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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2ch系列《禁后》

作者:ღ茉律│2013-09-22 00:35:06│巴幣:2│人氣:5146
翻譯:mobimu
 
這是流傳在我的故鄉關於「禁后」的故事。
到後來才知道這個詞該怎麼發音,在這之前我們都讀做「潘朵拉」。
 
我出生長大的地方是個安靜的鄉下。
沒什麼比較有趣的好玩的場所,只有一個地方除外。
離開村落,被兩側延續的農田所夾著的道路盡頭,聳立在農田中央的一棟空屋。
 
已經很久沒有人住的樣子,外表相當破舊,聳立在鄉下更顯得古老的那種房子。
如果只是這樣…那也不過是普通的古屋,它引人注目的還有別的原因。
 
一個理由是父母和村落裡的大人過度的反應。
一提到那棟空屋的話一定會被嚴厲地叱罵,甚至挨巴掌。
哪個家庭的孩子都一樣,我也不例外。
 
另一個理由,就是這幢空屋沒有大門。
有透氣窗和玻璃窗,但就是沒有出入口的大門。
如果以前有人住在那的話,為什麼會沒有大門?
難道特地從透氣窗或玻璃窗進出?
 
像這樣充滿著謎樣要素的房子,不知不覺就被冠上「潘朵拉」這個名字,適當時的孩子間常提到的話題。
(那個時候關於「禁后」的事還什麼都不知道。)
 
包含我在內,大部份的孩子都想探那間空屋的究竟。
 
但是平常只要一提到這個話題就一定會被大人叱責的關係,始終很難去實現這份好奇心。
 
對小孩子來說要去那個地方並不難,平常也人煙罕至。
我想,大概大部份的孩子都有過來到那洞空屋前的經驗吧。
暫時大家滿足在品嚐空屋的神祕氣氛中,什麼事都沒發生一天過一天。
 
