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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爾/符騎/三題】鮪魚 首頁 指甲油

白紙 | 2013-09-21 17:45:34 | 巴幣 6 | 人氣 224


  
  想說既然在角噗寫完了就順便丟一下保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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鮪魚、首頁、指甲油  CP:符騎

                  題目提供者:超高校級的創造管理兔子


  空蕩的木製桌面反射出耀眼得刺人的陽光,看似挺舒適的轉椅上頭躺臥一只正打著呵欠的小賽亞噗魯,牠簡單地佔據下原先椅子主人的位置,一副牠才是這兒的房主一般地輕鬆愜意,而方完成累積的任務趕在清晨時分回來的少年領主僅是在望見這副景象後微微勾起平時緊抵的嘴角,像是為了不吵到小動物睡覺般小心的不發出一絲聲響地將桌上尚未處理完畢的公文接過手去,逕自尋其他能夠安靜處理公文的地方去了。

  要是讓人知道他還未休息的話,那想必會討來一陣罵又或著是直接被強行捉去休息罷?

  一想到自己被捉走的情景,赤髮的領主有種不知該不該笑的感覺。

  不過挑在這種時刻回來是有原因的,因為這種時刻幾乎是無人會醒著的,即便是向來早起的精靈也一樣,能夠如此肯定都是多虧了從前冒險時的諸多經驗,雖然經驗的用法絕對不會是這種用法就是。

  如果真要說有機會能夠查覺到自己的歸來,那也只剩下每每起床時間都依照腸胃來決定的那人了吧?

  宛如要映證少年的想法似地,才離開房門沒幾步路,赤髮的少年領主便聽見了從不遠處發出的哀號。

  「肚子餓死了啦!」
  那是相當熟稔的聲音,並且深刻地代表著赤髮領主的公文即將——
  「發現早餐機跟搶走早餐機的邪惡公文!」
  被興奮地迅速衝刺過來的紅髮殺手毀掉。

  赤髮的領主怔怔地望著手上被瞬間燒成灰燼的公文,下意識地對於紅髮殺手又增進的燒毀技巧暗自讚嘆了幾秒,而後才回神過來發覺到自己又得替被燒毀的公文找些十分正當又合理的緣由來掩蓋事實。

  將公文燒毀的罪魁禍首倒是相當開心,彷彿方才做了些扶老太太過馬路之類的好事,在看見公文成為完美的灰燼後,紅髮的殺手一把拉起少年領主往廚房前進,並理所當然地宣告道:「我想吃鮪魚!早餐機,輪到你的回合了!」

  「……只說是鮪魚的話——你是要吃生的?」
  對於赤髮領主慣性的吐槽,紅髮的殺手似是有些不悅了起來,約莫是因為還餓著肚子的關係吧,殺手的不悅明白地寫在了臉上。
  不知是佯裝真的不知道那明顯的不悅,還是真不知道紅髮殺手的意思,少年領主乾脆地從冰箱中拿出一尾鮪魚。
  「喏、你要的。」
  「我才不是要吃這個!」少年殺手的臉色好似要將人吃了一般地恐怖,正如他現在的情緒,一個個的紅色符文在兩人周遭湧現,「…如果一起燒掉的話就有烤肉吃了——」還這麼說了。

  「喂喂、不要看著我流口水啊,你要燒的話燒鮪魚就夠了吧?」
  「有大塊的肉、耶嘿嘿……」
  「我不是肉啊!等、好燙、渾蛋你居然真的燒我!」
  「诶嘿嘿、有肉吃了——」
  「給我住手!」

  迫於情勢之下,少年領主果斷將鮪魚丟開,索性一劍往不遠的水槽砍下,被砍壞的水槽猶如噴泉般地湧出自來水,熄滅了還未變大的火勢,少年領主也因此得救。

  然而,燃燒著的火焰符文在少年領主砍下水槽的同時被紅髮的殺手收起,不然火勢在數個火焰符文的驅動下要以一個小小的水槽阻止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這樣的事情兩人都知道得很清楚。

