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時候不會覺得那些喧囂的俗世離我太遠,當然更糟的是它比我想像中的,你與我的距離都還要近。我試著揚帆,但是九降風卻把我帶離岸邊。我看不見你在岸上的表情,僅僅知道在夕陽漸落的那個下午,你轉過頭去。我只希望那是不捨。
於是我又離那些因身為凡人而不可分割的矛盾更近了一些,每當夜幕低垂繁星繚繞,眉宇之間總不自覺的奔走出無以言喻的淡漠,但在眾生的目光之前卻又不得不與之起舞。這也許是因為我的家鄉在風城,至少,那是我現在的家鄉,一個可以前去緬懷過往種種的地方。說起家鄉,他也許並不溫暖,親切也無從談起,但總有一些地貌或者氛圍足以傷感。
風城,一個連颱風都沒放在眼裡的地方。無論是山脈削減了颱風的威力抑或者是平常的風已經讓人習慣那樣張牙舞爪瘋狂,颱風假最多就是作為一個不用在課堂中發霉有氧化的理由。換言之,風兒喧囂,也就只是喧囂,與那些現實伴隨而來的壓力多有不同。
風不會背叛我。至少我無法把氣出在他身上,無奈的是,會微笑著刺你一刀的,往往都是有血有淚的人類,而偏偏對他們來說,我就像是沒血沒淚的風一樣足以任憑宰割。我試著去笑,去掙扎,去期待有一天能在泥巴堆裡面混出什麼名堂。那時候想的是,騎不成白馬,那就黑馬吧,至少有過馳騁的機會。
於是我在這裡,唾棄著前面四段。幸好我還明白這樣的文章一點意義都沒有。幸好我還不是以寫這種文章為樂的人。至少我還有這樣的幽默感。感動?也許在按下"確定送出"的那一刻會油然而生吧。其餘的說出來就跟前面沒什麼兩樣了。
那都是無法言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