」翔太大吼。
  「大小姐說過不准殺人!你們通通都不准給我輕舉妄動!膽敢玷汙大小姐信念的人,我絕對不會輕饒她!」

  眾人瞬間安靜,但並沒有持續多久。

  「大小姐都死了,你又算什麼東西?你憑什麼管我們?」
  「就是說!你根本什麼都不是!我們是因為大小姐才聽命於你的!」
  「你這傢伙居然不想為大小姐報仇,簡直有病!」
  「混帳!你也去死吧!」

  不知為何翔太也被捲入了仇恨的漩渦中,一時令翔太不知所措。原本已經為了大小姐的事情而感到夠悲傷了,現在發生了這種莫名奇妙的事翔太根本就負荷不了,他覺得反胃,覺得頭暈想吐,周圍的世界彷彿雲霄飛車一樣旋轉不停……
  
  後來發生的事,翔太已經沒有印象了。

  他唯一記得的,就是底下的幫眾全體失去控制,撿拾起對方黑幫的槍枝在現場就地將他們所有人處決。包廂內滿是槍聲、哀嚎聲還有血液噴濺的聲音,翔太腦袋昏昏沉沉的,滿腦子只想著要逃離這個人間地獄,至於到底怎麼逃出來的,他已經想不起來了。

  大小姐死了,底下的幫眾也亂掉了,就在一個晚上中,翔太失去了所有。


  如同行屍走肉一般在馬路上漫無目的的亂晃,空洞的雙眼正看著路標,不過可能也只是剛好把頭朝向那裡罷了。不知走了多久、走向哪裡,翔太被熙來攘往的人群擦撞到肩膀,一抬頭,才發現自己原來已身在一棟百貨公司門口前的廣場。面掛笑容的人們結伴嘻笑,情侶手勾手一同甜蜜地走進百貨公司內,看在翔太的眼裡只覺得格外諷刺。

  既然都走到這了…要進去嗎?
  沒有多想,或者說翔太早就失去思考的功能了,將身體完全交給本能,翔太如同沒有思想的喪屍一般走進百貨公司,無意識地搭上電扶梯,一層一層地往上坐,直到坐到最頂層。
  人聲喧騰,格外熱鬧的一層,翔太稍微回過神一看,原來這層是美食層。觀察那些享受盤中食物的人們,他還是怎麼也回想不起來以前自己有食慾的感覺到底是什麼。
暫時,暫時就只想站在這裡發呆,什麼都不想聽、不想看,什麼都不想思考,就算地震來了也不想動了。
  一念至此,警鈴頓時巧合般地開始大作,餐廳內飄出濃煙,眾人鼓譟,百貨公司也迅速地以廣播告知所有人發生了火警,請所有人去避難。

  火災嗎?也好,就在這裡站著結束自己的生命吧。翔太動也不動,只是站在原地發呆,餐廳內的人潮湧出,慌張避難的人群從翔太旁邊擦撞而過去避難。好像有人在罵自己,不過他已經完全聽不到別人在說什麼了。
  沒什麼,來吧,帶自己走吧,結束痛苦吧。翔太張開雙臂,準備迎接由火焰帶來的救贖。

  一道白光瞬間亮起,翔太本能瞇起眼睛。朦朧中,翔太似乎看到位於強大白光的中心,不可置信地有一個人影。
  …...是個...小女孩?

  對方一臉困惑地看著自己的雙掌,好像在自言自語。只不過警報聲實在太吵了,翔太除了最後一個字以外根本聽不到對方在說什麼。
  「......音?」

  「Ne...?(日語的「音」讀作ne)」翔太不解。

  女孩緩緩地平舉手掌。
 
  下一個瞬間,整個空間被的超強大的爆炸能量完全吞沒。這是完全超乎想像的強力,在這空間的毀滅性遠遠超越核彈…甚至勘比宇宙大霹靂……
  什麼都不剩下,就連翔太的骨頭和衣服的碎片也完全從這個空間蒸發。

  白鳥翔太,已經不留痕跡地死亡。


  殺


  睜開雙眼,環顧周圍,翔太搔搔頭,不太理解自己身在何處。

  身在老舊的巷道中,一切看起來都與剛才的百貨公司完全不同,空氣中似乎有種陳年的味道,翔太覺得不對勁,自己應該已經死了才對,怎麼會身在此處呢?


  殺


  一瞥眼,翔太看到牆上有排既熟生又陌生的英文字。

  「Fuckthe rules, be rebellious.

  好像明白發生什麼事了,翔太倒吸了一口氣,難道?
  周圍的景色開始與翔太的記憶重疊,翔太不禁秉住氣息。


  殺


  一陣又急又快的腳步聲在背後響起,翔太轉過頭,剛好看到一名男孩從轉角跑了出來,兩人四目相對。


  殺


  翔太抖個不停。

  儘管不明所以,但是接下來應該要做什麼卻已銘刻在翔太的腦海中。
某個奇怪的聲音已經進駐在自己的腦海中,不斷地在耳邊喃喃著,催促自己做些什麼,而自己已經完全成為聲音的奴隸,已經無法控制自己了,只能任由身體隨著聲音的指示而動作了。


  殺


  原來是這樣嗎?