我剛升上國中才幾個月的時候,有個男孩對潘朵拉的話題很有興趣,絕對想要去一探究竟。
他的名字是A。
 
A君他家是嫁到遠方的母親因為離婚所以回到這裡,現在和祖母住在一起。
 
A君自己本身是第一次到這個村落,所以完全不知道潘朵拉的事。
那時後我和B君、C君、D子感情很好,其中因為B君、C君和A君的交情不錯,所以自然地大家一起變成同伴。
 
五個人聚在一起閒聊時,我們理所當然一樣順口就講出了潘朵拉這個詞,當時A君注意到了這件事。
 
「我媽媽和奶奶也是在這個村落出生的,所以我問他們潘朵拉的是也會被罵嗎?」
「被罵還算小事好嗎?我家老爸老媽是真的揍過來了!」
「我家也是。真不懂為什麼。」
 
向A君說明了潘朵拉的事之後,大家開始抱怨起父母。
能說明的講完之後,果然「空屋裡有什麼」這個疑問成為話題的中心。
 
「誰都不知道那裡面有什麼嗎?」
「不知道。沒進去過,問的話大人又會生氣。知道的也只有大人們吧?」
「所以說,我們應該去一探那裡到底藏了什麼!」
 
A亢奮地說。
 
惹父母生氣的話覺得討厭的我和其他三人本來興致缺缺,但在A的煽動下,想到到現在為止沒辦法一滿好奇心的悶窒感可以解套,最終大家都同意了。
 
在那之後大家又討論了一下,總是和我們一起玩的D子的妹妹也想去,所以一行六個人決定星期日的中午開始作戰。
 
還記得當天,大家帶著興奮的表情在空屋前集合,各自都背著背包,裡面裝滿了零食,一副像是要去郊遊的輕鬆愉快。
 
像前面所說的,這間空屋被農田圍繞,突兀地矗立在中央,沒有大門。
因為是兩層樓的建築物,所以沒辦法爬上到透氣窗,只能打破一樓的玻璃窗進去了。
 
「賠片玻璃沒什麼大不了的。」
A君這麼說之後就把玻璃床打破,從那邊進去。
是沒什麼大不了的,但一定會讓大人生氣…大家邊這樣想還是跟在A君後面進去了。
 
進去的地方是起居間。
左邊是廚房,正面的走廊出去後左手邊是浴室以及盡頭的廁所,走廊的右手邊是往二樓的樓梯、以及本來應該是玄關的地方。
 
因為是白天所以還算明亮,但因為沒大門所以走廊那邊有點微暗。
雖然老舊但和外觀不同裡面比想像中的還要乾淨…不如說什麼都沒有。
傢具等等的東西啥都沒有,不像是有人住過的痕跡。
起居間和廚房很寬敞但很普通。
 
「啥啊,什麼都沒有」
「好普通~本來以為會有甚麼東西留下來。」
 
看著啥都沒有的起居間和廚房,男孩子三人開始百般無聊地吃起零食。
 
「這麼說,祕密在二樓吧。」
我和D子牽著D妹的手準備上二樓而走出了走廊。
但是,樓梯…出走廊的瞬間,我和D子的心臟幾乎停止跳動。
 
延伸出去的走廊左手邊途中是浴室和廁所,但在浴室和廁所的中間放著一個鏡台,鏡台正前方立著一根像是支撐棒的東西。
然後,棒子上掛著頭髮。
 
不知道該怎麼形容才好。像是準備整髮前的假髮,或者該說是有著長髮的女性的後腦勺就在那邊的感覺。(很抱歉沒辦法順利表達)
 
位置的話,棒子的高度調節到以女子平均身高來說頭部應該有的高度的位置上,簡直就像呈現「女子坐在鏡台前」那樣的情景。
 
雞皮疙瘩一口氣起了起來。
「什、什麼!?這是什麼!?」
我和D子輕微受到驚嚇。
 
怎麼了怎麼了?跑到走廊上的男孩子三人看到這個不明意義的光景也啞然了。
只有D妹瞪大了眼睛說著,那個是什麼?
 
「這啥?真的頭髮嗎?」
「不知道。要摸摸看嗎?」
 
A君和B君雖然這樣說,C君和我們拼命地阻止。
「不太妙所以住手吧!感覺很噁心而且絕對有什麼!」
「也是,還是不要吧!」
 
對這個不管怎樣想都只能感覺到異樣的光景只有恐怖感,大家首先先退回起居間。
雖然從起居間這裡看不到,但光是視線對著走廊都感到討厭。
 
「怎麼辦…?不經過走廊的話沒辦法上二樓」
「我不要。那樣好恐怖」
「我也覺得不太妙」
 
C君和我和D子三人因為看到預期外的東西,完全失去了繼續探索意願。
「不看著那個通過的話就沒問題了吧。二樓有什麼的話從樓梯下來馬上就是出口了,而且現在還是白天對吧?」
 
