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月的第1天正好貼第八段( ノ゚∀゚)ノ(X)
然後不是計畫好的因為上禮拜在弄本子的檔案首以就萬記惹_(:3_|Z(ㄍ
........是說一直在發生沉重的事情然後貼的片段也有點沉重......唉T_Ta
才剛發生過澎湖的事啊怎麼現在又變成高雄出這種事了.......(呆)
~正文開始~
門上的叩擊聲使原本對著窗外景象沉思的阿奇波爾多轉過身來。
「最後一批市民都已經在城裡頭安頓好了,」從門外走進屋裡的謝菈指的是在首都雷茵茲迪爾受到迫害的居民-多虧有暴風駕馭者的引導,他們才能成功的從那裡逃到這個有革命軍所在的城市,「……我都不敢想像要是你們在那種地方失敗的話,會受到王國軍怎麼樣的處置……」
「…沒事的,謝菈。」
望著謝菈還沒完全從憂心中恢復的樣子,雖然令阿奇波爾多感到心疼,不過也只能安慰似的拍拍她的肩背-然後他注意到謝菈的手指上套著某樣反射著光芒的東西。
「……還好阿奇你也沒事,不然我一定會受不了……如果不是你的話威爾或許早就沒命了,而其他的人也可能沒辦法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就全部撤退到這種地方來……」
發現了面前阿奇波爾多注視著自己手指的視線,原本有些蒼白的謝菈臉上現在浮起了淡淡的紅暈,「……威爾他剛才向我求婚了。就在他跟你們一起抵達這裡之後不久……」
「…啊,是哪,我想我也看到了……」
腦中出現的第一個句子卻在逼近嘴邊的時候退了回去。阿奇波爾多無法忘記當時一看到帕蘭達因的出現,就在自己眼前奔向對方的懷抱的青梅竹馬的身影-或許他從來都沒有想過會走到今天的這個局面。
「……恭喜你們啦。」
「如果不是你的話威爾恐怕就沒有機會對我這麼說了……如果不是你的話,可能我永遠也沒機會告訴他我願意跟他一起共度一生。」從謝菈望著自己的眼中透露著滿滿對自己的感激之意,「…謝謝你,阿奇,如果不是你的話,我也不會遇到像威爾這樣子信任我,這樣的令我感到安心的存在……」
阿奇波爾多不知道該說什麼。面前謝菈的每一句感謝都像是利刃般的刺著他的內心,而最糟的是讓謝菈重視的每一個帕蘭達因的特點他都找不出一點反對的意見-因為那正是相比之下自己一直沒有在謝菈面前做到的事。
緊壓著胸口的沉重使阿奇波爾多不由自主的握住衣服的前襟-在觸到破碎的稜角時才想到自己一直帶在身上的祈福石墜子,早在動亂的時候就已被曾經掠過胸前的子彈擊碎。
-也許這就是為什麼他們還能平安活到現在的原因。在被「渦」奪走家人的時候謝菈則是失去了原有的綠色葉形墜子-而如今那代表著期望和平幸福的顏色正好好的戴在謝菈左手的無名指上。
阿奇波爾多知道自己已經不再有權利去挽回對方-縱使對她和好友的緣份感到萬分不服,對自己的遲鈍感到千百次後悔也還是一樣。
「…阿奇……你還好嗎?」
眼前跟自己相識已久的女孩就像以前一樣的注意到不尋常的反應,「…好不容易才能安頓下來一定也累了,也許你還是應該休息一下會比較好-如果梅爾特問起的話我會這樣幫你轉達的。」
硬擠出輕鬆的微笑點頭對謝菈的建議表示同意,但那也只不過是在掩飾著即將被對方的體貼壓垮的情緒。
「……謝菈……其實我……」
對著謝菈停下來望著自己的詢問表情搖頭回應。都已經到了這種地步又還能有什麼話好說呢?如果在這種時候承認,也只會讓即將得到幸福的對方感到困擾而已。
-能夠看著重視的好友和重要的女孩找到彼此所希望的幸福,自己不是應該要爲他們高興才對嗎……?