  打從一開始,這個世界就是錯誤的。
  所有的一切,自己從出生開始的所有所見所聞都已經是註定好的結局,一切都只是為了引導至今天這樣的局面。
  母親的死也是,寄住在大小姐家也是,大小姐的死亡也是,全部都在某人,或者某種東西的掌握之中。
  為了引導自己,為了操控自己,為了讓自己能變強好達成某種目標,某個東西安排了自己與大小姐共同生活十年,一切只為了能夠熟悉大小姐的一切,好得到能夠親手殺死大小姐的力量;最後,再用那道白光將自己送回這個時空...那名發出白光的小女孩肯定也是安排中的一環。
  現在,那個東西,要自己做的事是?


 殺!


 殺!


 殺!



  沒錯,就是殺。

  已經無法回頭,也無法用意識控制自己了,現在就要開始殺,聽從聲音的指示,迅速完成那個計畫!

  「以後你必定會面臨抉擇,決定是否要殺害別人、將你驕傲的羽毛染紅...…這是個艱難的決定,有時還會因此失去重要的事物。」

  不,母親,我根本就沒的選擇,除了把羽毛染紅以外,已經沒有任何的辦法了。

 
  翔太用顫抖的聲音緩緩地開口問眼前的小男孩。「你叫……什麼名字?」

  小男孩一臉疑惑,卻還是回答了他的問題。「…呃……我叫做白鳥翔太。」

  「呵...呵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這真是太好笑啦!母親!想不到第一個我弄髒雙手第一個要殺死的人,居然就是我自己啊!太有趣啦!哈哈哈哈哈!」

  「如果呢,以後你有覺得痛苦的時候的話……就笑吧。對,就笑吧,就像媽媽這樣。就算是勉強擠出來的假笑也沒關係,假笑久了,你就會真的變得容易笑了,然後所有事情就會變得很順利、很快樂喔!」

  翔太張嘴大笑、仰天長笑、用力地笑、竭盡全力地笑。笑得太用力,眼淚如同泉水一般從雙眼奔湧而出。
  一直笑一直笑,笑到鼻子發酸、淚流滿面了,還是停不下來。

  眼前的男孩看到翔太同時大哭又大笑,頓覺毛骨悚然。「你…你在幹嘛啊……你到底是誰啊?」

  「嗚嗚…哈哈哈…太好笑了…哈哈…哈哈哈…嗚……」翔太終於停了下來。「我是白——」


  不對,我已經不是白鳥翔太了。他已經死了,死在那片白光之中。
  而眼前的這個,也很快就會死。

  現在站在這裡的人是……

  收住淚水,拔出小刀便朝眼前男孩的咽喉劃過。
  嗚…鮮血噴出,男孩在血泊中痛苦倒下。

  「我的名字是,赤羽,翼。」


  「翔~太~!你,在,幹,嘛?」來自小女孩的呼喚聲,從遠方傳來。

  翔太聽見聲音,立刻激動地發抖,卻還是搖搖頭,轉身從巷子的另一個出口走了出去。

  「抱歉了,大小姐櫻錦皓美……」翔太加速跑走,不敢回頭。
  「不,應該說,仲村佑理。」腳步不停,嘴裡自言自語。「總有一天,我一定會回來殺妳的,好好期待吧!哈哈哈哈哈!」

  赤羽大笑,不斷奔跑的身影消失在充滿悲涼氣息的晚霞中。










-To be continued…




這一節算是把很多梗破出來的一節,我很滿意,也是我全篇的重點之一,不知道有哪些梗被破的可以回去重看Ver. 1.0.2_和Ver. 1.0.5_還有Ver. 2.1.0_
這篇的重點是赤羽的過去與經歷,以及表達說其實赤羽並非出於自願才成為了壞人,又解釋了為什麼赤羽的個性那麼機巴總是一直笑笑笑不知道在笑三小,其實是一種故意做出的姿態,各位可以想像一下他在狂笑中親手對著佑理的腦袋開槍時究竟是懷抱著什麼樣的心情。

17歲的白鳥被傳送回了他7歲的時候,使得世界的歷史在那之後開始產生了變化。首先就是仲村佑理,或者說,櫻錦皓美。舉例來說,在這篇,她的父親曾經明言道要令她獨立,所以沒有安排保鏢,不過在改變後的歷史中,她的父親鑒於白鳥遭到殺害而感到憂心,所以開始嚴密加強警戒,關於這點可在Ver. 1.0.2_中看出來。

關於赤羽,因為他其實已經淪為魁儡,所以他其實對自己的所作所為有何意義也不知道,真正引導他的則是另有其他的存在,關於這一個存在會慢慢揭露,我在這裡只能說每一個環節都有其絕對意義。
百貨公司白光中的那個小女孩是那個存在的關鍵之一,也許與赤羽同為魁儡,但或許也有可能是Boss?!你能看出來她的身分地位嗎?

敬請期待下一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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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言共 2 篇留言

墮落天使
這篇突然爆出好多梗
花了我不少時間整理思緒呢
原來佑里和赤羽之間還有這樣的故事啊
不曉得接下來又會有什麼樣的發展~

10-07 19:51

路過的垃圾
有錯字歐

 這兩個小孩不會知道,當時翔太在巷子中產生了奇妙的意識空白,而當他"在刺"從巷子中出來時,離進去時已經過了11分鐘了。 你看到修改完就砍掉這留言吧

10-07 22:10

紳士der阿嘟
不用刪 留下記錄也好10-07 22:28
我要留言提醒:您尚未登入,請先登入再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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