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勁敵
「哦……妳的這份從容到底能堅持到什麼時候呢,結城雪燕?」
初瀨城臉上勾勒出的笑容就有如深冬下起的大雪般冷酷。但即使是這樣她的美麗臉龐卻依舊不受影響──從旁人的眼裡看來現在的初瀨城就像是冰冷系的美麗少女般令人不敢輕易接近。
「誰知道呢?」
雪燕冷漠的看了插在牆壁上的雪白色武士刀,略顯不滿的回應著。
為了幫助金剛抵擋攻擊導致手上的武器離開身邊,而且落點好死不死就在敵人正前方。
──怎麼想目前的狀況都對雪燕非常的不利。
現在的首要條件就是奪回武器才有可能進行下一波的攻勢──雪燕在腦袋裡快速模擬路線,準備進行武器的奪回。
當然,從初瀨城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可想而知她也是明白這一點的。
眼看雪燕一直沒有動作,她走到武士刀的落點將它拔出且丟向雪燕,一副無奈的嘆了口氣道:
「唉……拿去吧。如果現在打倒像妳這種粗神經又兩手空空的對手,我是一點都不會感到高興的。」
「這樣啊,那還真是謝謝妳把武器還給我。」
完美地接到由初瀨城投擲過來的武士刀之後,雪燕如此回道。
與此同時,她也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看著初瀨城與金剛。
也許是因為不想波及到金剛吧?──初瀨城稍微想了一下之後略顯不滿的開口道:
「多餘的顧慮……先想想自己所身處的險境吧,結城雪燕。」
「到底是誰身處險境我會讓妳在戰鬥裡充分明白的。」
「哦……好大的口氣啊,不愧是小雪姐姐大人。」
「妳到底再說什麼?」
「嘛、嘛……初次見面,我是結城型的二番艦─初瀨城鳴花。奉甲斐大人的命令來除掉妳們兩個。」
「結城型的二番艦……小愛,這是真的嗎?」
「我也不太清楚……畢竟結城級的資料與文獻真的非常稀少……」
「呵呵,信不信由你們自己判斷……但是──」
初瀨城露出無比開朗的笑容,但看在雪燕以及金剛眼裡卻是無比的寒顫。她將太刀的刀鋒指向雪燕,帶著冷酷的眼神開口道:
「還是要請雪燕姐姐安心的去死!」
語畢,初瀨城往地面用力一踏、將太刀往斜側一揮,以如死神般的姿態往雪燕的方向高速移動起來──
「誰要乖乖聽妳的話安心去死啊?再瞧不起人也該有個限度吧……鳴花!」
雪燕不悅的皺起眉頭,將雪白色武士刀快速收入刀鞘上膛。
補給用的子彈掉落在地面上,發出金屬獨有的銳利音弦。時間就像是靜止般的慢慢推移著,雪燕深深吸了一口氣後便抽刀向前一踏。
「燕啼之舞‧百燕回返!」
「沒錯、沒錯,就讓我們開始起舞吧──跳著名為死亡的夢幻之舞!」
「鏗鏘、鏗鏘、鏗鏘、鏗鏘──!」
當兩人正面交鋒的瞬間,以肉眼看不到的高速會刀持續進行著。
雪燕與初瀨城使用的招式與動作幾乎是完全一模一樣,如果不是仔細觀察的話,還真的會以為這是鏡像般的對決。
兩人以僵持不下的狀態持續高速斬擊,隨著斬擊次數的增加也漸漸地疲倦起來──於是,兩人都決定拉開距離來調整自己的狀態。
「鏗鏘!」
隨著最後一次的斬擊,兩人有默契的各自以刀鋒接觸的反作用力拉開一小段距離,並提高警覺觀察對方的肢體動作確保自己不會被突如其來的攻擊打倒。
「呼、呼……有兩下子,看來剛剛的話不像是在開完笑。」
「呵呵呵呵……想不到雪燕姐姐居然會如此耐打呢,看來我還可以多玩一下子了。妳可別輕易死掉啊,姐、姐、大、人~」
「那也要看妳有沒有辦法做到了!」
