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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人專欄] 【同人+自創】[短篇]APH——《Silentium.》

作者:冬將軍™伊薩│2014-02-17 19:05:34│巴幣:12│人氣:616
※APH自律聲明※
〈注意!這裡的文章乃延伸自漫畫作品Axis powers ヘタリア,
與現實存在的國家人事物並無直接關連。〉

— ※— ※ —※— ※— ※—

  你冷眼並沉默,儘管滿腔怒火幾乎快抑制不住的在你體內熊熊燃燒著。你也不想悶著得內傷讓自己活受罪,但你知道站在你旁邊的那個人同樣惹不得,即便他與你不同,是看似人畜無害的微笑著。你可以確定的是你們同樣心中懷著怒火,因為彼此而點燃的。

  你重重的嘆了口氣,過於冷冽的空氣滲入肺中,有那麼一瞬間你甚至以為口腔、氣管甚至是肺都要結冰。他瞄了你一眼而你沒察覺,隨後他將圍在頸項上的圍巾拉高,將鼻尖與嘴巴藏在圍巾底下。那副拙樣令你隱忍不住的笑出聲,即使你很努力的隱藏著,卻仍無法阻止笑聲從嘴邊滑落。

  他笑著轉過頭盯著你看,笑容中的溫度越漸冰冷,你幾乎都快被凍傷。你抹了把臉,順便將笑意從面容上抹除,隨後向對方說:「你倒是幫老師偷了不少情報嘛。」

  他不明所以的瞅著你,而後像是瞭解什麼似的挑了下眉,沒好氣的冷哼一聲。你笑著,伸手扯過他的圍巾藉由那上面附著的屬於對方的體溫來暖手,要不你想你的手大概就會這麼凍壞了。他往你的方向挪了個腳步,縮短兩人的距離,也讓自己免於被束緊脖頸的窘況。

  你們年紀不大但不小,恰好二十出頭快要三十歲,即使相處方式仍與初識時雷同。然而你們都從未發現你們之間的默契與思想越來越趨近,幾乎只差一步就能契合。但是你們卻始終等不到那一步的時機到來。因此你們仍然會在某些關鍵時刻相互牴觸,最後你們的導師煩不過你倆的爭執,將你們轟出屋外反省思過。你澄清那只是單純的吹風淋雪罷了,他調侃你,是因為你始終想不出自己到底錯在哪吧。

  你小他一歲,他待你如同手足,總事事退讓,從不像你那樣展現自我(講的直白點叫作愛出鋒頭)。爭執時,總是他先退讓,即便這場爭執的起因在你身上;分配工作時,他總搶在你前頭專挑吃苦的工作,最後留下的輕鬆工作便不由分說的落在你身上。

  你不了解他這麼作的意義為何,臉皮薄的你又不好直接去問他,於是你跑去問了你們的導師,你的導師也說他不清楚。他說他一直是個看來與你們親近卻又在無意之間保持距離感的人,神秘的讓他不願也不想破壞那股氣質。

  如同他現在的身分與你的,你是待在你們共同的導師身邊的助手,每天要忙的事情簡直比砍柴還簡單;而他,是每天都得跟國內外與沙皇政權對立的政敵鬥爭的沙皇秘密警察,要當心的幾乎不是人腦所能想像,包括工作內容與職場中潛伏的危機,還有那張神似沙皇的臉所帶來的麻煩。

  你已經不是第一次聽他說他今天又被未曾跟他共事過的同袍抑或那個據說是俄羅斯這個國家的體現的男人認錯,比起他的遭遇,你更想取笑的是那些人的眼睛。不過在某次你與他出門購買酒類飲品時瞥見沙皇與俄羅斯有說有笑的走在路上時,你想你大概能瞭解為何他們老是認錯。

  除了瞳色與個性,他與沙皇在外貌上幾乎沒有不同。看來溫暖卻在無意間透露出距離感的笑容,髮型一模一樣這點不用說,連皮膚都是同樣白皙。你忍不住感概這世界上竟然真有沒有血緣關係卻長的幾乎相似的人。

  他當時剛進黨派時,是個無依無靠並且父母早逝的孤兒,又遭到神學院退學,在偶然間遇見了伊里奇。他當時是黨派中第二小的,而你是最小的。不知是否因為年紀相仿,從那之後,你們慢慢的變的熟稔,至少比起初期的冷淡沉默,他變的健談許多,臉上的笑容也越來越多。在熟識之後,你們逐漸了解彼此的真正性格,你取笑他是笑面虎,他調侃你唇槍舌劍。從那之後,你們幾乎每天不吵一次架就覺得渾身不對勁。

  「你今天不用去站崗?」忍受不瞭伴著陣陣風雪帶來的沉默,你率先開口。他沉默了下,而後才用帶著軍用皮製手套的手用力的抹了把臉,「今天沒有我的工作,能有空閒時間當然要休息。」

