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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B] 我流翻譯 - 莉茲拜斐(Riesbyfe)完整版路線

嘯月 | 2013-09-17 21:02:12 | 巴幣 4 | 人氣 915

序曲

Riesbyfe
「……置身於沒有半點星光的黑夜。
倘若夜晚是生物、大概是漆黑的鯨魚吧。
有如被這鯨魚吐出來的我,緩緩地醒了過來。」


???
「───貫徹妳的使命吧聖堂騎士。
即使肉體破損、信仰仍是永不可侵。」

「只要驅魔的聖盾<迦瑪列(Gamaliel>還演奏著光輝、
汝的靈魂也會持續地美妙歌詠著。」


Riesbyfe
「這裡是……不、我到底…是誰?
所有的事都太清楚地認知,反而分不清楚了?」

「……真討厭。這可不是我所喜歡的自己吶。」


???
「快拾起弓弦,揮舞鐵拳的城塞聖女。跨別三年的續演(encore)時間已到。」

Riesbyfe
「……人聲……能懂其意的諸多雜音。
……嗚、斷斷續續地想起來了。這才像是腦筋不好的我───」

「光───多麼耀眼、夜裡的光芒。」

「這裡是日本嗎?雖說是討伐吸血鬼,沒想到會來到這樣的偏遠之地。」

「……嗯、也好。以前就對這兒有興趣了,對我完全沒有損失。」

「……只不過、沒有聯絡人員嗎?
被任命來討伐吸血鬼,但若缺少領路人可沒辦法開始的───」

「───騷動的城市。
纏繞肌膚的雜音如此充斥這市街的話,就算闔著眼睛也會碰上死徒。」

「總之先將幾處據點給擊潰,確保這邊的陣地是當前要事。」

「……嗯。與輔助的魔術師會合一事就在那之後吧。」



Stage1 VS 蒼崎青子

蒼崎青子
「嗨、等一下哩,充滿鬥志的小哥。」

「不好意思呢、可不能讓妳邁向市街。妳能乖乖在這裡直到天亮嗎?」


Riesbyfe
「? 妳是前來輔佐我的魔術師嗎?
在這裡等到天亮是怎麼回事。協會有發出那樣的指示?」


蒼崎青子
「並沒有。我可是與協會不和睦的人、與教會也沒什麼緣分。」

「會與妳打招呼是出自個人的衿持喔。
現在的妳,就算繼續前進也不會有意義的。」


Riesbyfe
「……這番話想必有什麼含意吧,但、
既然不屬於任何勢力那妳便是無秩序的異端了。」

「也就是說───」


蒼崎青子
「嘖、居然變成這樣了嗎。
雖然覺得彼此是非常相投的類型喔,既然妳有那意思的話也沒法了。」

「妳那被規矩給嚴重綁死的腦袋、就讓我賞個一發令它舒暢一下吧。」


Riesbyfe
「……毫無惡意、凜然的高音……。
妳想必是某位享有盛名的魔術師吧,然而身為教會之敵、唯有一戰。」

「我乃Riesbyfe Stridberg。
守護聖堂教會的Vestel弦盾騎士團團長,正式外典迦瑪列的再現者。」

「要上了、魔術師(Magus)。要將妳那身神秘全部抹消───」

※ Magus,TM世界觀裡魔術師的別稱。


勝利台詞
「……被她一口氣逃掉了。幸好傷很淺……竟然稱呼我為小哥、真是過份……」



Stage2 VS 七夜志貴

Riesbyfe
「……音色斷絕了。那麼騷動的人聲,為何唐突地消失了───」


七夜志貴
「不、並不是那麼奇怪的事。
無聲也是聲音的一種。

「這是演出、演出呢。盡是華麗的舞台也太乏味了。
音樂與故事都一樣、必須要有緩急起伏對吧?」


Riesbyfe
「! 死徒……不、是使役魔一類嗎。現身在我面前是要阻擋我?」

七夜志貴
「不、只是單純的興趣罷了。」

「該怎麼說呢、妳是至今為止不曾遇見的另類獵物。
就像發現了未開瓶的葡萄酒、怎麼也想嘗看看的感覺。」

「哈───極度地堅守呢,讓人想好好品味那究竟是何等年份的味道。」

「不呢、說來裡頭究竟是紅是白?就連性別也是不剝開就不會瞭解,越來越有趣了吶。」


Riesbyfe
