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244

　　上個月底開始到新的公司上班，是花蓮名產店之一，工作蠻有趣的，不過排程還真是滿。不過我所屬的部門似乎不太平靜，似乎有兩個人特別遭到其他人排擠；噯~人就沒有很多，沒必要搞小團體吧......然後呢~有簽保密條款的關係，言多必失XD就醬~

　　  然後這次的夢呢，其面好像還挺歡樂的，後面就變血腥了，無法接受血跟凌虐場面，請迴避。

-------------開始-------------
　　嗶嗶嗶嗶! 嗶嗶嗶嗶! 嗶嗶嗶嗶!

　　我自棉被中伸出唯一還裝在身上的一隻手，拿起擾人的鬧鐘，正想發脾氣的把它捏爛，但小氣症發作的我，最終還是捨不得的輕輕將它放下，心不甘情不願的起身梳洗。

　　「喔!雪特......」窗簾一拉開，刺眼陽光曬進我雙眼，老實說我愛陰天，更愛下雨打雷閃電。

　　天氣晴朗、萬里無雲、和風徐徐根本是個宅在家的好天氣，偏偏我不得不出門，提起昨晚整理的旅行箱，我著好衣裝穿上鞋，步伐沉重的出發了。我的計畫是到警局立刻呈交報告後光速離開，沒錯!光速離開!

　　衝進警局直搗局長辦公室，看來局長不是塞車還沒到就是去開早會之類的，我把報告放在他桌上最角落不起眼的位置後轉身離開，出去路上，一些同事用著奇怪眼神看我......那好像是"羨慕"的眼神?我錯覺嗎?

　　「嘿!你這次放假真的要"好好"的玩，回來在跟你問詳細。」同小組的麥斯拍拍我的肩膀，兩支手在空中比畫著像是8的圖形，比完後又做了一個上勾拳說著。

　　我一頭霧水的，要不是我把車大辣辣的停在門口跟必須趕快離開，我肯定是打破砂鍋問到底，現在還是走為上策。走到我的車旁，發現副駕駛位置上坐了名陌生女性......

　　「小姐，妳是怎麼上我的車?你......不會是吧?」我打開車門時，門確實有鎖上，這台車是使用的特殊鎖，只有我跟我的搭檔可以開啟跟上鎖。
　　「就是我，除了我還有誰能不用鑰匙就可以上車呢?」
　　「噗茲......你這樣讓大家都誤會我帶女伴，而且你不是說要保養維修，怎麼可能那麼快。」計畫失敗，我扶著額頭想著。
　　「你休想丟下我自己出去玩，而且我還幫你準備了午餐喔!」薩茲從他的保溫提袋中拿出一個三層便當盒。
　　「讓我猜猜，第一層是草，第二層也是草，第三層當然也是草。」
　　「是沙拉、水果、燕麥跟青菜，還有清蒸魚，才不是草......你要均衡飲食，少吃那些油炸的鹽塊。」
　　「是麥當勞。」

　　於是我只好帶著這個變性的拖油瓶一起出發，到目的地時可能接近傍晚了吧?我猜想。一路上都很順利，下午電話響起，我想也差不多該打來了。

　　「嘿!局長，有事嗎?」
　　「崙亞，你知道自己休假中嗎?」
　　「知道啊~我現在開著車前往度假勝地路途中，喔~連煩人的噗茲都跟來了。」
　　「我剛看你遞交的報告，而且那算哪門子報告，只是把旅遊中心的DM夾在假單上，還有你要去的地方正好有一個陷入膠著的案子，是我想的那樣嗎?」
　　「喔~我想那只是個巧合，老大，您多慮了。」
　　「哼!你不要叫我老大，你這樣叫就令我犯胃痛，老實點，那裏不是我們的地盤。」
　　「我熱愛渡假!」局長還真是敏銳啊!言多必失我趕緊掛斷電話。

