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開始前還是先道歉好了!跟別人借了角色,預定在這章出現,但我突然發現一次性塞在整篇會崩壞掉劇情!!(寫到一半才發現
於是幽翼酒吧那貴族事件的劇情就延後到下一篇的番外......不意外的話這次的番外大概是2、3篇啦!
真是非常對不起......
於是正文開始了(唉?
-------------------------------------
為什麼不願意逃?
因為沒有地方可去。
為什麼仍活著?
因為不曾被殺死。
為什麼持續尋找?
因為想找個真正的去處。
為什麼不殺了他們?
因為想相信。
......那麼......
=================================
「啊,麻煩了。」看著滿地的死屍,滿滿鮮紅的色彩,連自己全身也沾染上了不少,只不過因為自己穿的是黑色而不明顯。
工作,不如說單方面大開殺戒結束後,回過神,少數的對著滿地血紅感到困擾。
『總不能滿身鮮血的前往酒吧。』非夜看了看身上的血,感到困擾的並不是殺人,而是等一下還有【幽翼酒吧】的工作。
『果然還是先回去把血用掉吧。』
回到黑暗的家中,將身上的血洗淨之後,非夜終於想到了一件事,制服放在幽翼......
轉身拿自己的衣物,撇了一眼身旁,正好看到鏡子中的自己,雖然因為習慣黑暗而沒有把燈打開,但身體上那無數個平常被衣物遮住的傷口仍舊映入眼前。
刀傷、灼傷、鞭痕、烙印過後的痕跡、還有不僅是在身上、手腕,甚至連脖子上都有的勒痕,在蒼白的膚色上顯得更加顯眼。
「......」即使已經比原本更不明顯了,但能過5、6年仍舊繼續留下來的傷口居然還這麼多......果然以前還是傷得太重了。
居然還活著啊......搖了搖頭,決定不再繼續想過去的事情,把自己的衣物穿上,再順手抓了一瓶放在桌上的藥水,由於已經過了到達時間,快速地前往幽翼酒吧。
曾經的那段日子、被主人收留前的那段日子......怎麼可能會想去回想?
==========================================
毫無任何光線的、黑暗的牢房。
猶如人偶般,年僅14歲的黑髮少年坐在地上,無神的雙瞳看著地板,手腳各被手銬銬住。
一片寂靜中,牢房的門被打開,發出了聲音劃過這片寧靜,少年絲毫不理會走進來的兩個人。
畢竟那一位是不可能到這種階下囚的牢房的......那又有何理會他們的必要呢?
其中一名男子看到了少年的態度,冷笑了一聲,「黯刃,還是一樣那麼的目中無人嗎?」說著,用力的往名為黯刃的少年腹部踢了一腳。
然而黯刃僅僅只是悶哼了一聲,對男子下手的事情毫無情緒起伏。
而他身旁另一人制止了還打算繼續動手的男子,勸告:「等、等一下!先別讓他留太多血,不然我們都會死的!」他正在翻找著自己的袋子。
然而男子卻不把夥伴的勸告聽在耳裡,「沒關係啦!反正這小鬼還被綁著!」邊說還邊拿出刀子,用力拉住黯刃身上已破爛不堪的衣物的領子,正準備在黯刃臉上劃下一刀。
而黯刃卻絲毫不反抗,等待刀子劃破自己已滿是傷口的皮膚。
「等一下!快住手!你是不是忘記他會霧化了!?」對方急忙抓住男子的手。
「啊。」
「真的是......會被你給害死!」對方一邊抱怨,一邊從袋中取出一瓶藥。
一手拿著那瓶藥,一手抓住黯刃的黑髮,把藥灌進黯刃的嘴中。
當黯刃將藥品喝完後,對方才轉身告訴男子:「好啦!隨你動手了!總之不能殺死就對了!」
「喔~這樣就好了吧~那麼......」男子將視線撇向黯刃,露出了令人反感的微笑。
身上頓時又多出了不少新傷口,全部都是刀傷,各個深淺不一的刀傷,然而承受著劇痛的黯刃除了悶哼之外沒有任何的哀號跟慘叫。
兩名男子會動手的原因,黯刃很清楚,一定是上面的人命令他們用任何的方法讓自己在這次任務中身亡,看來他們所想到的方法正是讓自己行動不便。
當兩人終於住手時,黯刃的身上已滿是鮮血。
「......喂,你確定他滿身血的,不會很醒目嗎?」
對方很不耐煩地回應:「我知道啦!」邊說邊拿出一罐水,撒了下去。
「嗚!」然而,這水一下去,黯刃終於發出了痛苦的聲音。
「不過就是鹽水而已。」看到男子一臉驚訝的樣子,對方聳了聳肩直接開口。
對方拿出了一張紙,上面有著十幾人的照片與名字,把它拿到黯刃眼前,一直對前面的事情毫無反應的黯刃,終於將視線對焦到紙上。
「這次是這些,還是一樣,如果被人撞見的話,連著對方一起殺掉!你一天以內必須回來。」
「......遵命。」語畢,黯刃化為黑色的霧氣,從剛剛男子稍微打開的窗子的縫隙竄了出去。
不知道是第幾次了。
流浪、被收留、被當成殺人工具、偶爾也會被當成虐待用的玩具、被當成危險人物囚禁、想盡辦法殺掉自己、最後被自己殺死。
這樣的事情不知道是第幾次了,自己有著看到量多的血就會產生殺意的情況,所以就算自己因想死而不反抗,最後也會因看到自己的血而無法控制殺意,回過神來,就已經殺光整個宅邸的人。
不過這次的人居然知道給自己喝鎮定劑......看來,這次可能會死在這裡吧?