AB兩人不管怎樣都想要去二樓看看,催促著已經軟腰的我們三人。
「就算這麼說…」
我們看著彼此的臉時,終於驚覺。
 
「咦?D子,OO呢?」
「咦?」
 
大家終於發現了。
D妹不在這裡。
 
我們在唯一的出入口的玻璃窗前,所以不可能是跑出去了。
說寬敞但起居間和廚房一目瞭然。
應該在這裡的D妹並不在。
 
「OO!?你在哪!?快回答啊!!」
D子拼命的大聲叫但得不到回應。
 
「喂、該不會跑上去了吧…」
有人這麼一說大家都往走廊那方向看過去。
 
「不要!為什麼!?那孩子在搞什麼!?」
D子紅了眼睛邊叫著。
「冷靜下來!首先先去二樓看看吧!」
 
已經不是感到害怕的時候了,大家跑出走廊馬上奔上樓梯。
「喂~、OO?」
「OO!夠了!快出來!」
大家一邊叫著D妹的名字一邊往樓上前進,但還是沒回應。
 
爬上樓梯最頂端後,有兩個房間。
兩個房間的門都關著。
 
首先打開正面的房間門。
這個房間是從外面看時有透氣窗的那個房間。
裡面什麼都沒有,D妹也不在裡面。
 
「那是在那邊吧」
我們靠近另一扇門,慢慢地把門打開。
 
D妹在這裡。
但是,我們僵在那裡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房間的正中央,有著和樓下一模一樣的東西。
鏡台和直立在鏡台正前方的棒子,以及掛在那上面的頭髮。
被異樣的包圍著,大家茫然自失呆站在那裡無法動彈。
 
「姐姐、這是什麼?」
突然D妹開口說話了,而且採取了不能理解的行動。
她走近鏡台,拉開三個抽屜中最上面的抽屜。
 
「這是什麼?」
D妹從那個抽屜取出來的東西拿給我們看…
那是像用毛筆之類的東西寫著「禁后」的和紙。
 
我們不明白那個意思所以只能呆呆看著D妹。
那個時候為什麼全身不能馬上動彈,現在還是不明白。
 
D妹也不在意把和紙放回去關上抽屜,這次換拿出第二個抽屜裡的東西。
 
和剛剛一樣寫著「禁后」的和紙。
已經不知道什麼是什麼了,我們只能待在那邊格格格顫抖著。不過D子已經回過神立刻跑去妹妹身邊。
D子已經幾乎快哭出來了。
 
「你在幹什麼!」
一邊嚴厲地叱責妹妹,一邊打開抽屜想把和紙放回去關上。
在這之前時候,D妹把和紙取出之後馬上關上第二個抽屜這個動作變成了問題。
 
慌慌張張的D子打開的不是第二個抽屜而是第三個,也就是最下面的抽屜。
卡啦拉出抽屜後,D子凝視著抽屜裡面定住了動作。
沈默地凝視著抽屜裡,動都不動。
 
「怎、怎麼了!?到底有什麼!?」
終於我們也回過神,其中兩個人靠近D子她們的瞬間,卡!!發出很大的聲音D子用力關上抽屜。
然後拉過自己過肩的頭髮往口邊送,開始咖滋咖滋的吞嚥。
 
「喂、喂?你怎麼了!?」
「D子?清醒點!」
大家叫她她也沒反應。
只是專注地、繼續吞吃自己的頭髮。
 
對這個行動感到恐怖的D妹哭了出來,情況陷入緊迫。
「喂!現在到底怎樣了!?」
「不知道啦!到底是怎麼回事!?」
「總之先離開這邊回去吧!我不想待在這了!」
 
三個人抱起D子,我牽著D妹的手急急忙忙地從這間房子裡出去。
回去的途中D子還是不間斷地咖滋咖滋地吃著自己的頭髮。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我們,直覺中只感到不找大人不行了。
 
大家衝進離那棟空屋最近的我家,大聲地喊我媽出來。
 
哭著的我和D妹、滿頭大汗神情茫然的三個男孩子,還有繼續怪異行動的D子。
腦袋拼命轉動想著該怎麼說明才好時,聽到聲音邊問什麼事的母親走出來了。
「媽媽!」
 
邊哭邊想著要怎麼說明的時候母親突然啪!地毆打了我和三個男孩子,生氣地怒吼著。
「你們,到那裡去了對吧!?進那間空屋裡去了對吧!?」
 
對著沒看到過的母親的表情我們只能拼命地點頭,一個字都吐不出來。
「你們到裡面待著。現在馬上連絡你們的父母。」
說完後母親抱起D子,往二樓去。
 
我們乖乖聽話,在我家的起居間呆坐著,什麼都沒辦法思考。
就這樣維持了大約一個小時左右。
 
大家的父母趕到之前,母親和D子一直待在二樓沒下來。
終於大家的父母來了之後母親進來起居間,只說了一句,「這些孩子進去那個家了」。
 
大家的父母慌張了起來,開始動搖。
「你們!看到什麼了嗎!?在那邊看到了什麼了嗎!?」
大家的父母拼命地各自向自己的孩子追問著,我們腦袋一片空白沒辦法回應,但A君和B君像是拼命地在說明什麼似的。
 