　　「真的嗎?你是去查案不是渡假?」
　　「你說咧?我當然是去渡假，我熱愛渡假，你沒聽到?」
　　「崙亞，說真的，你要查案那我得回去換裝才行。」
　　「我又不一定查得出什麼，而且我也不會為了讓你換裝而折回去，再說，我從來!聽到沒?從來就沒有要求你換裝。」我翻白眼後用力、刻意的上上下下的打量副駕駛座上的機器人薩茲。
　　「我從你的喜好分析出你喜歡的女性類型，跟你喜歡的cup大小，我不懂你哪裡不滿意?」
　　「是嗎?這是我喜歡的類型嗎?你知道問題出在哪裡嗎?」我斜眼看著薩茲。
　　「願聞其詳。」
　　「一個Dcup你分析出可能是我喜歡類型的女性，骨子裡卻是噗茲!是噗茲!問題就是出在這裡!」
　　「......我只是希望你開心，單身的人獨自旅行很孤獨的。」
　　「我很開心~」我露出皮笑肉不笑的虛假笑容。
　　「我的識別系統告訴我，你這是假笑。」
　　「隨便啦!」
　　「那到底是查案還是渡假?」
　　「渡假。」才怪。

　　三個月前有歹徒在大樓放置炸彈，拆彈小組任務失敗，炸彈被引爆時我正抱著一名男孩逃離大樓，但在我們逃出前大樓開始倒塌，男孩與我的雙手一起被落下的橫梁給砸粉碎。托現代科技的福，加上撫恤金、補償金、保險金等等津貼，我得到一雙高品質的義肢。薩茲這個傢伙則是在我住院昏迷期間，上司擅自啟動他，除了照顧我住院期間與出院後的生活起居，未來還會跟我一起出任務的搭檔，美其名是輔助我，事實上時時刻刻都在評估我的心理狀態。

　　我的心靈有這麼脆弱嗎?好吧，我承認在醫院清醒時沒有救到男孩又失去了雙手讓我倍受打擊，因為自尊心使然排斥著薩茲的幫助，給他好幾次難堪。雖然說機器人就是很有耐心，但薩茲除似乎特別有人性，而且了解我的個性，除了幫助我復健，也會適時的保持距離給我私人空間。

　　關於機器人，我知道有的人會讓機器人在休假時換裝(就是換軀體性別)，到底換裝是想幹嘛?說穿了就是滿足慾望，但我認為洩慾有其他管道與方式。而薩茲我是把他看作夥伴，他對我來說也有特別的意義，我蠻怕他跟我一起值勤時遇險受損，他是那麼的獨一無二。

　　薩茲是我的忘年之交道格拉斯贈與我的，他是青少年輔導組長官，在我少年時期給我許多幫助，除了是我的好友更像我的慈父一般關心我。在我成為警察後，他特別透關係贈與我薩茲，不過我當時捨不得就沒有立刻啟用。道格拉斯還說，薩茲可是他特別請人做過設定，薩茲肯定會是最能理解我的好夥伴、好兄弟。但不知道薩茲哪裡有問題?跟其他同型號的機器人比起來，他特愛跟我拌嘴不說，還在聽到我要去渡假後，自己跑去換裝。

　　該死的!我發現自己偷瞄那D胸好幾十次，好悲哀......
　　
　

　　總算來到人稱迷霧之森的渡假小鎮，顧名思義此地因早晚各會起霧的天然奇景而聞名之外，依山傍海，小鎮中心更有一座淡水湖，因為湖水平靜無波，人稱靜湖。森林濕度高適合蘑菇的生長，小鎮美食除了海鮮之外，也盛產蘑菇；然而也有迷幻蘑菇，嘗鮮的年輕人、癮君子常會出現在森林裡，嗑了迷幻蘑菇而恍神溺斃於靜湖的人也不在少數，當然也不缺吃錯蘑菇而中毒的人，於是除了上述名產......這裡也充滿不少幽靈傳說。

　　小鎮靠海處有一間渡假飯店，我就是訂這飯店的房間，雖然鎮上也有不少民宿，在訂房時發現小鎮鎮民對外來客很熱情又好奇，我不喜歡被問東問西，所以就訂飯店，他們只關心你的錢，當然服務也不差只是少了點人情味。

　　進到房間我就開始準備資料，鎮上常有未成年人失蹤，雖然也有成年人，但成年人通常是自己離開的可能性居高，鄰近的鎮上也蠻多失蹤案。失蹤案令我特別在意，因為道格拉斯在執行一次街頭青幼關懷專案時，失蹤至今仍音訊全無......加上我被強制放假，就順便來看看這件案子。

