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喜歡的人,是他的雙胞胎姊姊;最想殺掉的,也是她。
從沒釐清過,究竟為什麼,內心總是隱隱希望,她出去便再也沒回來,為什麼,總要在她的食物裡下毒、在與她說話時,在背後的手中定會握著一把短刀。
明明,最喜歡她了,不是嗎?
「你回來了啊,墜星……他還活著嗎?」望著已經近乎瀕死的管家,黑髮女子無力的扶住門框。
「還活著唷,不用擔心,姊姊呢?」
「在睡覺,等一下才會起來,不准靠近她,你個混蛋。」橫抱起破布偶般的男人,她兇惡的說。
「欸~~為什麼~~」失望的大喊,他晃進屋內,讓自己摔在沙發上。
「不要以為我不知道,當初的意外就是你的傑作。」拉開一個個抽屜取出針筒和藥劑,然後再將填充完畢的藥劑注射到殘破的軀體裡。
「後來怎麼樣了呢?」墜星低沈的嗓音裡夾雜著一絲奇異的興奮。
投射在身上的視線彷彿能在他的身上穿幾百個大洞。
「睡二十年,醒來幾乎完全失憶,其餘都沒變化,高興嗎?」最後是咬牙切齒的問句。
「沒有死掉呢……真可惜……咦?我在說什麼啊?」
「你在說一種會被當成變態殺人魔的話。」將傷者安置完畢,她關上房門。
殺人魔嗎?也許吧……他真的好奇怪,離她很遠的時候會不斷的想念著,一旦接近了便想殺死她。
「到樓上來吧,星,我要看看你。」熟悉的聲音從樓梯的角落傳下,而後是一陣幾近無聲的跫音。
「要是她再發生什麼事,我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淡淡拋下一句,黑髮女子便閃進廚房裡。
他們已經這樣面對面站著二十分鐘了,完全沒動,彷彿兩尊石像「吶,星,我除了你的名字以外什麼都想不起來耶……」直視著那與自己一模一樣的臉龐,她語帶疑惑的說。
「我想也是,畢竟我做了那麼過份的事情嘛。」說著,他走向前,伸手推了她一下,女子便直挺挺的倒到身後的床鋪上。
俯身,伸出雙手扼住纖細的頸子,而她依舊面無表情的看著他「你打算怎麼樣?」聲音平平淡淡的「怎麼樣……我想殺了妳呀,我親愛的姊姊……」低語著,十指漸漸的收緊。
「是嗎……」茫然的看著他,她呢喃,忽然抽出一把匕首將他切成兩段「我不要……再被殺一次了……」將斷成兩截的軀體撿起,她慢條斯理的走下樓,對墜星的呻吟置若罔聞。
看著滿地的血漬和友人手中被腰斬的男人,菻芳徹底無語。
這兩姊弟都不正常啊……一個接近了就想殺對方,還差點成功:另一個把他砍成兩半之後若無其事的拿著走來走去!
她當初為什麼會認識他們呢?想不起來了……
「芳芳,這個要怎麼處理啊?」
「自己想啦。」
「什麼方法可以讓他死翹翹啊?」
「我不知道。」頭好痛……
「妳真的要殺我啊……」墜星伸出血跡斑斑的手攀在雙胞胎姊姊身上。
「你都已經差點殺死人家了,我生氣;叫你的腳不要一直踢我。」
「我沒辦法呀……」啪的一聲,兩條腿以不自然的角度垂了下來。
「我先走了,你們慢慢聊吧……」必須要回家才行……
不知道榮銘出完任務了沒有?好想撲進他溫暖的懷裡好好睡一覺……忘記現在這獵奇的一切……
-----------------------------------
作者胡言:
總覺得好奇怪哪……
超病嬌的弟弟
看完有感想的話留個言唄,感謝看到這裡的你們唷(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