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進入淡季了我想。
相較於三月四月令人花轟眼睛發亮的蓬勃生命力,這個月的心得雖然一樣難寫可是量卻少了。
還是一樣,每一篇貢獻一點讀後感。
暖暖(作者:依然)大約在讀到中間的時候,就看得出來謎底(死者)是誰。當然使用常見的故事安排並不是什麼問題。我比較想說的是場景跟遣詞用字,雖然是為了安排女主角的心境轉變以及誤導(?)讀者而做的,但那個景看起來怪怪的。似乎跟一般有人過世時的傳統習俗等對不是很起來。
以及
暖暖——那暖暖……你是不是埋沒在眾多親友裡呢?
我多麼期望是,可還是沒有見到你,常鬧脾氣隨便抓了桌上的杯子往地板上砸去也震懾住了所有人。
但,問著大家,你到底去哪了,他們頭也不抬起來,視線也不集中在我身上。我不明白,這就像是把我給隔了開,就連他們在說些什麼我也聽不懂。
紅色的句子跟前後文對不起來。
改寫不是這樣寫的。
我想應該要誠實說,這篇作品發表的當晚(或者發表之後一兩天的某晚,我忘了),在教練團成員當中掀起一陣議論。後來的結果,東宮應該知道,這裡不再多說。
我們喜歡一部作品,要以它為藍本寫故事,那麼我們要做的事情應該是「把它用自己的話全部重述一遍」,二次創作絕對不是問題,但是假如裡面的很多段落都跟原文一樣,那就不能稱為改寫,也不是二次創作。以後請絕對、絕對、絕對不要再犯。(很重要很重要所以說三次)
扣除上面那個非常嚴重的問題,其實「秀次之死」做為一個歷史故事來詮釋應該可以寫得很好,但是很多介紹性、敘述性的加油添醋常來得不是時候,
現已年邁的秀吉頭腦的確已有些不正常,原因除了老年難免的癡呆症外,鶴松的死也是使他由悲痛轉為瘋狂的主因之一;再加上一年前異母弟弟秀長病逝。這一老一少的相繼撒手讓秀吉幾近崩潰,而為了彌補在親屬上失去的,他開始將心思放在戰爭上。不過國內的戰爭已經沒什麼好打的了,所以目前得了失心瘋的秀吉正將目標放在海峽另一頭的朝鮮。
那個時代應該還沒有「老年癡呆症」這個名詞。再來,這麼一大段夾在對話中間,切斷了對話的節奏,其實不用這樣,這些資訊通通可以讓人物去呈現:
「難不成義父大人仍當我是孩童嗎?話又說回來,自從秀長大人與鶴松去世之後,義父大人的行徑就越來越令人難以理解了,像他前些日子竟然宣示要進攻朝鮮,還開始在九州叫人建造大戰船,到肥前國修蓋居城名護屋,家臣怎麼勸諫都聽不進去,唉!」
「您就別太掛心了,太閤已上了年紀,老人家難免固執些。」
歷史小說並不是一個接著一個的書袋,你還是在寫小說,只不過題材不是別人寫的奇幻或是愛情而是歷史而已。切記這一點。
這篇我覺得很四平八穩,曉諭的生活跟疑惑有牽動讀者繼續讀下去的願望,最後揭開謎底的瞬間也有帶出氣氛,我只有一個地方要點出來,
「我拜託你!拜託你放過我們了好不好!」媽媽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說著,恰好背對著我,聽起來生氣得像是熊熊玩偶被搶走了一樣,要是我的泰迪熊被別人搶走,我肯定也會那麼生氣!
就算這裡是在講電話,從對話當中應該也預想得到對方就在門外。總之,如果有人在門外撞門,基本上你應該是不會坐在沙發上的,你會想盡辦法推櫃子堆椅子去擋住門。
我實在忍不住想起去年自家兩位長輩的兩場喪禮,兩場都沒有請。我們都自己哭,法師還會指示說女生要哭。
讀完這篇之後我想假如我還希望這篇有什麼的話,應該是它的「戲劇張力」,就是其實我一路順順的看下來順順的看完卻沒有笑(也可能是我太難搞),請給我戲劇笑果。
這篇作品的文字非常漂亮,看得出來是有精心雕琢過的。讀起來也有寓言的感覺,巨城、男孩跟其他人的互動關係隱約是有寓意的,假如跟之後男孩出了巨城看到的外面世界去相比,那個寓意應該會更明晰,不用說出來也許就猜得到。
是的,我是說「假如跟外面的世界相比」,雖然故事到了最後有讓女孩帶著男孩去看到了外面的世界,可是到那裡已經只剩下最後的十分之一,對比前面花了很大很大的篇幅寫巨城內的故事,顯得有些頭重腳輕,也就少了男孩的眼界從「盲」的狀態豁然開朗的那種感覺,沒得回來印證巨城「孩子的國度,晝黑夜白」的寓意。
我其實很懷疑自己每個月這樣寫到底有多少人看。
不過,雖然是沒什麼用的滿紙壞話,還不一定是對的,但仍然是真心話。
那麼這個月的心得就到這裡了,老話一句,僅供參考,祝進步神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