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
我並沒有打算安慰斐靜流,只是想提出現實層面的癥結所在。
「妳的想法相當偏頗,甚至可以說偏激了。就事實來看,妳的姊姊沒有殺人,而且也沒有被殺,單純只是找不到她不是嗎?」
聽了我的話,斐靜流先是看了我一眼,過了一陣子才點了點頭。
「但是如果是這樣我更不明白了。這也是為什麼我找你來的最大原因,你是找出殺害谷守音兇手的人,那麼你對那個兇手的事情知道多少?」
「原來妳想問的是這個啊?老實說我對那個人一點頭緒都沒有,不過我懷疑妳姊姊和那個兇手有接觸過,雖然我沒有確切的證據。」
「證據?」
我點了點頭,接著從書包中拿出兩張卡片給斐靜流。
「不知道該說是妳隱瞞得太好,還是我太粗心。總之我從頭到尾都沒有想過妳有一位雙胞胎姊姊這件事,仔細回想起來,第一次來到妳家中的時候我曾經偷看過鞋櫃,發現妳的鞋子不是特別花俏就是特別樸素,當時我一心以為只是妳外出和上課穿的鞋子種類不同而已。現在想起來才知道原來花俏的鞋子是妳姊姊穿的,上頭的灰也比其它鞋子要來的厚呢。」
這是可以說出口的情報,另外不能說的還有我跟蹤斐靜流發現咖啡廳老闆可能認識她的事情,當時斐靜流之所以有些抗拒是因為她根本不認識咖啡廳老闆,反而可能是咖啡廳老闆將她和她姊誤認了。
「也因為這樣,所以我一直認為這兩張卡片中的其中一張是妳的,不過現在看來很有可能是妳姊姊的。」
斐靜流看了看卡片後露出困惑的表情。
「這裡面比較新的這張確實是我的,另一張是谷守音的吧?」
「咦?比較新的那張是夾小本子裡的,妳確定那是妳的?」
斐靜流肯定的點了點頭。
「這就奇怪了……」
「我想起來了。」
斐靜流突然站起身翻弄起書桌,接著又拿出了一張卡片,而且還是集點集滿的卡片。
「這張就是姊姊的,這樣按照你的想法應該就沒錯了吧?」
看到那張卡片我突然想起第一次來到這房間的時候我其實早就看過這張卡片了,就壓在那巫毒娃娃下面。
所以斐靜流的卡片是什麼時候拿到的?她的日期和谷守音的有部分是重疊的啊。
「妳是什麼時候拿到那張卡片的?」
「是在不久前因為姊姊剛失蹤的時候,我因為不想回家特意繞路經過那家咖啡廳時老闆強行送給我的,那時候他好像把我當成是熟人一樣的招呼。現在回想起來,原來他是將我誤認為姊姊了!」
「妳看一下妳和谷守音的卡片上重疊到的日期,是不是她卡片的最後一天就是妳卡片的第一天?」
「我看看……嗯,跟你說的一樣。」
「那麼妳姊的呢?有重覆到的日子嗎?」
「這倒是沒有。」
突然間我感覺到一陣暈眩,錯了!全部都錯了!
我趕緊從書包中抽出小本子翻到最後一頁,接著仔細地回想自己調查過的事情,最後一篇的日期離谷守音被害的日子很近但實際並不是同一天,而是更早之前,因為被水打糊掉了,也無法確認內容。
再來之前按照小本子中的日期去調查各個案件幾乎一無所獲,原因是日期根本就不對。
這本日記上的日期並不是殺人的當日,而是殺完人後犯人之後寫下紀錄的當天,所以這本日記裡根本就不可能記載到谷守音的事件,最後一篇日記其實是兇手上一次殺人的經過,因為同樣都是分屍而且地點都在山林而讓我產生誤解,這麼說那些照片根本也不是谷守音的照片了,因為那些照片和這小本子是在同時期落入斐靜流姊姊的手裡。
仔細一想,斐靜流的姊姊早在谷守音被殺之前就已經失蹤了,那麼這些在她房間裡的小本子和照片,根本就不可能有紀錄谷守音的事情,更不可能有她被支解的照片,時間點上根本就對不上,我太粗心了。
那麼斐靜流她姊姊為什麼失蹤了?而且還剛好在谷守音被殺的前幾日?難道她早就知道會發生什麼事了?如果這樣假設一切似乎就可以通了。
「我猜她可能是逃跑了。」
「什麼?」
斐靜流用更加困惑的神情看我,但我卻只感受到一股難以言語的苦澀和不甘,這就是兇手說的根本上的瑕疵嗎?完全被擺了一道呢。
---------------------------------------
大家好~我是天貓
而且還是又被強姦出去外地出差的天貓OTZ
我想未來更新的時間可能又要拖長了,但是現在還不穩定就先算了吧XD
另外這一篇出來,不知道大家有沒有跟主角一樣被嚇著呢?當然按照我的期望肯定是希望給大家來個驚喜的XD
你們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