反正也沒地方可去,所以也不逃跑,等待著自己何時會被殺死.....黯刃是抱持這樣的想法。
沒有受到傷口的影響,以極快的速度解決掉單子上的人,直到最後一人。
「唔?」在黯刃殺掉最後一人的時候,一名明顯是貴族小姐的小女孩與身邊穿著僕人服裝的男子出現在旁邊,而那名女孩則發出疑惑的聲音。
被看到了,就要殺掉。
這是每次任務都有的命令,不過,已經殺了人的黯刃就算沒有這個命令也會殺掉旁觀者,只因為自己完全克制不住的衝動。
「愛塔琳小姐,請快離開!」那名僕人用隨身的刀防禦,向身後的女孩說。
愛塔琳沒有逃,當黯刃手上已滿是鮮血的刀子往僕人的胸前刺去時,愛塔琳及時推開那名僕人,用手上的陽傘擋住刀子。
「好、好危險!」愛塔琳驚呼了一聲,但臉上的表情卻很冷靜。
對於攻擊被擋下,黯刃僅感到一點驚訝,但迅速地回過神,打算進行下一波攻擊。
只是,「!唔......」背後被飛刀刺中,並不是那名僕人,而是站在樹枝上的某位暗殺者。
那一位派來的,看來並不打算讓自己死在宅邸中。
平常被刺殺,還沒有刺中要害是還可以行動的,只不過......原來剛剛的鎮定劑中含有慢性毒藥。
一陣暈眩,而眼前還有一位雖然明顯嚇到,但卻有點強度的少女......那麼,這次,應該沒辦法再張開眼睛了吧?
==========================================
「唔......?」雙眼睜開,一片刺眼的亮光使自己非常的不習慣。
「啊,你醒了!太好了!」床邊的少女露出笑容。
『是當時打算要殺掉的人。』少年的腦中浮現的只有這句話。
眼前,是當時的少女與僕人,而自己則躺在床上。
少女帶著擔心的表情開口:「當時看到你被攻擊然後暈過去,所以我就擅自讓僕人把你帶回來了......你家人應該很擔心你吧?等你的傷稍微好一點後你就回去吧?......對了,我的名字是愛塔琳,你呢?」
愛塔琳不打算詢問傷口跟暗殺者的來歷,畢竟有些事情過問有可能會造成對方的反感。
「沒有。」
「咦?」
「家人、可以回去的地方、名字,通通都沒有。」少年冷笑,平靜的回答。
家人從一開始就把自己丟棄,自己從來沒有真正可以回去的地方,名字也都只是代號。
無視於愛塔琳驚訝的表情,少年非常疑惑對方怎麼不殺了自己。
愛塔琳偏了偏頭思考了一下,然後露出笑容:「那麼,你要不要留在這裡呢?」年幼的愛塔琳,天真地說著。
原來如此,少年恍然大悟,原來也是個要自己幫忙殺人的啊。
即使又是同樣的傢伙,但少年仍舊答應留下來。
「那......名字怎麼辦?」
「名字或代號之類的,煩勞主人替我取。」
「唉?主人?」
「是的,也請問主人,以後面對您的時候需要露出笑容嗎?」
愛塔琳感到混亂,這些問題都是第一次遇過,尤其是笑容......那個不是應該是想笑就笑嗎?
旁邊的僕人.翡翠,看到愛塔琳明顯不知所措的樣子,開口跟少年說話:「笑容當然是必須的,至於名字.....小姐您覺得呢?」
「唔呃......非、非夜怎麼樣?」愛塔琳仔細的思考一下,把腦中第一個浮現的名字說了出來,似乎很緊張對方的看法。
「知道了,主人,以後我的名字就是非夜。」非夜露出笑容,但是語氣十分冰冷。
那麼,這次,就以【非夜】的身分,帶著笑容的面具,等這位大小姐玩膩主僕遊戲,殺了我吧。
=========================================
......那麼......
現在,你還願意相信嗎?
不會。
------------------------------------
後記:
我到底在寫些什麼鬼啊啊啊啊啊!!!!
結果問了那麼多虐待的根本就沒用到多少!!!
是說啊,要不是這篇是我寫的......
那個灌藥的地方我一定會以為在灌毒品的啊啊啊啊!!!
小番外:
翡翠:「非夜需不需要上禮儀課呢?」
非夜帶著笑容微微鞠躬詢問愛塔琳:「主人,能請問您一下嗎?」
「什麼?」
「請問主人,禮儀課是什麼?有需要的話我會去的。」
「翡翠......你真的覺得他需要上禮儀課?」
「......」
不可能出現的番外:
非夜露出了笑容。
愛塔琳:「唔......好假,換一個。」
非夜非常難得的露出了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