  但被拋下的鮪魚就沒那麼幸運了,完整地被燒成焦炭。

  「……我說,就算是要懲罰我太晚回來也不是這樣懲罰的吧。」差點落得跟鮪魚同等下場的少年領主無奈地說道。

  聞言,紅髮的殺手只是緩緩地走到燒焦的鮪魚旁邊蹲下,「鮪魚君真可憐,被拋下了。」邊盯著鮪魚邊默默地說道,就好像在嘆惋著鮪魚的死似的。

  「……不就是你燒死牠的嗎?」赤髮的領主依舊盡責地吐槽,紅髮殺手則伸手戳了鮪魚幾下,接著目光飄向冰箱,一副想再拿一尾燒來玩的模樣。

  「不要再玩了,這樣很浪費食物。」

  少年領主覺得他方才似乎聽見嘖的一聲,紅髮殺手將視線轉回少年領主身上,那視線難得凌厲得刺人。

  「誰叫某人早上一出去到隔天早上才回來害我沒東西吃肚子餓到快死~因為某人晚上沒回來所以被迫吃下蕾娜姐的健康又營養的素食料理呢~還有那個某人害我找不到人交任務只好呆呆的在某人的房間等一整個下午等不到人~甚至發狠決定在某人回來之後把那個某人燒死~」

  「哦?那個某人還真過分啊。」

  望著少年領主平淡的反應,紅髮的殺手又更怒了些。

  「——我是不介意看到報紙頭條出現『驚悚!騎士領主之死!』這樣的標題喔。」紅髮殺手惡狠狠地瞪著少年領主,似乎還說了什麽很不得了的話。

  「咦?殺人是不可以的,符文。」
  不知是真呆還假呆,少年領主貌似完全沒意會到紅髮殺手話中所指。
  「……。」對於少年領主的回應感到無言的紅髮殺手隨手捉起燒焦的鮪魚,直接將鮪魚砸到眼前的人身上。

  沒料到會被用燒焦的鮪魚砸的領主閃避不及,燒毀得頗嚴重的衣服加上鮪魚灰使得他看起來格外狼狽。

  「就說不要浪費食物了!」
但使少年領主發怒的是完全毀滅的鮪魚。

  「重點不在這啊!你到底有多天兵!」

  不自覺的罵到自己從前可能會成為的人的紅髮殺手整個忘記其實兩人以前曾是同一人,雖然雙方並非很想承認這事實就是,但除臉以外基本上兩人已經可以算是不同的個體了——不過實際上兩人原先所處的世界並不相同,因緣際會的才造成現在同處一屋的情況,這樣來說也能說是不同人吧?

  「啊啦啊啦~大清早的在吵什麽?廚房可不是吵架的地方呦(・・)」踏著輕快腳步的精靈現身在廚房門邊,「啊咧?怎麼都沒人?剛剛明明有聲音吶……」接著望見了被毀壞的水槽,「。‵)咦?◟⊂)一定是我進來的方式不對!」

