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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女僕]<<第二十八夜:這年頭哪來年輕又帥、有錢、開飯店的單身富二代…>>

作者:愚│2013-11-07 19:49:13│巴幣:7│人氣:278
不是女僕,是女傭!
 
 
<<第二十八夜:這年頭哪來年輕又帥、有錢、開飯店的單身富二代可以調教。>>

「所以你就直接打電話給我了?」芸婷接著手機。

  昨天蠟形館的人在學校引起不小風波,不曉得她們為何會出現在學校,所以今天名治就立刻打給了芸婷。名治問道。

「我原本是想打給千芷,但又我不想讓那個大聲公到處宣傳。」

「我認為應該讓妳們其中一個人知道,我沒別人好打只好打給妳了。」名治相當無奈。

但芸婷卻不耐煩的回應「你就算告訴我,我也不能對她們怎樣,找我有用嗎?」

「十九夜現在是已經醫務室室長了,就算他想在學校裸奔我們也管不了。」

(那種事只有妳會做好嗎…)名治汗顏的心想。

「為什麼她會接管醫務室?那原本的室長,月見草大姐呢?她去哪了?」

「小姐讓月見草室長擔任助手。你管這麼多幹嗎?紅館又不甘你的事。」

「拜託,我很忙!」芸婷焦躁說「如果你需要一個傾訴管道,麻煩自己找面牆壁訴苦好嗎?」

「忙?妳那裏一直有雜音,妳現在人到底在哪裡啊?」

「我在紅館啊,庶務室的倉庫。」

剛剛好不容易把緋姬從廚房拐帶過來,我正在思考該從哪裡開始吃她呢。」

這時她傳來照片把名治嚇一跳,昏暗倉庫裡芸婷跨坐在千芷身上用膠帶綑住她雙手,嘴巴也被黏上,戴上黑眼罩與耳機後照片裡簡直活像綁票現場。

「我的媽啊!難怪我剛才一直聽到嗚嗚恩哼的聲音,原來千芷在妳那啊!」

「是啊!所以你打擾到我們了,你現在可以自己掛斷了嗎?」

「我想趁米蘭達發現以前,先把她舔個一遍然後抱著睡半個鐘頭。」芸婷咬著指甲。

名治被嚇得一身冷汗,現在什麼問題都不重要了,而是千芷面臨貞操危機啊。芸婷對千芷到底有什麼執著讓人搞不懂啊,但看著照片思考該怎麼辦的同時他突然發現。

「原來妳在紅館裡會穿衣服啊……」(出乎意料的冷靜。)

「別講得我好像變態一樣。在家我當然會穿衣服,我只有出門時不穿衣服。」

「請妳出門時也穿衣服好嗎?妳這樣跟變態有什麼兩樣。」芸婷的邏輯還是一樣有病。

「欸,我還以為你這死阿宅聽了會興奮勒。現在有兩個女孩子摟在一起,你怎麼好像一副性無能的模樣,你是織班一夏嗎?」

名治有點意外,芸婷說了一個有點名氣的動漫角色。

「恩?沒想到妳會知道這個名字,難道…其實妳很宅?」

「碰巧知道而已,我又不是你們。倒是你自己承認自己性無能了吧,你這個處男。」

名治淡淡的說「妳們兩個沒穿衣服的模樣我都看過了,穿衣服有啥好興奮的。」

不止芸婷的身體,之前跟男主人住在別莊時名治也看過千芷被剝個精光。對方冷淡過頭讓芸婷愣了愣,她本來想掛電話但現在更想捉弄他了。

這時她嬌嗲嗲的說「嗯哼?所以你看過緋姬的身體,這可是牛野山最美的身體啊。」

「這大腿、這鎖骨、這滑嫩的腋窩你全部都看過?」

「曾像我這樣用眼睛把緋姬全身都舔過,然後幻想著自己跟她十指交扣…」

「你這小子怎麼這麼好狗運,你是結城梨斗再世嗎?」

摘下千芷的耳機在耳邊吹氣,芸婷慢慢將手伸進她衣服裡刻意弄得千芷驚慌失聲。她嗚嗚嗯嗯的聲音全傳到電話那頭給人聽見。但名治依舊冷靜的說。

「我怎麼覺得妳超宅的,妳有在看漫畫吧,還是說妳根本就是鄉民…」

芸婷青筋爆裂,她都已經這麼煽動的刺激了,但名治卻不斷顧左右而言他,普通男生早就驚慌的語無倫次了吧。芸婷不高興的說。

「你可以掛掉了嗎?跟你講話我覺得自己好像白癡一樣…」

「我好心跟你這個萬年處男分享緋姬的實況,你幹嘛一直扯到我。」(怒)