「看到鏡台和像頭髮一樣的怪東西…然後玻璃被打破了…」
「其他的呢!?只看到這些嗎!?」
「還有…寫著不知道是甚麼東西的紙…」
 
這句話一被說出來後當場馬上靜了下來。
同時從二樓傳來了淒厲的悲鳴。
我的母親急忙上二樓,幾分鐘後母親抱著D子的母親下來。
幾乎糊了整張臉的眼淚不斷地掉著。
 
「看到了…嗎?D子看了抽屜裡面了嗎!?」
D子的母親追問著我們。
 
「你們,打開了鏡台的抽屜看了裡面的東西了嗎?」
「二樓的鏡台的第三個抽屜怎麼了?」
其他人的父母也逼問著我們。
 
「第一個和第二個我們也看了…第三個…只有D子…」
話還沒說完,D子的母親非常用力地抓住我的身體,
「為什麼沒阻止她!?你們不是好朋友嗎!?為什麼沒阻止她!?」
地叫著。
 
D子的父親和其他人的父母拼命拉住她。
「冷靜!」
「太太鎮定點!」
之類拼命安撫她,過一陣子D子的母親終於冷靜下來,帶著D妹上二樓去了。
 
總之這邊先告一個段落,我們四人被帶到B君的家從B君的父母那邊聽到了始末。
「你們進去的那間房子,從一開始就沒人住在裡面。那裡是為了鏡台和頭髮而蓋的。大概在我和你們的父母小的時候的事了。」
 
「那個鏡台事實際上有被用過的,頭髮也是真的。然後,你們說看到的那個詞。是這個詞嗎?」
 
說著,B君的父親拿出紙筆,寫上「禁后」之後拿給我們看。
「嗯…是這個詞」
我們回答後,B君的父親馬上把紙揉成一團丟進垃圾桶,繼續剛剛的話。
 
「這個呢、是那個頭髮的主人的名字。不知道唸法就算了就算知道不要唸出來比較好」
「你們能知道的就這些。除非沒辦法不然不要再提那個房子的事了。也不能靠近。知道嗎?今天就先在我家好好休息吧。」
 
這些話說完B君的父親準備起身離開時B君下定決心開口問了。
「D子變怎樣了!?她為什麼會那樣…」
還沒說完B君的父親就開口了。
 
「忘了那孩子的事吧。她已經回不來了,再也不可能和你們見面了。然後…」
B君的父親用有點悲傷的表情繼續說。
 
「你們會被他的母親用一輩子怨恨著。也不想問這件事誰該負責了,但是,剛剛看她母親的樣子明白了吧?你們再也不能和那孩子有任何瓜葛了。」
說完後,B君的父親就走出了房間。
 
我們什麼都沒辦法思考。
之後是怎麼渡過的也忘了。
渡過了很長的一天。
 
在那之後暫時過著普通的生活。
隔天開始我的父母和A他們的父母絕口不提這件事,也不知道D子變怎樣了。
 
學校方面只說因為家裡的私事,不到一個月就不知道搬家搬到哪了。
從那天我家之外也和其他人的家有連絡,關於空屋的話題也自然減少了。
 
聽說玻璃窗被嚴密地封死避面再有人闖進去。
我和A他們從那之後再也沒接近過那間空屋,也因為D子的事而慢慢和他們疏遠了。
 
高中開始也不同校,我們三人也離開了那個村落,這已經是十年以上的事了。
 
到這邊為止非常長的文章,但什麼也沒明瞭就結束了,真的是很抱歉。
但是,最後…
 
我大學畢業那時候吧,D子的母親寫了一封信給我母親。
不論如何母親都不告訴我信的內容,那時後母親說了一句話讓我印象深刻現在都還忘不了。
 
「身為母親會為了孩子選擇麼一輩子守著祕密。如果,變成那樣的人是你的話,我也會這麼做。就算這個是錯誤的選擇」
 
(說明)
 