將武士刀上膛之後,這次的攻擊由雪燕發起──但初瀨城卻沒有任何防禦或攻擊的動作,只是老神在在地站在原地冷笑著。
儘管雪燕知道有點不對勁,不過錯失了這個良好的攻擊機會可能會繼續僵持下去,一定要找到突破點才有機會打敗這個傢伙。
在剛剛的交手中雪燕也發現了不管是岀刀的速度或是攻擊的節奏,初瀨城的動作與自己幾乎如出一轍。
簡直就像自己跟自己在打架一樣嘛──雪燕在心中如此咕噥著。
時間並沒有因為她思考而靜止,一邊衝向初瀨城身邊的雪燕轉眼間進入了彼此的武器射程範圍內,但初瀨城依舊毫無動靜。
不,是笑的更加詭異了。
雪燕厭惡的看了一眼之後,握緊手上的刀柄一刀劈向她的頭顱,想要單靠這招就決出勝負。
但事情似乎沒單純到靠這麼簡單的方法就可以解決。
雪燕僵直在原地,並不是她不想揮刀,而是她無法揮刀。
從握著刀柄的手腕上傳來刺痛的感覺──雪燕斜眼一看發現有條繩子正拉扯著她的手腕。
不,單靠繩子的拉扯並不會流出血液才是。雪燕更加仔細的看了手腕上的繩狀物體,赫然發現那是長著尖刺的藤蔓。
「這、這是……!」
「怎麼啦,怎麼不打過來呢……姐姐大人?那麼就該我出手囉~」
初瀨城的眼眸閃過一絲怪異的光芒,而那株纏著雪燕的藤蔓便開始快速蔓延,將她纏的像是一具木乃伊般動彈不得。
從頭到腳全身附蓋,雪燕連驚訝的聲音都發不出來便全身被纏繞住。除此之外,連帶的花刺將她部分的皮膚被劃開,流出點點暗紅的鮮血。
「呵呵呵呵……沒想到妳居然會如此愚蠢呢,雪燕姐姐。」
「唔、唔唔唔──!」
「如何呢……我的卯歌之舞‧薔薇的擁抱滋味如何呢?」
「……!」
這時雪燕才發現自己身處的險境──身邊有鮮紅色的花瓣翩翩飛舞。
原來一開始得只是要牽制住雪燕所佈下的旗子。她懊悔地瞪著初瀨城,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
簡直就跟吹雪之舞‧雪櫻的目的完全一模一樣。並不是要造成傷害,而是為了牽制住對方的行動捨棄傷害。
「那麼……接下來該妳了。放心,等料理完妳之後雪燕姐姐馬上會跟妳一起走的,不用怕黃泉路上沒有人陪。妳們就在地獄裡好好的恩愛吧?」
初瀨城以失望、冷漠的眼神看了一眼雪燕之後,將視角移到了一旁滿頭大汗的金剛身上。
從目前的狀況來看,金剛似乎還沒恢復到可以戰鬥的狀況。現在的她就如同小孩般無法對手持武器的初瀨城做任何的反抗。
然而,就算是想轉身逃走也是不可能的事情──這點自覺她還是知道的。
「唔……」
所以,她只能選擇戰鬥。
就算要以顫抖不以的雙手拿起武器,她也要為了活下去而戰鬥。
就算是為了自己也好,或者又是為了雪燕也好,她都必須活下去。
「嗯……想反抗嗎?不得不佩服妳的勇氣,雖然這是妳唯一的選擇了。」
她遺憾的說著這句話,但是在金剛眼裡卻只感覺到輕視的感覺。她拿著長太刀一步一步的走向金剛,將武器高舉準備順勢往下一劈──
突然,從後面吹來陣陣不尋常的清風。
初瀨城猛然回頭,發現有無數雪白的光芒正盤旋在雪燕的上頭。
如同白雪一樣的顏色,那些光芒的身影就像燕子一樣的虛幻。
當光芒聚集到六道之時,它們急驟而下,將綁住雪燕的帶刺藤蔓劃開──
「小雪!」
「什麼……妳是怎麼從裡面逃出來的?」
「我不是說過妳的對手是我嗎……初瀨城鳴花!」
「哦……原來是二段性的招式嗎?原來如此。」
不論雪燕是否還有辦法繼續戰鬥,這對初瀨城一點影響都沒有。
看著眼前傷痕累累的雪燕,她輕輕挑起眉頭笑道:
「差不多該給予妳絕望的感覺了,雪燕姐姐。」
「……」