名治想了想後愜意的回答「因為我覺得妳比較有趣啊…就各方面而言。

瞬間手機那頭失去聲音,對方掛掉電話。名治回撥,芸婷重新接起電話時他道歉說。

「對不起,剛剛我是開玩笑的。掛掉前可以讓我跟千芷說句話嗎?」

芸婷把電話放在千芷耳邊,一聽到名治的聲音她馬上嗚嗚哼哼的發出聲音求救。
聽聞那可憐的聲音,想像她現在的模樣,名治想了一會後默默的說。

「千芷,我從以前就一直想告訴妳…」

交友要謹慎…」

「嗚姆呼呼哼,姆呼嗚!」(你這大混蛋!幫我啊。)

不顧千芷的求救把她留在跟芸婷獨處的無人倉庫,籃球場的菩提樹下,名治一個人坐著靠在樹幹上看天空,他搔了搔臉心想。

「笨女人…普通人怎麼可能沒反應。那可是牛野山緋姬,還是個天然呆的傻女孩。」

「反將妳一軍了吧,笨蛋~~~~~~~~~」

名治臉上有些紅潤,握著仍暖暖的手機心裡想著。

(我可是救了妳喔,感謝我吧!妳這個當歸海。)

被潑了盆冷水的芸婷已經興趣全消。她親了千芷一口後鬆開了她,最後消失在倉庫暗處。留下千芷一個人呆坐在倉庫裡,她還搞不懂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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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在紅館深處的館長房間外,長廊飄滿紅與黑的小蟲密密麻麻一片,紅蟲充滿攻擊性,一隻誤入的飛蛾被包圍瞬間就只剩下翅膀碎片,它們也在地上爬行,連地毯細縫間的螞蟻、幼蛛都無法幸免於難,只要叮咬一口就會麻痺等著被蠶食。

  另一方面,黑色小蟲如螢火蟲般微微閃爍,他們動也不動的附在牆上,偶爾被紅蟲驅趕它們會飛向另一面。外頭培菈獨坐在長椅上,即使被小蟲爬滿身體也不為所動,放在腿邊的手機這時顯示收訊不良,而畫廊牆的電燈也因為不明原因而閃爍。

  這時房內拉上窗簾,伊安與十九夜面對面坐著。房裡沒有開燈,空調與電器都失效了。兩人中間擺了一盞精油燈,四周點滿蠟燭,許多小蟲聚集在蠟燭上喝油,有時不小心會著了火直接掉進燭油裡。

伊安橫躺著問「身體還好吧,這幾天有什麼感覺怪異的地方嗎?」

「感謝學姐關心。十九現在仍覺得餘魂繚繞,如大夢初醒般。」十九夜微笑著回答。

「當然!因為你死了,死得很徹底。你應該感謝上帝讓紅館有我,否則你就真的要一睡不醒了。」說完她拿起一杯熱茶啜著。

沙發上伊安恢復成大人的模樣,以真實樣貌示人也是她信任十九夜的象徵。粉紅色長髮披落地毯,小蟲在髮間爬出爬入好像螞蟻窩。她將長腿跨在沛橘背上,讓小蕙為她塗抹指甲油。

「那當女生習慣嗎?」伊安狡猾笑著。

審視自己的細手,一隻小黑蟲在麻木的指尖上閃閃發光。十九夜說道。

「在下聽說蠟形館與紅館系出同源,十九曾經過師傅十八代的改造,但紅館的身體感受起來明顯與蠟形館不同,請問學姐這麼做的目的是…?」

伊安一聽立刻露出妄邪笑顏,十九夜也終於發現了。她立刻追問。

「嘿嘿,不一樣對吧。但具體而言是哪裡不一樣你知道嗎?」

「肌纖維短很多,密度很高,一不小心就會施力過度。還有體溫、血壓都偏高,我現在感覺體溫至少超過三十九度了,但身體卻還不排汗有點怪異。」

其實不只體溫,十九夜的血液含氧量、血糖全部偏高,滲透壓也偏高。Dolly的身體原本就與一般人不同,但伊安給她的這副身體卻又偏離Dolly更遠了,可以說是怪物的身體。