……
從安頓著流亡市民的地方離開後,就往鎮上的僅有的酒吧走去。帕蘭達因心想其他的暴風駕馭者們在這種時候一定會聚集在那裡頭慶祝-當然這其中必定也包括了那個讓自己還能平安見到心上人的重要夥伴。
先前對謝菈的請求仍然讓帕蘭達因感覺有點不夠真實-在面對著死亡威脅的當下,他的心裡卻全都是脫身以後就要對謝菈表明想要共度一生的心意-如果不是阿奇波爾多的話,他早就沒機會活著完成這個重要的承諾。
所以他比往常都想要見到這個朋友。比往常都希望能對他表達自始至今的感謝,以及先一步讓他知道這個令人高興的喜訊……
「……啊,終於肯出現了嗎威爾,這麼值得慶祝的場合如果少了領導本人的話就一點也沒意思了啊……」
才剛踏進酒吧就被正好靠在門口的梅爾特一把攬了過去-雖說自己是革命軍的領導,不過梅爾特還是像剛認識的時候一樣直接稱呼自己的名字;似乎早已經在酒吧裡等了一陣子的群眾,一看到帕蘭達因出現便都一窩蜂的聚集上來。
一邊接受著眾人的爭相敬酒,一邊帕蘭達因則是繼續的用視線在人群中搜尋著阿奇波爾多的身影-但他似乎不在這個自己以為他一定會參與的慶祝場合中。
「…大家今天晚上都喝個痛快!這都是因為大家的努力才能讓我們重新聚集在這裡見面……敬帕蘭達因大人!」
「敬帕蘭達因大人!!」
隨著安佐拉的吆喝其他人也跟著呼應他敬酒的動作-回頭想詢問友人的去向,卻看到梅爾特早被另一群喧鬧的夥伴們給包圍,而在其他人的簇擁下帕蘭達因只好繼續專注的回應著每一個對於自己的致意……
……
深夜,從鎮上聚集來的群眾們散了,只有幾個熟識的暴風駕馭者和警備隊出身的夥伴仍留在酒吧裡跟對方胡亂敬酒-光從梅爾特的臉色來看就覺得他們連走出門外都是個問題。
「…敬革命!」
「敬暴風駕馭者!」
「敬那些該死的沒有腦袋的城中士兵……!」
雖然處在這種氣氛下不過卻一直控制著自己喝下的酒量-帕蘭達因知道越是在這種時候自己越是應該保持腦袋清醒-即在這種歡鬧的情況中也不能忘了自己仍然背負著整個革命軍安危的責任。
「……敬阿奇波爾多那傢伙!」
「對,敬那傢伙,要不是他有本事找到像這樣子的領導的話,我們這些暴風駕馭者恐怕還天天那樣子沒目標的到處流浪呢……!」
「…你說的應該是你自己這種沒用的廢柴才對吧?哈哈……」
在夥伴們的喧鬧下友人的名字也傳進了帕蘭達因的耳裡。對那樣子的宣告帕蘭達因倒是有另一種不同於他們的想法-如果不是因為阿奇波爾多的話,或許自己也不會遇到跟這些暴風駕馭者一樣的夥伴,或可能早就沒有那樣的機會能在這裡發展自己所期望的革命理念……
「……對了,說到阿奇那傢伙……真不敢相信他會這樣就把謝菈那孩子讓給別人啊。」
正想到能夠和自己共度一生的人也是因為阿奇波爾多的關係遇見,冷不妨的梅爾特的表示使原本對著酒杯沉思的帕蘭達因猛然回過神來。
「……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哎,你們其他的人應該有所不知,不過像我可是從小就看著那兩個孩子一起長大的……就連謝菈的父親都覺得不如把這樣的女婿定下來好了,誰曉得一個威爾˙帕蘭達因就有本事從那傢伙的手上搶走對他來說那麼個重要的女孩子……」
身旁已經注意到聽眾身分的安佐拉正帶著尷尬的表情用手肘推著梅爾特的手臂-在接觸到帕蘭達因的視線時,他才像嚇醒似的停止了滔滔不絕的言論。
「……千萬不要告訴阿奇是我說的。雖然從前陣子就知道,不過那傢伙一直要我對大家保密……要是他曉得的話我八成會被一腳踹到郊外的湖裡去。」
……
當帕蘭達因將手敲在門上時就已經對所聽到的言論深信不疑-平常的阿奇波爾多是不會在這種時候將自己房間的門關上的。
「……阿奇?」
在沒有聽到回應的情況下帕蘭達因便伸手將房間的門給打開。然後他看到房間的主人正背對著門口坐在房內的桌子前面。
「……抱歉沒有去參加其他人和你在酒吧的慶祝會。」