  此時,一道與精靈相仿的聲音以愉悅的語調幽幽問起。

  「風行,水槽怎麼了?」

  優雅穩重的守護者臉上掛著令人不寒而凜的笑容,發起冷汗的風行者顯示為相當想立即逃逸,但身體卻因對方隱約發散出的危險殺意而被嚇得動也不敢動。

  Σ(Д ; )ノ不、不是我做的!(Д)請不要殺我!」

  逃跑速度意外快速的兩人十分沒良心地拋下無辜的精靈面對可怕的魔王,為避免被追上還直接奔出屋子朝野外逃逸,不一會兒便到了距離屋子相當遙遠的地方。

  「呼……風行姐請安息吧。」
  「真可憐啊,但是請安息吧。」
還異口同聲的這麼說了。

  值得慶幸的是,被這麼一鬧,兩人也失去了吵架的意念,意興闌珊地坐到地上發起呆來,絲毫沒有回去受罪的意願。

  「喂、你是去弄什麽任務搞到清晨才回來?」
  「……說了的話你不會再攻擊我嗎?」
  「這個嘛~」紅髮殺手有些壞心地拖長了語調,「我考慮考慮~」
  對於紅髮殺手給出的聽起來相當不可靠的回應,少年領主有種不太想再解釋些什麼的感覺。
  「呃、就只是一些找東西跟清東西的任務而已……」
  「找東西?那種任務叫委託人自己找最快啦,找個東西幹嘛還特地請人幫忙,又不會有什麽危險,你沒事接這種任務幹嘛?想當義務勞工嗎你?」
  「我還在奇怪你這次怎麼都沒受傷,不過既然是這種任務的話也難怪你沒帶傷回來。」
  「……我是有那麼弱嗎?」
  「不是的話那為什麼每次就你受的傷最多。」
  「那是因為我在前面幫你們擋掉攻擊啊!」
  「诶~可是同樣在前鋒的末日哥跟狂鋒哥都沒你那麼慘耶?」
  「不要拿那種規格外的例子來比較!」
  「那澄——」
  「……對不起我錯了。」

  對少年領主的反應感到有趣的紅髮殺手興起了想再繼續調侃對方的念頭,故作溫柔的拍了拍少年領主的頭,「放心吧,我會保護你的,畢竟要是你死了我會很麻煩的。」為了降低對方的戒心,紅髮殺手甚至露出善意的微笑。

  「诶?什麽意思?」被紅髮殺手突然的舉動稍微感到錯愕的少年領主困惑地望著紅髮殺手釋出的善意笑容,心理隱約地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你就乖乖的當個花瓶就好啦~就像那種……待在家裡等著丈夫回來的妻子一樣,超安全的對不對~」
  「啊?」
  「就是叫你什麼都不要管,靠我養你就夠了,瞭?」

  莫名地,少年領主開始覺得方才見識到的善意笑容其實是惡意的代表,充斥惡意的內容再加上紅髮殺手強硬的語氣令少年領主差點就笨笨的被氣氛牽著走點頭答應。

  「我又不是你的寵物,而且也不需要你養!再說那是什麼鬼例子,完全很有問題啊!」
  「可是很安全呦?」
  「雖然是很安全但是……」
  少年領主似乎因為前面吐槽得太多而辭窮了,一時之間找不到適合反駁的語句。
  「既然反駁不了那就是OK的意思囉~」
  「才不是!」
  「唉呦別害羞嘛~來叫聲老公來聽聽~」
  「……不要,我死都不會叫的。」

  散發著寒氣的水果刀在瞬間指向了少年領主的腦袋,紅髮殺手面不改色地在少年領主耳邊低聲宣告,「兩個選擇,死跟活,你選哪個?」

  無視於當前的危機,少年領主輕輕嘆了口氣,「符文,不可以偷拿廚房的水果刀啊……蕾娜姐會很生氣的。」而後不顧刀子的銳利直接單手抓住刀口用力將刀身掰成兩半,「我選第三個選項,把你惹火。」語畢,便將手中掰下的一部分刀身隨手丟棄。

  看了眼手上被弄壞的水果刀,紅髮殺手索性也將刀子扔了,歛起虛假的善意一把提起少年領主的衣領,以無趣的眼神盯著少年領主。

  少年領主倒也沒怎麼去反抗,至於因方才掰刀子而爆出鮮血來的手則像是沒有實感的影像般,少年領主一臉完全沒有感受到痛楚的模樣。

  許是因為少年領主的反應實在太過奇怪,紅髮殺手感到一絲怪異的不協調感,上下打量了下少年領主後難得疑惑地問了——「為什麼……你身上沒有燒傷?那個時候明明有被燒到的吧?」在廚房的時候。

  「……你用了什麽東西把傷口遮起來?」
  少年領主沒有回應,僅是將視線移開,看起來有些心虛的望著遠方。
  「不說也沒關係,反正一定藏在身上嘛~」
  聽著紅髮殺手的話,少年領主突然有股不大好的感覺。