　　「我回來之前你不要獨自行動。」薩茲離開前再三叮嚀。
　　「其實你也不用刻意回去換的。」我頭也沒抬的回應著。
　　「我就知道你喜歡。」薩茲左右搖著胸部。
　　「沒有喜歡，反正你又派不上用場!」
　　「說不喜歡還不是摸了。」
　　「是你叫我摸的耶!而且我是用戳的不是摸。」
　　「不只戳，還當鼓打了幾百下呢!」
　　「沒有到百來下吧!你也說得太誇張了，好了!你回去換裝，快走!去!去!」我把車的啟動權限釋放給薩茲，推他出房門。

　　傍晚森林、鎮上開始起濃霧，當我前往餐廳的途中看到窗外，外面遠處有光在閃爍，問了一下正要送客房餐點的服務生得知，那個方向有一座荒廢多年的造船廠，幾十年前就因為地貌改變造成船隻進出困難而關廠。已經廢棄多年的造船廠怎麼會有光源在閃爍呢?

　　在餐廳吃炸魚排跟薯條時很慶幸噗兹不在旁邊，他肯定會開始算熱量，問我為何不吃清蒸的?多灑幾次胡椒鹽就吃進多餘的鈉，會造成腎臟的負擔；吃沙拉與其用那些醬料，不如淋上無糖優格，還有要多吃青菜，飯後不要吃甜點，吃水果比較好，都晚上了最好不要喝咖啡等等等......簡直比老媽子還煩。

　　吃完安靜的一餐，我準備去造船廠看看，那奇怪的閃光讓我有些好奇。嫌少有機會在夜晚的森林探索，耳邊只聽聞蟲鳴與我的腳步聲及風聲，突然想起那些幽靈傳說，就算是一點風吹草動都足以讓人嚇的驚心膽顫，蠻佩服那些為了找迷幻蘑菇而摸黑進入森林的癮君子。霧太濃的關係導致我踩到濕滑的青苔石跌倒了好幾次......就像在阻止我去造船廠探索一樣，可惡!我就是越挫越勇!!花了好些時間才找到對的路。

　　總算到了造船廠的大門前查看，門表面上看起來有些生鏽斑駁，但這道門不是幾十年前的款式，它的門鎖是現今的加強鎖，而且還有保全系統。太奇怪了吧?利用手錶型電腦裡的連線功能去查詢，不管是保全公司的負責人還是造船廠所有人的資料都查不到，可能是我的裝備不夠力，還是等噗茲來了讓他駭進去，於是我繞了造船廠周邊一圈，沒什麼特別發現。回去的路上霧散了些，看看自己一身髒狼狽的樣子，早知道就帶夜視鏡出來了。

　　飯店的服務生看到我都用眼神表示關心，不過就是衣服髒了，真是大驚小怪。在回房的走廊上發現造船廠方向又有閃光，這次的閃光有固定頻率，像在打暗號。我決定了，不解開這個謎我是不會罷手的!我回房換下髒衣服，準備工具時在想要不要等噗茲時，飯店開啟廣播系統。

　　【安迪、莉莎小朋友，你們的父母正在找你們，快回到飯店大廳......】

　　我到樓下表明刑警身份，詢問了一下。小朋友的父母臨時有事今天就要離開，安迪與莉莎在一樓大廳等待，父親喬治正在辦退房，母親安妮則去了趟洗手間，然後孩子們就不見了，本以為小孩是因為突然結束旅遊鬧脾氣躲起來，所以又花了兩個小時在飯店內尋找，直到剛剛才開啟廣播。我詢問了飯店各工作人員，有服務生看到泊車小弟把喬治的車開到大門，小孩就自己蹦蹦跳跳的上車了。看了監視錄影確實是這樣，不過那個泊車小弟無法確定是否為飯店員工，因為監視器從頭到尾都沒拍到他的臉，而車子疑似往鎮上駛去。那麼車子的搜尋交給當地警察吧!我則前往那可疑的造船廠。

　　看著造船廠門口的保全系統，我有搜尋失蹤兒童的理由，所以就大方的闖進去吧!大門太堅固了，所以我繞著造船廠周邊找尋比較好入侵的入口，這次有月光的照耀我可以看得比較清楚，造船廠側邊地上有車子開過的痕跡，我很確定之前來沒有這痕跡，附近也沒看到車。

　　「噗茲，我要搜索一間舊造船廠，開啟蒐證錄影功能，你到時候直接過來支援我。」我戴上單眼夜視鏡開啟錄影功能與通訊功能跟噗茲說著。
　　「不等我到了在一起搜索嗎?」
　　「有兩名兒童失蹤，不能等。」
　　「好吧，千萬小心，不要逞強，我會盡快趕到。」