這是在家系中關於代代,由母親傳承給女兒的三個儀式的事。
首先先說明家系。
 
在這個家系裡女兒是母親的「所有物」,女兒被當作是執行儀式的「材料」。
母親生下兩個或三個女兒,然後從中挑選一人當做「材料」。
(也有可能只生下男生,這時候的變通方法不明)。
 
被選中的女兒會被賦予兩個名字,其中一個是只有母親才知道並且終其一生隱藏著的真正的名字。
考慮到萬一這個名字被發現的可能性,這個名字會使用平常不會使用的特殊唸法,所以就算知道字怎麼寫正確的讀法也只有母親知道。
 
就算只有母親和女兒兩人獨處,母親也決不會用隱藏的名字叫女兒。
可能類似禁忌的名字之類的,不過這也強調、證明了「母親的所有物」這件事。
 
然後,取隱藏的名字的那天一定會準備一個鏡台,並且在女兒10歲、13歲、16歲的生日當天之外絕對不會讓女兒看到那個鏡台。
這一切,也是為了將到的那天所做的事先準備。
 
真正的名字不被使用的狀況下,為了提高「材料」的價值,從幼年期母親就開始了特殊的「教育」。
(沒被選中的女兒則是普普通通地養育成人)
 
例如…
・將貓或者是狗的臉切割破碎
・飼育只剩下尾巴的動物身體
(周圍的人也都配合,將這是活著的生物的概念灌輸給女兒)
・教導她使用貓的耳朵或鬍鬚殺死老鼠的的咒術
・將蜘蛛切割破碎之後,再拼裝回原本的形狀
・吃下屎尿(自己或其他人的)等等
 
沒辦法把全部寫出來所以只寫部分,不過不管是哪一個都讓人覺得噁心不舒服。
 
其中,關於動物或昆蟲,特別是和貓相關的佔了全體的三分之一,這是有理由的。
 
這個家系裡和男性的存在只有和生育子女有關,目標的女兒數誕生的話就立刻切斷關係。事先就把這個條件設定說明好了,但還是有男性去探知這個家系或是咒術的秘密。
 
為了應付這個問題,從某一代開始和男性交合的時候就讓怨靈附身到男性身上。
自己所殺的貓的怨念全部轉移到男性身上,所以和這些男性相關的家族因為被附身的怨靈的關係家裡產生了災禍。
 