  紅髮殺手稍稍勾起了嘴角,鬆開拉著衣領的雙手後順勢推倒少年領主,在少年領主還來不及做反抗時招出了藍色的冰凍符文箝制住領主的四肢,並擅自脫下少年領主沒受傷的那隻手上的手套揉成一團塞到對方口裡使其不能大聲叫喊求救。

  「別怪我喔,因為你一定不會乖乖讓我搜~」
  「……。」
  少年領主以相當不信任的眼神望著紅髮殺手,紅髮殺手擺擺手示意著自己不會做除了搜身以外的事情來佔便宜,但少年領主仍舊盯著紅髮殺手看。
  「——你再盯我就真的做些限制級的事喔?」
  少年領主立刻閉上眼不看了。


  被搜出的小型納斯德機械發出微光負責地持續運作著,紅髮殺手連看都不看的將其丟到地上,一腳踩壞。遭受破壞的器械很快地便停止運作,為遮掩傷口所造的假象在此同時也跟著被破除,因方才的搜身而被脫下衣服的少年領主身上現出了一道道傷痕及些許燒傷,少年領主像是現在才感受到疼痛似的皺起眉頭。

  「你是從哪裡拿到這種東西的啊?結果你這次還是受了不少傷嘛~為什麼找個東西會傷成這樣咧~」
  紅髮殺手突地沉下語氣,「傷是哪來的?」

  「唉呀、忘記你嘴還被塞著不能說話了,不過塞著也無所謂吧~反正你也不會說實話,那乾脆就先繼續這樣好了,但這樣的身體動到會很疼的吧?那還是不要動的好~衣服的話既然都被燒成這樣了那穿不穿都沒差啦~」

  少年領主很想做些什麼來表達他的不滿,可身體的疼痛使得他無法思考。

  「說起來你身上帶的東西還真多奇怪的東西,筆什麼的我是能理解啦,只是指甲油什麼的到底是?我都不知道你有這種怪癖……」

  實際上,那指甲油不過是任務道具罷了,原本是得還給指甲油的主人的,但在找到之後委託人卻說不要,因此少年領主才帶回來想說之後再將指甲油處理掉,而現在很不幸地被發現了又無法解釋。

  紅髮殺手盯著指甲油看了會,似乎想到什麽好玩的事一般,充滿惡意地笑望沒有反抗能力的少年領主,「吶吶、你覺得如果把指甲油塗在傷口上會不會好啊?」樂見於少年領主痛苦的紅髮殺手提出對少年領主而言是凌虐般的提議,少年領主只好用最後的力氣拼命搖頭表示不願意。

  「嗯?你說想試試看?我不客氣了呦~」

  紅髮殺手逕自將少年領主的不願理解成願意,故意灑了點指甲油到少年領主的傷口上去。

  突如其來的化學藥物刺激促進了劇烈的疼痛,死撐著至今的少年領主瞬間放棄壓抑苦痛,就此暈倒。

  「——終於弄暈了。」

  紅髮殺手默默解除箝制少年領主的符文,接下已被弄得不省人事的少年領主後馬上通知能夠協助治療的納斯德女王來幫忙,就像是刻意將少年領主弄暈以利於治療似的,沒有一點猶豫過。

  在確認赤髮的少年領主被妥善照顧之後,年少的紅髮殺手帶上被擦得閃亮的符文劍,隨口交待了下回來的時刻後便向著先前少年領主出任務的方向走。

  蒼色短髮的納斯德女王冷靜地詢問道:「…去哪裡?沒有地點很難幫你蒙混過去。」
只見紅髮殺手頭也不回的打哈哈地回道,「嗯~就說是去找姐姐吧~」

  「收到。」頓了頓,納斯德女王又說了幾句,「……別太激動、殺氣很重。」

  紅髮殺手僅是揮了揮手表示了解,並暗自低語著。
「敢對我的東西出手,想必是做好遭到反擊的準備了?」

  遙望離去的紅色身影,納斯德女王對著尚未清醒的少年領主幽幽地說道——「看來可以好好期待一下明天的新聞首頁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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