  「……你平常走在路上會看到他嗎?」你隱諱的刻意用人稱詞帶過敏感的關鍵字,然而他並不抗拒與你打啞謎。他緘默著,好長一段時間你沒有聽到他說話,連呼吸聲都被風聲蓋過,你原本以為是否在無意之間觸及他心中最脆弱的地帶,就在你這麼想的下一秒,他開口,語調是你未曾聽過的低沉,「會。但我從來不會正眼看他。」

  僅是個單音節你便能從中得知對方在那似乎沒有改變的聲調之中隱含的情感,渴望與落寞,不捨與斷絕,希冀與絕望;那很複雜,結構是你前所未見的糾纏不清,你從出生到現在還未曾看過如此繁雜的情感,你幾乎無可置信如此五味雜陳的心情真會是人所擁有。

  你們彼此都知情話語中的「他」是誰,你們即使刻意不提及人名,腦內也會不受控制的服出那個人的容貌與名字。你記得「他」是名十分溫柔並具有包容心的青年,笑容如同冬天的晨曦溫暖,並且是金髮藍眼。他叫作加維利耶,實際上是孟什維克黨的體現。

  你們和他是朋友,而他的孿生胞弟布爾什維克黨,叫作列斯塔的銀髮紅眼青年,仍然跟你們在一起,只是你們總覺得少了什麼。那種空虛感不是你們能夠忍受與言喻,你尤其發現他的反應最嚴重,經常連一碗飯都沒心情吃完就離開了。

  你也不是無感,對於突如其來的黨派分裂,你當時也只能不可置信的盯著依然滿面笑容的導師,你隱約能感覺到那笑容中的溫度十分冰冷,是虛假的,你因過度驚嚇而無法閉合的嘴像是失控般無法說出言語,而他身為目擊者,他意外的很冷靜,你原本以為他會哭,然而他沒有。至少在你們面前沒有。

  在那之後,你們的導師將他引薦給沙皇秘密警察的聖彼得堡分部,他也就這麼糊里糊塗的成了沙皇秘密警察。而你呢,初期除了每天安慰失去兄長而難過至極的列斯塔以外,就只能看著自己的導師不知在忙些什麼。

  你忽然明白了你的導師的用意,他強迫他成為沙皇秘密警察並非想利用他的身分竊取國家的內部情報,只是想讓他藉由沉重的工作忘懷失去摯友的痛楚。而他似乎也在過於強烈的衝擊下扭曲了導師的心意,利用自己的身分盜取許多機密情報貢獻給黨派,近乎無私的。你想提醒他那是條不歸路,然而話到嘴邊卻又會被強制轉換,說出來的總是些無關緊要的話語。事後你老是懊惱自己死到臨頭卻不願放手一搏的劣根性,即便你知道那樣無法改變什麼。

  你害怕,然而你沉默。你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往歪斜的道路上遠離你而去,卻始終不願伸出雙手拉住他們。你不瞭解亦無法瞭解,那種膽小的性格簡直不像是你所有。於是為了跟隨他們,你同樣踏上了那條路,跟隨他們的步伐。

  你知道、你明白:他病了,並且病得很重,幾乎無藥可救。這病是心病,你想這大概無法根治了,除非有與他身世相仿的人,還得要他們相互珍惜。然而這種人上哪找,你傷透腦筋。

  他在瘋狂與理性之中搖擺不定,令你驚訝的是他仍能在瀕臨崩潰邊緣保持著恰好的平衡。你痛恨並討厭那些膚淺的心理學家,他們老說他是個穩定而純樸的人,然則事實不然,你嗤之以鼻,恥笑他們竟不如你了解他。

  他全身上下都充滿了矛盾,你以前仍不清楚那種沉重又強烈的矛盾感是為何而聲又是從何而生。直到現在你才瞭解,那是來自欲完成理想卻能力不足的悲哀下萌生出的遺憾,久而久之便成了矛盾。恰如他現在的心情是那樣的複雜,那樣的矛盾而令你百思不得其解。

  你盯著他即使過了多少年卻仍舊纖瘦的身軀,他即使纖瘦卻有力,對於曾坦誠相見的你們而言,你很清楚自己的身材不如他那般令人羨慕。他並非弱不禁風,曾做過地下工作的與目前身為沙皇秘密警察的他可說是訓練有素,因此好說歹說也有腹肌與胸肌。至於你嘛,也不是說豐腴,只是終究沒他強壯。

  你不自主的伸出手,雙手捏住他的嘴角向上提,他嫌惡的拍掉你的手,眼神像是看著一個怎麼教育都教不會的孩子那樣看你。你忽然驚覺,過了多少年的不僅有身材與臉龐,還有那張笑臉。有那麼一瞬間你覺得自己膚淺,你看著他的笑容,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卻從未料想到在那笑容之下隱藏的情感究竟有什麼變化。

