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ystem-cut!」我對著抱著我腳踝的面具人喊著,手在空氣中虛揮一把。
就在同時,那隻抓著我的手被橫空切斷,沒有出血,沒有喊叫,好像他們不曾連接在一起一樣。
面具人似乎也沒有很驚訝,立刻站起來念了一些我沒聽懂的東西(或者沒念),然後小木裡面瞬間出現了好多小火球,直覺去數的話有四五十個吧。
然後我好像聽到或者想到(這已經分不出來了)「如果把火球都擊散的話就會引起下一層反應」但是已經有點晚了,我不知道哪來的手速拍掉了好幾個火球。
但是腦袋快速的轉了一下「frozen!」雖然我沒看過電影,但是在我的世界裡,我說的算。我把一個個火球慢慢壓在牆上並且鎖關在冰晶之中。
面具人還想朝我衝來,我原地轉身,回頭就是一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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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很難忘記這間我讀過最久的小學,夜晚,我穿著一雙新鞋,有點不太合的感覺。操場中央有人在投棒球(或者沒有),幾柱淡黃色的路燈是整個畫面裡唯一的光源。
有顆球高高的飛起,最後掉到我正對面,隔著一座操場的路燈下。沒有人去撿,無聊的我便向前走去。路途上,我看見校舍頂端掛了一些紙板或是旗子,想起明天是運動會。
「要是沒跑好怎麼辦啊。」我不知道為什麼開始擔心這些。畫面浮現出了一些老朋友。
路燈下,我看見兩顆白色的球,我隨便蹲下撿起了一個離我最近的。
好軟......好像給狗咬的那種,又或是軟網球(外面是橡膠裡面是空氣的那種)。
我打算往回丟,一站......
「鐺!」
我一頭撞在金屬竿上,很痛,莫名其妙。
又蹲,又撿......
當然還是不知所以的再撞一次。
最後我往校舍走,因為不知為何看見了燈光(白燈),大概是在三樓吧,我看見陽台的柵欄異常的高,而且椅子也異常的高。(幼稚園的椅子,但是四隻腳拉的超級長,2M有)
我沒有多注意,當然也沒察覺這是夢境,只是往校舍裡面走。
變成了停車場。石灰水泥牆。幾個朋友聚在某個牆柱附近,我走向他們,但是好像不小心撞到一台正在行駛的車輛。
不知道為什麼我跟大家都一起藏到了樓梯間。「他們耳朵很靈的。」一個朋友,或者是我自己的聲音說。
但是就像所有故事都會發生的一樣,不知道是敲到牆角還是踩錯階梯,最終還是發出了聲響。
開始了到夢境結束前都沒停止的奔跑。
下樓之後出現了像是美術館的建築,電扶梯很長,可以跟淡水線還是哪裡一比。一樓大門出去之後有個廣場,有點像天母的手工市場中間加蓋一個美術館。外面是下午。
後面好像是個老婆婆再追我,但是跑一跑變成一個打扮像是銀行行員的女生,然後變成一個女學生。
外面的街道很像是公館水源市場後面,但是又有種台中綠園道SOGO附近的喧囂,我在人行道上痛快的奔跑,雖然總是甩不開後面的女生。
在那段時間內我好像一直聽到他的OS,故事頗似狗血八點檔,就是我為了XXX一定要OOO之類的。有次我明明甩開了她卻又抄了小路被追上。
最後,她累了,我也不知道我的原話是什麼,但是我最後說了大概是這樣的東西:「為了別人而活實在是太無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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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醒了,穿短褲睡覺的我兩腳都是汗。
寫到這裡,本週累積的壓力應該是有些地方得到宣洩了。
現在耳機裡飄出的是聯合公園最新專輯「狩獵狂歡」。
「如果連自己的戰歌都無法嘶吼,那要如何守住背後城邦託付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