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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人專欄] 『自創』【金懷錶】章二〈被選中者們〉(1)

作者:異次元裡的黑白小丑│2013-08-23 17:01:21│巴幣:0│人氣:292

<1>
 
       初與優山在洞穴中沉默對坐了一段時間,剛才的談話已經超越了兩人之間熟識的程度應有的深度,以至於氣氛變得有些尷尬
    
       初又再次坐回原來的位置瞪著金懷錶看,優山感覺到洞口射進的陽光已經開始慢慢地轉弱,黃昏似乎是接近了。突然初從地上站了起來,將金懷錶放進外套的口袋裡面,轉過頭來看著優山。
 
       「天野同學,這麼說可能有點失禮,不過你會介意我碰你嗎?」
 
       優山愣住了,這段時間相處下來他已經知道初是不會開玩笑的人,而且少女現在的表情也是真的如此認真。
 
       「不要想歪,我沒有那種興趣。可是這種時候你不想歪的話,我也會懷疑你是不是男人。」初說嘆了口氣,重新在優山面前坐下來,不過動作比之前隨興多了,不再是跪坐的姿勢了。
 
       「拜託,你根本沒有給我任何反應時間…...所以這是什麼意思呢?」
    
       「對不起,這很難說明。」初皺著眉頭說,仔細觀察著優山的表情「如果你不想要相信我,我可以理解。只是你帶著傷口回到森林裡的話感覺會很危險,剛才我感覺那片森林裡有很多東西盯著我們看,所以才移到這個洞穴裡。可是萬一宙因此找不到我們,那就更糟了。」
 
      「我沒有不相信你,只是這聽起來很詭異。然後,你雖然叫我不要接受,但是似乎適應的比我還要好。」優山說,有點艱困的挺直自己的腰桿,卻露出感興趣的笑容「如果你不害羞我就沒關係,所以請你找到方法治療傷口了嗎?」

       「大概,你的傷口大概是什麼位置,或者直接給我看也可以。」
    
        優山點點頭,伸手將劍道服的甲胃解開並拆下,然後放開腰帶、拉鬆上衣的衣領,將劍道服的上衣退到腰部,讓上身的三處傷口暴露在空氣之中。傷口分別位於左腰、左鎖骨上方的肩膀部位,還有右胸口,都不像是刀傷,而是血肉被撕裂一般往左右迸裂成寬約半公分的不規則傷口,看的見其中鮮紅的血肉,但是全都沒有流血。

       「天啊,很痛嗎?」初看見那些傷口嚴重程度觀察了一下傷口忍不住驚叫了一聲,問道。
   
        「很刺很麻,左邊身體幾乎動不了,但是疼痛卻還好。」優山說,發現自己幾乎沒有流血,他也倍感意外;雖然沒有記憶,但是他確定如果是這樣的傷口,疼痛程度絕對不只如此。
    
     「可能是宙那個時候,有先做了一些警急處理。」想到自己接下金懷錶之後有幾秒鐘喪失了感知,初如此判斷「可是應該不影響,那麼我要開始了,請你把眼睛閉起來。」
 
      「眼睛,這是必要流程嗎?」
      「不是。但是我會不好意思,所以把眼睛閉起來。」初誠實但不耐地說,在優山的注視下她白皙的臉透出了一點紅暈,優山趕緊閉起眼睛。
    
        優山感覺到初將自己的手貼到他腹側的傷口上,鼻息漸漸的靠近,最後她的額頭和優山的輕觸在一起,優山感覺到初髮際傳來的香氣,讓他趕緊忍住,不好意思呼吸。
   
        初開始呢喃一些優山聽不懂的語言,猶如歌謠,極具起伏和旋律,雖然初的音色並不優美,但是聽在優山耳中卻帶給他寧靜的感覺。當初的聲音停止的時候,優山的腹側已經沒有了刺痛和麻痺的感覺,之後初也依序將手放到他的肩頭與胸口,大概過了五分鐘左右,她念完最後一次的咒文,分開了與優山緊緊相貼的額面。
       
        「好了,看來效果很不錯。」
        優山長長的呼出一口氣,剛才他大概每三十秒才讓自己換氣一次,現在總感覺有些頭暈,又因為初的歌聲、痛覺消失,讓他覺得如果可以就地躺下自己一定會立即睡著。
        他看向自己的腹側,傷口果真消失了,一點痕跡也沒留下。
    
          「怎麼可能…….這是……」
        「大概是所謂的魔法。」
     
           優山瞪大眼睛看著理所當然說出這句話的初,初脹紅著臉不甘示弱的瞪回來
        
         「幹麻?你這表情是什麼意思?」
    
        「只是覺得,你不是適應力很好,而是本來就是外星人一類的……雖然沒有記憶,但是我確定我們這個世界是不存在魔法這種東西的,對吧?」

        「以一個失憶的人來說,能說出外星人這種詞彙真不容易。」初冷冷地說「都已經發生這麼多事了,你還有辦法斬金截鐵的告訴我魔法不存在嗎?」

       「好,就當它存在好了,可是妳怎麼會用?」優山一邊把衣服穿起來,一邊問。

       「不知道,剛才把懷錶握在手裡,突然間就知道這樣做可以讓你的傷口復原。」初把假胃還給優山,並幫他扣上背後的扣環。

        「所以懷錶還有…….讓你知道其他的資訊嗎?」

        「這…..剛才你醒來的時候,我不是正看著懷錶嗎?」
         想到自己醒來時,初的確在懷錶前正襟危坐,優山點點頭。
    
         「事實上那個時候,我覺得懷錶正在試圖和我對話。」
       「對話?」
       「沒錯,我的自己看著它時,或者碰著它時,腦中會有聲音響起,」初伸出左手,拇指指背輕觸自己的嘴唇,當她感覺比較放鬆、又在思考的時候,就會有這個習慣的動作「我原本以為只是錯覺,但是既然剛才真的成功的治癒了你,應該就不是我精神錯亂。」

       「那懷錶跟你說了些什麼?」
       「聽不懂。」初無奈地說出讓她想要翻白眼的事實,並從地上站起了身「是完全無法理解的語言。所以我想暫時我們也不要想完全倚靠懷錶,還是趕緊找到宙比較要緊。」

       優山點點頭,小心翼翼地起身,卻發現自己的身體已經完全復原,初在他身所施展的魔法比他想像的更不可思議。
   
          兩人一起走到洞穴口,這是一個位在盆地邊緣的丘陵上的洞穴,洞口接上一面緩坡,在他們下方十多公尺左右,便是大片茂密的森林,深綠的樹海全然不見盡頭,樹的高度都是五公尺左右,粗壯的樹幹層層相疊,頂上茂密的枝葉在陽光中盡力伸展綠葉,使的樹林下方的地面幾乎沒有光線可以到達;鋪著綠草及灌木的丘陵往他們的左右兩邊延伸出去,把這整片綠意親切的包圍起來。

        優山注意到在洞穴與森林中間,有幾塊灰色的巨岩凸出地表,一條泥土小徑以巨岩作為轉折點,有些曲折的自森林通到穴口。
        
       正準備驚訝初居然有辦法把自己搬上這段緩坡,優山的視線卻已經看見有一個人影,自最靠近他們的那棵巨岩後方走了出來。


       「找到了。」凝著優雅的笑容,剛才攻擊他們的剛才攻擊他們的魔族,有著黑髮與端正面孔的安德羅傑,看著初與優山如此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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