　　造船廠牆邊有好幾隻金屬製的排氣管非常堅固，我就順著排氣管爬上去，詭異的是整座廢棄造船廠幾乎沒有什麼破損，表示一直都有人在維護，好吧~那我只好拆下一個防盜窗了，這時候就很慶幸自己有一雙強而有力的義肢。進去之後發現裡面的格局早已不是造船廠了，有著奇怪的輸送帶、熔爐、冷凍室?用各種廢棄物搭建隔間、走道、樓梯，不知道用途的管線到處亂接，沒有經過規劃的改造，把造船廠裡弄得像個小迷宮，沒有任何一盞燈，鐵鍊、繩索四處亂掛，連雜草藤蔓都有......怎麼看都像是罪犯準備幹壞事的場所。

　　隱約聽到非常細微的啜泣聲，似乎是從身旁這面鐵管搭的牆面後方傳來的，而且伴隨一股臭味，越是靠近水管牆聞到的腥臭味似乎就越濃，原來水管牆只是一個掩蔽，它的後方還有一條路，走到底有一扇門，謹慎的悄悄打開。腐壞的血肉腥臭味從門縫中像水一樣流出，裡面點了十幾支蠟燭，房中的一切令人瞠目結舌、慘不忍睹，天花板掛滿了鐵勾，上面都是乾黑的血跡，有的似乎還有一些殘肉。一腳踩進房裡抬腳起來時還發出了黏稠的滋滋聲，地板上的黑色血跡，不知道濕了又乾、乾了又濕幾次。

　　左邊一張大鐵桌，桌上一個絞肉機跟幾把刀，地上兩只大鐵桶裝著血，男孩......成了屍塊，他的頭與軀幹被放在一個淺鐵盤裡，三支手腳的肉的從骨頭上剃除下來，成為條狀的肉塊，有一些可能放到絞肉機中被絞成碎肉，其中一隻腿的肉剃下一半，也就是說兇手隨時會回來。

　　「很明顯的，兇手嗜吃人肉......」噗茲的聲音從耳機中傳出。
　　「我有點想吐......」強壓嘔吐的感覺，我繼續往裡面搜尋。

　　女孩在房間最裡面的隔間，被綁在像是牙醫診療用椅子上，跟男孩一樣被剃光了頭髮，手腳指甲全被拔下來，小小的白色指甲整齊的排放在旁邊桌上，傷口用火燒過呈現黑色，她小聲的啜泣，身體則不停的顫抖。牆上的架子有好幾瓶玻璃罐，裡面裝的都是人的指甲......是連續殺人狂的收集品，這是我遇過最變態的案子，冷汗從我額頭流下。

　　「莉莎，我是警察，我來帶妳離開。」我小心的幫她鬆綁。
　　「不行!不，他說乖的話就不會痛......不能跑，會像安迪一樣......」
　　「莉莎，沒事了，妳睡一下吧~醒來就沒事了，妳安全了。」我脫下外套輕輕的包著她，拿出醫療包，將止痛與鎮定針劑打進她體內，抱著她走出房間，將她藏在一個通風口中。

　　搜尋到造船廠最裡面，聽到了交談聲，我往下看，下面整理出一個空地停放了一輛舊車，有三個人影在車旁。沒辦法在更靠近了，其中兩人不知道在講什麼，一人轉身要離開了，情急之下我先開槍射擊要離開造船廠的人，另一人則是傻在原地，我兩槍打在他腿上。

　　可怕的是最後一人，他的身型特別壯，不知道是不是穿了防彈衣，完全不在乎子彈打在身上，他朝著我的方向跑來，而且只用雙手抓住欄杆往上跳，手腳並用的方式幾秒就爬到位於三樓高處的走道上，擋住了我的去路。在月光的照耀下我看清楚他的面貌，光頭壯碩男子，整個上半身與雙手都經過違法改造，半顆頭也是機械化，為了承受過重的上半身，腳部一定也做了改造，外露的機械部分沒有任何修飾，機器與肉體銜接的部分也沒處理過，任由肌肉組織增生，模樣看起來像從驚悚片中走出來的怪物般，非常恐怖。