雪燕沒有開口說任何話,只是默默地屏住呼吸。
因為雪燕知道她現在的狀態非常得差。
先不論在最好的狀態下只能跟初瀨城打成平手,現在的她可是傷痕累累的樣子,怎麼看要應付眼前的強敵都非常吃力。
「鴉鳴之舞‧鴉月三突衝!」
「吹雪之舞‧白櫻!」
幾乎是完全同步,兩人各自拿著武器往前一踏後分別互換位子轉身再度攻擊,這樣來來回回的攻防持續了大概兩次左右。
就在第三次擊將攻擊時雪燕替武士刀上了幾次膛原地不動──
「放棄了嗎?結城雪燕──!」
「小雪!」
金剛雙手合十,以像是祈禱般的樣子在一旁鎖緊眉頭。因為目前的她並沒有任何的戰鬥能力,她唯一能做的也只有這個了。
希望兩個人都別受傷──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儘管不知道為何身為姐妹的雪燕與初瀨城必須戰鬥,但金剛還是希望兩人都可以平安無事。
同時她也明白,兩人出刀的速度與反應根本超越了一般的水準。
兩人從剛剛戰鬥到現在是賭上性命,以奪取對方生命為前提的條件下在搏鬥的──她是知道這一點的。
只要有信仰、堅持之事物受到迫害或是其他原因,人們便會放手一搏的去守護它,儘管代價是自己的生命。
「吹雪之舞‧桔梗!」
雪燕夾帶著暴風雪之勢沒頭沒腦地往前一衝,輕鬆的被初瀨城出刀擋下。
因為行徑實在過於愚蠢,初瀨城不滿地開口:
「妳是把我當成傻子嗎?雪燕姐姐?」
「是呀,因為妳把鴉月三突衝的最後一次攻擊用來防守了,而且……」
「那樣又怎麼樣?反正現在我只要能擋下這一擊那麼就結束了!」
「白櫻的能力已經啟動了。」
「……什麼?」
兩人的四周瀰漫著白色的櫻花,它們隨著刀與刀的衝擊波起舞著。
就有如待在櫻花樹下賞花一樣,翩翩飛舞的櫻花非常地虛幻、美麗。
但是,這些櫻花是非常可怕的東西──
「唔!」
──初瀨城馬上就明白這一點,當雪白色的櫻花飄過她的身體時,便會與她結合並且慢慢地凍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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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面,霧島等人在發現受重傷的比叡之後,由榛名在原地待機並且開始治療瀕死的比叡。
「咳、咳!榛……榛名,姐姐大人呢……?」
「比叡?等等,妳還不能起來,給我安分點!」
「唔……可、可是我……」
「我知道妳很擔心姐姐大人,但以妳現在的情況去也只會礙手礙腳的而已。放心吧,結城君跟霧島她們已經過去支援了,應該不會有什麼太大的問題。」
「是這樣啊……可是內心這種不安的悸動是怎麼回事……?」
比叡按著胸口處喃喃自語著,一旁的榛名也點頭附和道:
「嗯……的確有些不太好的預感。」
「如果榛名妳也有這種預感的話那就不妙了……還需要多久才身體才能恢復原狀?」
「不清楚……妳傷的態嚴重了,如果不是對方手下留情避開要害的話妳可能已經死了……」
「……果然嗎,那個傢伙一點都不想傷害別人。」
「看來她應該不是壞人呢……總覺得有什麼隱情才是。」
「嗯……總是用不傷害彼此的方法來結束戰鬥,說不定她才是比我們更加適合的人選。」
比叡抬頭仰望天空,若有所思的說著。
也許就連她自己也不知道這種負擔到底有多麼的沉重,她唯一明白的就只有要保護姐姐大人。
為了守護某些事物,到此自己的雙手究竟傷害了多少人呢?
