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音:
紅衫軍的時候我陪著你在那蹲了三天從張小燕手上領到兩天溫熱的早餐.
國防部的時候我們雖然沒有走上街頭,但是依然熱血的邊看電視邊罵這該死的政府該死的軍中官僚.
這次你卻說你激不起熱血、盪不出感覺.
我只笑你口是心非.
知道嗎,每次你在冗言贅字下的冷靜,都只是隱藏那心中的狂熱.
老實講,最近常常路過中山南路,看著那群抗議的學生們,我常常在想,為什麼他們被媒體醜化為暴民,被政客抹黑成民主進步的罪人?
姑且不論那些在場地中起鬨鬧事的暗樁打手,真正站出來的學生,哪個不是理性又正值的青年?
他們靜靜的坐著,他們高舉著他們的訴求,他們用著無聲的沉默詢問著台灣到底有沒有未來?
而媒體記者、藍綠政客是怎麼醜化他們的?
那天,看到PTT上面有人說著:「五四運動的各個學生領袖,後來成為民國最中堅的菁英知識分子,
當初還被國民黨當成是抗日英雄跟抗袁英雄,當神一樣拜。當時最激進的學生領袖,叫做傅斯年,
沒錯,就是台大的傅斯年校長。如果照你們689的標準,這麼激進的學運,這麼不禮貌的暴民,這麼王八蛋的,這麼無恥的國民黨政治鬥爭袁世凱北洋政府的打手,理應被你們唾棄到死,結果事實上他們成了英雄,他們也真的都是英雄。」
是啊,同樣是學運,他們用著激烈的抗爭手段卻被供奉為英雄,而我們用著最理性的執著,卻被諷刺為暴民.這就是所謂的民主?這就是中華民國的進步?
我不懂,我不懂,我真的不懂.
現在還沉默的,現在還覺得跟自己無關的,現在還悶著頭嘲笑那些上街頭的酸民們,馬丁‧內莫勒說過:「當納粹逮捕共產黨員的時候,我沒有說話.因為我不是共產黨員.當納粹逮捕社會民主黨員的時候,我沒有說話,因為我不是社會民主黨員.當納粹逮捕猶太人的時候,我沒有說話.因為我不是猶太人.當納粹來逮捕我的時候,已經沒有人能替我說話了.」
酸民們,希望哪天服貿影響到你或你周遭朋友的生活的時候,你不要去PTT上面懸賞P幣求救.因為到那時候,早就已經沒有人能夠拯救你了.
03-25 16:23
Asmodeus× 智:
如果是兩年前的我,一定會學你這樣像個智障一樣的說了一堆廢話,
可是現在的我,根本懶的說。
酸民們往往為反而反,
新聞媒體不斷的炒熱,周遭的人不斷的討論,
最後只會有像這樣為反而反的屁孩出來。
他們終究無法理解,那些法條影響最深的是他們,
他們終究無法理解,我們發聲出來保護的也是他們。
憶棠下午的時候在RC和我聊了一下,讓我真正理解一些現在已經有一定社會經歷和社會地位的朋友們的想法,讓我更加肯定的知道,那些正在電腦前面酸酸的大學生、高中生、國中生們,在服貿真正實行後,他們才會是最後的輸家。
知道為什麼嗎?
當大量陸生來台工作後,那些薪水要的比你們少、能力不比你們差、甚至還沒有台灣特有的智障酸民文化的大陸社會新鮮人在和你們搶飯碗的同時,你們這些個只會「頗ㄏ、野格炸彈、公道價八萬一」的歹丸學生,拿什麼跟人拚?
03-25 22:46
Asmodeus× 智:
幹,你幹麻釣我出來說那麼多廢話。
機掰,要不是D3現在超LAG哥才不想浪費時間回你這篇釣魚文。
03-25 22:4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