因為這樣,不探求這個家系的內情的條件就被嚴緊遵守了。
所以,貓之類的動物就常被使用在「教育」上。
 
形成身為「材料」所該有的扭曲的常識、扭曲的價值觀、扭曲的嗜好等等異常的「教育」在代代的母女之間持續了13年。
 
在這當中會施行三個儀式中的其中兩個。
一個是在10歲時,母親會把女兒帶到鏡台前,要求他提供指甲。
這是第一次,女兒知道鏡台的存在。
 
兩手兩腳的哪片指甲或是必須提供幾片,每代的母親要求的不一樣。
當然,提供的意思是剝除的意思。
 
自己把指甲剝下之後交給母親,母親會拉開三個抽屜裡最上層的抽屜,把女兒的指甲和寫著女兒的隱藏的名字的紙一起放進去。
 
然後那一天,母親會整天坐在鏡台前面。
這是第一個儀式。
 
另一個是13歲的時候,在同樣的鏡台前被要求提供牙齒。
提供的數量也是每位母親都不盡相同。
 
自己把牙齒拔下之後,母親把牙齒和寫著隱藏的名字的紙一起放進第二層抽屜裡。
然後母親有一整天坐在鏡台前。
 
這就是第二個儀式。
第二個儀式完成之後的隔天,到女兒16歲中間的三年完全不施行任何「教育」。
突然什麼說明都沒有就放女兒自由。
 
這是意味著到13歲為止所有的準備都完成的意思。
 
到這時候,幾乎所有的人都變成照母親的希望養成的活人偶,不過憑著所剩不多的自己原本的感情,過得像普通的女孩的女兒也不少。
 
然後三年後,女兒變成16歲的當天舉行最後一個儀式。
最後的儀式,是母親在鏡台前吃下女兒的頭髮。
 
與其說是吃,不如說重要的是把頭髮塞進身體裡。
幾乎變成光頭那樣把所有的頭髮都剪下,然後母親一邊盯著鏡台一邊把頭髮放進嘴巴裡吞下。
 
女兒只是茫然地看著一切。
終於吞完所有的頭髮,母親唸出了女兒真正的名字。
這是女兒第一次聽到自己真正的名字也是最後一次。
 
這個儀式也完成後,目標就達成了。
從隔天起母親就變成時時地吃自己的頭髮的廢人,到死去為止一直被隔離著。
 
變成廢人的母親就如同字面的意思只是個空殻,已經不再是原本的母親。
母親變成一個人型的氣球一樣,直到沒有任何人見過她聽過她知道她。
 
這一切都是為了得到可以到那個場所的資格(神格?),最後的儀式則是為了這個目的而施行。
 
在那個未知場所裡所有同樣得到資格的歷代母親都在那裡生活著,像是絕對無垢的樂園一樣的存在。
 
藉由最後的儀式母親得到前往樂園的資格,只留下持續吞食頭髮的空殻…並且也已經完成了孕育新生命的目的。
被留下的女兒則是由母親的姐妹繼續扶養。
 
不是生一個而是生二~三人就是為了這個目的。
為了在母親不在了之後,被當做普通人養大的母親的姐妹可以繼續照顧女兒。
 
從母親那邊被解放的女兒頭髮長到原本的長度之後和男性交合,生下孩子。
然後,這次換自己重複母親做過的事,直到可以前往母親們所在的場所去。
 
到這邊為只是家系的說明。
還有其他更詳細的內容,不過不是兩次三次的投稿就可以寫完的量。
盡力讓說明淺顯易懂了,但這回的內容還是不容易閱讀不太好理解。
 
真的很抱歉。
本題由這邊重新開始。
 
 
其實,這個惡習沒有持續很久。
漸漸的大家對這個惡習抱持著疑問。
 
這個疑問越滾越大,慢慢的母女也開始摸索本來該有的姿態。
家系持續著這個改變,惡習也漸漸被廢除,最後被禁止了。
 
但是,這件事不可能被遺忘,隱藏的名字和鏡台的習慣被保留了下來。
隱藏的名字變成母親的象徵,鏡台變成一種祝福的贈與物被傳承下來。
慢慢地和周圍的住民接觸,成為夫妻共築幸福的家庭的人也漸漸增加了起來。
 
經過若干年,一名女性結婚成為人妻。
一位名叫八千代的女性。
 
她的母親是在惡習被廢除之後誕生,所以極為普通地被養育長大的女性。
被周圍的人所愛著過著平凡的人生,找到好的對象,長年的交往之後結為連理。
 
他從母親那邊多多少少聽過關於自己的家系的事,但並沒抱持特別的興趣。
為人妻數年之後生下一名女兒,命名為貴子。
 
照著母親教的取了隱藏的名字,並且準備了和自己的一樣的鏡台。
本來以為就這樣幸福的日子會一直持續著,但是在女兒貴子即將迎接10歲的生日那天起了異變。
那一天,貴子去拜訪雙親,家裡只剩貴子和丈夫。
 
