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近在重新調整我的畫風,所以應該有一陣子不會放圖吧。
剛好去年無名關站了,讓我之前在無名上隨意寫的一些文章也跟著被關了,說實話應該沒什麼人想看,但放在電腦裡也寂寞寂寞的。既然空著也是空著,我就隨意放幾篇上來好了。
剛好去年無名關站了,讓我之前在無名上隨意寫的一些文章也跟著被關了,說實話應該沒什麼人想看,但放在電腦裡也寂寞寂寞的。既然空著也是空著,我就隨意放幾篇上來好了。
結果選擇分類時發現,巴哈居然沒有小說以外的文章選項。
這是表明沒有人想在這上面放散文什麼的嗎 = w =。
這是表明沒有人想在這上面放散文什麼的嗎 = w =。
妳如此地道:「如果真的有神,祂一定是個小說家。」
陰暗的書桌瀰漫著泛黃的熄滅,擺著彩色的旋律在桌前思念。往往是這樣的寫照,當我打開筆記本,打開現在妳所望見的未來,也是我正健忘的過去。毛線是鬈曲的蠕動,搖擺著編織起的意義,讓有限的絲絨無垠地縱橫。
我知道妳話中的意涵,我們都知道。現在的我拼湊著妳的話語,寫下妳的行動、妳的情緒,以及妳的未來,甚至是下一段妳說出來的話。
妳道:「神不是對人類有安排,牠是將人類的所有都安排。人的一生是一本小說,擁有的一切,無論甚麼行為、說了什麼、吃了什麼,甚至於相不相信祂,都只是神執筆寫下的章回。就像莎士比亞手下的哈姆雷特,是哭是笑最終不過是一齣歌劇;我的語言與行為,不過是活在鋼筆的盾牌之下,頃情揮灑自己的弓弦直到墨水乾涸。」
心情激動地令我停下筆,那瞬間,妳所擁有的一切被終止在句號前端。背後是彼此聯繫的分隔線,我輸入中文句讀當作謝幕,想念終點前的衝刺。
「如果真的有神,牠看著筆下人物喜怒哀樂時,表情應該很幸福吧?無論小說世界如何慘澹,都與作者的心情是兩回事──我不該這麼說,卻又不得不這麼說。
畢竟我真的不知道,被我寫下的語言說出時的妳的心情,是如何。我所能做的,只是說服自己不要後悔寫出了妳。」
畢竟我真的不知道,被我寫下的語言說出時的妳的心情,是如何。我所能做的,只是說服自己不要後悔寫出了妳。」
這句話說在我心中,不知道該不該說給妳聽。
永遠無法得知未來會如何,僅能作的只有字句逐讀地寫落當下。然而命運就像頑皮的孩童一樣將我們玩弄於鼓掌之間,就算此時能夠把握,下一秒可能就永遠失去。手持著筆,徘徊總在段落與章節中。
我們可能不能選擇自己的命運,但可以選擇接受與否。
在生命中掙扎,自己的命運相信與否,命僅如此。該相信命運隨波逐流,抑或對抗命運逆流而上?該等待命運終結,還是該主動將命運終結?
不管怎樣,都是自己的選擇,重要的是,是否心甘情願。
我在生命中選擇,選擇我想相信的命去相信,選擇我不想相信的命去對抗。
相信人只有一種命,太小看這世界了。
相信人只有一種命,太小看這世界了。
然,又聽妳道:「如果連自己的選擇與想法,都只是命運呢?」
筆停下來,寫下這行字的我,再一次沉默在筆記本前。因我停筆而隨著混濁於空中的氣息冰冷的妳,此刻又是什麼心情?喀嚓一聲,深色玄墨般的四方空間僅有桌燈點明的時空被迫繪上閃白的明目,打斷著我的思緒,終是寧靜的,妳我之間,在響起的頻率之前,無法移動的聲色,細數著鐘擺針織度過的縱橫。意念在腦皺摺中迂迴,殘明在耳慍怒許久的距離。翻弄字典辭句藻彙,裝載百萬的筆畫中等到能形容當下的一頁,穿越層出不窮的阻塞,令我們開始討厭雨天,討厭突然響起的雜音深澀的音符。
若妳的命運是被我的筆寫下在紙上無限延續無法言語那種隨意無可避免的雜亂,那我希望我的命運是被迫坐在桌前無限延續這種無法掌握的混濁。把感覺寄託於命運,無法避免成為種混雜赭與蒼的青澀在赤色的旋律中冉冉蕭瀟。選擇是種不得不的殘忍,總在強迫著人們接受命運的安排。
但有些時候,我希望把選擇就此交給命運,或許這樣我就不會後悔。
我不後悔寫下妳,但我卻總在後悔沒有一直寫著妳。參雜不捨與無奈,混合堅持與捨棄,身為妳的神,無可避免創世紀時的艱澀,無可要求孤獨放棄在我身上捉弄的針芒。揮霍墨水,身深鎖入紙色摺疊紋路中的縫痕,筆下是文是說抑或詞與詩,也不在是這麼重要,也不想再去理解。
我只希望我的命運是不斷寫著妳,並不後悔。
妳卻道:「但你的命運不是,所以你無法不後悔。」
我闔上筆記本。
在大學的最後,我連續兩年在自己的學校文藝獎中入選前六名,那兩年的校刊上都有我的文章。至於名次……就別提了吧XD,既然不是第一就沒什麼好說嘴的wwwww。
剛畢業的時候,我也會把一些文章投稿到某個文藝網站,三不五時也會入選……名次當然也沒有太好就是wwwww。
相較漫畫與繪畫一直苦練都沒什麼好成績,我寫出來的文章不知為什麼很輕易的就能突破一個界線……很神奇的,我並沒有特別去強化或練習什麼,但是腦中很輕易就能浮出一些辭彙什麼的,所以大學的時候,我還蠻愛在無名上寫些有的沒的,現在看來,只是一個喜歡為賦新詩強說愁的小子,文章大多空有華麗沒深度。
也因為空有華麗的文字實在很乾澀,現在的我要是沒有「愁」的話是不會想去動筆的;加上整天畫圖已經很累了,當然沒有其他餘力去「賦詩」;再加上,就算我的文章寫的再怎麼好,我也沒打算把他當吃飯的工具用。所以我已經好~久沒動筆了。
今天,突然有點懷念。
所以我就拖各位跟我一起懷念XD。
在大學的最後,我連續兩年在自己的學校文藝獎中入選前六名,那兩年的校刊上都有我的文章。至於名次……就別提了吧XD,既然不是第一就沒什麼好說嘴的wwwww。
剛畢業的時候,我也會把一些文章投稿到某個文藝網站,三不五時也會入選……名次當然也沒有太好就是wwwww。
相較漫畫與繪畫一直苦練都沒什麼好成績,我寫出來的文章不知為什麼很輕易的就能突破一個界線……很神奇的,我並沒有特別去強化或練習什麼,但是腦中很輕易就能浮出一些辭彙什麼的,所以大學的時候,我還蠻愛在無名上寫些有的沒的,現在看來,只是一個喜歡為賦新詩強說愁的小子,文章大多空有華麗沒深度。
也因為空有華麗的文字實在很乾澀,現在的我要是沒有「愁」的話是不會想去動筆的;加上整天畫圖已經很累了,當然沒有其他餘力去「賦詩」;再加上,就算我的文章寫的再怎麼好,我也沒打算把他當吃飯的工具用。所以我已經好~久沒動筆了。
今天,突然有點懷念。
所以我就拖各位跟我一起懷念X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