「這不是一般Dolly,這副身體是用來戰鬥的吧,學姊是想跟什麼人戰鬥嗎?」

「欸嘿?你覺得呢。」伊安奸笑著。

這問題即使甭問也能夠猜知一二,伊安與燈芽似乎有某種默契,所以十九夜接著說。

「學姊若想效法老師的方法,在下認為可行但做起來並不容易。以培菈小姐來說,她的力量在Dolly間已經是數一數二,若要更上一層就必須改變做法。」

「學姐可記得當初蕾莉安館長是怎麼製作游雲與米蘭達的嗎?」

「唉!外婆什麼都沒說…」伊安嘆氣回答「但我想她的方法應該跟卡勒拉老師一樣吧。」

「游雲力氣雖然很大,但持續出力的話其實跟餐廳班的人沒兩樣。我猜外婆壓縮了肌肉的瞬間出力,把原本可以持續三十秒一百磅的出力,壓縮到只剩零點五秒六千磅,因此他才能輕易的壓制其他人。」

「但他的體能跟其他人差不多,如果同時對付太多敵人,血糖跟代謝跟不上出力會下降。我試過提高線粒體的數量,但代謝因此變得很差。」

基本上歷經數百年的研究,Dolly早在蕾莉安時期到達頂峰。日據時期的天才們,帕特館長、蕾莉安館長、卡勒拉教授的研究水平常人無法觸及,他們從事殘忍卻富突破性的研究,毒氣室、人類胚胎、細菌實驗更是現代人難以想像的。

十九夜問「有沒有考慮體型,在下發現紅館三位元老室長骨架都比其他人大。尤其是米蘭達室長,她應該是目前牛野山最強壯的Dolly吧,如果可以複製她的話。」

「那也不過提高一、兩成的出力啊…我需要的是可以提高二十或三十倍力量的方法。而且你以為米蘭達幾歲了?她老了,力量不及全盛時期的一半了。」

伊安倒頭在沙發上搧了搧手,小蕙立刻轉身為她切了塊蛋糕。

  今天館長房的這場密會只屬於十九夜與伊安兩人,平時少能避開會所眼目碰頭的她們,難得有機會這樣交流。伊安當然不可能不懂Dolly,培菈便是她親手打造的作品。雖然在會所面前她總裝得糊塗,但對於製作Dolly她絕對不是泛泛之輩。

  上個月伊安雖然成功騙過長老會,但柏洋雙眼卻是雪亮的。他對十九夜動手腳致他於死地就是證明,證明他從頭到尾沒有相信過紅館。接下來她們隨時可能跟會所發生衝突,她還需要更多人手。

「對了,小夜!班別那老頭調教人類用過什麼特別的方法嗎?你們有調教過男性嗎?男性調教跟女性調教有什麼不同嗎?」

這怪問題讓十九夜一口茶差點噴出來,她疑惑的問。

「咦?學姐為何需要調教男性,紅館不是男賓止步嗎?」

伊安搔搔腦袋說「如果紅館直接跟會所對抗大概會落得跟蠟形館一樣的下場吧,我有自信一天之內打下牛野山,但那是沒用的,沒有人類的幫忙我們不可能擺脫人類。」

「豬羊總逃不過被在鐵欄裡眷養與屠宰,只因牠們順從,我們除了被奴役外就只能等著被消滅,人類不會放任有經濟價值動物在野外亂跑的。」

十九夜皺眉問「學姐這話是以Dolly的身分,還是以人類的身分說出口?」

「當然是Dolly。伊娜麗是Dolly,身為她複製人的我當然也是Dolly。」

「Dolly們深愛人類、順從人類,並不是為了像種狗一樣被繁殖、挑選、販賣。你可以將我們遺棄、將我們餓死、把我們虐打致死,我們仍會笑著死去,我不能接受這樣的命運。」

「所以我不會再多製作一個Dolly了,培菈就是最後一個。我繼承外婆的遺志守護紅館直到所有人終老,直到Dolly從這個世界上徹底絕種為止。即使是人類,也不可能奴役亡魂與對空氣發情吧。」