還沒來得及開口阿奇波爾多就像是沒事似的冒出一句,不過帕蘭達因可以感覺到他對缺席這種場合一點也沒有感到遺憾-至少從他桌上已經空了一半的酒瓶就可以看的出來。
「……我剛才跟謝菈求婚了。」眼前的氣氛使帕蘭達因決定直接把話題切入重點。
「……是啊,她告訴我了。」沒有抬頭望著帕蘭達因而只是重新倒滿自己眼前的杯子。
「……而且她答應我了。」
「…恭喜啊。」
友人滿不在乎的語調使帕蘭達因忍不住抱起手臂走到了對方的桌前:
「……真是意外的反應。剛才我還差一點相信你其實也喜歡著謝菈呢。」
原本湊到嘴邊的杯子在聽到後面一句話的時候在半空停下,「……誰告訴你這種事的?」
「…只不過正好聽到些跟你認識的人聊到。」
「一定是梅爾特對吧……那個多嘴的笨蛋。」
抬起頭望了帕蘭達因一陣又像是沒事一樣的喝乾手上的杯子,「……為什麼以前謝菈都沒有注意到?」
「啊…也許是因為我這種傢伙對她來說只會是單純的青梅竹馬吧。」
「為什麼從來不告訴我?」
當然刻意忽略這種關係的自己也絕對應該負起責任,但他認為阿奇波爾多應該會對自己的擅自出手表示不滿,甚至應該會先一步表明他對謝菈的感覺才對。
對於帕蘭達因的疑問阿奇波爾多選擇沉默。既然在自己發現的時候就已經太遲-而相識了十多年的感情卻依然比不上只相識十幾個月的別人-那他就沒有資格去抗議友人給了謝菈所期望的信任-特別是自己從來就沒去想過她會需要。
「…或許我應該要先讓你知道……」
聽著帕蘭達因語調中的歉疚,已經幾乎將瓶子喝空的阿奇波爾多只是再次將杯子倒滿,搖了下頭。
「…不需要覺得抱歉。她的心已經是你的了。」同樣將杯子喝乾以後像在逃避什麼似的制止友人說下去,「就算你現在放手,它也已經不會再回到我的身上……只會像失去依靠般的墜落、破碎……我可是不會讓你這麼做的喔。」
「…阿奇……如果謝菈能早一點注意到的話……」
但阿奇波爾多已經不想再聽到對於自己的錯誤所表示的毫無必要的歉意,所以他只是在帕蘭達因說完以前就將腦袋枕在手臂上睡去-就算帕蘭達因知道自己的酒量並非是幾瓶酒就能擊敗的程度也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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拂過身上的涼意讓伏在桌上的阿奇波爾多直起身子。在環顧了四周之後才想起自己跟面前睡得東倒西歪的夥伴們前一晚的歡鬧場面。
明明已經是亡者,不過卻依舊會受到這個世界的酒精影響-在不曉得是記得還是刻意忽略這個事實之下,弗雷特里西就像以前一樣的對夥伴們下了拼酒的挑戰。從原本就是酒友的里斯和自己到興致勃勃加入戰局的利恩和阿貝爾,一直到路過被捲入的佛羅倫斯和弗雷特里西自己的兄長都沒能倖免於難。
只不過喝了幾杯就在不勝酒力的情況下宣告淘汰,在布朗寧將佛羅倫斯帶離現場時,還能聽到她的嗓門在不停的嚷著「魯比歐那萬歲」之類的話語;原本自己的徒弟利恩只顧著和阿貝爾較量,到後來不知怎地變成兩人一起揚言要用真正的實力拼過自己;從來沒打算參加的伯恩哈德原本只是路過,卻被正在興頭上的弗雷特里西逮個正著,反倒是他自己的徒弟趁著兄弟倆無暇注意的時候成功跟著艾依查庫的示意脫身。
「…老哥你還真不是普通的沒用啊??」從被迫加入到「陣亡」的時間竟然只隔了短短三杯,繼伯恩哈德之後印象中跟弗雷特里西不相上下的里斯也跟著淘汰,而幾乎是最後才倒下的自己其實也只跟里斯差了大約一杯的酒量。
「……真是的啊你們這些傢伙,是不是男人啊怎麼才喝這麼幾杯就不行了咧……???」
記得在失去意識以前就只有聽見這句嘲弄似的宣示。在望了望身邊的夥伴後阿奇波爾多便從客廳的沙發上站起身子-原本打算要拼過自己的利恩在硬撐了好一陣子後才跟阿貝爾一起不支倒地,不管會不會影響到體力這兩個年輕夥伴的穿衣方式都總是讓別人感到擔心。用自己掛在沙發背上的大衣蓋住利恩只剩下一件背心的上身,順手也拿起了布朗寧留在客廳的外套披在終年總是不穿上衣的阿貝爾肩上。
