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圖
黑白線稿
彩圖完成
原色版
暖色調
PS挖剪圖案效果
武裝:40mm無殼彈雙連裝突擊砲
新南部手槍(提督贈送,將之做為幸運物配掛)
肉搏武器:腰掛式分子切割器(太刀式樣)
小故事:(感謝謎團大大的熱情支援)
越向船艦深處挺進,敵軍的抵抗便越激烈。
或者,事實正好相反?
儘管遭受相當程度上的傷亡,但是人類士兵依然將剩餘的敵人殘檔一一掃蕩乾淨。一般來講,被圍困的野獸通常也是最為兇猛的,這一點無庸置疑。不過在承受獵人的追捕以及無盡先進武器的殺伐下,就算是最兇惡危險的生物也會筋疲力竭,最終死去。
換句話說,縱使敵人的抵抗再怎麼強烈,到頭來仍然會被占有優勢的人類一方給消滅。
這就跟現在所發生的事一模一樣。
或者,事實正好相反?
〈去死……去死……〉
猶如徘徊在冥界的入口,出自於彷徨死者口中發出的嗚咽聲,那鬼魅般的女性嗓音響徹整艘深海棲艦的內部,貫穿了入侵艦內的人類士兵,以及非人類兵器的耳膜裡。
〈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啊啊啊啊啊啊!〉
一名士兵的慘叫聲與女子的厲嘶聲同時響了起來。
當令人震耳欲聾的爆炸聲在甲板四周響起的時候,僅靠人類的反射神經是無法在這麼短的時間處理過來的。那名士兵們在舉槍反擊之前就被四處射來的對人用機槍砲彈打成了染血的肉塊,吹來的海風中夾雜著十分難聞的血腥味──
當然,上述是建立在人類反應下所得出得結果。
一抹身影,早一步從旁飛出,將那名呆呆站立在那的人類士兵給踢到旁邊。甲板上被打出了一個又一個的巨大彈孔,子彈向四處找掩護的人類士兵橫掃過去。假如沒有那抹身影的主人幫助,剛剛那名人類士兵很可能早就被打穿成蜂窩。
「滾到一邊去!」
「長、長門!」
那個人──或者該形容為看起來像人類的一名美麗的女子──又同時被稱為長門的她,向人類士兵低吼一聲,接著轉過身去,和正在做困獸之鬥的最後敵人面對面。
前者,留有一頭飄逸的黑色長髮,姣好的身材上裝備著致命的武器。除了肩膀上攜著大量彈藥外,手裡還拿著對艦心智模型用,40mm無殼彈雙連裝突擊砲。她將手中的武器對準後者,黑洞洞的槍口直指對方的身軀。
後者,也是一名長髮的女子。事實是,這名女子長得幾乎和對方一模一樣;可是她的皮膚死者的蒼白色,雙眼迷茫,毫無一絲光芒。這都再再道出對方為棲艦的事時。同樣地,她的身旁也掛載了致命的兵器,而且幾乎是超乎現實的龐大。
看見她長得和自己幾乎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長門的
正當她猶豫的那一瞬間,敵人似乎準備了死亡的行進。
〈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嘶啞的聲音傳入聽覺系統中、尖聲如一根針刺入耳膜,不禁令人想摀住耳朵。
棲艦所發出的究竟是怒吼,還是慘叫;長門已經分不出來了。
棲艦究竟是在叫人去死,抑或是在痛苦地吶喊〈死不了!〉的詛咒;她本人可能也不明白。
但長門還記得一件事:開槍。
所以她扣下了板機。
***
戰鬥結束了。
僅僅是零點一秒的差異,便分出了決定性的勝負──決定誰生誰死的勝負。
望著倒在腳邊的棲艦心智模型,長門搖了搖頭。她蹲下身,輕輕的合起女子半睜開的眼眸。不過在這一刻,她看到對方的嘴角似乎掛著微笑,這景象似乎又再度動搖了。
明明同是戰艦……明明同是心智模型,為何兩者的遭遇會大不相同?為何她們必須舉槍相向,並賭上自己的存在,相互拼得你死我活呢?
溫暖的液體頓時糢糊了視線;長門會抹了抹臉上的血跡,思索著自己是在流淚,還是流血。
「提督,兵器不會流淚,不需要情感,對吧?」
她喃喃自語道。
「那我現在流的,是甚麼呢?
也許,現在做什麼都是於事無補。
也許,現在說什麼都是多餘的。
直到此刻,她才想起那早已忘了從何聽來的詩詞片段。
她能做的,只有在這位也許曾經是姊妹的棲艦身旁,緩緩吟唱出來──
〈仰望著天空,看著大海,靜靜的睡吧。〉
輕柔的嗓音,消失於海風之中。
最近回復的人有點少.........是畫的不夠好的關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