  那笑靨之中似乎多了幾分虛假與理性,它們逐漸融入他的笑容中,驅逐原有的真誠與感性。你總覺得他很神秘,即使相處再久,你卻仍然這麼覺得。你發覺是因為他的笑容在無意間區隔出距離感。

  「我無法——」「無法什麼?」他在風雪肆虐的蕭颯聲之中開口,語調不知是因為寒冷或是什麼其他因素而顫抖著,你下意識詢問。他眼中閃過的那抹懊惱,你太了解了,那種情緒對他而言,是家常便菜,是不得不面對的悲哀。

  「我沒有勇氣去面對他。」他掙扎了很久,你看得出來他很糾結,最後卻敗在情緒上,而他隱藏了這麼久的思緒,如今才透過他的言詞被你知曉,「我對他說『我必須跟著老師走』而離開的那刻,我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厚顏無恥的說出這種話。我後來後悔了,但是我完全無法想像沒有老師的步伐可以追逐的我,究竟該何去何從。」

  他的聲音無助的顫抖著,像是隨時都能掉下淚滴那樣的不堪一擊,你沉默了一下,而後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似的說:「你是無辜的。我想以他那種個性,他會原諒你的。」

  「但願如此。」他模稜兩可的說著,既沒有明顯的表現出期望抑或絕望,「你會想念以前那時候嗎?還是五個人的時候。」

  「一定會。只是我並不想再去回想了。」你小心的用著盡量中立的立場說話,防止一個不小心又再傷及他,「不過,難免的懷念是一定有的。偶爾我也會想想,他現在過的怎麼樣。」

  你了解他一向落落寡合,無法與他人相處良好,知心好友是得來不易的。那麼對於失去摯友的他而言,那是種該如何形容的傷悲呢?

  他僅只是點頭,沒有針對你的回答繼續接話。你突然同情起他,分明立場相同、遇到的事情是相同的,為什麼就只有他的情感需要經歷這種遭遇。你想要安慰他,但怯於開口,最終你與他都沉默著,誰都不願也不敢先開口。


  你們的世界突然瞬間失去生息般的被剝離色彩。


  ※

  你在一陣溫和的搖晃之中睜開雙眼,耳邊迴響的是聽來有些擔心的叫喚聲,然而那些聲音在你耳裡竟成了陣陣擾人的雜音,你煩悶的抓了抓淡金色的髮絲,才抬起埋在臂彎中的臉。當你轉頭面對那個從不知何時即站在你身旁的人時,你習慣性的堆起滿面笑容,抬起手摸了摸他的頭。他有那麼一瞬間放心了,你看的出來。

  然而對於他的問題,你什麼都沒回答,只是用笑容示意自己毋須擔心。

  「你剛剛做了夢嗎?」他這麼問你,而你就在那麼一瞬間愣住了。思考迴路中斷,聲帶失去作用,嘴唇異常乾澀。

  「……是做了個夢沒錯。」你笑著開口,用手撥開垂在眼前的淡金色髮絲,話語中隱含的究竟是懷念抑或自嘲,你也分不清。

  你用手支著下巴,百般無趣的把玩著擺在辦公桌上的相框,黑白色調的相片有些皺褶與污漬,那是你好不容易才從以前的軍服之中找到的,由於能夠留下來的紀念價值對你而言仍然很高,你鐵了心將其收藏起來。即便你知道那樣只會讓你在懷念之餘感到有些難受罷了。

  「……夢到他們了嗎?」他開口,語氣中的關心勝過疑問,你明白他因何與為何要關心你,你抿了抿嘴唇,才說:「嗯。」

  「你還當他們是朋友嗎?即便他們早已離你而去。」他像是欲安慰你似的湊近你,從後抱住你,雙手從你的肩膀上垂掛下來,身高比他矮小的你自然無法抵抗,但你也沒有想要抵抗的意思。

  「不知道。」你幾乎連想都沒想的就回答,答案是你也料想不到的模稜兩可,「也許是,也許不。」

  「友情,唉。」你不等他回覆,自顧自地說了下去,帶著手套的指尖劃過相框表面,上頭的細小灰塵被抹去,露出的是相片中的人的笑臉,有志一同的燦爛笑臉。「它毀掉了多少人,又讓多少人重生。」

  「你從不是那個受到眷顧的人。」他聽似心疼的開口,即使臉上的笑容從未淡去,你也是一慣的笑著,回道:「我不否認你言之有理。」

  「只是,作為送給它的回禮,你難道不覺得毀滅也得毀得有點樣子嗎。近乎美麗奢侈的毀壞。」你這麼說著,帶有復仇意味的蠱惑嗓音如同冰錐刺入他的胸中與心靈中。你總是這樣,在他人不知不覺時利用人與生俱來的恐懼感操控他人的行動,他想,卻從了你近似命令的荼毒。