事情辦完、八千代晚上回到家時,看到了不可置信的光景。
貴子在數片的指甲片被剝離,幾顆牙齒被拔除的姿態下死亡。
 
環顧家裡,本來應該被收好的寫著貴子的隱藏的名字的紙掉在地上,被剝離的指甲片和牙齒散落在貴子的鏡台的四周。
沒看到丈夫的人。
 
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只能抱著女兒的屍體哭喊。
 
察覺到異狀的鄰居趕了過來,八千代只是一直抱著貴子的屍體哭著。
 
無法理解狀況的鄰居首先通知八千代的雙親後,然後幾個人去找尋八千代的丈夫。
這時候,八千代變成獨自一人。
 
當天晚上,八千代在貴子的旁邊自殺了。
鄰居通知八千代的雙親時,聽到現場的狀況時雙親意外地冷靜。
 
雙親說了,「大概可以想像。(丈夫)嘗試著舉行從八千代那邊聽到的儀式。因為八千代沒有說得很詳細,所以只知道部分的情報,終於等不及貴子10歲生日吧。」之後,前往八千代家。
 
到達八千代家時,到剛剛還哭喊著的八千代也已經死亡…鄰居都愣住了。
 
八千代的父母從頭到尾都十分冷靜,說了
「我們出來之前誰都不要進來。」
之後,暫時把自己關在屋子裡。
 
幾個小時之後,雙親終於出來了。
「我們會供養母女兩人。也不用找她丈夫了,時候到了就會明瞭。」
之後,那天就強迫解散聚集的鄰居了。
 
之後幾天,一直掌握不到丈夫的行蹤,但是突然在八千代的家前面發現已經死亡的丈夫。
死時嘴巴裡含了大量的長頭髮的樣子。
 
鄰居們向八千代的父母詢問到底是怎麼回事。
「從今以後進入八千代她家的人都會變成那樣。那邊已經被詛咒了。那孩子好不容易出生在已經從惡習理解放的新時代,發生這樣的事真的很遺憾,所以讓他們安靜的安眠吧。」
父母這樣說明之後,指示就這樣把八千代的家保留下來。
 
從那之後,兼像供養母女兩人一樣,八千代的家就這樣被保留下來。
沒人知道那個家裡面有什麼,但就是遵守八千代的父母的話,誰都沒踏進那個家裡面。
 
就這樣,供養兩人的場所就一直被流下來。
 
故事就到這邊為止。
最後說明放在鏡台的抽屜裡的東西。
 
空屋的一樓的是八千代的鏡台,二樓是貴子的鏡台。
八千代的鏡台第一格抽屜是指甲、第二格牙齒,都是和寫著隱藏的名字的紙一起放在裡面。
貴子的鏡台第一、二格都是只放著寫著隱藏的名字的紙。
 
八千代是「紫逅」,貴子是「禁后」。
 
然後問題是第三格的抽屜,裡面放著的是手。
八千代的鏡台裡的是八千代的右手和貴子的左手,貴子的鏡台裡的是貴子的右手和八千代的左手,都是手指互相緊扣的狀態下放在裡面。
 
當然,現在是變成怎樣的狀況並不得而知。
D子和E君有看到,所以變得異常。
 
嚴格說起來,包括隱藏的名字被看到這件事是犯禁忌的。
「紫逅」是由八千代的母親,然後「禁后」是由八千代親自所寫下,在第三格抽屜的背面確確實實地寫了各自的唸法。
 
空屋到現在還留著,不過最近的小孩已經幾乎不知道它的存在的樣子。
在娛樂和誘惑多樣的今天已經不再是那麼顯眼的存在也說不定。
 
關於地區不能講得太明顯,不是在東日本。
 
之後,關於D子的母親所寫的信,這裡不做公開。
知道D子和他母親死亡的消息時,我已經講不出任何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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