伊安說完十九夜便沉默了,以人類的身分她無法再多說一句話。

  身為Dolly,真正的Dolly,伊安與眾不同。當她母親在南華坊飯店對眾人秀出脖子上的項圈時,她那不削的口氣便註定她要完成蕾莉安的遺願,那超過一個世紀仍未完成的夢想。

「從人類手中解放Dolly。」

抽回手對指甲吹了吹氣,伊安在蠟燭前看了一番頗為滿意。她接著說。

「其實我最近控制了一個人,但感覺沒有很成功。那個人不但沒通知我會所動了手腳,還到處找我麻煩,所以我想我是失敗了。」

那個人就是小鬱的父親,刀疤男。當初伊安在河濱將一隻母蟲植入他腦中,但最近母蟲頻頻發警報給伊安。若不是她用費洛蒙在小鬱身邊安撫,恐怕公蟲就要提早破繭而出了。

「男性的調教啊…紅館不是有游雲這個案例,學姐有試著理解過嗎?」

「游雲至少是自願來紅館的。我幾乎沒有調教人類的經驗,第一個作品緋姬就撞牆了。」伊安無奈的回答。

「蠟形館對人類的調教分為迫脅式教育式,針對不同人會採取不同方法,也不見得對任何人有效。迫脅式最重要就是不能讓調教對象離開視線。如果學姐需要可以遠距離操控的對象,在下認為最好用教育式。」說完十九夜低頭摸著莉莉絲,她在腳邊玩累了睡得正安穩。

伊安皺起眉頭說「這我知道啊!我有照做啊,但他還是不受控啊。」

「那是因為人們不能很明確的判斷現狀,即使遭逢巨大變故仍難以改變舊有習慣。人的判斷與常識都從生活裡一點一滴累積起來。方法很多,最快就是使對方無法回到原來的生活,原本賴以為生的地方被摧毀才容易教育。」

不愧是蠟形館出身的醫生,連建議都如此狠毒。伊安仰頭心想著,雖然論醫術她肯定在十九夜之上,但調教人類她可以說是一點經驗也沒有。這時十九夜接著問。

「學姐想調教的對象除了是男性外,還有什麼特徵嗎?如年齡或嗜好之類的。」

「恩~~~其實我想捕捉的對象還有其他人,如果可以抓到他就等於直接控制會所。」

伊安數著手指說「他年紀比我大一些,長得不錯很有錢,在牛野山有幾棟飯店是個單身富二代。但他身邊不缺女伴,也可能訂婚了,做事心狠手辣,相當有野心。」

「重點是他相當討厭我,若知道我的真面目大概會想殺我。這種對象要讓他像狗一樣在地上爬,你覺得我應該要怎麼做?」

啥?」這個人十九夜感覺似曾相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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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華坊飯店久夕實驗室]

「呃…這房間是不是有點冷。」柏洋打了個囉嗦後用英文問道。

「現在是十六度,為了避免胚胎自行分裂房間都是這個溫度,嚴先生會冷的話實驗室還有多的大衣。」冰庫前薇妮挑選著樣品,接著放入顯微鏡底下。

「不,這樣就好。只是剛剛感覺到一股寒意而已。」柏洋搓著手。

這時冰庫旁久夕主任手掌仍包著紗布,對柏洋來訪他有些忌憚。他看著後方的阿薩姆,兩人眼神交會時阿薩姆給了他一個友善的笑容,他們手上都有一個相同的傷口。

薇妮從顯微鏡前讓開,她打開一盞白熾燈防止胚胎過冷,接著說。

「嚴先生,這就是胎兒了。」

沾黏在薄膜上的胎兒只有一顆米粒大小,但已經能看出小小的眼睛,尚未跳動的心臟還有如魚鰭般的小尾巴。胎兒平時活在如魚缸般的培養池裡,由密密麻麻的血網供給養分,目前卵泡仍靠內部養分維生,等到在大一點後就無法離開培養缸了。

柏洋看了一眼後抬頭問「成長到人型大概需要多久?」

薇妮搖頭說「不知道,我沒培育過這種生物,但以過去的文獻看來大概要三到六個月。」

「久夕!這胎兒跟你以前看到的一樣嗎?」

久夕怔了一下後回答「完全不一樣,卡勒拉博士培育Dolly不是使用這種玻璃缸,而是由胎兒自己生成羊膜,我們再把繭放入恆溫的容器內。這種水缸型胎兒很脆弱,最大問題就是必須在無菌室裡栽培,但抗生素、氯、氨、臭氧都會殺死胚胎。」