「……天生的異端者嗎。我接受挑戰。想切裂我的話必須先擊破這面聖盾。」

「我會將你那污穢的靈魂直到深處、以這聖樁貫穿之。」


勝利台詞
「……無聲並不是聲音。
倘若有那種聲音只會是死亡的具現……而你、說不定就是那東西的化身吧。」



Stage3 VS 機械翡翠

Riesbyfe
「嗯……齒輪與捲片(彈簧??)、發條與橡膠的扭擰聲……
如此精妙又粗糙的聲音難道是───」


機械翡翠
「嗶嗶。殲滅對象、捕捉。攻擊、開始。」


Riesbyfe
「自動人偶(automate)……?不、這也太……
該怎麼講、這……這難道就是傳聞中的日本技藝嗎…」


機械翡翠
「敵人、持有未知的武裝。性別、難以、判別。總結、予以剝除。」


Riesbyfe
「咕、雖然不太有那意願,但就應戰吧!
可是真難以置信。這種───擁有這種興趣的魔術師、竟將它實現了……!」


勝利台詞
「……把它破壞掉了……。
可是、這───這真是藝術性的造型。這東西能修好的話……我也想要一台…」



Stage4 VS 尼祿.卡歐斯

Riesbyfe
「……這個、顯著又龐大的雜音……
狂亂的野獸樂團……你就是巢居在這城市的吸血鬼嗎。」


尼祿.卡歐斯
「呴。試著探尋同類的氣息、卻出現了意外的東西。」

「只限於為守護聖地而行動的聖堂騎士,竟出現在這種極東之地。」

「無論什麼樣的理由,你們要遠征無神之地是不被許可的。
那份誓約還保持著純血嗎、盾之聖女?」


Riesbyfe
「啊───這一點───的確是───」


尼祿.卡歐斯
「呼。總之我說對了吧。雖然妳所尋找的對象並非我,但這邊所追尋之物正是妳。」

「消化不良的源頭、必須就此排除。」


Riesbyfe
「───!
困擾就先放一旁、現在必須先打倒吸血鬼……!」


勝利台詞
「還是……缺乏手感……這城市到底是怎麼了?
……不、不對。出問題的、會是我的身體才對嗎……」



Stage5 VS Ciel

Ciel
「盾之騎士Riesbyfe。保羅(Paulos)的啟示錄與埃及人的福音……」

「以這兩部外典所鍛造成聖盾迦瑪列、所選出的律法奏者。」

「妳應該、是所有音色與法律的調停者沒錯吧?」

「被譽為信徒中的信徒、被稱為肯瑟帕爾涅樞機卿寵兒的妳,竟會來到這偏遠地區。」

「還真是世道將盡了呢。」


Riesbyfe
「……妳的言詞太過火了、代行者Ciel。」

「先不論對於世道荒廢的感嘆,那訕笑是怎麼回事?」

「就算屬於集合了特例的埋葬機關,妳身為信徒一事並沒有改變。」


Ciel
「失禮了。既然如此反應的話我就慎重以對吧。
但是,Riesbyfe。玷污主之威光的人並非我、而是妳才對。」

「一度屈服於死徒的騎士、還能誇耀身為純血嗎?」


Riesbyfe
「……妳說的是怎麼一回事。
希望妳能告訴我、代行者Ciel。用妳的話清楚告訴我。」

「讓已失去前進方向的我、能夠作出最後的決斷。」

Ciel
「……看來妳對自己是什麼身份有稍微察覺到了。」

「───我只會貫徹自己作為代行者的職責而已。
Riesbyfe、那份答案妳要自己去尋找。
因為妳的戰鬥、不論哪條路都會於今夜迎向終焉。」


Riesbyfe
「……還真是個性差勁的女人。
沒人教導過妳、太親切可是會讓人疲憊不堪嗎?」


Ciel
「很不巧、我沒像妳一樣待過端莊正統的學校。」

「───那麼、接招吧盾之騎士。妳是與我同樣的樁槍(Dracul anchor)使用者」

「嗯、本來應該要保密的才對。
但、在教會裡唯有妳一人,是我想要堂堂正正較量的對手!」


Riesbyfe
「求之不得。聽聞第七聖典是多麼強大的鐵鎚、這邊也一直在掛意著。」

「哪一方的音色更為高昂、更響亮呢───雖然是野蠻的手段,就以對決來確認吧!」


勝利台詞
「……受了如此嚴重的傷勢仍完全感受不到疼痛。
戰鬥的結束、嗎……代行者、正如妳所言所說。
成為我末路的這次討伐行動……不論傾向哪邊,在等待我的都不會有所改變。」

