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文】
本篇為女性向BL腐文,主要為清水、純愛,或許有機會出現H文(放在小屋裡),但還請不要太期待比較好。
→注意事項←
※配對組合:斧♂×槍♂
※本篇為架空文,與遊戲內的故事、人物、設定完全無關,也不會有源神出現。
※內容屬性:清水,純愛,悠閒輕鬆,滿滿的粉紅光暈,看看就好(?)
※本文閃光強大,看文前請自備墨鏡,以免眼睛受到不必要的傷害。
※如因本文內容閃瞎了眼,本文將不給予任何賠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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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您的觀看。
斧離開房間後,因為腳傷的關係而無法自由走動的槍只好無聊地躺在床上把玩著武器,漸漸回想起他和斧相遇的當初……
在槍還很小的時候,雙親便離開了世界,身邊也沒有什麼親戚熟人,卻很幸運地被一個剛和妻子離婚的男人所收養。
繼父的脾氣很好,也是一個擁有相當財富的人士,對待槍就如對待親生兒子一樣,槍原以為他會有一個幸福的未來,但相處久了卻發現這個男人很愛喝酒,喝到醉醺醺回家後便會對槍使暴,有時更會把槍打得片體鱗傷,也因為這樣,槍練出一身好身手,拿什麼也丟不中他。
這樣的生活待續到槍十三歲。
有一天晚上,槍的繼父如常地喝到七歪八倒走回家,槍把準備好的晚餐放在餐桌上便立即躲進自己的房間裡,因為他知道只要繼父回到家後看不見人便不會發瘋打人。
只要等到他醉醒後,一切就會好起來了。
但那天,他的繼父並沒有像平常一樣醉倒在沙發上,而是直衝進槍的房間裡。
槍見狀便馬上作出防護姿勢,卻不料被硬推倒在床上,槍一時無法反應過來,身上穿著的衣服被暴力地扯破。
槍驚恐地望向男人的眼睛,那雙眼睛裡的並不是平常發瘋時的暴戾,而是一種更加恐怖的情緒。
槍使勁掙扎,卻只換來那隻掐住他頸子的大手的激動。
男人粗糙的手掌摸上槍光潔的身軀,令人作嘔的惡寒和恐懼瞬間襲上槍的腦門,槍不斷叫喊哭嚎,希望能引來鄰居的注意,但一點作用也沒有。
槍知道男人想做什麼,卻又抵抗不了。
男人粗暴地把槍反來去面對床鋪,就在這時,槍看到了床邊放著一把迷你手槍。
繼父一向有收藏槍械的喜好,也曾讓槍學習槍法,但不許年幼的他擁有槍枝。
這把小手槍則因為不是那種裝置實彈進行射擊的普通手槍,而是只能利用自身與生俱來的魔力彈天賦來進行攻擊的魔彈槍,他的繼父則不知道槍就是一個能使用魔彈槍的人。
拿起,殺了他。
明明是從自己的腦裡傳來,卻又不像是自己的思想,猶如惡魔的耳語。
正當男人沉醉於歡愉毫無防範之際,槍快速抄起了那把手槍,對準了男人的眉心。
『呯』
帶著無生氣而異常沉重的短促巨響徊盪在房子之中,隨後是死寂般的沉靜。
失去生命的男人倒在槍的旁邊,從頭部流出的鮮血綫上了槍的臉。
當時殺人後內心的平靜感,到了現在也讓槍感到不可思議。
即使解除了危機,但那聲嚇人的槍聲明顯已經引起周圍鄰居的注意,槍匆匆收拾起逃走的所需,把衣服換掉後,便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那個自己從小一直生活著的小鎮。
自己殺了人,槍對當天所作的事毫不後悔,甚至興幸自己的平靜和冷血。
但也許因為過去發生過那種事,以致槍直到現在也異常懼怕他人的觸碰。
逃離了故鄉後,槍在外地流浪了一段時間,然後在一個機緣巧合下進了某個傭兵公會工作。
一些來回各地的旅行商人甚至是冒險者都會請傭兵來幫助他們進入一些危險地帶,或是進行各種各樣的高風險任務,所以委託內容愈危險酬金就愈高,剛好適合槍這種無依無靠的人。
那是一個接近中午的早上,身為傭兵的槍如常地在公會所中尋找委託任務,當時他正站在任務板前,有人拍向了他的肩,因條件反射反應,槍立即拔出掛在腰上的輕形手槍,轉身指向那個站在他背後的人。
那是一個比槍高很多的年輕男子,有著一頭耀眼的金色短髮,一雙綠瞳正微略驚訝地盯著槍。
槍看了看對方的裝扮,應該是冒險者之類的人。
確定沒有危險後,槍把武器收起來,問道:「請問有什麼事?」
看到槍把武器收起,男子才放鬆下來,回問:「你是槍手?」
槍的臉上沒什麼表情,只是搖了搖頭:「我是傭兵。」
男子的表情突然亮了起來,從腰包裡挖出一張對褶起來的紙塞給槍,道:「那太好了!我需要一個同行的幫手。」
槍把那張紙打開,上頭寫的字有點難看,但還是能看出寫著「星沙漠地」四個字,委託內容則是去盜寶之類。
「酬金多少?」雖說是盜寶,但當中的危險性非常高,很可能直著進去橫著出來,酬金方面理應要相當可觀。
男子想了想,然後在背包裡掏出一顆約有兩隻姆指般大、晶藍色的石頭 。
「這顆是能大幅提高魔力彈威力的秘石,你使用的是魔彈槍吧。」男子解說道,順勢指了指槍腰間的雙手槍。
「你怎麼知道我用的是魔彈?」槍平靜的看著對方,但心中不免有些驚訝,只因從外觀來看,普通槍和魔彈槍實在很難分辨開來。
男子輕笑了聲,回答道:「我之前曾是個武器工匠,是什麼類型的武器我一看就知道。啊,如果那顆秘石不夠的話,我也可以打造一套魔彈槍給你,品質當然比市場上賣的好。」
「一顆秘石一套魔彈槍,成交。」
槍轉身走向服務處交上委託單,完成手續後便跟著男子離開。
那時的槍還不知道,那顆秘頭買下了他的初戀,還有那套魔彈槍成了兩人的定情信物。
「話說,你叫什麼名字啊?」
「槍。」
「那像是代號吧!」
「我討厭我的名字,那你又叫什麼?」
「我叫斧。」
「那不是名字。」
「我沒有名字嘛,所以叫我斧就好。」
〈章三.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