　　「崙亞不要跟他對峙，快走!」薩茲的聲音從耳機傳來。

　　他朝我衝來時背上好像還噴出了氣體，幾百公尺的距離他一下子就拉近，對我頭部揮拳，驚險的閃過，但是單眼夜視鏡跟耳機被揮中摔壞了。本來以為把他引到狹窄的走道上他會窒礙難行，沒想到他完全不在意的拼命猛擠進來，反而造成我無路可退，攻擊中他只要背上有噴出氣體就是最強的一擊，一拳就打彎了好幾支金屬管；要不是我也有雙機械手臂大概早就粉碎性骨折，但比力氣我還是略遜一籌。

　　舉起左臂護住頭部接他一拳時，竟然從手肘處噴出了氣體，使他這拳速度更快、力道更猛，瞬間被擊飛撞擊到牆壁，導致我暈眩，他趁機用雙手掐住我的頸部，連我的左手也一起掐住。我們之間距離非常近，但不管我怎麼攻擊他的要害，他好像都不會痛，在這樣下去我會被他捏爆，從後腰抽出戰術小刀，我用盡全力一刀捅進他頸部，轉動刀子想錯斷他的頸椎，但刀卻轉不動......不會連頸椎都是金屬的吧?改成上下左右胡亂的鋸他脖子，才看到有血從他頸部、嘴角流出，露出痛苦表情，但他的力氣絲毫沒有鬆懈，看來我會先掛掉......吸不到空氣我的肺感覺快炸開了。

　　「放開我的崙亞!」

　　快昏厥時聽到了噗茲的聲音倒是讓我打起了精神，只見他俐落的從上方跳下，蹲在怪力男肩上，用我還插在他頸部的戰術小刀把傷口割得更深更大，接著雙手用力扭轉他的頭顱往上拉起，底下還連著脊椎.....

　　「崙亞!崙亞!」

　　感覺有人讓我平躺在地，溫柔的將手放在我額頭上，下一秒捏住我鼻子，一手扳開我的嘴將氣吹進口中灌進我的肺葉裡。
　　「喂!噗茲你幹什麼?啊啊啊!!好噁心!!!」我立刻撇開頭。
　　「給你CPR啊!」薩茲露出一臉錯愕的表情。
　　「我只是一時昏眩，沒有停止呼吸你幹嘛給我CPR!」我用力推開噗茲，用手背擦著嘴。
　　「我沒有唾液，因此並沒有分泌任何液體在你嘴上。」
　　「就算是這樣還是很噁!而且我討厭你在我面前把人的頭拔起來!」
　　「他不是人了，只是披著人類外型的改造人。」
　　「雖然改的很粗糙，卻很強大，改造他的人是高手，我的義肢都壞了。」看了看我殘破的左右手，想到義肢有終身保固就安心許多。
　　「好了，快叫救護車送莉莎去醫院。」我試著努力站起來，往藏匿莉莎的通風口走去。
　　「要公主抱嗎?」
　　「你敢!讓我搭肩就好。」站起來時雙腳有些使不上力，可惡的噗茲竟然消遣我......
　　「喔!」
　　「你還有什麼事?」
　　「局長知道了。」
　　「什麼!你出賣我!!」
　　「你知道我不會，回去換裝時被看到，長官問話無法說謊，所以......」
　　「所以說那個裝丟了吧。」
　　「你不是喜歡嗎?」
　　「屁咧!那麼硬誰喜歡。」
　　「明明又戳又拍不亦樂乎的......」

　　「噗噁!」最後我還是吐了出來......枉費我忍了這麼久。
　　「崙亞!」噗茲驚呼。
　　「沒事，我只是覺得噁心，算了，我好累......」就算被抬出去很遜我也不管了。

-------------完-------------

　　沒想到夢裡我竟然沒有雙手，我覺得要是少一隻手或腳，還能接受，但一次失去一雙我可能無法承受這樣的打擊。然後夢裡的我-崙亞是孤兒出身，接受過警察跟道格拉斯的救助，所以立志長大了要走警職這條路。一直以來都捨不得啟用薩茲，所以局長擅自把他啟動，其實我很不高興，出任務的時候也很怕他受到攻擊壞掉；擔心他如果因為受損嚴重進廠維修回來後，就不是道格拉斯送我的那個薩茲了。

　　雖然內容一點都不合邏輯，這種有趣的夢真希望能常常夢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