「或許吧……可是呀,想守護姐姐大人的那份心意,我想比叡妳不會輸給任何人哦!」
「是嗎……感覺榛名總是帶給大家很樂觀的感覺呢。」
不知道為什麼,每當比叡聽見榛名的鼓勵之後消沉的心情馬上就會煙消雲散。也許這就是榛名的個人魅力吧?──比叡在內心中這麼想著。
「因為榛名也只能這麼做呀……」
這次換榛名掛上略顯為難地表情了,她微微的苦笑,以一副非常寂寞的樣子如此說著。
「榛名沒有辦法跟比叡、姐姐、霧島一樣,榛名沒有任何的戰鬥能力。所以榛名只能做這些微不足道的小事而已……」
「這並不是什麼小事哦,某方面來說榛名比任何人還要強哦!」
「……!?」
當榛名瞪大雙眼看著比叡的時候,有一隻手已經貼在她的頭頂上了。
比叡笑著如此說道,從她的表情之中看不出一絲的虛假。
「榛名會……繼續加油的!」
「嗯,繼續加油吧,榛名。總好睏啊……我再睡一下好了……」
「祝妳有個好夢,比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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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薔薇?」
霧島看見眼前的景象之後不禁倒抽了一口涼氣。
──眼前的建築物被薔薇與荊棘所覆蓋,簡直就像身處種滿薔薇的花園中般,視線裡完全都是暗紅色的玫瑰。
除此之外,上頭貌似還被佈下了結界。當鈴谷試圖前進時,荊棘就像有意識般的阻擋她的腳步。
「這些到底是什喵東西……居然還在蠕動,真噁心啊……」
沒錯,這些阻擋去路的荊棘就像是活著一樣,如某種昆蟲不停蠕動的樣子刺激著眾人的視線,噁心程度讓人不禁起雞皮疙瘩。
「……這些都不是重點,我們如果要前進就必須想些辦法解決這堆植物。」
看霧島一副冷靜的樣子,似乎不把這些噁心的東西放在眼裡。
她高速的運轉著腦袋,過了數秒後她從口袋中抽出一張符咒。
「妳喵做什麼,霧島?」
「……燒光它們。」
「……喵?」
「……怎麼了,難道是我的解釋不夠清楚嗎?」
看著一臉愣住的鈴谷之後,霧島以為她的解是不夠完善,使得鈴谷腦袋一時之間轉不過來。
但是事實並非這樣──至少鈴谷是這麼想的。
「就這樣?妳要用這喵簡單的方法突破這裡?」
「……不然妳有更好的方法嗎?」
「喵……沒事,當我什麼都沒說。」
也許真正讓鈴谷吃驚的是霧島居然會用這麼簡單的方法吧?畢竟霧島的行事一向是以縝密聞名的。
反正能夠順利突破這裡,不管是用什麼方法都可以──霧島在內心中如此盤算著,接著把手上的火焰符咒往前一扔。
大量的高溫火焰驅趕著噁心的荊棘,大約過了十分鐘之後,這裡便回到原本的正常校舍區。
「……走囉。」
「喵!」
短暫的交談之後,兩人快速的跑向深處尋找雪燕與金剛兩人。
「……根據剛才迪絲翠兒提供的情報來看,應該是在B區而已。馬上就要到了,姐姐大人請在撐著點。」
「但是我喵真的可以相信她嗎?她不是敵人喵?」
「……不知道。」
對於鈴谷的疑問霧島只能這樣回答。
因為連她自己本身也不知道究竟為什麼選擇相信她。
「嘛……算了,反正我也喵選擇相信她。」
「……是嗎,那就好。」
兩人高速的奔跑著,轉過兩個轉角之後,映入眼簾的居然是──
「呼、呼……」
「站起來,這麼簡單就被打倒的話就太便宜妳了。」
──一名與雪燕相似的少女以及倒地不起的結城雪燕。