※ 第七聖典與聖盾迦瑪列給譯者的印象是制裁吸血鬼的巨大銀樁。故個人翻譯為樁槍。



Stage6 VS 赤主秋葉

赤主秋葉
「辛苦了呢、威風凜凜的騎士殿下?痛苦的話不妨在這兒休息片刻吧。」

「偶爾將劍收進鞘裡,在公園的長椅上回顧人生不也很好嗎?」


Riesbyfe
「───呼、呵呵。哈哈哈。」


赤主秋葉
「唉呀好大的迴響?
……真怪呢。我可是在繞著圈子說要殺了妳喔。」

「難道妳喝醉了?」


Riesbyfe
「哈、哈───沒事、請別在意。」

「我沒喝酒、也不會醉入焦躁之中。
該怎麼說啊,你們的無節操還真是投我所好吶。」

「殺人鬼、吸血鬼、自動人偶、代行者,最後連妳這樣的混血都登場了。
──嗯、真是熱鬧呢這座城市。」


赤主秋葉
「感謝稱讚。的確這是場騷亂的派對,然而妳有身為其中一員的自覺嗎?」


Riesbyfe
「嗯、我是不屬於這城市的變種吧。
本來不存在於這裡之人,存在於此便會構成阻礙之人。」

「正因如此、我才必須貫徹這份的使命。」


赤主秋葉
「───令人困擾的對象呢。
有妳在的話再演算就無法正確執行,妳居然沒聽見她的嘆息?」

「無法成為雜音的配角就在此消失吧。」


勝利台詞
「剛才的少女也是幻影嗎。
……嗯、我想起來了。這正是那傢伙的手段。
我最後的討伐行動。必須擊潰的Warachia之夜啊、我回來了───



Stage7 VS 貓Arc

Riesbyfe
「??? 奇怪了、明明就朝著那棟大樓離開公園的。
……結果這裡是?」


貓Arc
「嗚呼呼、歡迎妳呀、華麗的新面孔。
對那帥氣的弦琴武裝,我等眾貓不由得一同獻上恐怖與尊敬。」


Riesbyfe
「………………貓。」


貓Arc
「喵!? 竟然、能夠一眼認出我等為貓的人格者終於出現了嗎!?」

「慢著、菁英貓部隊的精銳們,剛才的話有錄音下來嘛!?」

「總之快準備茶、蛋糕、還有貓舞!
要把這個稀有對象給弄醉、將她變成我們的伙伴!」


Riesbyfe
「…………嗯。
………………這些、非打倒不可。


貓Arc
「啊? 為什麼要架起盾? 還有那殺氣是?」

「妳、妳難道是對貓過敏者嗎?」


Riesbyfe
「…………好多。噁心的東西、好多………」


貓Arc
「喵───!!!? 這、這傢伙眼神變了!?」


勝利台詞
「……噁心……可愛……噁心……可愛……噁愛…………哈啊!?
剛、剛才…覺得看到了非常幸福的生物……結果是夢嗎、那種樂園肯定是夢吧。」





Stage8 VS Roa

Riesbyfe
「太好了。從那邊似乎可以返回地上。
但是……在那之前還有位必須打倒的惡鬼。」


Roa
「嗨、同僚。別殺氣騰騰啊。
彼此都是僅限一夜的生命。不覺得沒必要在此廝殺嗎?」


Riesbyfe
「那是不可能的。即使只剩下一小時的生命也會討伐吸血鬼。
這是我等聖堂騎士鐵一般的戒律。」

「你似乎是享有盛名的死徒吧。
比起無為地等待性命消散、不如就此化為火花而逝才顯得榮耀。」


Roa
「……呼。這樣吶、真是高潔的志氣呢。」

「那個腐敗的教會,繼續腐敗著也有八百年了……
但既然還有妳這樣的武者存在,似乎還有可取之處吧。娜魯帕蕾克幹得挺不錯嘛。」


Riesbyfe
「娜魯帕蕾克……埋葬機關的局長?你難道是教會的人?」


Roa
「都是往事了。現在與妳一樣只是由Tatari生出來的東西──」

「不。不一樣。
我是這片土地的記憶,妳則是別處的記憶。
原來如此──妳這傢伙、其實還活著啊?」


Riesbyfe
「我……還、那是什麼意思?」


Roa
「───算了。大爺我正感到無聊呢。
既然這樣,就來享受妳那溫熱的鮮血吧。」

「反正畢竟是一夜的夢幻。吸血並墜入魔道的感覺我可不討厭吶!」


勝利台詞
「吸血鬼Roa──阿克夏之蛇為何會在這座城市……?