「使用水缸培育Dolly是紅館的專利,我們從日據時代文獻得知蕾莉安用這種方法殖育Dolly,但我們不曉得在當時她們是怎麼製造出無菌的環境。」

久夕戴上手套再用酒精擦拭雙手,待乾燥後他拉出一組擺著許多玻璃缸的鐵架子,培養液水面浮著一層血網跟濾泡,他用手拉起血網說。

「這層網子相當於肺泡,水缸裡的Dolly靠薄膜跟外界交換氧氣,養分也從這裡進去。水缸上下層的液體溫差會形成簡易循環,即使心臟還未跳動,胎兒也能夠成長至七周大小。」

看著水缸裡成型的胚胎,柏洋展露笑容。他伸出手說。

「恭喜你了,久夕!你們成功了。」

但久夕還帶著橡膠手套,他端著雙手不知該不該握,柏洋看了便轉頭對薇妮示好。

「還有切希博士!這次能請到妳來幫忙真是太值得了。」

這當然值得,因為久夕埋頭研究七年都沒能成功的Dolly製作,薇妮只來了兩個月就達到驚人的成果。接下來只要等到胎兒蛻變成人形,幾乎就能宣告研究成功。

「宏文、石橋,你們這週放個長假吧,放十天到月中再回來夠嗎?」柏洋看著行事曆問。

刀疤男疑惑說「咦?但我還有蠟形館的蒐證工作…」

「讓其他人去辦吧。這個月辛苦了你們,老是叫你們留在山裡幫我。」

柏洋拍著兩人笑說「回去陪老婆跟小孩吧!別讓小孩感覺自己沒了父親。」

刀疤男尷尬的笑了笑,他腦中的蟲至今仍無法讓別人得知,即使是稍微透露出伊安意圖都會使他痛得牙齒打顫。而笑不出來的人還有一個,那就是站在冰庫旁的久夕主任。

當柏洋一行人離開後,薇妮立刻靠上來問。

「為何不跟嚴先生說,這程序是別人告訴我們的?」

「如果可以再進紅館一次問那個人的話,也許可以確保實驗結果更正確。」

  久夕默默從懷裡拿出筆記本,打開來的第一頁就是一幅攀描圖。圖裡描繪一隻被咬尾蛇包圍的獅鳩獸,左右翅膀各為藍與紅色象徵的人的兩片心瓣,太陽在獅鳩的下方象徵著白熾燈所產生的溫差循環。

  畫出這些圖的不是別人,正是伊安。兩個月前當研究團第一次進入紅館時,伊安就在書室桌上留下十餘幅圖畫,這些圖被偷偷塞進葛瑞絲背包。一開始沒有人看懂,只有薇妮不信邪的研究這些圖畫,後來確信這就是製作Dolly的流程,並著手培育時已經是一個月後了。

久夕搖頭說「嚴先生的疑心病很重,如果讓他知道這些資訊是紅館主動提供的,他必定棄之不用。我們已經沒有時間了,不能再讓研究回到原點。」

伊安留下的圖畫共十二張,薇妮相信每一張都代表一個關鍵月份。
但有幅圖同時畫了正反面,第一面內容清楚,但第二面的意境不明。

  在滿是楓葉的樹下有一位牧羊人,他雖然睡著了但木杖卻是立在羊群中,讓所有羊兒都看著它。有位男子牽著自己的羊路過,但羊卻駐步看著牧羊人的杖,遠方山頭有座莊園,就在男子要去的路上。

據說以前紅館山上種的不是銀杏,而是長滿了楓樹。在一場大火燒掉森林後日本人才在此種下銀杏。許多人紅館、紅館的稱呼,卻忘記這座莊園最初的名字,在日本人來到前這裡被稱為楓紅館

看著牧羊圖許久,久夕突然拿出手機說。

「我想…我可能得打電話給某人了。」

<<第二十八夜:這年頭哪來年輕又帥、有錢、開飯店的單身富二代可以調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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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言共 1 篇留言

轟之舞
寫文辛苦了

11-07 19: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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