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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種令人窒息的感覺。
午後,走在剛過完元旦後乍暖還寒的台北城。
看著不少母親牽著小孩的手走在車水馬龍的青年公園旁,我輕鬆的點了根菸,享受著難得偷閒的悅樂,或許是從冬至後就濕冷的天氣至今終於有點回暖,或許是在元旦過後的氣氛影響,難得的在繁忙的台北看到了一絲悠閒。
看著手中未喝完的咖啡,和剛點著還未抽上兩口的菸。
我其實不喜歡這種生活。
寫著胡說八道的文稿,遮著眼睛昧著良心的文字是敷衍更是愧對。
我討厭著這種胡言亂語,我更討厭的是不得不寫這些胡言亂語的我。
我記得也是這種天氣,去年我還在陽明山上,鄭穎老師引領著我們到曉園,在這雨過天晴的暖冬的中尋找靈感來寫詩。而今諷刺的,我依然是在這天氣中尋找靈感,但枯竭殆盡的我卻得寫著口是心非的瞞天大謊。是吶,我其實一點都不喜歡這種生活。
看著未成稿的殘篇殘句,逐字推敲琢磨卻尋覓不出年少時細膩的鋪排。
暖風依然徐徐吹來,孩童和年輕少婦的嘻鬧聲依然依稀傳入耳中。
但我腦中的天馬行空卻已枯萎凋零。
戴上耳機,用著瘋狂的搖滾和無法理解的嘻哈攪亂我早已經無法平靜的世界。
那等平靜如止水的生活不適合我,那宛如風景般的寧靜也制止不了我的癲狂。
是啊,去他媽的人生。
我知道的,
那是種令我窒息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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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得寫點東西,也算是近況吧。
今年的聖誕難得沒寫小說,因為沒空,因為沒哏,因為我覺得包袱太重重到我窒息難以呼吸。
最近宛如油燈枯盡的靈感凝滯著我急需轉動的大腦,越來越依賴尼古丁的刺激讓我越來越難以自拔。難怪,就像我說的,我認識的筆耕者大部分都無法脫離菸和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