「……結城雪燕?」
「到底發生了什喵事……為什麼結城雪燕會傷的這麼重,而且……」
鈴谷不敢置信的看著插在地上的白色武士刀,它的刀柄處沾滿了一大片血垢,刀身也從中斷成了兩節。
時間回到不久前,僵持不下的兩個人。
「可惡啊啊啊──────!」
儘管凍結的速度非常緩慢,但這是可以用時間彌補的。
目前初瀨城的下半身已經完全被凍結,而雪燕的攻勢也絲毫沒有變弱的意思。隨著初瀨城憤怒地怒吼,雪燕更加確認一件事情──打敗眼前自稱妹妹的敵人是遲早的事情。
「投降吧,這樣下去妳可是會死的。」
雪燕以不容分說的氣勢勸降,但是初瀨城卻毫不猶豫的回答道:
「誰會……投降啊啊啊啊啊啊──!」
「難道還有什麼比自己的生命還要重要的東西嗎,鳴花!」
「當然有!那個時候……我們初瀨城一族被結城一族下令屠殺,是甲斐大人救了我。……說什麼我也要完成她給予我的任務!」
語畢,初瀨城的武器高速上膛來增強攻擊的威力。
「鳴花啊啊啊啊啊───!」
同時,雪燕的武士刀也高速的上膛回應她的攻勢。
「……?」
原本應該是僵持不下的場面,卻在雪燕增強武器威力時瞬間分出了結果。雪燕錯愕的看著手上的武士刀──它已經斷成了兩節並且被初瀨城一刀劈飛,落在雪燕的身後。
與此同時,初瀨城在快速收刀之後,以長太刀貫穿了雪燕原本拿刀的那隻手,勝負瞬間就分了出來。
「力量……消失了……?」
雪燕錯愕的看著被太刀貫穿的左手,無法理解的自語著。然而,就在這個時候,甲斐霧香悄悄地出現在初瀨城身後,露出像是惡作劇成功的笑容。
「說的好啊,初瀨城。」
「甲斐大人……?」
「看來之前給她的藥已經發作了呢,呵呵……」
「藥……?」
「呵呵,結城型戰艦原本的設計就有火力上的限制……如果超過負荷的化體內的核心會瞬間切斷力量供應,這是為了防止核心的爆走。所以我事先就給她服下一種藥物,為的就是這一刻。」
「為什麼要怎麼做,靠我自己的實力也已經足──!」
「不,以妳現在的實力打不過結城雪燕。」
「我──!」
「我不喜歡不聽話的孩子唷~鳴花。」
甲斐冷冷地開口,迫於無奈之下的初瀨城握緊手上的長太刀,猶豫不決的躊躇著。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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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又見面了。我是桐月poi!
也許你是第一次留言支持我的人,不好意思。你好,初次見面,我是桐月poi!
本次的小說來來回回讓我苦思了很久,畢竟這是我最期待的一個環節。
不管是雪燕與初瀨城一開始的僵持不下,或是戰術運用、逆轉等等的劇情都讓我苦思很久,希望你們會喜歡。
當然,既然會有人喜歡那麼一定會有人不喜歡。
如果你真的不是很喜歡那麼我也只能跟你說不好意思,畢竟我也不是專業的作家,只是個業餘的,而且還是很雷的那種。
總之,雪燕之後的遭遇到底會如何呢?
敬請期待吧!
那麼,我們下次在鎮守府學院再見!
2014/6/20 10:03pm By桐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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