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含GL成分,不喜勿入》
《內容些微陰暗,不喜勿入》
「吶……總覺得是各種不順。」在只有我一人的房間內低聲說著,門緊緊鎖上,而鑰匙也只有我有,誰也無法打擾我,今天的早晨沒有一點耀眼的光線,陰天,一片灰濛濛的籠罩在天空上,潮濕的空氣從窗戶順勢流進我的房間,嗅著那空氣,一邊聽著自己那濃厚的鼻音說著。
眼眶濕了,是下雨了嗎,下進屋裡了嗎……屋頂可要修一修了。
我說……這不是情場不順而已吧,當初的妳,不是這樣的吧?好淒厲的風吹著樹葉的聲響,是不是裝上了聲音放大器,廣播到我的耳旁了?我既沒有開喇叭也沒有戴上耳機,怎麼的像在我旁邊播放似的。
沒有像之前的疼痛,不過糾結在一塊的感覺倒是一毫不差,我說妳啊……
「妳耍我嗎?」又擠出了幾滴淚水,濕潤的感覺劃過雙頰,溫潤而清晰,彷彿想把我打醒一樣,我還是,很懦弱的站在一旁吧,不可能的……一切,都不會發生,那些都只是我的空想對吧。
──誰來,告訴我那是假的啊。
回想起來,那時候的妳可真是果斷,一點猶豫也沒有,該說是羨慕嗎?還是要說妳是個無情的女人。
「抱歉,兩個女生在一起果然還是不太行,所以還是分手吧,當朋友就好。」聽妳這麼一說,我感覺一點反駁的立場都沒有,我只是默默的點頭回應著:「好……可以當朋友就好……」
我的答案真的是無力到自己想打自己一巴掌,人家說的分手也要乾脆的分,我一點也做不到,我還是蹲在那個屬於我自己的角落,低聲喊著,無論是跟妳在一起時,還是只剩我一人時。
妳說完後,露出微笑,那微笑一點也不虛假,簡直看不出任何因分手而帶來的情緒,而是像鬆了一口氣,然後轉身離開,沒有回頭,沒有下一步的連繫,我站在原地看著妳的身影消失在熙攘人群之中,以及那一聲「分手吧」仍然迴盪在我四周,重複的播放。
搞什麼,妳為什麼,不能夠把所有跟妳有關的東西一起隨著妳那灑脫的身影離去。
我覺得那一年半都是折磨,開心的事也好,難過的事也好,總是想跟妳分享,可惜我已經失去了那個資格不是嗎……我比誰都還要清楚,我就是孤獨,不適合群居的可憐小生物,妳接近我並且釋出好意,我果然沒有資格獨享。
獨享這種事情,遙遠,望塵莫及。
我想從床上坐起來,那癱軟的四肢完全無法使力,我像個缺乏操控者的木偶一樣倒在平面上,感覺到一陣又一陣的悶熱感蔓延,逃離啊……想逃走……想追求自由,真是可笑,把我綁住的不就是我自己嗎?
老實說,遇上這種事情,時在不知道該笑還是該哭,又或是應該憤怒。
在那一年半的恢復期之後,我以為我不會再有任何「喜歡上一個人」的感覺了,我覺得我是一個空洞的殼,擺著一張無所謂的臉活在世界上,迎合所有願意接近我的人,協助所有別人不會而我會的事情,自以為得到了朋友與願意看好我的人。
這樣的生活不是挺好的嗎,這是命嗎?注定得讓我這樣的,大概又過了一兩個月,我發現在我周遭有個人,十分吸引我的目光,讓我想放下一切去接近她,像是寵物看到新玩具一樣的興奮,但是同時也膽戰心驚,戰戰兢兢的踏上每一步,認識了很久,我卻從來也沒有查覺過這種隔絕了一年多的東西其實已經灑下種子,而在此時萌芽。
讓我來區分這兩個人吧,之前的妳,讓我稱妳為「K」吧,然而,之後的她,讓我稱她為「Z」吧,這兩個字並沒有代表什麼特別的意義,只是覺得特別喜歡這兩個字母罷了。
難以置信吧,其時我、K、Z三個人彼此是認識的朋友,當我與K在一起時,Z並不知情,而K與Z也很要好,所以看到K冷落著我與Z在暢談時,對,吃醋了,我吃了很多醋,可是也不能夠說什麼破壞友誼的話,所以我還是靜靜的坐著。
──蹲在那個屬於我自己的角落,低聲喊著。
和K分開之後,保持著很尷尬的朋友關係,這一點也不須要再更多的解釋了,然而和Z的關係卻異常的快速上升到友好,也許只是我個人的感覺而已吧,其實早就知道Z一點也不把我放在「重要」的區塊內,頂多是放在「有用途」而已。
也罷,至少可以擔當一個物品或是僕役,光明正大的接近,這樣對我來說就足夠了,為什麼呢?
因為我一點也不適合戀愛,這是我在跟K結束時發現的事實。
嗯……我喜歡Z,這是我的想法,當然,我也很努力的想逃避這件事情,我希望我只是想跟她當好朋友而已,不斷的找機會打翻自己的想法,告訴自己:「妳看吧,妳想太多了,妳根本就沒有愛她,頂多欣賞罷了吧?」靠這樣把自己擊落,才不會分心去想東想西,然後做出奇怪的舉動。
像是告白之類的。
至目前為止,我都只能這樣綁著自己的雙腳,像是銬上沉重的腳鐐一般,向前一步都需要天大的力氣。
K與Z的要好又開始在我眼前播放,K不知道我的想法,Z當然也不知道,我冷冷的站在不遠處,在那聽的到聲音的不遠處,試著把那些對話都視為共同興趣,而就此合理化。
我以為……我可以做到的呢……結果,不行,不行,不行!
完全不行!力不從心!
直到前幾天,我得知了,她們兩個果真在一起了。
K,妳倒說說,兩個女生在一起到底行還是不行,我知道這是對於我們兩個之間最普遍也最沒有反駁理由的分手方式,所以我接受了,可是這說法,就這麼一次被妳給打破,Z也是個女人啊……
我眼睜睜的看著兩人持續的暢談,任何親密的動作我都看做是街上那些不曾相識的情侶們的「普通姿態」。
我憤怒不起來呀,我使勁握緊著雙拳,敲打著一切我手能及之處,哭得更大聲了,一個是我曾愛過之人,一個是我現在愛著的人,然後她們兩個再一起了,就如同我說的,這已經不只是「情場不順」而已了吧。
任何的情緒都無法名正言順的加疊在我身上,哭笑不得?好像有些貼切,但又少了些什麼,總之,也只能放棄了吧,每天這樣不滿著自己,也沒有比較好過,發生都發生了,K……又或是Z……能夠得到幸福不是件令人慶幸的是情嗎?
身為共同的朋友,我想說著:祝妳們幸福。
再一次倒回床上,放鬆自己,別想了,順其自然就好。
噓──這些猶如曲子般的旋律,該停止了,順我不希望自己又再次,沉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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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首先我要說,這篇是虛構的。
純粹是上課想到的梗,所以別想太多或是猜測了。
可是發展劇情有點麻煩,就寫第一人稱的內心戲了。
然後因為最近很多事情,十分煩心,所以這篇的陰暗程度有些提高…
字母是真的喜歡那兩個啦(搧風)因為長的就好像很帥一樣(X
好,寫完這篇就好多了,果然還是寫文章吐怨氣最好了。
振作!!
謝謝各位來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