拾起了被隨手扔在地上的外套,走向同樣癱在位子上睡著的連隊夥伴-在看到雙胞胎兄弟大同小異的姿勢時阿奇波爾多的嘴角忍不住透出了一點笑意。雖然照理說現在的他們這樣子睡著也不會著涼,不過阿奇波爾多還是將手上的外套一一蓋在原主人的身上,才轉身離開客廳朝著陽台的方向走去。
清晨的陽光和從嘴裡吐出的煙霧稍稍的緩解了受到酒精影響的不適-雖然因為已經死了,所以並沒有出現以往那種熟悉的宿醉頭痛,但在精神上還是總有點提不起勁的感覺。
說真的阿奇波爾多已經記不起到底是什麼時候開始習慣抽菸-特別是每次在思緒紛擾,或是提不起精神的時候他總會那麼做。或許是因為壓力的關係使自己必須尋找某個樣子的宣洩,又或者正好只有這樣的習慣,才能緩和夥伴們無法理解的某些紛亂情緒……
門邊傳來的腳步聲引起了阿奇波爾多的注意,「……怎麼不進來呢,大小姐?」印象中就算是自己記得關上,那個人偶女孩也都會推開沒有鎖著的窗門進到自己會待著的陽台上-在這種時候自己總是會反射性的熄滅自己手上的菸蒂。
「……因為奇叔看起來好像不想被人家打擾的樣子。」一邊望了望手中快要燒盡的菸頭,一邊看著人偶女孩走到自己身邊的欄杆前站著-之前不論自己有沒有這樣表示,女孩都習慣會走進這樣的角落確認自己獨處的原因。阿奇波爾多不確定她此時的出現算不算打擾到自己剛剛的沉思,不過他倒是有點慶幸女孩這次沒有讓他浪費掉剛剛才點上的菸蒂。
「……吶吶,奇叔……你會不會後悔把帕蘭達因帶到荒野去呢?」
將灰燼朝菸灰缸裡扔去後便聽到望著欄杆外面的女孩緩緩的吐出一句。沒有料到這個問題出現的阿奇波爾多只是沉默的將視線轉向跟女孩望著的同樣方向。
「……這個嘛……或許不會後悔吧。」
「真的嗎,奇叔?」
女孩不死心的表示就像是看透了自己稍稍掠過內心的猶豫,「……為什麼會這麼問呢?」
「…因為奇叔你……」
-這還需要去解釋嗎?如果阿奇波爾多不曾將帕蘭達因帶到荒野,或許他就不會有那個機會去認識謝菈,也不會就這樣把阿奇波爾多的心上人搶走,更不會因為古爾德病的關係而變成那個樣子……種種的遺憾都是讓人偶女孩有機會認識眼前這個戰士的原因,而她甚至不敢承認自己竟然有點慶幸對方不後悔造成這種遺憾的決定。
「……就算知道最後會造成那樣子的遺憾…或許我還是會慶幸自己能夠讓謝菈認識帕蘭達因。無論如何謝菈都還是自己選擇了願意託付一生的存在-一個不只是能保護她,同時也能令她感覺到安心,並被彼此信任著的重要存在-只不過那樣的存在並不會是我罷了……」
阿奇波爾多並不知道對一個外表上像是人偶的女孩說這些有沒有用,不過他可以感覺到女孩的身子從原本靠著欄杆的姿勢變成靠在自己的身上;雖然什麼話都沒有表示,不過那些替自己找回的記憶對她來說,顯然從來都不只是在眼前稍縱即逝的畫面而已……
~待續~
~作者碎唸&不重要的隱藏劇情(ㄍ~
1.梅爾特你NO真相XDDDD(ry
話說前面有寫到就是這邊的梅爾特有點像是父執輩的存在www
個人最喜歡這種感覺了 希望對傑多來說奇叔以後也可以變成這種長輩~~~ (咦
2.有人規定訂婚戒指一定要用鑽石嗎沒有吧wwwwww(ㄎ
而且這邊既然是革命軍物資自然不會很充足(思)
所以帕蘭達因用的是類似他爸爸的媽媽留給他爸爸然後送給他媽媽他媽媽再留給他的戒指這樣ww(<=太長啦喂)
3.裝睡萬能=v=/"""(ㄎ
4.蓋外套什麼的超溫馨......////(?
話說布朗寧真的只是路過不是特別來關愛小倫的(無辜貌0w0)(#
5.本來想讓大小姐多跟奇叔講講話的,
可是怕寫著寫著蘇掉(艸)只好讓她閉嘴了_(:3_|Z(掩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