不、這也是幻影。實現了靈魂不滅的吸血鬼應該早已被消滅了。」



Stage9 VS 吸血鬼Sion

吸血鬼Sion
「───、───、───」


Riesbyfe
「……唉。變成了這種結果嗎、Sion。」

「今晚是三年前那一天的延續。
我設法讓妳逃跑、然後被Tatari打倒。
而妳在那之後依然在對抗著吸血鬼。」


吸血鬼Sion
「───……抱、歉──我並不想──變成這樣的。
可是、我卻連妳也……玩弄了、好痛、苦」


Riesbyfe
「──嗯。對這件事、我也有自己的看法。就讓我們在此作個了斷吧。」

「亞特拉斯的鍊金術師Sion eltnam atlasia。
Vestel弦盾騎士團團長Riesbyfe Stridberg、在此挑戰妳那偉大知識的研究。
做好覺悟了吧?」


吸血鬼Sion
「Riesbyfe、妳──
……當然沒問題、盡全力襲擊過來吧聖盾的騎士。」

「這身軀可是沾染了妳遠遠不及的魔性、可別以為還是以前的我。」


Riesbyfe
「我明白了。不論對手是誰、只要有那樣的魔物存在、我的聖盾就會持續演奏聖歌。」

「滅亡吧吸血鬼、會在最後將死亡(救贖)賜與給妳。」


吸血鬼Sion
「──好。非常感謝妳、Ries────」


勝利台詞
「一直以來、都讓妳獨自一個人在受苦。
……安息吧Sion。我很快也會去煉獄(妳那裡)的。
──對、就在黎明之際。」



Stage10 VS Warachia之夜

Warachia之夜
「歡迎吶、盾之騎士。久違三年的再次演出覺得如何?」

「如果這是讓妳感到滿意的劇本,身為導演的的我也會感到喜悅的。」


Riesbyfe
「──Warachia之夜。透過固有結界Tatari而化身為現象的死徒。」

「……沒錯、討伐你一事曾是我最後的任務。」


Warachia之夜
「曾經……?真是奇怪了,妳現在竟然還活著?」

「Riesbyfe Stridberg確實已被我擊倒、作為情報被分解分析、吞進了Tatari裡頭。」

「可是──那面聖盾的守護令妳被消化的速度減緩了。」

「這三年的歲月裡,妳就在盾的守護之下於Tatari裡頭度過。
然後隨著Tatari的啟動又被排出去到外界。」

「這就像進食呢、Riesbyfe。
消化不了的東西若是進到了胃裡頭,將它吐出去是最適當也最迅速的解決方式。」


Riesbyfe
「你說得沒錯、吸血鬼。我一直沈眠在Tatari之中。」

「三年前的那一夜,被你給吞噬的我──有如穿越了時空於今夜甦醒過來。」

「但、這本來是不可能的事才對。Zepia eltnam Oberon你瞭解這點嗎?」

「我並非由你啟動的Tatari所重現之物。」

「就算被聖盾守護著,我也已經死在你手中了。」

「只不過是作為一介情報、仍未被分解罷了。這樣的我同樣也是只限今夜的幻影。」


Warachia之夜
「正是如此。那副身體是我透過情報所重現的幻影、這有哪裡不對了嗎?」


Riesbyfe
「憑你的Tatari是沒法將我吐出來的。
恐怕只能保持著無法完全消化的狀態留在裡頭吧。」

「我會被排出到外頭的理由只有一個。……因為她、絕不願意將我就此吞噬。」


Warachia之夜
「───呵。那種說法、彷彿除我之外還另有一位支配Tatari的主人──」


Riesbyfe
「這就是事實、Zepia。
你的Tatari……Warachia之夜無法重現Riesbyfe。」

「今夜發生的並非Warachia之夜,而是截然不同的Tatari。」

「就連你、也不過是被某個人所重現的情報罷了。」

Warachia之夜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還以為妳打算說什麼,竟然說除我之外還有別的Tatari?
還以為妳這個被聖盾守護的體內之痛會道出什麼!」