  他默不作聲,你明白他認同你的話,你轉頭望向窗外,不知何時下起的雪早已將窗外的世界變成銀白,看似妍麗卻也虛無,溫柔卻也殘酷。那副景象幾乎觸動了你內心之中某處塵封已久的記憶,觸景生情大概就是這個原理吧,你這麼想著。

  你在相框表面滑動指尖,一點一滴的抹去灰塵,如同你一刀一刀割開自己的記憶深層強迫自己面對那塊最隱密的回憶,漸漸的,相框表面變的乾淨,你的手套卻也髒了。不約而同的五張笑臉,即使被鑲嵌在黑白色的相片中卻依舊溫暖,那似乎有股無形的力量,牽動了你的嘴角。

  你想你終於不用再後悔什麼了。

— ※— ※ —※— ※— ※—

後記:

雖然很想打民族擬人坑的短篇,但滿腦袋都是馬札爾民族匈牙利大姊的追逐畫面的我實在暫時沒有靈感可以打民族擬人坑的短篇,還有新坑《神‧臨》大概要慢慢磨,畢竟我對戰鬥實在不太會寫。

《1930!1945!》的短篇輯,總是只能拿蘇聯開刀,雖然也很想寫其他國家,但我想,除了蘇聯大概也只剩下納粹能寫,其他國家的境遇與這兩國比起來實在小巫見大巫,我完全沒辦法用相等的立場來描寫境遇大相逕庭的國家。

前後兩段的「你」是不同的人,「他」也是不同的人。而這篇的涵義其實滿多的吧,大家可以慢慢的反覆咀嚼出其中的隱意。預定中這篇應該要是溫馨走向,卻在音樂的引導下走向BE式的結局了。

就像前個短篇說的,「我想這世界上真正了解你的人,不是消逝在世界上就是離你遠去」,我一直用這種感覺去打面臨失去友情與親情浸潤豐沛的心靈究竟是怎麼樣的一蹋糊塗,是怎麼樣的黑暗、是渴望重新獲得支持,抑或早已瘋狂。

如果還可以,下個短篇大概是馬札爾民族(匈牙利民族)擬人與匈牙利大姊之間的故事,所以那應該算混合式的同人了吧,這種感覺頗新奇的XD
分享一下目前狀態:坐等賀圖賀文。

目前新的短篇打的最有感覺的,就是從身為遊牧民族的馬札爾大哥口中說出的「吶,你們是從西方來的吧?那你們知道,世界的盡頭……在哪裡嗎?」

至於涵義何在就請大家用心感受囉(#

附上縮圖原圖,別再說認不出人啦ಠ_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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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言共 2 篇留言

異次元裡的黑白小丑
新篇<神·臨>既視感強烈(重點完全錯誤)

我覺得最近的幾個短篇(從昨晚讓我崩潰的蘇維埃開始)
都是唯美的角色獨白,糾結的情緒還有糾結的情緒,讓我有點忘記背後歷史作用在角色身上的事實,但是就算遺忘也依舊唯美QQ

"  你在相框表面滑動指尖,一點一滴的抹去灰塵,如同你一刀一刀割開自己的記憶深層強迫自己面對那塊最隱密的回憶,漸漸的,相框表面變的乾淨,你的手套卻也髒了。"

非常喜歡這一句的設計。

02-17 19:41

冬將軍™伊薩
(抹除既視感(不

雖說我一直都是個遲鈍的人,沒有感性可言,然而對於自家孩子們的情緒起伏與過往卻異常敏感,每每都不自覺的感同身受,無論情結的嚴重性。我想這些孩子們的情緒獨白之所以唯美,部分就是因為歷史在他們身上刻下了不容抹滅的痕跡吧QwQ

那句是靠著當下的感覺打出來的,感謝小丑前輩的喜歡與賞眼(艸)02-17 19:53
銀風月希
不過在某次你與他出門購買酒類飲品時瞥見沙皇與俄羅斯有說有笑的走在路上時,你想你大概能瞭解"未"何他們老是認錯。
請容許沒去畫圖,卻跑來抓錯字的本人繼續欠搞(喂)ˊ_>ˇ
我好期待馬札爾大哥跟伊莉莎白大姊的追逐畫面(?)[e5]

02-17 20:20

冬將軍™伊薩
糟糕,被抓錯字,立馬去改ˊ_>ˋ(#
感謝抓錯字,不過圖稿也請加油ˊ_>ˋ(ryyyyy
透露一下,其實馬札爾大哥的人物設定圖有點像性轉的伊莎大姊(畫下去之後才發現),不過這兩位的追逐畫面其實頗有笑點的XDDD02-17 2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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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喜歡★g20770026 可決定是否刪除您的留言,請勿發表違反站規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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