「結果竟是──完全一針見血吶!」

「非常好、其在太滑稽了啊盾之聖女!看來正牌貨就在我身後吶!」


Riesbyfe
「正是那樣、已消逝的虛言之王。乖乖地被消滅就好。」

「倘若執意殘存於此的話───三年前的對決、就在此徹底作個了斷吧!」



Stage11 VS Osiris之砂

Riesbyfe
「──音色、呈現一片死寂。這裡究竟是何處?
並非三咲町。不、就連世上的任何一處都不是。這裡簡直像是───」


???
「此處是怨念的盡頭。
為了打倒Warachia之夜而被真祖召喚過來、這顆星球的死亡未來──
也是我的目標、萬物應當歸還的黑色大地。」


Osiris之砂
「再演算、停止。
承認妳擁有破壞Warachia之夜的性能。
但無法理解,作為我防衛機構的一環、為何要妨礙我的重現行為?」


Riesbyfe
「妳是Sion……不、是被Tatari所吞噬的Sion殘骸對吧。
這個Tatari並非Zepia、而是妳所喚起的新Tatari嗎?」


Osiris之砂
「正是。這是Warachia之夜所啟動的幻影之夏的重演。
將距離第六法只差一步的Tatari重現、並修正其結尾。」

「為此我才將身為要因的妳釋放出來,然而妳卻又來到這裡又是為何?」
妳應該、已被程式設定為不得接近身為本體的我──演算裝置才對。」


Riesbyfe
「多半是某處脫序了吧。
不呢……或許將我當作防衛系統的並不是妳,而是變成現在這姿態之前的她的心願。」

「她的願望是消滅Tatari。絕不允許在打倒Warachia後又誕生更高等的新Tatari。」


Osiris之砂
「那種認知是錯誤的。我是依照自身的期望成為現在的姿態。」

「Sion eltnam atlasia的目的是守護未來。
為了從無可避免的滅亡中守護靈長而預測著未來、並找到了救援手段。」

「我正是為此而成長。為此而繼承Tatari之名成為二十七祖。」

「我是冥界之鳥、我是Osiris之砂。我是保存靈長的亞特拉斯巨人。」


Riesbyfe
「……真是的。從初次見面起、妳就是喜歡一個人鑽牛角尖的孩子。」

「可是妳弄錯了、Sion。
若要徹底化身為機械、為了他人而活也無所謂。
但是、妳現在的模樣依然是人類。」

「這樣的話──就該先尋找自己的幸福才對。」

「無法理解人類的傢伙,可沒資格將拯救人類一事掛在嘴邊講。」


Osiris之砂
「就是那樣的感情才導致你們人類的滅亡。
──很遺憾。妳是優秀的防衛機能,卻在最後故障了。
那麼就將賦予給妳的機能回收吧。」


Riesbyfe
「───當然的事。
不論是我的機能也好、妳這錯誤的機構也好,就讓一切歸還於無吧。」

「放馬過來吧Osiris之砂。
妳那紙上談兵的謬論、只會在此一片也不剩。」




結局

Osiris之砂
「啊、啊───賢者之石───正在融化
──我的───不──為了拯救妳而製作
──夠夠治癒死亡、治療吸血鬼化、的生命之水。」


Riesbyfe
「………真是不怎麼好的夢。
我連片刻的惡夢也不曾作過。
……但妳在錯亂的時間之中、被近乎永遠的惡夢所壓身呢、Sion。」


Osiris之砂
「──Riesbyfe……?
───對了。必須向妳道歉才行。
明明接受了妳的幫助、卻不爭氣地被Warachia變成了吸血鬼──」


Osiris之砂
「──啊啊、你的聖樁貫穿了我。
……太好了。我只是個殘骸、真是Sion的話、應該連現在也仍對抗著吸血鬼化吧。」
幸好在最後、能由妳親手將我───」


Riesbyfe
「……是的。抱歉了、Sion。
這是第二度、親手貫串了妳。」


Osiris之砂
「不、這樣就好了Riesbyfe。被聖盾所選上的守護騎士呀。
妳貫徹了那名聲──直到最後都守護了我的靈魂。」


Riesbyfe
「如果真如妳所言、我會很高興的。
……好了、沈睡吧、Sion。從現在起妳不會再被惡夢抓住了。」


Osiris之砂
「……嗯、晚安。
Ries、也祝妳有個好夢───」


Riesbyfe
「……嗯、我也很快就會進入永眠的夢鄉了。
舞台謝幕不需要兩次。僅限一夜的惡夢、就要真正地結束了。」

「……我也睏了呢。雖說對於後續之事有些擔心,那位代行者想必會妥善處理吧。」

「……再見了、Sion。如果能實現、但願能在黑暗的盡頭與妳重逢──」


(完)
--
RIES路線其實是Bad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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